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基因進化
莫然帶著剛剛捕獲的伊布和瑪瑙水母回到了精靈中心,將瑪瑙水母和伊布的精靈球交給了喬伊姐,交付精靈幣,等待一段時間過後,瑪瑙水母和伊布的全身檢查和治療已經完成了。
在吃過一頓晚飯後,莫然擦了擦嘴,背著背包回到自己的房間。
他已經略微推測出了伊布被遺棄的原因。
伊布在目前的圖鑒中,隻有火精靈,水精靈,雷精靈三種精靈進化的方式,但是莫然卻清楚,伊布的基因中帶有著強烈的不穩定因素,是不可能隻有這三種的。
而伊布這種精靈通常被當作觀賞類的花瓶,那些貴族的大姐們經常會收集可愛的精靈,諸如皮可西,胖丁,或是伊布。
伊布生不適合戰鬥,這是一個定數,伊布的戰鬥能力,甚至沒有他的瑪瑙水母強大。
特別是。。。當伊布有了危險預知能力的時候。
莫然將背包放在床上,將瑪瑙水母從精靈球中放入水缸中,帶上手套,將毒牙取出,交給瑪瑙水母,讓他慢慢吸收。
他在猶豫著,是否將伊布放出來。
危險預知,當對方擁有對自己克製屬性的招式時,這個特性的寶可夢會膽怯,發出警示,但對方會一擊必殺招式、自爆、大爆炸時,也會膽怯發出警示。
而有些伊布就因為這些特性,會被訓練家嫌棄,而在隊伍中漸漸淘汰。
這隻伊布,應該也同樣如此吧。
不過,能夠露出如此凶悍的,憤恨的表情,那戰鬥間的凶狠,心中的憤怒凝聚成的撒氣,讓莫然很是欣賞,這種精靈他愛了。
當然,目前來,如何和伊布搞好關係倒是真的。
莫然歎了一聲,精靈球一甩,將伊布放了出來。
“布伊!”伊布一出現在地麵上瞬間退開數步,對著莫然露出了閃爍著寒光的牙齒。
瑪瑙水母睜開了合上的雙眼,轉向伊布,那觸手做好了隨時出手的準備。
莫然搖了搖頭,讓瑪瑙水母靜下心來好好吸收毒牙才是正事。
現在雖然莫然將伊布收服了,但是還沒有收服伊布的心。
還是這麽戒備啊,不過也應該如此吧。
莫然上下拋動著精靈球,語氣頗為平淡的道:“伊布,現在我是你的訓練家,今後我們一起好好努力吧。”
伊布輕哼一聲,轉過頭去,對莫然不理不睬。
“我知道,你被上一任訓練家拋棄了。。。”莫然看著伊布的神色再度變得猙獰,他敏感的察覺到了那一絲哀傷,那是,被前一任訓練家毆打,訓斥,拋棄的哀傷。
“但是這不是你的錯。”
莫然斬釘截鐵的道。
他的聲音也大了不少。
伊布倏地轉頭,看向莫然。
“那是你們伊布一族的特性,危險預知。”莫然推了推鼻梁,這才發現他沒有攜帶過去一直戴著的無度數的平光鏡。於是,他將危險預知這一特性的特點了出來,他相信伊布能夠聽得懂。
“所以,這不是你的錯,是你的前任訓練家不會訓練精靈。”莫然堅定的道,“今後我們就是同伴了,歡迎你,伊布,我絕對不會做出拋棄夥伴這種混賬事。”
“布伊。。。”
伊布轉過身去,在原地趴下,開始舔著身體上的毛發。
莫然默默點頭,最起碼,對方將自己的對話聽進去了,磨合就要靠接下來的戰鬥和旅行了。
他從背包中取出精靈方塊,先拋給正在吸收毒素的瑪瑙水母補充體力,增加力量,接著將剩餘兩塊精靈方塊放在餐盤中,推到伊布身前。
伊布遠遠的就問道一股很好聞的味道,那是比精靈食物更加吸引他的味道,但是他卻硬生生的沒有回頭,保持著原來的姿勢。
接著,他察覺到了,那個人類推著那散發著芳香的食物靠近了他。
“伊布,這是你的食物,你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一頓了。”莫然將餐盤放在地上,笑笑道。
“布伊。。。”
伊布沒有回頭,依舊在清理著毛發。
“聽話,你再這樣飲食不規律,會沒有力氣行走的。”莫然強硬的道。
就在這時,伊布的肚子恰巧的發出咕的叫聲。
伊布臉色一紅回頭,見瑪瑙水母正在偷著樂,而那個可惡的人類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猶豫了一下,最終伊布將頭湊近餐盤前,將精靈方塊咬入嘴中。
這,這是。霎那間,伊布原本灰暗的眼中仿佛閃過了星星,他從出生到現在,都沒有享用過這麽好吃的食物。
看著伊布對精靈方塊大快朵頤,莫然心中歎了一聲,如果以伊布的進化方式來看的話,需要火之石,水之石,雷之石,而其中,水精靈和雷精靈的資料和基因他曾經親自分解分析過,水精靈是防禦優秀的肉盾,也就是隊伍中不可缺少的坦克形精靈,能夠做到完美的防守,而雷精靈則是以特殊攻擊,特攻優異讓他有點印象,還有雷精靈的速度也不容窺。
不過,普通的火之石,水之石,雷之石都要上千萬的精靈幣,畢竟那不是很容易就能搞到的稀有石頭,而且上品,或是品質最高的火之石,水之石,雷之石,那幾乎是有價無市。
莫然靠在床腳,無聊的搖擺著雙腿,現在想要獲得這些進化石頭實在有些困難,特別是在他目前沒什麽錢的情況下。
隨著那幾十萬精靈幣日漸見底,莫然不禁感歎當一個訓練家是真的花錢,雖然沒有研究員花錢,但是不單單精靈的日用品和三餐,那技能光盤,還有外界物質的刺激,比如那阿帕怪的那顆毒牙,都代表著數量不菲的精靈幣。
“所以。。。平民訓練家想要一步步往上爬,談何容易。”莫然臉上出現一絲嘲諷的笑容,加入等離子團的很多人都是平民,他們都是沒有機會獲得自己的第一隻精靈,才會冒險加入反派組織的,進去容易,出來就難了。
平民想要和聯盟直係和嫡係成員站在同一個舞台上,本身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