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七章 楚雄死了?
同時,司馬千行對於上官世家的底蘊也是感到有些心驚。光從這些丹藥,就可見一斑。四轉到五轉的丹藥,都是這麽一堆一堆的給,可見,在上官世家一定能夠煉製更高階的丹藥。那會是幾轉?七轉?還是八轉?
司馬千行半天不說話,何雲也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也沒有了搭理他的心思。直接一倒頭,又癱在了趟椅上。
等到司馬千行回過神來後,眉頭皺了皺,扭頭就離開了這裏。眼前這兩人的做派,他光是看著都心煩。
如此,時間一晃就過去了五天。這五天時間,司馬千行自上次之後,就再沒有出現過。
何雲也和歸海越躺屍的地方,也從之前一帆鋤草的那個院子,大刺刺的挪到了四座大殿中間的那片空曠的院落內。
那座小院,歸海越可能覺得沒什麽,他卻是有些待膩了。況且,日頭也是有些不足。一天還沒曬一會兒呢,就沒了。實在是有些不過癮。
而來了這片大院內,你幾乎就是一天都有陽光。四周空空蕩蕩的,心靈也是空曠了很多。至於說,躺在這裏司馬千行會不會有意見,二人是一點都沒有在意。況且,司馬千行忙著修煉,可能也沒工夫出來找他們的麻煩。
還有就是那什麽星辰殿的開山大典,估計也是早就結束了。二人既然弟子都不是了,也就心安理得的把這個事情,給拋到了一邊。
受著何雲也和歸海越的影響,一帆變化也是很大。從之前的假裝幹活,變成了現在的直接偷懶。每天雖然依舊是鋤頭不離身,但幾乎是一直都在屁股底下。殘魂記憶裏有句話,叫“學好三年,學壞三天”不得不說,還是有些道理的。
這天上午,何雲也正難得的晃著他那隻胳膊,在院子裏散步。至於,調查這星辰殿的內情,何雲也並沒有太過在意。一切隨緣就好。
就在這時,一帆扛著鋤頭,不知從哪兒咚咚咚跑了過來,口中喊道:
“大叔,外麵有人找。”
幾天下來,一帆已經是跟何雲也很熟了。至於歸海越,他雖然沒有做什麽,但可能是因為他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一帆倒是好像有些躲著歸海越的意思。
聽到一帆的話,何雲也擺了擺手,直接替司馬千行做了決定,淡淡道:
“就說司馬長老正在閉關,沒空搭理他們。”
一帆翻了個白眼,對於何雲也這種天老大地老二他老三的架勢,這麽多天下來,早就有些免疫了。搖了搖頭,一帆無奈道:
“大叔!他們是來找上官公子的。”
“哦?”
何雲也眼珠轉了轉,看了眼老大爺一樣躺著一動不動的歸海越,改口道:
“一帆,快去把人請進來。就說,上官公子已經在等著了。”
一帆怪異的瞅了瞅何雲也,又看了看歸海越,轉身去請人了。不知怎的,他覺得這個大叔總是喜歡,有事沒事給上官公子添點堵。
沒一會兒,一帆就去而複返,在其身後,還跟著一名身穿日月星辰袍,劍眉星目的俊朗少年。
“宇文汲?”
何雲也挑了挑眉頭。他還以為第一個會來找歸海越的會是那個叫秋雨的。宇文汲行事還算磊落,倒不似那種糾纏不清的人。
宇文汲走入大院內,看著老大爺一樣的歸海越,卻是不由有些傻眼。這什麽情況?說好的殿前侍奉呢?這是帶回來受罰來了,還是享清福來了?
又看了看,在一邊晃晃悠悠散步的何雲也。宇文極可謂是眼皮狂跳。反常!很反常!以司馬千行的性格,怎麽能夠容忍他們做出這種事?想到此處,宇文汲頓時覺的此處是個是非之地,不便久留。
快步走上前去,宇文汲衝著對於他的到來,無動於衷的歸海越,抱拳道:
“上官兄,你這次可能是會有些麻煩。我特地來通知你一聲。”
歸海越緩緩低頭,一雙純白的眼眸,凝視向了宇文汲,沒有說話。
對於這上官掠影的性格,宇文汲也是有些了解,見狀,並沒有在意,反而是自來熟的一屁股坐在了何雲也的那張躺椅上,解釋道:
“楚雄!那天找我茬的那個楚雄你還記得吧?這家夥那天被帶去刑堂受刑,居然沒挨過去,前兩天突然宣布死在了刑堂裏。”
死了?何雲也摸了摸下巴,倒也不是太意外。當日,楚雄靈氣全無的自長空跌落,五髒六腑定是都受了損傷。其後,不僅沒有及時救治,反而還直接被送去刑堂“領賞”,這麽搞下來,那楚雄沒能熬過去,也不是不可能。隻是,這刑堂的人到底是有多猛,這還沒幾天呢,就把人弄死了,是不是有點太剛了點?楚雄這殿主的身份,在那些刑堂弟子眼中,是不是屁都不是?
外界,刑堂弟子此時也是有苦難言。正在承受著來自刑堂上層,以及宗門的壓力。
當時,楚雄昏迷不醒的被送入刑堂後,他們礙於楚雄的身份,其實是沒敢下重手的。畢竟,楚雄雖然是星辰殿四十八位殿主中的新晉殿主,靠著手段和修為,卻是眾殿主中的實權人物。不然,也不會敢跟親傳弟子宇文汲作對,更是在有著一個蹩腳理由的情況下,就直接敢在星辰殿總殿動手。
隻是,讓他們沒想到的是,他們隻是象征性的打了這楚雄五十多板子,楚雄就奄奄一息,進氣多,出氣少了。這種情況,可是把他們給嚇了一跳,趕緊把楚雄給供了起來。不過,雖然他們及時停手了,楚雄卻是又挨了兩天,便撒手去了。
對此,他們除了是暗罵楚雄是個銀樣鑞槍頭之外,隻能是有苦自己吃。
紀元殿大院內,宇文汲說到這裏,臉色有些凝重,緩緩道:
“上官兄,宗門通過驗屍,發現楚雄真正的死因,跟其體內自始至終都沒有靈力產生有關。所以,宗門那邊怕是要責問你。”
歸海越眼眸內露出一絲了然,緩緩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