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秒殺忍者
老夫人的話鏗鏘有力,蕩氣回腸,錚錚之意透著鐵一般的風骨,鋼一般的意誌。想想也是,若是連這點魄力都沒有,老夫人又如何憑的一介女流的身份,在這男人的舞台上大放異彩,讓人仰鼻。
“林奶奶,忍者當中確實有些厲害的人物,我過去看看吧,如果差不多,我就順手解決了。”秦刺說的幹淨利落,那藐視的語氣任何一個人都能聽的出來,他根本無視這些忍者的存在。
當然,秦刺也確實有這樣的實力,以前在華港與安倍雅正的手下交手時,他還隻是煆筋篇初修階段,實力孱弱的屬於出場人物中吊尾的一個。即便這樣,他依舊能憑著自身的潛力和運氣拿下忍者。
而如今,秦刺已經是煆筋篇大圓滿的實力,雖然還沒有進行淬髓篇的修行。但是他已經具備了兩個所有煉體之人都會豔羨的前提:其一就是他的七霞玲瓏眼所射出的鼠目寸光具有加速修煉的作用;其二則是他的靈神早已經點醒,不需要像普通的煉體者進入淬髓階段時,戰戰兢兢的期待著靈神的醒來。
“你不許去,我不允許你出任何的意外,否則我如何跟你爺爺交代。”老夫人卻是搖了搖頭拒絕了秦刺的提議。不知道秦刺的身份也就罷了,既然知道了秦刺的身份,老夫人如何也不能讓秦刺身入險境的。
此刻的秦刺在老夫人的心目中,便是她的親孫子。已經與她撫養多年的寶貝孫女林詩琪處在同樣的位置上,甚至還要偏重一些。
“林奶奶,您完全不用擔心。您也說了,我盡得爺爺的真傳,這點跳梁小醜,爺爺當年不知道殺了多少,我自然也不能弱了爺爺的威風。再說,他們欺到林奶奶頭上,那就是不僅僅是林奶奶你的事情了,爺爺若是在世,恐怕也不會任由這些醜角兒在林奶奶這裏逞威風的。”
秦刺笑了笑說道。
當然,他說的也是實話。既然知道了林奶奶的身份,那麽他就有義務和責任保護林奶奶及其家人的安全,這是爺爺的遺願,何況爺爺當年也是這麽做的。那座城市被屠城以後,爺爺一怒為紅顏,不知道斬殺了多少日軍,也是因為此事,後來才加入了革命軍。
老夫人目光一亮,忽然記起來這些天光顧著為漢生的離去而傷悲,卻一直忘了去問秦刺,漢生後來發生了什麽事情。現在聽秦刺這麽一說,倒是勾起了他這樣的想法。想到自己心愛的男子當年的威風和霸道,終於不再固執,點點頭說:“那你要注意安全,快去快回,等回來了,我有些事情要問你。”
秦刺點點頭,路過狄管家身邊時,秦刺頓住腳步:“狄管家,你和這些人一定要保護好林奶奶的安全。如果林奶奶被人傷了一根毫毛,我唯你是問。”
話說到最後時,秦刺的眼中爆出一團極亮的光彩,那一瞬間的流露出的霸氣刺入了狄管家的心,讓他竟然對秦刺這樣的小輩兒生出了繼續畏懼臣服的怯意,他連忙躬身點頭道:“放心吧,秦先生,除非我死了,否則,絕不會讓老夫人和小姐受到傷害。”
秦刺點點頭,隨手指向一名黑衣男子,說道:“你,帶我去交戰的地方。”
看著秦刺離去的背影,老夫人若有所思,旋即,轉過頭看了看孫女,卻發現孫女的目光不知道什麽時候也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老夫人欣慰的一笑,那目中的含義分明是在說,小刺這孩子是替我接班的不二人選,看那氣勢,天生就是上位者的存在,小琪,你終於可以不用再為接班的事矛盾了。
後繼有望,老夫人的心中也寬慰了一些。想到秦刺,她不免的就想到了秦刺的爺爺,暗暗的歎道:“果然是漢生的孫子,那霸道的模樣,那凜然的氣勢,與漢生如出一轍。”
