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瓶中的腐爛之物
墨卿言捏著鼻子看著這瓶中的腐爛之物,不由的想在去廁所嘔吐一會。
他現在已經用了那三瓶藥劑了,他回想起當時的他…………
“嗯,先用那一個呢。”
墨卿言看著麵前的三個瓶子,裏麵分別裝著金色液體,白色膏狀,黑色固體,
分別對應著鷹眼藥劑,蝠耳藥膏,犬鼻香。
鷹眼藥劑就直接滴眼睛,他扭開它的蓋子,裏麵有專門的滴頭,畢竟規定了一隻眼睛一滴。
蝠耳藥膏則抹在耳朵上就行了,
裏麵最麻煩的還是犬鼻香,必須要在封閉的房間點燃,等到芳香味完才結束。
他仔細地想了想,最先肯定先從鷹眼藥劑和蝠耳藥膏開始,犬鼻香這個最麻煩也是耗時最長的,嗯,是墨卿言感覺。
最後墨卿言思前想後,最後還是決定先用蝠耳藥膏,鷹眼藥劑是直接滴入眼睛,感覺風險更大一些。
怎麽說能一個是眼瞎,一個是耳聾,對於墨卿言而言眼睛肯定對於墨卿言要重要一點,他不想一直看見著個黑暗的世界。
下定決心後,他先好好的將手洗幹淨,免得手上有什麽和那蝠耳藥膏發生奇怪的反應,
耳聾倒是其次的,主要是怕他的變的奇奇怪怪的,到時候人不人,鬼不鬼的,那才是最糟糕的。
他非常專注的將蝠耳藥膏的小瓶打開,用他家裏的醫用棉簽裹了一點起來,小心地緩緩地抹在自己的左耳上,
剛抹上去是一股清涼直衝墨卿言的大腦,慢慢的,墨卿言開始要罵娘了,痛,是真的痛,
一開始的清涼就好像先用冰將讓耳朵涼爽,然後突然間給耳朵上澆了一瓢岩漿,
更著炎熱褪去,冰涼襲來,這次就不像一開始那種清涼,而是冰冷刺骨,更著又是一瓢的岩漿…………
就這樣冰火兩重天持續了差不多十多分鍾,但是還是有些不及他剛得到能力時,被傑克反刺的那種靈魂和大腦的痛苦。
他還是咬了咬牙,忍了下來,並沒有多少失態,更著他又用棉簽裹了一點,他剛才隻抹了左耳,
他的手有些顫抖,剛才的痛苦還沒有消逝,也讓墨卿言的大腦自覺的把這白色藥膏和剛才的痛苦聯係到了一起,
這就是他的大腦本能的反應,它記住了這個藥劑,並本能的抗拒著。
他咽了咽口水,閉著眼睛,兩隻協力強行將藥膏抹在了他自己的耳朵上,再一次經曆一波冰火兩重天。
墨卿言直接癱在地上,渾身冒汗,他感覺自己要把自己給玩壞了。
他用眼睛的餘光看到在桌上的另外兩瓶藥劑,他的大腦一直告訴他今天到這就行了,但墨卿言他想今天解決。
長痛不如短痛,乘著他現在有那個心,免得以後他怕痛就不敢嚐試了。
墨卿言在地上坐了起來,用左手抓向了鷹眼藥劑,左手在不斷靠近中左手瘋狂顫抖著,
最後在藥劑前一寸處停了下,他的身體在拒絕他,墨卿言深吸一口去後,一把將鷹眼藥劑給拿了過來,
抬起頭來,快速地將鷹眼藥劑給自己的眼睛一邊滴了一滴,然後迅速將鷹眼藥劑又重新放回了桌上,
他怕過會痛來臨時,他顧不上,將瓶子打碎了,那才是真的倒黴。
跟蝠耳藥膏一樣,剛開始的時候都是爽的先,墨卿言感覺好像有人給他的眼球做了按摩,
跟著就是好像有人拉扯著他眼球,然後跟著就是就是有人在擠壓他的眼球,接著就是有無數根小針在戳他的眼球…………
接下來墨卿言的眼球就好像被無數的刑具給專門招待過,他真是“爽”的要死了。
這鷹眼藥劑雖然比蝠耳藥膏痛上那麽一截,但根本就沒有痛那麽久,估計就隻有個一兩分鍾。
來的快,去的也快,他耳朵的餘痛都還沒有過完,鷹眼藥劑就沒了。
墨卿言紅著眼睛,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他現在不敢睜開眼睛。
在那裏緩了一會後,才睜開眼睛,整個世界好像加了一層高清濾鏡,讓他無比的舒服,
但他的耳朵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應,他現在什麽聲音也聽不見,多半是藥太猛了,等他用完犬鼻香後應該就好了……吧啊?
墨卿言拿著出家裏的體重秤,這是他一般他量體重的,他先洗幹淨一個小盤子,先稱了重後,再用筷子將犬鼻香緩緩刮了下,接在盤子裏,
隻要將比盤子的重量重十克後他就停下,夠計量,他將其拿到自己的房間中,把門窗關的嚴嚴實實,並好用膠布封住了門縫。
他有些緊張地用打火機將犬鼻香點燃,一瞬間,盤中的犬鼻香迅速變紅,釋放出一股白色的煙霧。
墨卿言看著煙霧,硬著頭皮將鼻子湊了過去,深深的吸了一口,肺,痛,痛,
墨卿言沒想到,這犬鼻香不按套路出牌,蝠耳藥膏和鷹眼藥劑都是先爽了才痛,這犬鼻香一上來就開大。
墨卿言想到,‘痛就痛吧,這種應該一會就沒了。’
這次的痛是肺部加支氣管和鼻子一起在痛,感覺裏麵有無數的魔鬼辣椒,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他剛剛止住眼淚又流了出來,他哽咽著,他不斷地在床上翻滾著,臥室內的煙霧隨著時間也越來越濃,到最後已經到了身上不見五指的地步。
…………
時間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墨卿言的臥室裏的煙霧漸漸變淡,不斷地向墨卿言的鼻中湧去,
這時的墨卿言已經雙目無神,嘴巴微張,嘴角還有口水不斷地流淌著,將他的床單打濕了很打一片。
煙霧最後一絲也進入了墨卿言的鼻中,房間中沒有了煙霧。
‘嗯。’
墨卿言恍恍惚惚,眼前的一切都好像有重影一般,還像有無數人在他的耳邊低語著,鼻子好像也聞到了一股濃鬱的腐臭味。
他抬起左手狠狠地拍了幾下他的腦袋,還是沒有好轉,他又用右手狠狠地拍了幾下他的腦袋。
終於眼前的終於開始清晰了起來,耳朵聽到的聲音也逐漸能聽清了,鼻子卻依舊是那股腐臭味。
他的眼睛在屋內掃視一圈,終於發現了罪魁禍首,在他床頭櫃上的水瓶裏,插著已經腐爛的鬱金香,
這是當時茶夫人給他的花,他從插在水瓶裏就沒有給它換過水,
墨卿言想將它給倒了,可一臨近,那股惡臭更濃了,這就是強化過的鼻子嗎,愛了愛了,直接變生化武器了,
他趕忙拿起水瓶衝向了廁所,哇哇哇的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