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 秦恣妍就是新嘉賓
嘟嘟嘟嘟……
對方掛斷了電話。沈希然試圖再打過去，秦憬淮拉住了她的手，“算了吧。吳封眠不會告訴你實話的。”
“我知道。”
她就是不知道該怎麽辦了，想找個由頭發泄一下而已。
季東明還要去警局，見這邊沒有其他線索之後就走了。秦憬淮不放心顧叔叔一個人回去，便和沈希然一塊開車送他回了大院。
“今個叔叔就不叫你們進去坐了。等找到清明，我讓你嬸子給你包餃子。”
顧叔叔這一路沒怎麽說話，下車時，他站在車門邊上，月光打在他蕭條的背影上，光線從一側打過來，正好看到他滿是褶子的側臉。短短幾個小時，他仿佛老了好幾歲。秦憬淮從小在大院長大，顧叔叔和爸爸是同事，兩家很早就認識。
顧叔叔經常去他們家吃飯，那個時候，顧叔叔在他心裏就像一座山，不管有什麽事情，隻要有他在，仿佛都不用害怕。
可是現在，曾經他覺得堅不可摧的大山，在不知不覺中已經變了樣子。
曾經他在手機推送的熱點裏看到過一句話，人是一瞬間蒼老的。當時他並不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如今的他……多希望自己依舊不理解這句話。
“好。替我給嬸子問好。”
秦憬淮從車窗裏看著顧叔叔一點點走遠，經過大院籃球場時，在籃球場邊上停留了一會，然後才拐進了旁邊的小路。小時不見蹤影。
“小時候，我就經常在這個籃球場打籃球。那個時候，我和顧清明的關係並不好，基本上都是，有他的時候，我不在，有我的時候，他就不會出現。”
“我們從來沒有商量過這件事情，卻又十分默契。”
沈希然失去過最親的人，他知道那種感受。說不出，咽不下，隻能憋在嗓子裏，硬生生地忍著。她想說點安慰的話，她從前也一直覺得，她讀的書不少，安慰人的話並不難，可是現在，她的腦袋像是死機了一樣，什麽都想不起來了。
憋了半天，隻憋出來一句，“他會沒事的。”
九月初的夜晚，涼意已經很濃了。帝都郊區的一座廢棄工廠裏，吳封眠站在二樓，從碎裂的玻璃窗裏往下看。前幾日帝都剛下過雨，樓下還有不少水溝，月光照在上麵，光線在微風的吹動下晃晃悠悠，像極了他現在的心情。
“二少爺，人帶來了。”
撲通一聲，屬下把人帶過來的人直接丟在地上。那人疼的大叫一聲，“二少爺，我可是大少爺的人，你就這麽一聲不吭地把我綁過來，要是讓大少爺知道了……”
“知道又能怎麽樣？難不成，你還能比我這個親弟弟更重要？”吳封眠黑色西褲，白色襯衫，襯衣上的扣子工工整整，扣到了脖頸處。袖口的扣子也扣得規規矩矩，今個他還戴了一副金絲銀框眼鏡。他這身打扮，如果出現在校園裏，那就是所有學生的男神。
可是出現在這個地方……
“二少爺想知道什麽，可以直接去問大少爺。二少爺明知道我們這些做小弟的身不由己，又何必為難我們”
“顧清明在哪裏？”吳封眠笑著走到他跟前，見他不說話，蹲下身子與他平視，“你知道的，我沒什麽耐心。你要是不說實話，接下來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我聽說你還是我大哥最信任的人，你說，要是你有個三長兩短，你說我大哥會為了你，找我報仇嗎？”
男人猛地抬起頭，“二少爺……”
“老六，你是聰明人，你應該知道怎麽選吧。”
