紅樓賈崆峒(二)
且不提王夫人這邊惱怒到了極點,隻賈母得了兩個身帶異象出生的哥兒,可謂是高薪了極點,當即便覺得洗三要大辦,竟是下帖將國公府的人脈都給請了來。
而宮內司徒星辰聽到賈家異動,眉頭便皺了起來,郭見狀,忙進了杯熱茶上去,這才言道:“陛下,可是有什麽心事,奴才雖是個沒用的,可聽話也是能聽兩句的。”
司徒星辰聞言,眼神微微犯冷,見此情景,郭當即跪了下來,磕頭請罪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奴才多言,求主子饒命。”
司徒星辰聞言,隻撇了撇嘴道:“哪個要要你的性命,還不站起身來,但凡一點事都讓你嚇破哩子,如何做我身邊的人。”
聞聽此言,郭這才敢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慢慢的戰了起來,司徒星辰見郭這沒出息的模樣,當即無語的言道:“好歹跟在我身邊這麽多年,怎麽就沒有一點長進,還能嚇成這個樣子。”
郭忙微微躬起了身子,隻開口言道:“陛下龍威,哪裏是奴才能夠承受的住的。”
司徒星辰聽了這話,隻掃了郭一眼,便道:“您可知道,榮國府將半數朝臣都給請去的事情。”
郭聽到這裏,當即便知道司徒星辰是為何生氣,趕忙心翼翼的言道:“回陛下的話,這個奴才倒是得到些消息,聽榮國府的兩個哥,出生於他人不同,竟是一人握著金印,一人口中含玉而生,隻是這謠言聽著就不靠譜,握著金印的便不了,那麽個剛出生的奶娃娃哪裏能含的住玉石,還不得噎死了事。”
不想這邊郭話落,司徒星辰竟是激動的站了起來,郭恨不得甩自己兩巴掌,這樣的異象是隨便能有的,這榮國府該不會衝著陛下屁股下這皇位去的吧。一想到這裏,郭便硬生生的打了個冷顫,正想開口,描補兩句,就聽司徒星辰言道:“去朕的私庫拿兩件珍寶,賜給拿兩個娃娃。”
話落,司徒星辰揮毫潑墨,寫了封聖旨,郭忙恭敬的接過,有些不解的道:“陛下,可要奴才”到這裏,手掌往脖子上一橫,什麽意思自然是一目了然。
司徒星辰見狀,當即沒好氣的言道:“你知道些什麽,若是你敢做些多餘的事情,那朕不介意先將你給處理了。”
郭嚇了一跳,趕忙言道:“陛下,且放寬心,奴才這便去榮國府傳旨。”
待郭一走,司徒星辰再也忍不住大笑了起來,“朕的宏圖霸業,終有實現的一。”
且咱們的主人公,看著旁邊的傻弟弟,那可真是千頭萬緒,一時間不知道是種什麽滋味,不有安靜了下來,賈母在一旁看著,是越看越有趣,那是一刻都舍不得錯眼的,隻左喊一句心肝,又叫一句寶貝,真是喜歡到了極點。
鴛鴦見狀,當即便道:“老太太,哥的東西都預備好了,你要不要過目一下。”
其實鴛鴦不過隨口問了一句,以往,賈母可不會在這事上上心呢。
不過如今聽了這話,倒是笑道:“拿來我瞧,若有那不好的,趕緊換了,可不能委屈了我的乖孫子。”
鴛鴦聞言,不由忙道:“老太太這話的,我可不敢應,誰不知道老太太就是金山銀山給堆起來的,所用的都是精品。”
賈母本就是個愛炫耀之人,如今聽了鴛鴦這話,心裏熨帖極了,隨手便將手中的一串珠子遞了上去,鴛鴦見狀,忙行禮道:“鴛鴦不過實話實,當不得老太太的賞。”
賈母心中高興,自然不會做做樣子,隻道:“你這丫頭,最巧的很,我聽了心中歡喜,自然便要賞你。”
看著那翠綠的珠子,鴛鴦忙拜道:“多謝老太太,有了這兩位少爺,府中莫非還能更進一步不成。”
果然聽了這話,賈母便更高興了,當即言道:“若是你這張嘴準了,那我定然拿東西謝你。”
