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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履行老婆應盡的義務

  六年後——


  是夜,天地間籠罩著濃濃的黑色,如墨般濃稠。


  金碧輝煌的大殿內,水晶宮燈綻放著七色的光芒,流光溢彩,盡顯皇家奢華。


  厚重而繁複的窗簾將外界的黑暗隔絕開來,偌大的臥室內,光線明亮,卻感受不到絲毫的溫暖,男子一身高檔的黑色西裝,站立在窗邊,身姿挺拔修長,左耳上一顆寶藍色的鑽石,象征著權貴與血統,璀璨而奪目。


  孟加國,世界上最富有的島國,斯陌殿下,孟加國唯一的繼承人,也是萬千女人夢寐以求的極品歸宿。


  然而,卻沒有人知道早在六年前,這個男人便已經……


  隨手扯開窗簾,漆黑的眸也外麵的夜色融為一體,又是一個陰暗的夜晚。


  “殿下……”白皙的手指從後方環住男子精壯的腰身,女子穿著一件性感的緊身衣,鎖骨下露出大片的雪白,一聲殿下喚得是風情萬種。


  “影,你好大的膽子。”搬開女子的手,男子猛然回頭,直視著她的眸子,冷冷地喝斥道。


  “殿下,影不知道您在說什麽?”那個被叫做影的女人揚起嘴角,笑得千嬌百媚,再度伸出手,解開男子的領帶。


  “不知道我在說什麽,你把我的警告都當做了廢話,是嗎?”已經是第三次,不敢想象,如果他再晚到一點,他這輩子便永遠見不到小沫了,而這一切都要歸咎於眼前這個女人,一想到這裏,男子就忍不住地一把掐住她的喉嚨,緩緩地收緊五指。


  “咳咳,殿下,您是想把我掐死在這嗎?”喉嚨一陣劇痛,快要窒息的感覺,嘴角扯出一抹苦笑,如果是六年前的自己被他這般對待,一定會哭吧,修羅島短短幾個月,當她的手上第一次沾染著另一個人的鮮血,她就知道這輩子自己都沒有退路了,她愛他,愛到癲狂,她的生命隻是因他而存在著。


  沒有人可以和自己搶眼前的這個男人,誰都不可以。


  “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敢打思晴的注意,我一定不會手下留情。”如鷹般的眸陰冷犀利,漆黑一片,五指一點點鬆開,若不是看在六年前這個女人救了自己一命的份上,他早就送她去見閻王了。


  隻要有他在,任何人都別想打小沫的注意。


  “這一次算是感謝我嗎?如果沒有我的話,她還是不會答應你的求婚,對嗎?”白皙的脖頸上,赫然印著五個清晰的指印,她仍舊笑著,指甲劃過他的前身,挑逗地打開男子襯衫上的紐扣,露出精壯而性感的胸膛。


  從他再度找到那個女人,已經不知有多久沒有碰過自己的身體了,每一次都是自己主動撩起他的穀欠火,而他接受自己的時候卻是少之又少。


  都是那個女人,她到底哪點好?


  一想起改名成尚思晴的蘇小沫,影就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將她碎屍萬段。


  這一次就差那麽一點,就要了她的命,可是他還是出現,為什麽那個女人每一次遇到危險,他都會及時出現,而自己卻是……


  嗬嗬,這算不算是很有諷刺意義的笑話啊?

  “你走吧,從今天開始不用再跟著我了。”握住她的手腕,用力甩開,男子陰著臉,冷冷地說道。


  他就是這樣的人,對於自己心愛的女人可以負了天下,對於自己不愛的人絕不會有絲毫惻隱之心。


  他永遠都不會愛上眼前的這個女人,若不是看在她六年前救了自己一命,他絕對不會容忍她一再傷害小沫。


  “你,說讓我走?”她的聲音有些顫抖,踉蹌著倒退了幾步,從她開始下定決心要除去那個女人,就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隻是她一直以為辰會殺了自己,卻不想他是要趕走自己。


  嗬,難道他不清楚,讓她離開他,比殺了她還可怕嗎?