元稹身邊有六大金剛，也是元稹最信任的人。眼前這個，就是元稹六大金剛裏的老六。吳封眠傍晚時分接到沈希然電話才知道顧清明被人綁走了。派人調查之後，才發現，顧清明是被元稹的人帶走的。不過，元稹做事太過謹慎。到現在為止，他的人一直沒有顧清明的消息。
吳封眠等不及，就把綁走顧清明的人抓了過來。
“我……我……”
老六不傻，如果是其他事情，他可以肯定元稹會救她，如果他出事，元稹也會幫她報仇，但是如果這個人是吳封眠，那就另當別論了。
雖然大家都說老爺子最看重的繼承人是大少爺，可是二少爺也是老爺子的兒子，老爺子即便不喜歡，也絕對不會不管他。尤其是現在老爺子還在，大少爺就算是為了麵子，也不會真的和二少爺撕破臉。
二少爺很聰明，知道背地裏來陰的不是大少爺的對手，所以每次都喜歡把事情捅到老爺子那裏。要是這一次的事情也通過去……
“二少爺，您就別為難小的了。小的真的什麽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人就是你的屬下帶走的，你和我說你不知道？”吳封眠邪魅一笑，一把扯過老六的衣領，幾乎沒用力就把她提了起來。
“跟我表演衷心是吧。行啊。那我倒是要看看你有多衷心。”
吳封眠鬆手，轉身時給了老六一腳，老劉倒在地上，還來不及起身，旁邊的人就拿著棍子過去了。
“先留一口氣。如果他在不識好歹，就不用客氣了。”
幾個小混混，下手可真的沒個輕重。又個個都拿著棍子。不一會老六就堅持不住了，“二少爺，這件事情和你也沒關係，你幹嘛要趟這趟渾水？”
“最近我有點閑。你知道的，這人一閑，就喜歡做點刺激的事情。”
老六苦笑，他這是倒了什麽血黴，怎麽就惹上這麽一個祖宗。他太閑了，找別人去啊，找他幹嘛？
吳封眠不說停，那些人是不會停的。老六又吐了一口血之後，眼睛已經開始冒金星了。這裏已經許久沒有人來過了，地板上不是灰塵就是尖銳的石子。剛才穿著衣服不覺得疼，現在衣服在翻滾躲避的時候扯起來，皮膚直接壓在石子上。疼得老六立刻精神不少。
老六終於堅持不住了，抱著頭，大聲喊道，“二少爺，我說……”
吳封眠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意，朝幾個混混擺擺手。混混趕緊停手。吳封眠走過去，站在老六手邊，低著頭，等著他的回答。
老六擦了一把鼻子，拿遠一點瞧，發現流鼻血了。
“大少爺隻是讓我們把人從療養院帶出來，至於人去了哪裏，我也不知道。”
吳封眠眼神一眯，抬手就準備讓混混再次動手。
老六嚇得趕緊拿手去擋，“我說的都是實話，二少爺要是不相信，你可以派人去調查。我都這樣了，撒謊對我沒有好處的。”
吳封眠盯著老六看了好一會，老六顫顫巍巍，一直堅持剛才的說法。又過了一會，吳封眠抬手，解開手腕處的扣子，把一副拉上去，蹲下身子，又解開脖頸處的脖子，露出性感的鎖骨，伸手拽住老六的衣領，拽著他，把他扔到了三步之外的牆角。
“是不是吳門所有的人都覺得我當不了這個繼承人，所以你們就把我當傻子一樣糊弄了？”
老六搖頭，“二少爺，我真的沒說假話，我是真的不知道。”
“老六啊，你還是不老實啊。本來我還想給你一個機會的，既然你不願意，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吳封眠朝後麵的小混混擺擺手，很快，小混混帶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女人的嘴巴上被貼了膠帶。女人哭得梨花帶雨，明明很害怕，可是卻喊不出一句話。
