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以前下過棋嗎?”
肖柔搖頭:“我以前沒有下過,就是南宮教了我幾次,不過後來他就不教了。”
“我還問他,是不是我太笨了,不會下,可他說,不是,是這個棋不乖,不會走正確的地方。”
趙希佑深有體會的點點頭:“其實我覺得他沒有說錯,你還是別下棋了。”
若說她不會也就罷了,可她還一副理直氣壯,沒有走錯的樣子,還悔棋,這才多久,除了他第一個棋下了後,就沒有再動過。
不是他不動,而是他根本就沒有機會,還是算了,她可能比較適合其他的。
“好吧,那我不下了,我回房間去了,你的人若是看見他們告訴我一聲。”肖柔說道。
剛才她就已經把少銘哥哥,還有南宮,他們什麽特征給告訴畫師了,隻能希望他們能找到。
“好,找到會告訴你的,可你不準備出去走走嗎,現在回房有何事。”趙希佑疑惑的問道。
“反正我也沒有什麽事要做,所以我打算回房間休息。”
“你還要睡覺,可你不是剛醒嗎。”她昨晚睡的也早,今天早上還睡了那麽久,怎麽現在還要睡啊。
“我是剛醒啊,可是坐在這裏,會悶的,那樣我更想睡覺,還不如回房間呢。”肖柔道。
“嗬嗬,我也沒有說就讓你坐在這裏,我帶你出去走走吧,這樣你就不會悶了。”
她搖頭:“不想出去,外麵還在下雪呢,你自己去吧。”
趙希佑看她堅持,隻好點頭:“好,那你回房吧,晚膳時,我會去叫你的。”
肖柔還是搖頭:“我會自己來,你就別叫了,不然我怕還打到你。”
她剛才來的時候沒有注意看,才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巴掌印,可剛才說話的時候,才清楚的看到。
雖然她不記得是什麽時候打的,可他是這裏的主人,估計還沒有人敢打他,當然除了她。
可她也不是故意,這都好久沒有打人了,也不知道怎麽回事,現在又開始打了。
趙希佑聽她這麽說,伸出手摸了自己的臉:“你看到了,我已經用冰敷過了,該是看不過來的。”
“哈哈,其實我也不是那麽想看到,這樣會讓我很尷尬,不過還好,你不是被打的第一個。”
“我第一次打的時候,還不知道,直到看見他們滿臉上傷,那時才知道,是我打的。”
“剛看見你臉的時候,就覺得,那是我打的。”
趙希佑點頭:“我也是第一次被人打,還是個姑娘家,可是那晚在客棧……”
肖柔看著他:“客棧.……客棧怎麽了?”
他搖頭:“沒有,我就說,在客棧那天你沒有睡那麽久。”
那天在客棧,他一直和她在一間房,直到她快要醒來才離開,可她也沒有打人啊。
可她今天怎麽就打人了呢,而且聽她說,還不是第一次。
肖柔道:“這事南宮說過,他說我若是心裏有事,或者在不安全的地方,就會睡不著。”
“若是安全的地方,聽到吵鬧的聲音,隻會打人,不會醒。”
其實南宮說的,到現在她也沒有明白是什麽意思。
趙希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看來在姑娘的心裏,我這裏還是安全的。”
“姑娘去休息吧,我也去處理點事。”
看著遠處的身影,他隻好讓她離開。
肖柔點頭,接著就走了。
“說吧,什麽事?”
“爺,我們的人傳來消息,那些人昨夜就離開,往赤焰國去了,隻有一人受傷。”一個黑衣人道。
“知道了,把這個消息給太子送去,還有叫他們一直跟著,別讓他們發現,也別讓他們跑了。”
看來他們還是有點本事,雖然他派去的人沒有皇弟多,可是也不少。
他們居然殺了不少,還安全離開了,並且隻有一人受傷。
“是!”
看他好像還有話要說的樣子趙希佑隻好問道:“還有其他事?”
“太子,我們還打聽到一點消息,隻是……”
“是關於誰的,快點說?”
“是關於哪位姑娘的,本來這事沒有人知道,可太子抓了姑娘的哥哥們,還意外聽到一些事。”那黑衣人道。
聽到是關於肖柔的,趙希佑馬上緊張了起來:“她有什麽事,說,再吞吞吐吐的,我殺了你。”
“回爺,哪位姑娘身體有毒,還是.……還是皇後娘娘下的。”
“那毒會在姑娘及笄之發作,那毒發作時,隻有*歡才可以解毒,而幾天前,就是姑娘及笄。”
黑衣人說完,就戰戰兢兢的在一邊,大氣也不敢出,生怕惹到他,就是小命就沒了。
“你是說,她身體裏有毒,我母後下的,而她還解毒了。”這麽說,是那些男人給她解毒的,那會是那一個。
他現在真想把他們給抓來,接著一個個弄死。
“這根本不可能,我母後又怎麽會給她下毒,要知道,她.……”
“不對,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就是去報仇的,還殺了皇帝,最後還殺了母後,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當時還那麽小,母後根本不可能給她下毒。”
看他問道,黑衣人隻好上前道:“爺,姑娘的娘和皇後娘娘認識,不過關係不是很好,我也去查過,原來是因為姑娘的爹。”
“那年姑娘一家被殺,他們被發配邊關的時候,是皇後娘娘求了皇上,去了宰相府,接著姑娘就被下毒了。”
“可是在去邊關的路上,一家老弱婦孺,都被殺了,姑娘也再沒有消息,沒有人知道她去了哪裏,到現在也沒人知道。”
趙希佑聽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難怪她要報仇。”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
接著就坐在哪裏,腦子裏都是她被下毒了,還是他母後做的。
等肖柔來的時候,他還是坐在哪裏,沒有一點反應。
“公子,你在做什麽,是出什麽事了嗎?是不是找到了,可是看著也不像啊。”
看他沒有理會,就像沒有看到她一樣,她隻好出去外麵。
“那個你們公子是怎麽了,他為什麽坐在哪裏不動啊。”看著外麵的南,肖柔問道。
這個人她見過,好像是叫南的,不過就是有點冷漠。
“公子的事,我不清楚,不過姑娘可以進去問問。”說完就走了。
剛才公子他們在談的事情,他也知道,可能公子還想不清楚吧。
這事別說是公子了,就是不管那一個,都想不明白,自己的母後給心愛的女人下了毒,而心愛的女人又殺了母後。
公子都想好,忘掉以前的事,隻想和心愛的姑娘在一起,可是現在又聽到這些,真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