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和親炮灰女98
小九:看來天時地利人和都在宿主這邊,恭喜恭喜,不過宿主你老是說話那麽沒有餘地,隻怕就算係統給你妲己再世的美貌也沒有男人會對你死心塌地。
??許非焉直視著眼前這雙帶著惡趣味的異瞳,哪裏不知道異瞳的主人在打什麽歪主意。心道:小狗狗你瞧仔細了,齊墨傾看我的眼神和看一個玩物可沒多大的差別,我上趕著討好他去當一個玩物,我是腦子有病嗎?
??小九:愛情不都是從好奇開始的嗎,宿主難道沒聽說過?
??許非焉:雖然你的語氣很真誠,但我想更正,那句話應該是‘男人永遠長不大,隻是玩具越來越貴’。
??小九;那宿主就來當任務人物最貴的玩具不就好了嗎?
??許非焉;玩具和玩物雖然隻是一字之差,但也是把女人物化。若我被對方物化了,對方還會對我死心塌地嗎?若要當,我便當他心上求而不得的白月光。
??與小九的討論不過是頃刻之事,但許非焉卻一直維持著落落大方與齊墨傾對視的姿態,但像齊墨傾這樣的人啊,哪裏瞧不出她在與自己對視時竟還敢走神想別的,若不是場合不對,他真想捏著她倔強又美麗的下巴,瞧瞧她到底為什麽而分神。
??齊墨傾嘴角忽然撇出一抹壞笑,對著隨行高聲吩咐:
??“無雙公主的繡畫天下一絕,今晚難得得此珍品,本宮便與南朝皇帝同樂,來人啊,把繡畫懸掛在場中,讓南朝諸位好好觀賞,莫要日後等無雙公主遠嫁,你們便再無此大飽眼福的好機會了。”
??此話狂妄,席間眾人表情尷尬,高台上的帝後更是神情在陰沉與賠笑間來回切換。
??可縱然如此,為了即將舉行的大朝會,以及兩國的盟約,南朝皇帝還是忍耐著笑嗬嗬地同意了齊墨傾的話,讓宮人幫忙在場間立起畫架,又振臂一呼,招呼著群臣與貴眷們上前去欣賞繡畫。
??眾人一開始雖然聽從皇令繞著繡畫欣賞,但心裏都有些抗拒,畢竟齊墨傾方才的話狠狠地削了南朝皇帝的麵子,甚至還暗諷若自己迎娶了許非焉,那南朝便再無能人能繡出佳品。
??可當他們的目光接觸到繡畫上佛相莊嚴眉目慈悲的觀音菩薩時,卻又很快就被那假可亂真毫無繡線痕跡的精湛畫麵所吸引住了,在場者不乏常年茹素拜佛的老婦人,竟當場便行叩拜大禮,更有口誦《妙法蓮華經》再不肯挪步者。
??這一時間前麵的人不願挪步後麵的人又對著畫中菩薩趨之若鶩,竟險險就生了踩踏意外,場麵一時有些混亂。
??皇帝的臉色便更加陰沉了,皇後見狀也不得不出麵維護皇帝尊嚴,“八王子的美意本宮代替在場的官眷們表示感謝,不過今晚的百花夜宴還有精彩的歌舞表演,不如先把繡畫收起,欣賞歌舞……”
??齊墨傾百無聊賴地:“歌舞時常能看,並不稀奇。”
??皇後被拂麵子但還是勸道:“八王子是客人有所不知,除了歌舞表演,今天白天領著百花貼的貴女們參加了百花宴,通過一輪的才藝表演也是決出了魁首等三人的,如今這三人還在宴會上等著麵聖呢。百花宴上佳作頻出,八王子不想瞧瞧今年出了什麽佳作嗎?”
??齊墨傾單手支腮,看向賠笑的皇後:“才藝表演確實不知,太子選妃的百花宴倒是有所耳聞,既然皇後急著見見未來的兒媳婦,本宮自然不能厚顏無恥地攔著。”
??這話說完便吩咐人把繡畫收起來,也不管皇後臉色有多陰沉,皇帝聽了這話有多懊惱。
??皇帝惡狠狠地瞪了皇後一眼,隻覺得皇後年老色衰也罷居然越發的不會說話了,竟害得自己陪著一同丟臉,這便又想起太子竟敢結黨營私造自己的反一事,一時間不但對皇後有怨言,就連那獲得魁首、一心想當太子妃的三女以及她們背後的勢力都忌諱上了。
??場間隨著繡畫被收起,人們也重新入席,隻不過見過了那繡技超群、栩栩如生的觀音像繡畫之後,不少人的心境都有些不同了,那種平靜的、無欲無求的寧靜,就連皇後身邊的人傳百花宴魁首三女上前見駕,竟都提不起分毫興趣。
??平白的,讓本以為自己終於熬出了頭,信心滿滿、昂首挺胸走向皇帝的康子琪一時間被冷待得有些惴惴不安。
??說好的豔羨目光、萬眾矚目竟都沒有。
??就連在獻技中比自己低了一頭的鄭菲兒等二女居然都沒有聽命出列。
??如此一來,康子琪這一出列,便仿佛是急不可耐地往聖駕麵前湊的下乘之感。
??皇帝看到隻有康子琪叩拜,臉色陰沉:“台下可是康王之女康子琪?抬起頭來,怎地隻有你一人?”
??康子琪被皇帝這陰沉的聲音震懾得大氣不敢喘,但還是柔柔弱弱地抬起頭來,“回陛下,小女正是康王之女,其餘人……子琪不知。”末了飛快地看了一眼齊墨傾,那小白花似的目光欲語還休,充滿著易碎之感。
??許非焉冷眼看著齊墨傾一邊喝酒一邊盯著康子琪看的模樣,正覺得好笑卻忽然被那雙異瞳逮到。
??瞧見對方若有所思的對著自己笑了笑,之後便一直盯著自己瞧,許非焉暗暗翻了個白眼,心道這渣男先頭才與妹妹眉目傳情,下一秒又來招惹姐姐,厲害著呢!
??“其他人呢?!”皇後雖沒參加白天的百花宴,但耳目早已打探得知賽果,如今見到隻有康子琪來到台下叩拜,便不悅地看了一眼身邊的宮人,宮人忙又唱了兩聲請百花宴魁首三女出席,鄭菲兒和另一名貴女這才反應過來,姍姍來遲地走到台下叩拜。
??皇帝見到姍姍來遲似乎有些不情願地出列的居然是鄭菲兒與另一名自己看重的大臣的嫡女,之前的惱意忽然又打消了不少,隻覺得這兩家人還是很領的清的,大約沒有與太子結黨之意,但回頭又看康子琪,便冷冷地掃了康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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