老六看到女人的長相後，臉色大變。顧不上渾身是傷，拚盡全力想要掙脫繩子，想去救下那個女人。可是，他根本掙脫不了這些繩子，而且他每往前一步，混混就拉著女人往大窗戶那邊走一步。
大窗戶的玻璃早就碎了。人要是站過去，隻要輕輕一推，就掉下去了。
這裏是二樓，雖然說從二樓掉下去不一定會沒命，可是樓下雜草叢生，大窗戶的玻璃都掉在了下麵的草叢裏。從這裏掉下去，摔不死，恐怕也要被下麵的爛玻璃紮掉半條命。
“我不往前走了，你們別再拉著她往那邊走了，她恐高。”
吳封眠笑著看向老六，“沒看出來，你還是個情種。那就好辦了。”
“二少爺，你到底要幹什麽。我真的沒撒謊。我都說了，你要是不相信，你……”
“給你24小時的時間，找到顧清明想辦法把人帶到這裏來。如果你辦不到，明天這個時候，你就等著替她收屍吧。”
吳封眠說完，掏出口袋裏的手帕，擦擦手，然後拿出打火機，把手帕燒了之後，轉身下樓。
老六見狀，著急大喊，“二少爺，不行的，大少爺的脾氣你是知道的，他要是知道我背叛了他，到時候，我一樣是死路一條。二少爺，你這是要逼死我啊。”
吳封眠走到樓梯口，突然饒有興致地停下腳步，回頭看著老六說，“我大哥原來這麽凶殘啊。既然這樣，那你不妨考慮著換一個主子。”
老六還想說什麽，吳封眠已經下樓，上車離開了。
沈希然和秦憬淮回到公寓已經晚上十點了。肖敏他們還沒休息，這會四個人坐在客廳打麻將，董程軒第一個提議打麻將的，大家還以為她多厲害呢，結果輸了一個晚上。
他們兩個進來時，董程軒正打算耍賴，一看到沈希然他們，理由都不用找了。
“你們怎麽現在才回來。吃完飯了嗎？我們打包了一些回來。”
“還沒。”顧清明失蹤了，到現在都不知道生死，他們哪有心情吃飯。
董程軒本來隻是客氣一下，沒想到他們真的沒吃飯。於是趕緊讓孫茜去熱菜。他則去廚房倒了熱水過來。
“你們這是去幹嘛了。這麽晚回來連飯還沒吃。”
肖敏去幫孫茜。周思傑跟著董程軒一塊來到了客廳。
“沒什麽，一點私事。你們不用忙活了，我們也不餓。”沈希然有些累了，想上去休息，可是又不好拒絕大家的好意。
把飯菜放到微波爐裏，很快就熱好了。孫茜他們端著飯菜過來，沈希然他們也不好再拒絕了。
不過兩人都沒吃幾口。大家可能也是看出了他們情緒不高，所以就沒勸他們。
晚上十一點。兩人洗漱之後躺在床上。沈希然翻身看著秦憬淮問，“接下來你有什麽打算？”
秦憬淮扭頭看著他搖搖頭，“什麽都不做了。之前我們做了那麽多，不但沒有查到任何線索，還鬧出了這麽多事情。這一次，我們把所有事情都交給季隊。我們就安心地錄製好綜藝。”
沈希然沒想到他會這麽說，不過，他能這麽說，說明他想通了。
‘行。’
雖然他們嘴上都不再提這件事情，可是這天晚上，他們還是失眠了。到了後半夜，沈希然又陷入了夢魘。秦憬淮抱著她，安慰了好久才讓她慢慢睡去。
第二天早上，秦憬淮下樓做早飯之前給沈哲打了個電話。
吃完早飯，新一組的嘉賓到了。這會正在外麵和導演組打招呼，沈希然下樓吃飯的時候，正好和新嘉賓碰上。說來也巧，這次來的嘉賓也是老熟人。秦恣妍和吳博。
吳博是人氣小生。和段承軒一個公司。人氣雖然不如段承軒，但是勢頭正猛，十分被業界認可。
隻是，他們怎麽會湊在一塊。
秦恣妍談戀愛了？什麽時候的事情，她怎麽沒有聽秦憬淮說過？
“讓一下。”
秦恣妍居高臨下地掃了沈希然一眼，然後不管不顧擠著她就要上樓。要不是沈希然反應快，抓住了把手，現在恐怕已經摔下樓梯了。
“秦恣妍，你幹什麽呢？”
