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王嬌跳樓
給她的？
沈希然拿著咬了一口的包子，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麽才好。
這時，桌上的電話響了。
“希然，今天周末，有時間一塊出來吃個飯嗎？”海晨曦看了昨天的直播，明知道沈希然現在對他已經沒有感情了，但是他還是控製不住的想要見她。想看他過得好不好，更想看看，那個人對他好不好。
“啊……學長。”沈希然下意識看向秦憬淮。
“那個，學長問咱們今天有沒有時間，如果有時間的話……”
沈希然還沒說完，秦憬淮把手機拿了過去。自己和海晨曦說話，“地址。”
海晨曦報了地址之後就掛了電話。沈希然沒想到她會同意，畢竟之前，海晨曦每次過來，秦憬淮都會不高興好久，她還以為他這次會拒絕。
“這個包子挺好吃的，你是從哪裏買的。下次還買這家的吧。”沈希然給秦憬淮夾了個包子，順便誇了誇包子味道。
秦憬淮聽了這話，直接氣笑了，“是嗎？你吃了快一年了，現在才發現它好吃啊。”
“啊……你以前買的也是這家的啊。我……”沈希然尷尬地都能扣出一個兩室一廳了，“趕緊吃飯吧，不是約了和學長吃午飯。等下咱們去買點東西帶過去吧。學長今年才來帝都上班，院裏的宿舍簡單的生活用品都有，但是不太全。”
“你們男生過日子操……”沈希然見秦憬淮的臉色不對勁，低頭繼續吃飯。
吃完飯，沈希然主動去洗碗筷，趁著秦憬淮上樓換衣服的時候，給司音發消息。
“沈希然發消息過來問我怎麽哄秦老師。”司音正在削水果，看了短信以後，笑著和季東明說，“這天底下，也就她看不出來，她把秦老師吃得死死的，和秦老師道歉，隻要他開口，秦老師保證不爭氣，還需要想辦法？”
“不過我才不告訴她呢，我要讓他著急著急，省得她不知道珍惜。”司音打視頻過去。
“你啊，悠著點。希然看著好說話，要是脾氣上來了，一般人也是受不住的。”季東明提醒她適可而止。
司音剛想反駁她，電弧那頭沈希然接了。
“你還在醫院？”沈希然看到了吊瓶。“你昨晚真的三更半夜就跑去了，你膽子可真大。你就不怕壞人……”
“停停停，世界上哪有那麽多壞人。你別數落我了，你先滅你自己的火吧。說吧，你怎麽秦老師了，能讓秦老師這麽好脾氣的人都給你發火。”
“他沒有跟我發火。”要是發火就好了，那樣吵一架，說不定就沒事了。他雖然平時看著和顏悅色的，生起氣來，太嚇人了。
“就是……就是……”沈希然簡單地把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電話那頭，司音笑得毫無形象。季東明笑得差點扯到傷口。
“沈希然，你不是學霸嗎？你不是什麽都很厲害嗎？你的情商是不是都分到智商裏麵了。秦老師這麽煞費苦心地給你製造浪漫，你就是這麽回報人家的。要我是秦老師，我不僅生氣，我都想和你分手了……”
“司音，別胡說。”季東明覺得這句話有點重了。提醒司音注意分寸。
司音自我反應，“季隊說得沒錯，以秦老師對你的心思，隻要你不提分手，秦老師恐怕永遠不會提這個字。但是沈希然，你也別因為這個，就這麽欺負人啊。秦老師可是男神，多少女人等著給他生崽呢，你要知足，要珍惜。”
“誰說我不知足，不珍惜了。算了，我找你出謀劃策，根本是找錯人了。”沈希然被司音說得有些不舒服。掛掉視頻，坐在桌前自我反省。
難道，她真的對秦憬淮這麽差嗎？司音沒見秦憬淮幾次，她剛才句句都是問著秦憬淮的，她那些話雖然說得有點直白，可是都是實話……