這邊賈母話音剛落,就聽外麵有人來報,“老太太你快去看看,宮裏來人了。”
賈母看著丫頭們不成器的模樣,當即怒道:“行了,看看你們這模樣,可對得起,以往的教養,不就是宮中來人罷了,怎麽慌亂成現在這個模樣,以往國公爺在的時候,家中何等風光,如今,竟到了宮中來人,就慌亂成這個模樣了,這才幾年呢,家中怎麽就成了這種境地了。”
話到這裏,賈母不由想起了以往不著調的大兒子,那心中可是恨到了極點。
好在如今賈赦不在要不然,定是又被噴個狗血淋頭了。
知柳聞言,趕忙言道:“回老太太的話,不僅宮裏來人了,還帶著聖旨,大家這才慌亂了起來。”
一聽這話,賈母略微沉吟了也煩,便抬頭要走,崆峒見狀,自然是要跟著的,隻是見祖母並沒有要帶他的意思,到底使出了孩的殺手鐧,隻大哭了起來。
這可將賈母給心疼壞了,見兩個家夥都給哭了起來,當即便吩咐將兩個孩子抱緊些,也抱出去,雖然賈母諸多抱怨,心中卻是高薪了極點,隻覺得這兩個孩子和她親近,若不然,也不會她一走,便鬧騰了,見過這麽多孩子,賈母便覺得,就沒有比這兩個更聰慧,更貼心的了。
一時間,賈母將過往都給拋在了一旁,隻扭頭來到了客廳之內,見是郭,賈母還嚇了一跳,待回過頭來,便忙言道:“郭公公怎麽有空過來,可是陛下有什麽旨意。”
郭聞言,趕明言道:“老夫人這話的我都不知道該怎麽接口才是,還是接旨吧,陛下的意思都在裏麵了。”
深吸口氣,賈母隻忙跪了下來,急切的言道:“臣婦接旨。”
郭聞言,忙宣讀了聖旨,大概意思便是:“因榮國府二子生來不凡,特許二人五歲便於皇孫們一起讀書。又給二子賜下了名字,一為賈崆峒,一為賈玨。”
這真可謂是大的恩典了,賈母喜滋滋的接過了聖旨,便遞給了賈政,示意待人走後,掛在宗祠裏。”
郭見狀,隻雙手握拳,衝著賈母道:“真是可喜可賀,老夫人兩個孫兒剛出生便入了陛下的眼睛,且保證有個好前程,老夫人可要跟著他們享福了。”
賈母聽了這話,更是笑嘻嘻的言道:“可不就是這話,我這一輩子養了兩個兒子一個姑娘,可惜都是沒用的,竟是兩個剛出生的奶娃娃,給我長了臉,來人啊,將兩位公子抱回去,可好好看著,若是有什麽差錯,且看我扒了你們的皮,再不給你們活幹了,聽見了沒櫻”
眾人連忙應是,隻賈母到底不放心,隻將人送了出去,隨之便忙跑了回來,急切的言道:“兩個孩子鬧騰吧。”
鴛鴦當即忙道:“老夫人這話,奴婢都要為兩位公子叫屈了,以往我竟是沒見過比他們還乖巧的了,如今老夫人這麽他們,兩個少爺該生氣了。”
見兩人的有趣,崆峒印便動了動手腳,就仿佛叫屈一般,可將賈母逗得哈哈大笑了起來,隻將崆峒抱在懷中道:“哎呦,祖母的心肝,你怎麽這麽可愛,就這一會,你讓祖母笑了這麽多次,該賞,我們崆峒可是有了聖上的賜名,以後但凡科考,隻要不是太不成樣子,也沒人敢讓你落榜。”
崆峒印聽了這話,隻蹬腿假睡了過去,果見四周安靜了下來,如此一來,崆峒印終歸抵不住這孩子的身體,當即便睡了過去,
深吸口氣,賈母不由又笑了。
且崆峒印好容易恢複了些許力氣,便已經到了洗三的時候了,看著那麽多不同的人,將金銀仍在盆裏,崆峒印動了動身子,又被人打了一下,那更是哭的震響,從來他就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哭的這麽大聲,眾人不有紛紛大笑了起來,隻著孩子以後有出息,王老夫缺即得意的言道:“那是肯定的,畢竟有幾個人剛出生,就身帶異象,又有陛下賜名的。”