侵入莊園的忍者數量並不多,隻有區區五個人,被足足二十多個莊園保衛隊黑衣人員阻在了前麵兩棟別墅小樓之間。看的出來,這些保衛隊成員素質極高,身手也極強,雖然比不上這些忍者隱形匿跡的詭異身法,但他們通過團體配合和有利的地形,采取雙麵夾擊的方式,將這五名忍者死死的困在了兩棟別墅之間,始終無法突圍到老夫人所在的居中別墅樓。
但是看形式,這二十多名黑衣人雖然占據著主場優勢,死死的拖住了這些忍者,但控製權卻依舊落在了對方的手裏。二十多名黑衣人奮力廝殺,但仍舊難擋其鋒,已有書名黑衣人橫屍當場。另有些薄弱防守緩解已經出現空白地帶。這也就以為,隨時有可能會被忍者突圍而出,闖入內宅。
“那是我們內衛的隊長叫張狗剩,河南人,師從少林,一身橫練功夫少有敵手。”被秦刺點名帶路的黑衣人是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人,相貌平凡,談吐也如秦刺一般惜字如金。秦刺沒有問過對方的名字,一路上,此人將莊園的保衛隊大致的介紹了一番,也讓秦刺心裏有了個底。
順著他的手勢,秦刺的目光落在了場中正與兩名忍者交手的一個三十來歲的壯年人,那男人國字臉,濃眉大眼,相貌倒是極為周正陽剛,而讓秦刺更為驚訝的是他的拳腳功夫。在秦刺的眼裏,武術或者稱之為國術,這樣的修煉手段極限性太強,即便是到達巔峰狀態,在煉氣或者煉體者的眼裏,也不過是不入流的存在。
秦刺曾經研究過武術,總覺得在武術中隱隱透著煉體之術的影子。他也查過相關的資料,追溯武術的源起,但似乎沒有任何資料能夠證明武術真正源起的時代,或者說,這根本就是一個解不開的謎。
不過對武術的了解和深入,卻愈發的讓秦刺堅信武術和煉體之術間存在著極大的聯係。或許,武術就是煉體之術的一個殘缺版本,在塵世間經過流傳沉澱,最終才形成了百花齊放的模式。
就好像道術一樣,爺爺曾說過,道術就是煉氣之術的一種殘缺傳承。有人無意中習得煉氣之術的粗淺功夫,加以修改和一代代人的琢磨,最終形成了一個獨立的體係。但與煉氣之術相比,道術終究還是屬於下乘。
所有的武術都處在暗勁的階段便已經抵達了終點,對於練武之人來說,這是一個高不可攀的巔峰,但對於煉體之人來說。這個所謂的巔峰連入門都算不上。
如今的秦刺,已經到達了煆筋篇大圓滿的境界,已經穩穩的壓在了所有練武之人巔峰之上,他的心勁一發,則周身無處不生勁。幾乎就像一個刺蝟,對於普通人來說,碰之即傷。
可是他看到那個內衛隊長張狗剩,他還是吃驚了一下,對方的拳腳功夫並沒有勁的存在,完全是力的表現。但又不僅僅是力,對方似乎已經將力量練到了凝固的狀態,密布全身肌肉,讓每一塊肌肉充滿了力量,飽滿的如同鋼鐵一般。
“有意思,竟然有人可以將力凝練到這樣的狀態,卻生不出勁來。”張狗剩的表現讓秦刺想起了鐵牛,鐵牛也是個癡迷於力量的人,兩者可以說有相通之處,所不同的是,張狗剩師從少林,經過正規的訓練,而鐵牛則是完全靠自己的瞎琢磨一步步的爬上來。
可偏偏兩者的結果卻不同,鐵牛則是依靠不斷的對力的修煉和體悟生出了勁道來。但這張狗剩卻完全不理勁為何物,一味的在力上麵發展,隻追求力,不去思考勁。這倒也算是一個奇人了。
“不知道這樣的人,若是修習煉體之術,會達到怎樣的境界。”秦刺目光一亮,但並沒有持續這個想法,因為他已經看到了二十多名黑衣人的包圍圈中出現了一個很明顯的空白漏洞,並且已經有一名忍者衝殺了出來,正朝著秦刺這邊的方向。
秦刺身邊的那名黑衣人身子一動,就撲了上去,但那名異常狡猾,並不與他顫抖,而是身形詭異的一折一閃,就避開了對方。如果是群體包圍,忍者的詭異身形或許無法完全施展,但一兩個人想要阻擋住他們的去路,卻是很難。