是啊，她一直想著，怎麽把她推開，怎麽遠離他，和他保持距離，她以為這樣做，就能讓他遠離危險，不受傷。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她這麽做，他有多傷心。
她從來沒有想過，她每次糾結，掙紮想要把他推開的時候，他隻會比他更傷心。
他那麽聰明，她心裏想什麽，有些話，她不說，他也能猜得到……
“不是要去買東西嗎？走吧。”秦憬淮換了衣服下來，見他在廚房坐著，低著頭，情緒不是很高。以為出什麽事情了三兩步去了廚房。
沈希然紅著眼眶，低著頭跑過去抱住了他，“秦憬淮，我以前對你是不是很壞。對不起，對不起……”
“好端端的，怎麽突然說這個了。”秦憬淮抱住她，“別哭了，讓人看到了還以為我欺負你呢。”
“你沒欺負我，這個世界上除了我爸媽，我姐姐，就數你對我最好了。”沈希然擦了一把眼淚，笑著抬頭，“秦憬淮，你喜歡花嗎？”
秦憬淮不明白她怎麽突然問這個。搖搖頭。
“那你喜歡什麽？”
沈希然想了好久，也沒有想到他喜歡什麽。她更自責了，“我們認識這麽久，我好像從來沒有留意過你喜歡什麽。”但是秦憬淮卻清楚地記得她每一個愛好。記得她喜歡吃什麽，不喜歡吃什麽，記得她的每一個習慣，不管是好的，還是不好的。
這麽一對比，她好像個渣男。
秦憬淮看著他糾結，自責的模樣，笑著把人抱進懷裏，“我喜歡你，有你就夠了。”
“那怎麽行。你給我買了我喜歡的，我也要給你回禮。”沈希然上樓換了衣服，兩人開車去了商場。
商場裏，沈希然看到很多情侶都穿情侶裝，她突然想起來，姐姐剛上大學的時候說過，如果有一天，她喜歡上了誰，一定要一天24小時粘著他，最好衣服都能穿一樣的。那個時候還沒有情侶裝，不知道姐姐和顧清明在一起的那幾年，有沒有穿過情侶裝。
“秦憬淮，你有見過顧清明穿情侶裝嗎？”
秦憬淮扭頭看過去，“我和他中間失聯過好幾年。而那幾年，剛好是他和你姐姐在一起那幾年。”秦憬淮見他失望，趕緊問，“那你見你姐姐穿過嗎？”
沈希然仔細想了想，搖搖頭，“我姐姐可精了。交男朋友都能藏那麽多年。情侶裝這種敏感東西，她肯定不敢往家裏穿。”沈希然想到什麽，拿出手機，翻出一個電話號碼。打過去。
“你要打給誰？”
“王嬌姐啊。你忘了，我姐姐以前和她是室友。我姐姐的事情，她比我知道得多。”
那邊很快接了電話，隻是有點嘈雜。似乎在吵架。還有哭聲。沈希然一下子變了臉色。
“王嬌姐，你那邊出什麽事情了？”啪一聲，電話掛掉了。沈希然再打過去，對麵沒人接了。沈希然擔心王嬌出什麽事情，趕緊給陳偉打電話。可是對方一直忙線中。
“你別著急。現在時間還早。要不然我們過去看看。”
秦憬淮開車從地下車庫出來，給節目組打了個電話，一開始導演不同意。本來吧，他們昨天的素材就剪不出什麽東西，導演組就指望著今天呢。今天早上的計劃是導演好不容易想的，本來想著，終於能剪點什麽了，誰知道沈希然這麽不按常理出牌，好好的一出浪漫戲碼，就被他弄砸了。
導演好不容易等到他們出門了，又不讓跟，導演急得都快哭了。後來是秦憬淮保證，今天一定給他能剪的片段，導演才放人的。
節目組的人走了之後，沈希然問他剛才和導演保證了什麽。
秦憬淮想起早上的事情，別說導演頭疼，他也頭疼。遇上這麽一個不懂浪漫的女人，他能怎麽辦，繼續寵著唄。
“導演和我哭訴，說咱們兩個的一日日常，不像小情侶，更像老夫老妻。導演希望我們趁著這個時間，練練演技，回去之後發揮一段能剪輯的，精彩的場景。所以我的沈老師，你現在閉上眼睛什麽也別想，好好想想，等下回去要怎麽和我演含情脈脈的感情戲。”
沈希然立刻想起早上那一出，然後尷尬地看向窗外。