  “走,立刻,重新回到你的生活軌跡,不要再和我有任何交集,這一次,我讓你記住,再碰思晴一次,就是你的死期。”直視著影的眼睛,男子幽暗的眸子裏結上一層千年不化的寒冰,認真、篤定,沒有半分戲言,連同房間內的溫度都降到了零點一下,他說的沒錯,他的底線已經被觸及,所以不會再有回旋的餘地。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人能讓他尚辰,沒有原則,沒有底線,那這個人隻能是蘇小沫。


  就算他的容貌改變,就算她的名字不同,但從他慌樓爆炸的那一刻,他的世界就徹底顛倒了,他可以放棄一切,甚至於仇恨與多年所經受的一切,但有一點絕對不可以改變,那就是對她的愛。


  他承認,他的愛算不上無私,可他認為隻有自己才能給小沫幸福,所以費盡心機,他也要將她留在自己的身邊,哪怕他是惡魔,她是天使,他也要折斷她的翅膀,把她困在身旁,因為這個世界上,隻有自己才是最愛她的那個男人,讓她不受傷害。


  他不是尹天澈,不會婦人之仁,更不會下不去手,若不是這些年尚成君一直非常疼愛這個女人,他早就讓那個老男人去見閻王了,現在隻要小沫在他的身邊,隻要她快樂,他什麽都可以不去計較了。


  “辰,你不可以趕我走,我除了你,什麽都沒有了,求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她撲過去,想要環住他的腰身,卻被他無情地推開。


  什麽叫回到她的生活軌跡,什麽叫不要再踏入他的世界,他就是她的整個世界,就算他把她應得到的家族產業,幫她從繼母的手中奪了回來,可那些都不是她想要的。


  “走。”他冷冷的,毫無留念,隻有一個字,同樣的錯誤,他已經犯了太多次,所以他不會再給自己這樣的機會。


  “好,我可以,可在走之前,你可以賜給我一個孩子嗎?今夜,隻給我一次機會就好。”女子說著又撲了過來,拉開男子的褲鏈。


  “辰,求求你,在我走之前給我賜給我一個孩子吧,你知道,除了你,我一無所有,家族的產業對於我來說,分文不值,如果你真的要趕我走,就請給我一個孩子吧。”女子蹲在地上,解開尚辰的腰帶,一雙小手被他強硬地製止住,抬起頭,可憐的眼神望著這個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


  六年前,是她從大火中把這個男人救了出來,是她用斯陌殿下的性命換了他的存活,是她找到世界最頂級的整容大師,改變了他的容貌,讓他有了這個可以光明正大存在的身份,可以反擊。


  可自從他找到了那個女人,所有的一切都變了,他的心思完全放在了那個女人身上,為了她,他可以不管不顧所有的一切,甚至不惜孟加國皇太子的身份,也要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她不懂,那個女人到底有什麽好,不過是被別人玩過的殘花敗柳,還有個小拖油瓶,而自己為了他,奉獻出了一切,卻得不到他的一點愛,哪怕是一點,都沒有。


  她咽不下這口氣,更不會容忍這樣的事情,她李嘉怡愛上的男人,如果得不到,就算毀了他,也不會看著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


  “我不能給你。”低下頭看了她好久,男子的眼眸幽暗深邃,沒有絲毫波瀾,更看不到裏麵的情緒,連說話的語氣中已經沒有了剛剛的怒氣,仍舊冷的不存在一點感情。


  “辰,求你,我隻想要有個活下去的支撐力,給我一個孩子,好嗎?隻給我一次機會就好,過了今晚,我就走,離開孟加國,回歸我的生活領域,永遠都不會再來打擾你,求求你,給我一個孩子,好不好?我知道,你的愛不會分給我分毫,我也不會再自不量力的糾纏了……”


