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惡毒女配要殺我4
“鹹魚寶,你能幫我檢測有人尾隨我嗎?”林初一求助。
“不能,本係統隻能在宿主遭遇生命威脅時自動警報。當然隨著你的等級提升本係統會解綁一些你從前沒有的功能,你現在隻是一個實習生。”
打劫,劫財,劫色?
“咚咚”。
稀稀疏疏的聲響,似翻倒東西的響聲,流浪漢?拾荒者?刺激著林初一脆弱的心理防線。
“誰!”
林初一晃著手機尋找聲音的來源,幾隻肥碩的老鼠,正在扒拉著垃圾桶,尋覓食物。
虛驚一跳,林初一望著黑漆的小巷,此時的小巷顯得不必的漫長,似乎沒有盡頭。她幹脆直接奔跑,盡快逃離這個漆黑的小巷。
“010員工停下,立即停下!”鹹魚寶緊急呼喊。
“前麵下水道沒有井蓋!”
腦子:停下!
雙腳:我止不住!
林初一最終在下水道邊上停下,就差臨門一腳,好險!她可能與老鼠蟑螂為伍。
mmp!
誰這麽缺德,把這裏的井蓋給偷走了。
驚嚇了幾回的林初一,此時反倒不害怕了,她有鹹魚寶牌防身器,出門旅行必備。
微弱的燈光下,井蓋邊緣有明顯的撬開的痕跡,更可氣的井蓋就躺在窟窿十米遠的地方,並沒有被人偷去賣。
究竟是這麽無聊?
五好青年林初一沒有搬動井蓋回來,而是在窟窿的四周圍上了磚塊、木板,應該沒有倒黴鬼會掉下。
直到林初一走後,巷子裏才走出一個人。
“可惡!又被她躲過一劫。如果不是著該死的反噬之痛……”那人捂著胸口,表情曲拗,似乎十分痛苦,扶著牆壁。
她上次設計的吊燈沒有砸死林初一之後,身子的五髒六腑仿佛被蟲子叮咬,骨骼碎裂,抽疼躺在地上。
她馮秋白一生頂著主角光環,不過是悲劇的主角光環。
她早年父母離異,母親改嫁他人,父親隻會整天酗酒,動不動就打她出氣,簽下了了巨額的高利貸,更是把她賣了作為抵押。
而後她在夜總會工作,每天與不同麵孔的男人陪笑,陪酒,陪睡。
身處黑暗,總是向往光明。
直到她遇見了他,霍氏企業的繼承人霍光。他如同晨曦般照進她的世界,讓她黑暗如蛆蟲的內心,有了渴望。
第一次見麵,她狼狽至極,夜總會一個油光滿麵體重三四百的一隻死肥豬,想趁機強了她,她被侵犯,卻不敢聲張,也不敢太過張揚忤逆客人。
做他們這一行,逢場作戲,暗中吃虧,已是常態,她原本以為她早已適應。
但是當一個比他父親還要老,香腸嘴要猥褻她的時候,她百般不願,媽媽又不可能幫她解圍,甚至得罪了客戶,再次丟了工作。
回到那個她拚命想逃離的家庭。
是他順手幫她解圍了,在霍光如天神般的注視下,那個豬頭老板,屁都不敢放,拚命的灌酒,賠罪求饒。
“霍少,小的真不是這是你的女人。要是知道,給小的一百個膽子,也不敢碰。”
“如果她真是他的女人就好了。”
她從媽媽那裏知道了他的名字,卻不敢有奢望。
第二次見麵,他爛醉如泥,嘴裏還不斷的呢喃著,“可欣,不要走!”她扶他進了酒店,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她最後成了他的情婦,秘密不見光,辭去了夜總會的工作,住進他安排給她的公寓。
他偶爾來坐坐,卻從不過夜。
她不貪心,這樣就知足了,靠近如天神般的他,哪怕隻是一個卑微的情婦,沒名沒份。
一隻被豢養的金絲雀,m市的人都知道霍少有了新歡,他將新歡寵上雲霄。無論哪個場合都帶上她的新歡,寵媚入骨。
沒有無緣無故的喜歡,一切隻是利用,無數的傷口告訴她,這一切隻是個陰謀,她隻是一個冒牌貨,頂替者。
一次次的綁架,暗殺,她都躲過了,她命賤,命硬,上天舍不得收。
可笑至極,她的存在隻是他為了心愛的女人受罪,將霍光的軟肋換成她,一切的黑道白道,所有的仇家,都將目光對準她。
她最後還是死了,心死了,在他冷冽的目光中,在他的毒酒中。
她義無反顧的喝下了,因為她知道如果不喝,指在她額頭的槍支,立即扣下扳。
“你是我和可欣之間的汙點,隻有除掉你,我和可欣才沒有任何間隙。”他如此說。
她的命真的很賤,上天依舊不收,那酒居然是假的毒酒,真是搞笑,堂堂霍少的屬下居然是在某多多的購物品台上買毒藥。
揀回一條命的馮秋白,格外珍惜,開始作天作地地旅途,最後炮灰掉了。
我深處黑暗,向往光明。你把我從泥潭拉出,再推我墜入深淵,馮秋白永遠忘不了,霍光嫌棄她如敝履的眸光,如蛆蟲。
“我最恨別人算計我,你當初算計我,就應該做好受罪的準備。”
嗬嗬,明明是你認錯人拉住我的手不放。
怪我太貪心,舍不得拿一絲絲的溫暖。
炮灰掉的馮秋白,意外的重生了,準確點是穿越了,她披著複活甲回來。
這是一個全新的世界,沒有霍少,沒有m市,沒有爛醉如泥的父親,沒有從小離異的父母。現在的她父母雙全,家境富裕,這是一個全新的開始。
一切都那麽的美好,直到有一次,她上網搜索了霍光還有那賤人的名字,居然有消息彈出。
《裸跑新娘:總裁的天價嬌妻》,她隻是一本書中一個個小小的配角。
她曾化身為一個小小的書迷,跟那個作者套近乎,果然那個傻傻呼呼的作者,興奮地告訴她,當初這本書的設想。
那個作者不是跟她一樣重生,穿越,而她確確實實隻是一本書裏的故事人。
“大大,為何吧馮秋白寫得這麽慘,這麽壞?”
“她開始很慘,很容易引起讀者的同情心,後麵逐步變壞,扣住讀者的心懸,引著讀者一步步地往下看。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現在是爽文,甜文當道,女二這等配角,往惡毒裏寫,給男女主製造矛盾,作天作地地作死,往往又作不死,才引著讀者繼續追,看她啥時候死。”
前世悲劇的一生,如同一個戲子一般,供人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