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無人的恐怖
墨卿言看完了一麵牆壁之後,看向了對麵,那麵牆上隻有密密麻麻的像蚯蚓一般的文字,墨卿言是一個也認不出來,
那些文字上麵還被鍍了層金,但不知呈現出一種岩漿一般的紅色,這是它帶給墨卿言的感受,在上麵用手輕輕撫過,能感受到從指間傳來的刺痛感,
在這個寬闊的大廳中,鋪著黑色的地板,墨卿言進來時都沒太在意,現在他再看時,中間居然有一個法陣,
這是他感覺是那樣的,一些奇怪的符文在大廳中間圍成了一個大大圈,中間還夾雜著詭異的符號,
而他們的正中間的上麵有一塊明亮的晶石,就是因為這個,所以兩人都沒有打開手機的手電筒功能照明,
還有一部分是鷹眼藥劑的原因,他獲得一些夜間視物的能力,隻要有點光,他就能看的見,清晰度主要是看那光有多大了。
他猜測威爾先生可能已經擁有夜視的能力了,畢竟他那雙金色的瞳孔正常人可是很少見的。
墨卿言向正在檢查那座天使雕像的威爾先生走去,輕輕地拍了拍,並用手指指向了在大廳中間的那個法陣,
威爾仔細觀察一下,對著墨卿言又是搖了搖頭,
墨卿言也不清楚他到底要表達的是不認識,還是沒有危險,
就在這時,給他們提供光亮的晶石,閃爍不停,刺眼的光芒,讓墨卿言和威爾都不由自主地用手臂擋住了光亮,
在一陣閃爍後,它就徹底不亮,讓墨卿言感覺到一陣的不適,眼鏡還沒有適應眼前的黑暗。
等他適應過來時,通過從窗外潵下的月光看見站在法陣旁的威爾先生已經將劍和槍都給拔了出來,眼睛像鷹一般掃視這四周,
墨卿言也學著,把自己的藍藤拔了出來,左看看右看看的,
就這樣兩人在那裏緊繃著神經,觀察著不敢漏掉一絲細節,
但他們除了聽到外麵烏鴉嘎嘎的叫聲以外,在也沒有什麽新的發現了,
墨卿言已經開始放鬆了警惕,覺得剛才隻是虛驚一場時,
嘣,
墨卿言被這聲嚇了一跳,神色緊張地舉著左輪手槍向發出聲音的地方瞄去,
嗯,原來是門被風給吹來關上了。
墨卿言剛一鬆口氣,放下了手槍,卻看到威爾還在往大門的方向戒備著,
墨卿言這時也想起來,今天他們下車時根本沒有風,而且這扇門打開後那麽容易給關上的,進門時的另一半門是他開的,十分的緊,他都使了點力氣才將其推開的。
也就是說不是風吹的,那麽還會是什麽東西,在他們來時,這附近一個人都沒有看到,甚至除了那條路和這座古堡,基本就沒有再看見過其它人為的東西了。
在加上剛才那塊晶石的閃爍,讓墨卿言不由得想到,不會是有什麽超凡力量吧,這裏本身就算得上是個邪教徒的據點。
說不定還有可能是那些人通過活祭,召喚出來的大魔頭,而組織也出現了內奸,為了除掉他的敵人威爾先生,
就將這個任務給了他,而那個大魔王則是要在殺死他們之前,對他們進行一番戲耍,最後決戰時威爾先生和大魔王同歸於盡,而墨卿言則是逃了出來,踏上一條幫威爾先生複仇的道路。
以上都是墨卿言的瞎猜,他以前在家裏看電視劇時,有好幾個都是這麽演的,這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畢竟在進來前威爾先生就立了死亡flag,墨卿言感覺他要出事。
在墨卿言一臉認真的盯著那扇門是,一個急促的鋼琴聲傳來,有把神經緊繃的墨卿言給嚇了一跳,
他仔細聆聽了一會,就算他強化過的耳朵也聽不出這鋼琴聲從那裏傳來,感覺到處都是,四麵八方一起向墨卿言襲來,
如果時比較悅耳的音樂也就算了,可它的主題很明顯的和這座古堡相搭,都是恐怖的感覺,這讓墨卿言越加的不舒服,
這就好像,沒有恐怖背景音樂的恐怖片跟有恐怖背景音樂的恐怖片一樣,隻要bgm一響,整個人的雞皮疙瘩就起來。
整個古堡在墨卿言的眼中越加的恐怖和詭異,他在眼神經過左邊畫有天災的牆時,感覺那一幅幅的天災都在他的眼前上演,
那些畫中人的絕望也在感染著他,他感覺他也會像他們一樣,在絕望中死去,
在看向那座天使雕像時,他居然感覺到他也和那天使一樣的,被十字架給釘住雙手,被荊棘纏繞並不斷刺痛這他的身體,
而那血色的文字,以及那麵牆,已經顯露出煉獄的模樣,上麵有這無數的熔岩正在緩緩流動,其中有無數地位靈魂在其中哀嚎,
可是他一晃神剛才的一些又回歸原樣了,他的大腦出現一陣接著一陣的脹痛,墨卿言左手舉著槍,右手則用中指壓著食指揉著太陽穴。
他希望能通過這種方式將其緩解,但是事實卻告訴他這樣除了一些心理安慰以外,就沒有了其他用處了。
在一旁警戒的威爾也發現墨卿言的異狀,決定過來看看,但他有一隻腳踏到那個法陣其中一個符號時,
他暗道不妙,
隻見那些符文一個接著一個亮起,而威爾也被那個符文給定住了那條腿一般,根本無法移動,跟著整個法陣露出藍色的光芒,緩緩將威爾給包裹住,一陣閃爍過後,威爾就消失在了原地。
大廳裏,隻留下了揉著太陽穴,被眼前發生的一切搞得有些傻眼的墨卿言,
‘你這flag也太快應驗了吧,這才多久,我們甚至連情報所說的邪教徒都沒有看到,你就已經沒有,那我該怎麽辦啊。’
墨卿言有些崩潰,這TM都是什麽事啊,他都懷疑他最近是不是黴神附體,遇見這麽多的事,沒有一件事是讓他多麽舒心的。
他硬撐著頭皮,開始向門口方向緩緩前進,在路上他時刻小心,害怕遇見什麽危險,剛才他有抬起的左輪手槍,他就沒有放下過,
在他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力,終於安全的到達了門口,他眼睛中已經冒出了勝利的曙光,他的手剛一放在門把手上,他的腳下兩塊地磚突然打開,墨卿言沒有任何防備,徑直的掉了下去,
在大廳中隻留下墨卿言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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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腳帽的人影在古堡的一個房間彈著鋼琴,
“演員已經就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