“你說王嬌姐到底怎麽了？上次我過去的時候，她剛小產，情緒不高，狀態也不好。我本來一直想著，抽個時間再過去看看，可是這幾天太忙了，我就忘記了……”沈希然自責，“都怪我，我就算沒時間，也應該打個電話過去的。”
王嬌家旁邊的鄰居雖然有點嘴碎，八卦，可是有句話她說得很多，孩子對一個女人有多重要，隻有有過孩子的人才能明白。
王嬌當初有多期待這個孩子，孩子沒的時候，她就有多傷心。這種傷心是陳偉，是旁人沒辦法體會的。更何況，她麵對的還是一個不喜歡她的丈夫。
“秦老師，如果你沒遇見我，你會和一個不喜歡的人結婚嗎？”沈希然突然扭頭看向秦憬淮。
太陽的光芒從窗戶裏灑進來，秋意已經很濃了。即使坐在車裏，關著窗戶，也能感受到陣陣秋風。
小時候，她最喜歡秋天了，放假了，跑到村子裏的果園裏，一待就是大半天。什麽時候爸媽找來，什麽時候回家。那個時候，簡單而美好，不像現在，就算把所有的東西都放在眼前了，也感受不到一點開心。
“不會。”秦憬淮回答得很果斷。這也是為什麽這麽多年他一直單身的原因。
大院裏的兄弟，身邊來來回回從來沒有斷過人，隻有他和顧清明，一直都是獨來獨往。當時大院裏的長輩沒少替他們操心。
所有人都告訴他，合不合適，是靠接觸，不是靠感覺。可是他一直覺得，有些人，隻需要一眼就能知道合不合適。至於接觸，他第一眼都看不上的人，還怎麽接觸。
秦憬淮無數次感謝那場大雨，那個小偷，沒有早一步，也沒有晚一步，剛好讓沈希然那個時候，那個地點出現在他眼前。生了他生命裏的光。
“那你呢，如果沒有我，你是不是就和你的那個八年在一起了？”
沈希然暗戀了海晨曦八年。秦憬淮每次提起這個，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
沈希然不明白他別扭的點，對於她來說，海晨曦是他的青春，是她大學時代的一個夢。夢醒了，那段暗戀也就結束了。
他們之間清清白白，什麽都沒有。
“如果我家沒出事……”沈希然苦笑，“算了，已經發生的事情何必去假設。”
“你也知道啊。”秦憬淮陰陽怪氣說了一句，就不搭理她了。
沈希然被他幼稚的悸動弄得哭笑不得，“好了，別生氣了。我認真回答你這個問題。”沈希然往他那邊靠靠。拉過她的手，一臉認真地說，“每個女孩子，都有一個少女夢。學長是我少年時期的一個少女夢。夢這個東西，肯定是不真實，假的虛幻的。”
“但是你就不一樣了，你是我的……”沈希然故意大喘氣。
秦憬淮沉不住氣追問，“說，我是你的什麽。”
“唯一。”
沈希然說完，把窗戶打開，讓秋風吹進窗戶。秦憬淮看著她，嘴角的笑意已經扯到耳根後麵了。
半個小時後，他們到了王嬌住的小區，車子快到王嬌住的那棟樓時，就看到不少人圍在樓底下，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說什麽。
秦憬淮去停車的時候，沈希然打算去樓底下等他，正好聽到大家在議論王嬌和陳偉一家。
“這對小夫妻看著斯斯文文，說話也客客氣氣的，沒想到吵起架來這麽凶。”
“那兩個老人，是那個女孩子的爸媽吧。哎呦，動手太狠了。我瞧著那個男的的臉，十天半個月都消不了腫……”
消腫？出什麽事情了。王嬌姐的爸媽來了，還打了陳偉哥？
沈希然擠進人群，想趕緊上樓看看情況，進入樓道時，剛好遇到王嬌對門的鄰居。鄰居也認出了她，神神秘秘過來拉著她說，“你是來看你姐姐的吧。哎呦，你姐姐的爸媽不得了啊。都快把人家小夥子打死了。”
“不過這個女孩子也是可憐，剛沒了孩子，男人又出軌。換做我啊，我也想打一頓出氣地。”
出滾，誰，陳偉哥嗎？不可能。她雖然覺得陳偉哥來帝都這些年變了不少，但是她相信一個人的本性不會變的。陳偉哥從小到大都沒有做過什麽壞事……
壞事……沈希然突然想到她之前對陳偉的懷疑，扶著大門的手開始發抖。