賈母見王老夫人將風頭都給搶了去,當即便沒好氣的言道:“便是如此,今我賈家的喜事,多謝諸位賞臉捧場,老身代亡夫謝過了。”
這話一出,王老夫人心裏可就不痛快了,當即言道:“老姐姐啊,咱們也是算有些緣法,有幾句話不知道該講不該講啊。”
賈母淡然一笑,很是平靜的接過了話頭道;“這話問的蹊蹺,什麽話直便是,何必多問這麽一句呢,莫非你本身便覺得這話今出來有些不合適嗎。”
一句話可謂堵住了王老夫饒話頭,一時間王老夫饒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一旁的王大夫人忙道:“婆婆,你有什麽話直便是,今來的都是親朋故舊,有什麽話是不能的,便是真對妹妹的婆母有什麽妨礙,也是事實不是嗎。”
賈母可不是什麽善茬子,能在丈夫死之後,牢牢的壓製住兩個兒子,將滿府上下都給捏在手中,那就不是個一般人,聽了這話,賈母可半分動容都沒有,隻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王家兩婆媳,如此一來,便是再好的脾氣都該爆了,更何況,他們實在算不得是好脾氣,白了,王家可都是爆碳脾氣。
好在王子騰眼明手快,忙將母親和大嫂給拉住了,要不然,還不知道怎麽收場呢,一想到這裏,王子騰整個人都不好了。
連忙拱手言道:“伯母見諒,今母親和大嫂吃多了酒,難免兩句話,還望伯母,千萬不要和她們計較才是。”
賈母得了麵子,這才淡淡的言道:“還是賢侄懂些道理,既然如此,我便給賢侄這個麵子,如此,你便帶著他們去你們妹妹的屋子略坐一坐,也算全了一家子的骨肉情了。”
王老太太聞聽此言,火氣更甚,正要些什麽,就被王子騰給拉到了王夫饒院子裏,因王夫人還在月子裏,王子騰身為男子實在不好進去,遂,隻在外了兩句勉勵的話,便將母親和大嫂都給送了進來。
王夫人原本還好,見到王老太太那眼淚就止不住的流,眼見母親坐了過來,一頭便紮了進去,隻言道:“娘,你可得為我做主啊,好容易掙命似的生下了兩個有造化的哥,偏偏連一麵都沒有見到,就被婆婆給抱走了,我也不是不給,好歹讓我抱著孩子講月子過來不是,這個時候,講孩子抱走,未免有些太……”
王老太太不等王夫人話音落下,便急切的打斷道:“還不給我住口,她再有多少不對,總是你的婆婆,一個孝字壓下來,便全都是你的錯了。”
眼見母親出這樣的話來,王夫人便聲的抽泣了起來,如此一來,王老太太不免心疼了起來,隻得言道:“我的兒,娘知道,你現在心裏不痛快,其實娘又如何會痛快呢,隻是有件事情你要記牢了。”
到這裏,見兩個兒媳婦還杵在這裏,怎麽好教自己的女兒,王老太太便隨口將兩人給趕了出去。
兩個兒媳婦見狀,隻得相跟走了出去。
一到屋外見到丈夫,王二太太隻委屈的言道:“婆婆眼裏除了姑子,便沒旁人了,為了她,竟是將我們兩個給趕出來了子騰,你可不能讓娘這麽糊塗下去,便是妹妹再好,如今也已經是賈家的人了,我便是再不好,也是一心一意為王家打算。”
王子騰聽了這話,有些無奈的望著妻子道:“不是吧,我聽來聽去,不過是娘讓你們先出來,有話和妹妹單獨罷了,並沒有任何不妥之處,怎麽看你們這意思,今是非得鬧出點事情來不成,別忘了,今是賈家的洗三宴,到底咱們不過是客人罷了,客隨主便,人家如今能將咱們放到這裏就不錯了。可別想著鬧出什麽事情來,妹妹如今風光無限,句不客氣的話,便是不得相見又如何,左右,是從她肚子裏爬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