秦憬淮聽到動靜，打算和新嘉賓打個招呼，誰知道一過來就看到了這一幕。秦憬淮嚇得臉色大變。顧不得場合，訓斥了秦恣妍，拉過沈希然，仔仔細細打量了她一遍，確定她沒有任何事情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秦恣妍被秦憬淮的態度氣到，“我怎麽了？我什麽都沒做啊。再說了，他又不是泥捏的。還碰不得了。”
“秦恣妍……”
“秦老師，我沒事。”
沈希然見大家都出來了，不想被人看笑話，拉著秦憬淮去了廚房。
“我真的沒事，剛才是我自己沒站穩。我以後注意一點就是了。”沈希然見秦憬淮的臉色還是不太好，抿了抿嘴，扭頭看了一眼外麵，見沒人過來這邊後，又往前走了兩步，直到兩個人中間再沒有距離之後，沈希然戳著秦憬淮的領口討好地說。
“你別生氣了。她都來了，看樣子，這段時間也都要在這邊了。大家都知道你們是兄妹，鬧得太僵，對你們不好。要是讓叔叔阿姨知道了。他們嘴上不說什麽，心裏肯定也會不舒服的。還有你爺爺，你說你生氣他縱容秦恣妍。可是他到底是你爺爺。你真的忍心他難受？萬一他因為這件事情生病了，哪裏不舒服了，你不會後悔？”
秦憬淮雖然不想承認，但是不得不說，沈希然說的都是實話。也是他現在必須要麵對的事情。
這個節目不久之後就要播了。爺爺知道秦恣妍上什麽節目，就一定會看什麽節目。萬一到時候讓爺爺看到他們不和的畫麵……
算了，也沒多久，忍忍算了。不過……
“我也是有底線的，她不找你麻煩。我也不會找他麻煩，可是如果她找你麻煩。我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秦憬淮一副，我是十分有原則的。
沈希然哭笑不得地點點頭，“行。都聽你的。”
樓上，秦恣妍坐在床上和爺爺發短信。吳博站在衣櫃前收拾東西，說是收拾，其實就是把所有東西都丟進去了。
吳博十一二歲就出來當練習生了，跳舞唱歌，專業技能不錯。可是生活常識，就一竅不通了。
秦恣妍從小就是被老爺子寵著長大的，她對這些東西更是一竅不通。更何況，她現在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忙。這不，她的短信剛發過去，爺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你見到你哥哥了？”
提起這個，秦恣妍就一肚子氣，不過這麽多年的寄人籬下，她早就知道什麽時候該說什麽話了。於是，她十分開心地說，“見到了。大哥看上去起色不錯。希然也挺好的。就是他們剛才看到我的時候，有點驚訝，不過也是，他們肯定還在介意之前的事情。爺爺，你說我要不要去找他們道歉？”
“道什麽歉？”老爺子哪裏舍得讓孫女受委屈，更何況還是和一個他不喜歡的人道歉。“之前的事情不是都調查清楚了嗎？你也是受害者。爺爺還沒找他們算賬呢。你不許和他們道歉，另外，他們要是欺負你，你別忍著，直接告訴爺爺，爺爺打車過去給你出氣。”
秦恣妍撒嬌著和老爺子說了一通好聽話，一直到下麵催促要錄製了，她才掛了電話。
“你真的是秦老師的妹妹？”吳博之前聽過這個八卦，但是當時他沒怎麽深究。但是剛剛，他似乎發現真相了。隻是……“你們看上去長得一點也不像。”
吳博不知道，秦恣妍從小到大，最討厭聽到的就是這一句。
因為每次大家提這個的時候，就好像是有人在警告她，她並不是秦家的女人，她和秦家一點關係都沒有一樣。