那忍者見秦刺打扮儒雅,年紀甚輕,與這些黑衣人明顯的不同。立刻就判定秦刺應當是這別墅的正主之一,即便不是正主,也應當有很大的關係。所以他詭異的身形立刻閃向了秦刺。在他看來,秦刺必定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下一刻,這名忍者的彎刀就貼在了秦刺的脖子上,秦刺的身子一直沒動,甚至連阻擋他的意思都沒有,任由對方的彎刀架在了脖子上,眼中閃爍這嘲弄和輕蔑。
秦刺已經完全辨別出來了這五名忍者的實力,與安倍雅正的那些手下相比,這些忍者的實力可謂是慘不忍睹。甚至連秦刺第一次所殺的那名叫做杏奈的女忍者都比不上。這樣的實力,秦刺也不過就是動動小指頭的事情。即便他伸長脖子,完全不抵抗的讓對方的彎刀看下去,怕是也根本上不了他。
煆筋篇大圓滿的實力已經讓他的肉體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高度,心勁勃發之下,憑這幾個小忍者的實力,一擊就可至死。
那忍者的口中吐出了一連串的日語。
秦刺淡淡的一哼,說道:“跟我說話,用漢語,或許你會活的更長久些,死的也不會太難看。”
那忍者顯然受過專門的語言訓練,聞言就是一愣,隨即惱羞成怒的罵道:“八嘎,快領我去見這別墅的主人。”
那先前被秦刺點名帶路,後來又出麵阻住忍者的那名黑衣人,此刻已經反應過來,第一次與忍者交手,還不太熟悉對方那詭異的身法,是以被對方完全藐視的繞開以後,他一時半會兒還沒有回過神來。
待回過神來以後,他頓時目齜欲裂,因為大老板極為看重的客人秦先生竟然被對方挾持了。
秦刺的氣勢雖然十足,膽量也不小,但他們這些練武之人講究的是實力至上,在沒有見識到真正的實力之前,你說再多的大話也無濟於事。而此刻,這名黑衣人顯然就將秦刺當成那種有膽量說大話的人。在房間裏,秦刺說過的話還留在耳邊,但現在,卻如此輕易的被忍者擒拿,這不免讓他在擔心的同時也有幾分鄙夷。
“快放開秦先生。”那人話音一摞,就要急撲向前,與忍者拚鬥。
但那忍者十分的狡猾,見對方竟然如此在乎被自己挾持住的這個年輕人,他頓時有了主意,眼珠一轉,就喝道:“八嘎,你再動一步,我立刻就殺了他。”
那被秦刺點名的黑衣人果然止住了腳步,但目光卻冷冷的盯著忍者。
“讓你們的人散開,放我的同伴過來。”那忍者又開口了,但這一次卻是替自己的同伴們解圍。
而此刻,那邊纏鬥的二十來個黑衣人包括忍者也都看到了這邊的場景,忍者們固然一喜,黑衣人卻都是一驚。他們是內衛,不僅負責老夫人的安全,也得負責保護每一個進入到這宅子裏的客人的安全。
可現在,秦刺被擒,那就說明他們內衛辦事不力,責罰倒是不怕,可這種恥辱卻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承受的。特別是老夫人憑借一介女流之力,折騰出如此大的江山出來,他們這些爺們兒也是打心眼兒低的佩服,自然不願意讓老夫人在客人麵前落了麵子。
不知道什麽時候,雙方的顫抖停了下來。
忍者們是因為看到自己的同伴取得突破性的進展,想借此突圍,而黑衣人們則都是蠢蠢欲動,把矛頭一致對準了挾持著秦刺的那名忍者。
“娘的,木頭,誰讓你帶秦先生出來的。”張狗剩被幾名忍者壓到現在,還死了好幾個兄弟,早就憋了一肚子的火氣。現在看到木頭竟然領著秦刺出來,還被忍者挾持了,讓大家一瞬間從持平變成了被動局麵,你讓他怎麽能不發火。