  眼淚花了她的妝容,女子跪在地上啜泣著,小手緊緊抓住他的腰帶,連她自己都快分不清自己說了什麽,她隻知道,為了這個男人,她早就已經沒了尊嚴,現在她必須要把握住這唯一的機會,就算踐踏了跪著求她,她也在所不惜。


  “你想用孩子來威脅我?”將她的手指一顆一顆掰開,推倒在地上,尚辰半蹲下來,捏住她的下巴,揚起那張梨花帶雨的臉,波瀾不驚的眸子突兀的陰森起來,犀利、尖銳,好似可以看穿人的內心,冷得嚇人。


  “不,我沒有,辰,你相信我,我隻是想要個孩子,想留下一份紀念而已,你知道我有多愛你,我真的不舍得離開你,可我知道,我們是絕對沒有可能的,所以我願意走,隻求能帶上你的骨血離開,我已經沒有親人了,隻想要個親人而已,我希望這個孩子會是你的,你放心,我一定不會告訴孩子的身世,也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下巴被捏碎的疼痛著,女子癱坐在地上,抓著他的衣服,苦苦哀求,眼眸中閃動的淚光真摯而純澈,嬌柔的模樣,仿佛又回到了六年前的那個她,嬌小、脆弱,長期被繼母欺負,直到與到這個男人,她才被從地獄般的牢籠中解救出來,從此,她便認定,這個男人將是她李嘉怡這輩子的依靠。


  “影,你很清楚我的手段,這世上隻有一個人能讓我動情,也隻有這個人可以在我的麵前無所欲為,所以你千萬不好和我耍心思。”手上的地道一寸寸加大,他並不相信這個女人的話,確切的說,這個世界上,沒有能讓他相信的人,在修羅道的十年生死磨練,讓他清楚的知道,相信就意味著死亡,哪怕是陪你出生入死的人,也不可以相信。


  當然,在這些人中也包括蘇小沫,隻是對於她,他並不需要相信,隻要將她囚在自己的身邊,就可以了。


  “我知道,這個世上,隻有一個人可以打破你的所有原則,她就是蘇小沫,而我,也不會再繼續下去,我放棄了,徹底放棄了,請你看在六年前,我衝入大火中,救你一命的份上,給我在這份愛上,劃上一個句號,好嗎?我要的隻是一個孩子,你可以輕易做到。”


  努力收起自己的眼淚,收起那些因蘇小沫而激起的憤怒,現在的她已不再是六年前那個什麽都不懂的小女孩,她很清楚自己現在該怎麽做,淡漠、絕望的淡漠才是她達到目的最好的武器。


  “很好,記住你的話。”放開她的下巴,尚辰起身,抽去腰帶,隨手扔在地上,他雖然不愛她,卻也不想欠她的,如果她敢玩花樣,後果很簡單,一屍兩命而已。


  “謝謝你,辰。”李嘉怡也跟著站了起來,眼中淚光閃動,卻盛裝著一絲滿足的笑意,拉開身前的拉鎖,自行退去下身的衣物,赤果果的呈現在男子的麵前。


  經曆了修羅道地獄式的訓練,曾經那抹嬌柔白皙的身體,如今也是曲線動人,雙峰高聳,雙腿修長,鎖骨突出性感,絕對是一枚極品型的誘惑特工女郎。


  是個男人,看見這樣的畫麵都會忍不住想要撲上去,尚辰自然也不會絲毫不為所動。


  盡管喉結滑動,卻仍舊保持著他一貫的冷漠,隻是將女子按在冰冷的牆上,拉開褲鏈,從後麵快速插/入。


  沒有前戲,沒有溫柔,亦如六年之前,她以為最後一次,她以為他也有那麽一刻的動心,她甚至以為那個男人會抱起自己,扔在床上,再粗暴地擁有自己。


  床,就在那,幹整潔,地上淩亂的衣物,在嘲笑著她的癡傻。


  疼痛,身前承受著他的大力揉、捏,身後承受著他的快速抽、動,然而這一切都不及她的心痛。


  盡管如此,她還是一如既往地營造出他最喜歡的氛圍,咬著唇,靜默地扭動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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