秦恣妍不敢和秦憬淮發脾氣，也不敢和老爺子說實話。但是吳博不一樣啊。要不是為了這個節目，她才不會找這麽一個沒出息的男朋友呢。
“我們家的事情不用你操心。”
秦恣妍氣鼓鼓摔門下樓。吳博一臉莫名其妙，他說錯什麽了？
吃完早飯，節目組把大家聚在一塊，讓秦恣妍和吳博做自我介紹。董程軒起哄，“記得分享一下你們的戀愛史。”
吳博有些靦腆。站起來後，想起秦恣妍，伸手去拉她，卻被秦恣妍躲開了。大家誰都沒想到秦恣妍會躲開。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導演皺皺眉頭，從畫麵後麵站起來，“剛來緊張是吧。別緊張，很快你們就熟悉了。來，再來一次。”
這一次秦恣妍雖然沒躲開，但是臉色不是太好。沈希然坐在秦憬淮旁邊，不解的湊到秦憬淮耳邊說，“他們真的是情侶嗎？”
怎麽看起來不太像呢？
肖敏和周思傑這一隊CP看起來都比他們有默契。
秦憬淮一點都不關心這個問題，隻要秦恣妍接下來幾天老老實實，不出什麽幺蛾子就行。
自我介紹之後，節目組發布第一個任務。
“你們之前不是說，上次的野營時間短，任務多，都沒怎麽好好玩嗎？節目組一向很人性化，所以這一次給你們準備了一次孤兒院之行。”
孤兒院？
大家一聽來了興趣。唯獨秦恣妍臉色蒼白的可怕。
“這次的任務很簡單，獻愛心，順便當一天義工。表現最好的那一組，會有一個福利。這個福利在下次野營中很重要，所以大家可要好好努力啊。”
任務發布之後，大家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出發了。
秦恣妍來找導演。“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今個能不能不去孤兒院。”
要不是為了等他們這一組，導演組也不會今個才錄製。現在人是來了，卻要請假，導演的臉色能好看才怪呢。
導演知道秦恣妍和秦憬淮的關係，當初也是因為這個才找的她。可是，交情是交情，生意是生意。他們這公寓每天不少房租呢。早點錄製完，他們也能早點結束不是嗎？
“不舒服啊。咱們這裏有隨性的醫生。副導演，快點把醫生找過來給秦老師檢查一下。”
秦恣妍本來以為導演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誰知道導演這麽較真，秦恣妍立刻黑了臉。
“導演，我來之前你不是這麽說的。”
導演也不客氣了，“我當初確實說過一些特殊情況，節目組不會逼藝人非要完成任務，可是這就是走個過場的事情，秦老師有什麽問題？再說了，這是你們組的第一次出場。第一次出場的印象分是很重要的”
“就像你第一天去一個單位上班，結果你報道就要走，你覺得領導對你是什麽印象？”
秦恣妍想說，她不在乎這些，旁人對他是什麽印象，她根本不在意。但是導演又說了，“秦老師是不是沒有看合同最後一條。”
秦恣妍確實沒細看。“什麽意思。”
“秦老師要是堅持休息的話，可以先回去看看最後一條。”
導演說完，找了一個理由就走了。
沈希然和秦憬淮下來，就看到秦恣妍氣衝衝的拿著合同在找導演，卻被工作人員告知，導演已經轉場了。
秦恣妍氣的直跺腳，看到秦憬淮的時候，仿佛看到了救星，拿著合同過去，大罵導演雞賊，“她居然在合同上給我下套。哥，我咽不下這口氣，你要幫我。”
“第一，你的監護人不是我。第二，你是成年人，自己的事情自己負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