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頂流今天離婚了嗎116
許非焉:“……李導,真的,我在微博上說的話都是肺腑之言。”
李墨:“難道我說的就不是嗎?”
許非焉:“李導,或者我曾經喜歡過你,但你抿心自問,我現在看你的眼神,還是當初的眼神嗎?”
李墨:“……作為一名演員,我不得不說你現在的演技比你剛出道的時候要進步了不少。”
許非焉:“李導,我感謝你在劇組裏對我的照顧,也很感激你教我怎麽演戲,可是,我現在說的並不是一時氣話,我和你,沒必要因為一場烏龍綁在一起。那不是我想要的婚姻,也不是我現在想要的。我現在隻想在事業上努力,隻希望老黃和劉老師知道我在娛樂圈不是一時興起。”
李墨:“……如果沒記錯的,今晚老師和師母早就知道你當初進娛樂圈的原因是我了。”
這種油鹽不進的態度,許非焉是真的惱了:“李導,都是成年人,沒必要把事情弄得這麽難看,也沒必要把話說得那麽明白了吧?”
李墨:“有必要。”
許非焉:“……很晚了,晚安。”
李墨:“一開始確實是烏龍一場,可是後麵,我覺得這樣的發展也挺好的。”
許非焉一驚,本來要掐斷的小手指遲疑了一下。
李墨:“我之前就一直覺得,你的婚姻如此失敗,是不是我造成的,當然,我不覺得我得負主要責任,畢竟當時頭腦發熱地要去閃婚的人可是你,識人不清的也是你。無論如何,把邢釗這種渣渣和我放在天秤上對比,對我就是妥妥的羞辱,你覺得呢?”
許非焉心想,原主的眼光是真的不怎樣啊。
初戀這麽油膩強人所難,結婚的對象也是個婚內出軌的渣。
可她的沉默在李墨的耳裏卻成了默認:“但當時,你得知我和許老師閃婚,情緒激動地跑來找我求證,我想著我們年紀不合適,你還是老師的女兒,這都是什麽破事啊,一時心煩,便對你說了重話,之後你就把我拉黑了,很快又傳出了你和邢釗閃婚的消息,不到一年,我就陸陸續續地聽到你消極怠工、丟了工作的負麵消息,等到了後麵,老黃來拜托我給邢釗一個角色,我想著可以就近打探一下,便同意了。”
許非焉一愣,老黃為邢釗求取角色一事,還是第一次聽說:“老黃……沒見過邢釗啊。”
“老師比你以為的要關心你,那會兒你拍攝綜藝,好像是個常駐吧,正巧我的劇組在那邊取景,老師就悄悄地來了我的劇組,天天悄悄地看你拍攝。沒記錯的話,那會兒老師就和邢釗偶遇過,大約是邢釗不知道打哪打聽到我和老師的關係吧,後來他過來劇組試鏡,還跟我套交情呢。”
許非焉這下就震驚了,也終於明白,當初邢釗為什麽在婚後就那麽迫切地想要見老黃了。
邢釗這是,想要借著老黃搭上李墨的人脈啊!
李墨可是當今京圈裏頭資源人脈的佼佼者之一,要是能搭上李墨的船,邢釗還愁轉型的事兒嗎?
“後來邢釗提前進組訓練,我卻發現這個人和褚懷寧眉來眼去,還和投資人那邊有著不清不楚的關係,和老黃一商量,便決定對他敲打敲打,哪料,沒等我動手,他就和褚懷寧傳出夜光劇本的破事,我最煩這種,索性便不攔,任由狗仔發出去了。”
許非焉隻覺得,這些前情扼要簡直狗血又有毒。
以至於後來李墨又說了什麽,她都沒聽進去,李墨就掐斷了通話。
之後的日子,李墨沒再出現,許非焉也為了年前的活動繼續奔波,直到大年初一的雙台晚會行程結束,她這才風塵仆仆地趕回家。
家裏沒有守歲的習慣,但今晚除了老黃還有劉老師,都守在客廳的電視機前,兩老都嗬欠連連,眼睛也有些發紅,但看到許非焉回來,還是高興地迎了過來,劉老師一邊給許非焉搓手,一邊又摸摸她的臉:“瞧你,臉都凍紅了,不知道圍一下圍巾?”
許非焉倒是有圍圍巾的習慣啊,可架不住原主沒有,這具殼子還有圍巾過敏症——反正就是圍著圍巾就渾身不舒服,以至於她隻能熬著了:“沒事,屋裏熱乎乎的……啊,好香,劉老師是做了什麽好吃的留給我嗎?”
劉老師正想說話,就聽到廚房裏傳來了一陣拋鍋的翻炒聲。
許非焉麵麵相覷:“家裏有客人?”
老黃一個哈欠打得高貴冷豔:“那算什麽客人,自己人。”
許非焉迷迷糊糊的,還以為是哪個沒見過的親戚來了,結果沒一會兒,就看到穿著圍裙的李墨捧著菜出來。
穿著圍裙的大佬氣場倒是沒有側漏,捧著菜的模樣竟還有幾分居家好男人的錯覺。
見了她杵在原地,居然還招呼:“還愣著做什麽,過來幫忙端菜。”
雖然是命令式的口吻,卻見鬼的有幾分寵溺的意味,把許非焉嚇得有夠狠的,偏偏劉老師在後麵盯著還推了她一把:“性子悠著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之前對小李發脾氣了。”
許非焉心想,這還是自己的親娘嗎,片聽就算了,這一臉對女婿很滿意對自家閨女越發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是被魂穿了嗎?
可這還沒完,劉老師叮囑了她之後,就揚聲說了句困了,熱絡地招呼著李墨別忙乎,重活什麽的交給許非焉就好。
許非焉還能這麽辦,這種時候就隻能指望老黃說句公道話啊,可老黃接收到她的目光之後,直接一個嗬欠,摟著劉老師就雙雙撤退。
許非焉:“……”
就在她這一蹉跎的當口,李墨倒是已經把菜都端出來,碗筷都擺好了。
“今天市場人太多,沒買到什麽好料,但有你喜歡的糖醋排骨。你今晚跑行程又有節目,肯定沒吃東西吧,過來吃一點再睡。”
不得不說,李墨這一手廚藝實在太真香了,許非焉沒什麽骨氣地坐到了飯桌前,但還是忍不住很渣地說:“很晚了,你不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