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五章煉屍
我正疑惑的時候,從門口緩步的走進來一個人,因為屋子裏很昏暗,隻能看到這人長得挺高的,輪廓身影挺好看。
隻是他一出現,在一旁的林雨突然失聲尖叫,“是他!就是他養的怪物,殺了我的那些朋友!”
林雨尖叫聲很大,驚得我耳朵嗡嗡作響,我被她的話嚇了一跳,當時就緊張了起來。
等我把手機光線打過去的時候,被光線一刺,他微微眯著眼睛,而我也愣了一下,隨後滿臉驚訝。
“是你!”
我並沒有開口,反而是他認出我來了,臉色微微一變,脫口而出對我說道。
“白淵。”
我失聲驚訝道,無論如何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裏遇到他。
我補充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等會再說!”白淵開口說了以後,目光放在了旁邊林雨的身上,“誰派你來的?”
我剛想轉頭時,林雨恐懼道,“別聽他的,他是想趁你轉頭時偷襲你!快去殺了他!”
白淵淡淡的一笑,往前走了兩步,“偷襲?對付你這種東西,我還不屑於幹這事。”
眼前發生的這一切,讓我有些措手不及,還沒來得及反應,忽然就感覺後脖子一涼,扭頭這時候才發現,林雨已經在我們的身邊,她的手放在了我的脖子上,長長的指甲似乎陷入了肉裏,仿佛隨時都會把握脖子擰斷。
“你幹什麽……”
我轉過頭,剛想說幾句時,頓時就啞口無言,在也說不出來一個字。
因為我發現,不知何時林雨的臉已經變得慘白如紙,看不到一點血色,一雙眼睛完全變了模樣,通體白色,瞳孔都看不到!
在我轉頭的那刻,她就眼瞪眼的盯著我笑,笑得十分詭異。
看到這幕,我人都愣在了原地。
好好的一個人,怎麽突然變成了這模樣?
我驚得不行,奮力想掙脫時,她卻抓住我的脖子,仿佛快被撕裂了一樣。我發現她雙手的指甲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長。
轉瞬間就長到了三四厘米,而且通體漆黑一片,看上去格外嚇人。
“你最好別動,不然我擰斷你的脖子。”她威脅道,聲音都在這一瞬間變了模樣,仿佛成了另外一個人。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我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盡管十分慌張,但我卻不敢再輕舉妄動,我能清晰的感覺得出林雨雙手上的爆發力。
我根本不明白林雨為什麽會突然變成這樣!
她躲在我的身後,拿我的身體做擋箭牌,陰冷的笑著老向白淵,“你放我走,我放開她。”
白淵往我身上瞟了一眼,語氣平靜的說,“好!”
說完以後,白淵往旁邊讓開了一條路。
林雨的這種情況,我是第一次看到,因此讓我十分吃驚,畢竟從進來這個小區的時候,我很確定她是活人。
隻是讓我意外,為什麽短短的時間裏,她就成了這個樣子,而且,這絕對不是巧合。
包括現在她的心智跟活人一樣,根本就不是僵屍一類可以比較的。
林雨碰了碰我,示意我往門口走,我手上有桃木釘,另外還有血木劍,但林雨站在我背後。
我如果動手的話,她手隻要一用力,那如刀鋒一般的指甲,就可以輕鬆的劃破我的脖子。
我不認為,在我揚起血木劍的反應,能比她還要快。
“讓我走,不然,你會死,別耍花樣!”林雨低聲威脅道。
我慢慢的挪動到門口,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忽然一陣陰風吹起,敞開的窗戶啪嗒一聲撞在了外側牆壁上。
林雨被這聲音驚的抬頭,下意識看了一眼,而我抓住了這個機會。
血木劍拋出,另外一隻沒受傷的手,反過來將桃木釘插在了她的手背上。
林雨嘴裏怪叫一聲,猛地推了我一把,一下就撞在了牆壁上,所幸沒出什麽大事,隻是胸口疼得厲害。
我的血木劍是朝白淵拋出去的,他反應也飛快,握住後朝她斬下。
這一劍,威力驚人。
林雨還沒來得及縮回的手被砍斷,她嘴裏憤怒夾著痛苦,轉身一溜煙就衝出了樓道裏,等到門口的時候,剛好隻能看到一個黑影,朝著通道下一閃而過。
“還是讓她跑了!”
我扶著牆,豆大的汗珠從臉頰滑落,剛才因為太用力,導致傷口又撕裂了。
白淵搖頭說,“沒事,她就算是跑,也跑不了多遠!”
我朝漆黑的樓道看了一眼,問那個到底是什麽東西。
白淵說是邪派術士煉出來的屍鬼,說到這裏的時候,他語氣特別的寒冷。
白淵我掉落在地上的布包撿了回來,“這裏不是久留之地,我們先離開這裏。”
我點了點頭,盡管心裏有諸多疑惑,但現在不是問這些的時候。
我們倆出來樓,並沒有看到什麽,在白淵的帶領下,七彎八拐走了一陣,最後在一個城中村的老城區,進入了巷子,在一棟老舊的二層樓房前停下腳步,房子附近還有一圈寬闊的院牆,牆上還插滿了玻璃渣子。
這地方人跡罕至,顯然已經斷了電,進屋後,白淵點了幾根蠟燭照明,屋裏的擺設一目了然,家具什麽的雖然舊,但打掃的很幹淨。
出乎意料的整潔,隻是我有些意外,他居然會住在這種地方。
在白淵翻找什麽東西的時候,從二樓的房間裏傳出一陣陣輕微的怪響。
白淵翻出幾瓶藥放在我麵前,對我說道,“雖然被煉製出來的屍體跟僵屍不一樣,但依然有毒素,你在這裏處理一下。”
這時候,二樓房間裏那怪響越來越大,那聲音像極了有什麽東西在撞牆。
白淵臉色微微有些變化,抬頭看了一眼二樓後,對我說道,“你在這裏等一下。”
說完,白淵轉身急匆匆的就上了樓。
我抬起頭往二樓看了一眼,上麵的門窗緊閉,房間裏是什麽看不到,但是我看到了門口畫了一個巨大的陰陽圖。
白淵推開門,進去以後,很快房間裏麵就那動靜就消失了。
我心裏有疑惑,不過也沒多想。
將藥唾沫在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這時候白淵打開門,從二樓走了下來。
白淵坐下來後,便開口對我說道,“你怎麽會去那種地方?”
“說來話長。”我隻能苦笑,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說了一下。
當初,我們在封山村,也算是共患難,我沒想到居然還還再次遇到,並且是在這裏。
白淵心事重重,氣色看上去很不好,我沒聊多久,因為自己也受了傷。
這屋子雖然老舊,但是有好幾間房,他騰出一間讓我先休息。
我躺在床上輾轉難眠,腦袋裏亂的像是一鍋粥,因為這兩天發生的事讓人應接不暇。
這一切都是從徐梅在我們身上畫陰文開始,盡管她提醒過陰文的弊端,但我想不到居然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