秦憬淮進來時，就看到這一幕，“怎麽了？”
“哎呦，這是你男人啊。長得可真是帥氣。你好福氣啊。”鄰居還在打量秦憬淮，沈希然慌慌張張，扯著秦憬淮進了電梯。
“你的臉色不太好，是不是剛才那個人和你說了什麽？”秦憬淮剛才特意拿了一瓶水，現在正好打開給他喝。“沒有熱的，先喝這個吧。”
沈希然拿過水，沒有立刻喝。“剛才王嬌姐的鄰居和我說，他們在鬧離婚，王嬌姐姐的爸媽都來了，剛才還打了陳偉哥。不過鄰居還說，陳偉哥出軌了。但是我總感覺這件事情不是這樣的。”
叮咚。電梯到了，秦憬淮拉著沈希然，讓他別擔心，“馬上就到了，到時候你就知道發生什麽了。”
秦憬淮過去敲門，很快陳偉開了門。屋子裏罵罵咧咧。仔細聽，都是在罵陳偉。
“你們怎麽來了。”陳偉有些尷尬，伸手就要把他們往外推。這時，王嬌姐的爸媽發現了他們，匆匆忙忙過來拽開陳偉，凶神惡煞地看向沈希然，“你是誰，你們是什麽關係？”
王媽媽從來沒有見過長得這麽好看的女娃娃，下意識就說，“你就是陳偉的那個相好？好啊你，膽子大的都敢鬧到家裏來了。老頭子，還愣著幹嘛，打啊。不是要替女兒出氣嗎？”
王爸爸不知道什麽時候搬了凳子過來，聽了老婆子的話，拎著凳子就要打沈希然。
秦憬淮趕緊把沈希然拉到她身後。陳偉則解釋，“她是我妹妹。”
“妹妹。你和我閨女結婚這麽久，我怎麽不知道你有一個妹妹”王媽媽可不好糊弄。
陳偉擔心他們又動手，幹脆把王嬌扯出來，“你們要是不相信，你們可以問王嬌。希然來過好幾次，每次都是她招待的。”
王爸爸還是不相信，“你該不會用什麽妹妹的幌子，在我閨女眼皮子底下欺負我閨女吧。”
“爸。我沒有那麽不堪。我和王嬌離婚，也和別的人沒有任何關係。離婚是王嬌提的，你們要是不相信，你們都可以去問王嬌。”
他們光顧著吵架了，誰都沒有注意王嬌去哪裏了。王媽媽扯著沈希然進去確認的時候，才發現王嬌不知道什麽時候坐到了窗戶上。整個人都已經坐在了窗戶外麵，隻有胳膊還扒著窗戶沿。
幾人見狀，當場嚇傻了。
沈希然有一瞬間的耳鳴，仿佛看到一年前，她姐姐離開她時的畫麵。沈希然有點頭暈，還有點想吐。秦憬淮發現她的不對勁，趕緊過去扶住她。
“希然，你沒事吧。希然，你哪裏不舒服，你別嚇我。”
“我沒事。”沈希然撐著最後一點力氣，扶著秦憬淮站直，“王嬌姐，你不是說過，我姐姐不在了，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姐姐嗎？”
王嬌沒有回頭，擦了一把眼淚，輕聲的說，“希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我真的堅持不下去了。你說的沒錯，比起活著，死才是最容易的，死了就一了百了了。可是如果繼續活著，我就要無數次的想起那些不想想起來的痛苦。”
“小時候，總想著趕緊擺脫大人，過自己想要的日子。還想著，到那個時候，天高海闊的，就算是混得再差，也是開心的。但是等真的長大才發現，要想活下去，要麵對的抉擇，痛苦，太多太多了。”
“希然，你知道嗎？從小到大，我唯一想要的就是那個孩子。我那麽拚命，那麽努力的想要留住他，最後還是給弄丟了。”
“當初，我聽說你一直暈迷不醒，是因為自己不願醒來的時候，我還想著，你一個小丫頭，有什麽傷心事，能讓你這麽絕望。甚至覺得你小題大做。現在想想，真是可笑。”
“也是，八章不落在自己身上，是感覺不到疼的。那個時候，我就體會不到你的那種疼。”
“希然，說句你不愛聽的，雖然你姐姐不在了，但是我還是很羨慕她。因為她得到了我想要，卻一直都得不到的東西。”王嬌擦了一把眼淚，又說，“是不是長得好看的人，想要什麽東西就容易一點，要不然，為什麽我已經堵上了一切，可還是得不到我想要的。”
