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岸濤文夫
稚子聞言,微笑道:“唐逸君,你說的是剛才那個人?”
“所有人。”唐逸說道。
“哦。”稚子哦了一聲,隨即說道:“這些人大概都很喜歡武道,所以有時候比較執著。”
“執著。”唐逸覺得這個詞不太準確。
稚子扭頭看唐逸,問道:“唐逸君,不是執著嗎?”
“是。”唐逸點點頭。
稚子覺得唐逸沒說實話,不過她也沒繼續這個話題。
過了一會兒,稚子說道:“唐逸君,我們這就回去嗎?”
“不會去去哪裏?”唐逸問道。
“中午了。”稚子說道。
“你想吃了午飯再回去?”唐逸問道。
“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居酒屋很不錯。”稚子說道。
“那就去吧。”唐逸隨意笑道。
“好。”
沒多久,車就到了一家居酒屋。
停好車,兩人下車,走進了居酒屋。
中午,居酒屋剛剛開門,客人很少。
兩人坐下,唐逸不喝酒,稚子開車不能喝酒,兩人就坐下吃烤鰻魚和壽司。
稚子笑著說道:“唐逸君,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記得,也是居酒屋。”唐逸笑道。
“那是我這一生中最幸運的一天。”稚子就像個可愛的中學生一般望著唐逸。
“是嗎?”唐逸笑了笑。
“是的。”稚子笑著肯定。
“你幫我做了那麽多事情,我也非常幸運能遇到你。”唐逸也略顯誇張的笑道。
兩人一邊吃,一邊聊天,來居酒屋,卻不喝酒。
吃完了,兩人才上車離開。
回到了井上溫泉,稚子給唐逸泡茶。
兩人正在喝茶,井上直人來了,他告訴唐逸,他們派人查過橫田武道館,那就是一家很有名氣的武道館。
唐逸差點沒告訴井上直人,他也去過了。
井上直人走後,唐逸就躺下了。
稚子也回房間去了。
兩天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比武這天,唐逸、井上兄弟、稚子、車仔,另外還帶了十幾個野吉社成員。
一行人來到了橫田武道館。
到了武道館門口,迎接他們的人竟然就是上次被唐逸打夠嗆的那個山田光男。
再看見唐逸,山田光男表情上低調不少,恭敬的帶唐逸等人進入道館。
一行人上樓,直接到了五樓。
進入了那間比較大的道場內。
道場裏,已經有很多人了,都是鹿島會成員。
唐逸看山田光男,說道:“岸濤文夫到了嗎?”
“馬上就到。”山田光男說道。
“我沒多少耐心。”唐逸淡淡道。
山田光男看看唐逸,忙又快步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山田光男帶著一個留胡子的男人走了進來。
在他們身後,還跟著好多個學生和老師。
山田光男一指唐逸。
其實不用他指,這個男人已經看見唐逸了,他那張硬漢臉露出了不可思議之色。
“真是他。”
唐逸微微笑了,若無其事的看著自己這個手下敗將。
山田光男走過來,對唐逸說道:“這位是岸濤文夫,是道館的老師,也是你的對手。”
“幸會啊!”唐逸淡淡一笑。
“先生。”硬漢忙上前來行禮。
“開始吧。”唐逸脫了鞋,邁步走進道場。
硬漢卻遲疑了,他說道:“先生,我可以跟你切磋,但是不能跟你比武。”
“岸濤文夫先生,你說什麽?”山田光男詫異的看著岸濤文夫。
“我說,我沒資格和先生比武。”岸濤文夫說道。
“你沒資格和他比武?為什麽?”山田光男徹底懵了。
那些鹿島會成員也都懵了,他們可是來看這位傳奇教官大展神威的。
岸濤文夫平靜說道:“先生太強,我根本不是對手,自然就沒資格和他比武。”
“還沒打。”山田光男說道。
“我和先生切磋過了,我完全不是對手。”岸濤文夫解釋道。
“打過了?什麽時候?”山田光男依舊不信。
“兩天前。”岸濤文夫說道。
山田光男的身體軟了,他還指望著岸濤文夫給他出氣,沒想到卻是這個結果。
那些鹿島會成員更是都成了垂頭喪氣,一個個都無精打采了。
岸濤文夫對山田光男說道:“請回去告訴社長,我讓他失望了。”
山田光男眉頭緊鎖,說道:“我沒法跟社長交代。”
岸濤文夫平靜說道:“我早已經離開鹿島會了,其實也不用交代了。”
“岸濤文夫先生,你……。”山田光男差點沒忍住罵人,可是看著岸濤文夫,他真不敢。
井上直人、井上直樹、車仔、稚子,以及跟他們一塊來的人都開心了,一個個都忍著不笑。
沒打就贏了,還有比更讓人開心的事情嗎?
“既然你們不甘心,岸濤文夫先生不打,你們可以打。”唐逸對山田光男說道。
山田光男看著唐逸,嘴動了動想發怒,但是他忍住了。
“請賜教。”
唐逸對山田光男伸手,示意他上場。
山田光男擔心唐逸發瘋,他不敢再待下去了,一擺手,當先走出了道場。
唐逸微微笑了,無聊的穿上了鞋,走下道場。
“先生,我現在知道你的名字了,我可以叫你唐先生嗎?”岸濤文夫對唐逸說道。
“好。”唐逸點點頭。
“唐先生,您既然來了,能指導我們幾招嗎?”岸濤文夫說道。
“你想讓我指導你什麽?”唐逸問道。
“隨便指導什麽,我們都會很感激。”岸濤文夫忙說道。
其他學生和老師也都躬身行禮,他們大多數人都見過唐逸。
“好吧,我指導你們兩招。”
唐逸說完,對著道場方向就是一腳,又是簡單的前踹,又是露出空檔的不完美攻擊。
在場很多人都有點迷茫,卻又不敢說什麽。
但岸濤文夫卻讚道:“先生這一腳,就夠我們學一輩子了。”
接著,在場學生和老師都躬身行禮,表示信服。
“你們先練著,下次我想想還有什麽能教你們的。”唐逸很隨意說道。
可是他越是隨意,在場眾人越時覺得高深。
稚子也是大眼睛光芒暗放。
井上兄弟也是對視一眼,心底裏暗暗叫好。
“行了,我先走了。”唐逸說道。
“先生請慢走。”岸濤文夫又把對唐逸的稱呼改成先生,但是此刻的“先生”和初次見麵時的“先生”已經完全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