那被稱作木頭的人正是隨秦刺一起出來的那名黑衣人,他轉過頭,表情還真跟他的稱呼一樣有些“木”,但他的口氣卻帶著點無奈,“隊長,是秦先生自己要出來的,大老板也同意了。”
“我草,瞧你那點腦子。”張狗剩罵得吐沫橫飛,他本來就是橫練高手,講究的隨性所為,所以言語間粗俗成了習慣,還別說,他這個習慣倒是挺得人心。至少老夫人就挺喜歡他這個直爽的性子,加上他的能力和忠誠,才讓他做了內衛隊長。
“快把我的同伴放過來,否則,我馬上殺了他。”那忍者見自己挾持的人似乎很重要,立刻緊緊的捉住這個籌碼,想要*迫對方退讓。
黑衣人也確實為難,退讓就等於放這些忍者進內宅,不退讓,對方又要傷害到大老板的客人,所以他們有些猶豫不決,大多數人都將目光落在了隊長張狗剩的身上,等著他的決定。
可張狗剩這時候卻有些意外的看著秦刺,他人雖然粗,可心不粗,甚至比常人還要觀察細微。雖然隔著一定的距離,但他的視力還是良好的呈現了秦先生的麵色。那麵上沒有絲毫畏懼之色,相反的,還是一貫的淡然。即便那鋒利的彎刀緊緊的貼在他的脖子上,稍一用力就會切斷脖子。
“咦!”
張狗剩皺了皺眉頭,待目光與秦刺接觸時,他才猛然驚覺到了什麽,因為他從秦刺的眼神裏看到了對他的幾許讚賞,同時也有對這些忍者的不屑與嘲弄。
終於,一直沒有出聲的秦刺開口了,卻不是對黑衣人,而是扭過脖子,不顧脖子上緊貼著的銳利鋒刃,對那名挾持著他的忍者說道:“你會說漢語,這很不錯,這個世界上應該隻存在一種語言,那就是漢語。正因為如此,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麽痛苦。你自己動手吧,我不喜歡髒了手。”
他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絲毫的情緒波動,不怒不喜不恐不悲,淡的如同清風拂麵,但在清風的背後,卻隱藏一縷縷無形的森然殺氣。
木頭的迷惑的眨了眨眼睛,倒是張狗剩倒吸了一口涼氣,暗想,娘的,老子一直都沒看出來這秦先生原來這麽帶種啊。這話說的,不漏絲毫火氣,卻霸氣的叫人窒息。麻痹的,老子喜歡這樣的爺們兒。
當然,秦刺的“霸”,有他的資本,換做另一個人,給他相同的機會,怕是他沒嚇得尿褲子就已經好事了。從這一點也上,也完全可以看出,從始至終,秦刺都沒有將這些忍者放在眼裏。
“八嘎。”
那忍者懂得漢語,自然明白秦刺的意思,頓時怒目狂睜,若非惦記著秦刺的砝碼身份,他的彎刀便已經刺了下去。可惜,他說錯了話,他說的這兩個字恰巧是他最不喜歡的日本常用的一個詞匯。
於是下一刻,秦刺的目中閃過一絲銳芒,他甚至連手都沒有一抬,就聽到“嘣”一聲脆響,那忍者緊貼著秦刺脖子的彎刀莫名其妙的被一股力量硬生生的崩斷了。斷裂的刀鋒如同一支離弦的箭,從那忍者的脖子上飛過,帶起一抹血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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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一身出類拔萃的功夫,但在現實世界中卻沒有用武之地,隻能做個見不得光的殺手。而去到了混亂不堪的異界,在你死我活的戰場上他的實力卻得到最大程度的發揮。在這裏,他可以肆無忌憚地揮舞手中的武器。他的名字叫唐寅,他的一切,隻是存在於傳說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