王嬌說這些話的時候終於回頭了，隻是她的視線一直落在陳偉身上。
陳偉第一次這麽認真的去看眼前這個女人，他承認，剛開始他們走在一塊，是因為沈希希，後來結婚，也是因為沈希希。他們之間，如果不是王嬌堅持，他們根本走不到今天。但是他們生活在一塊這麽久了，就算沒有感情，也有親情。不是說割舍，就能立刻割舍的。
陳偉擔心的看著他，焦急的勸說他，“嬌嬌，你別做傻事，你想要孩子，我們還年輕，我們以後還會有孩子。如果你覺得和我在一塊痛苦，我也答應你離婚。總之，隻要你想做的，我都答應你，你先下來。你真的沒有必要因為我自殺。不值得。”
不知道誰報了警，警察，消防都來了。樓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後來還驚動了媒體。眼看著事情越鬧越大。王嬌也越來越不安。在警察敲門時，王嬌本來都坐回來了，這一刻，突然又退了回去。
“王嬌姐。你是不是不喜歡外人來你家。你放心，你不喜歡，我們就不讓他們進來。”
沈希然給秦憬淮使眼色。
秦憬淮出去和警察解釋。沒想到來的人裏還有牧野。
“你怎麽在這裏。你們警察局沒有別人了？”
牧野最近不是在調查吳門的案子嗎？晚上還要去陪床，他哪來這麽大的精力。
“我們接到一個神秘電話。懷疑是吳門人打過來的，沒想到到了這裏才發現是一樁跳樓案。”牧野解釋。
吳門？秦憬淮臉色微變，“你說，你是接到了一個神秘電話才過來的。那你查到這個電話是從哪裏打過去的？”
“是一張太空卡。”
神秘電話，太空卡。這一切是不是太巧合了。
秦憬淮想到什麽，打開門，匆匆忙忙進屋，然後扯著陳偉很快又出來。
“你認識吳門的人？”秦憬淮開門見山。
陳偉不明所以，“你這話是什麽意思？秦老師，我知道你因為沈家的事情在調查吳門的事情。但是你別看到一個人就逮住懷疑。我是大學老師。吳門是什麽地方，隻要在帝都有些威望的都知道，那不是什麽好地方。”
秦憬淮拉過牧野，把警察是怎麽過來的告訴他。陳偉雖然掩飾的很好，可是他的情緒還是出賣了他。
“你認識吳門的人。”秦憬淮這一次很篤定的說，“陳偉，你好好想想，王嬌那麽愛你，她為什麽突然就非要和你離婚了。還有你們的孩子出意外也有一段時間了，為什麽她之前好端端的，現在就這樣了？”
陳偉之前確實懷疑過，但是家裏隻有王嬌一個人。她也不怎麽喜歡出門。
他每天都很忙，回來兩人也說不上幾句話。自從孩子沒了之後，他們就更沒有話可說了。漸漸的他也就習慣了沉默。他還以為，她是過夠了這樣的日子，對他失望了，所以才鬧離婚的……
“可是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秦憬淮好奇。
陳偉聽到這句話，臉色大變。
前幾日，有人找過他，但是他拒絕了，難道是因為那件事情……
陳偉想到什麽，開門進了屋子。跑到窗戶前，焦急的和王嬌說道，“嬌嬌，這幾天有什麽外人來過家裏嗎？他們和你說了什麽？總之不管他們和你說了什麽，你都別相信。我既然娶了你，就從來沒有想過離婚。孩子沒了，我們還可以再有，聽話，你先下來。有什麽事情，咱們慢慢商量。”
王嬌像是失去知覺一樣，坐在窗戶上，看著天空。傻傻的發呆。
陳偉想趁著她不注意過去把人抱下來，王嬌又能準確的發現他，逼著他停下。一次兩次後，陳偉有點崩潰了。
陳偉突然不勸了，走到對麵窗戶邊上，打開窗戶，腳一猜，身子一躍，下一秒他就坐在窗戶上。
“陳偉哥，你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