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咱狗爺活了
ps:今天在外麵,不一定什麽時候回去,可能隻有一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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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章建要急著把剛跳過鋼管舞的薑凱一行人帶回局裏,於是早早就離開了。
把他的未婚妻以及黎青果也帶走了,讓胡萊也鬆了一口氣。
帶著陳大偉給準備的一些食物,胡萊繼續他的旅程。
這座叫做盛京的城市給胡萊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其中最濃重的一筆還要屬那個叫黎青果的菇娘。
胡萊有一種感覺,他們應該還會再見麵,隻希望下一次見麵,胡萊可以擺脫如此狼狽的麵貌。
會嗎?
那是一定的。
至少,胡萊有這個自信。
胡萊想不到,在很短的時間內他就會再次見到黎青果這個姑娘。
打死他都想不到那時候的他街上唱歌賺錢。
也是夠慘的。
他都淪落成街頭藝術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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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出租車上的胡萊看向窗外,窗外的川流不息的行人、車輛以及樹木都在高速行駛的作用下,極速的向後退去。
而臨近傍晚的空氣已經開始了降溫,涼爽的清風吹在他的臉上。
摸了摸頭頂上剛剛剪成的清爽的毛寸,胡萊呢喃道:“新世界,我來了。”
“小夥子,我們去的是新界車站,不是新世界車站。”閑不住的哥糾正胡萊語句裏的錯誤。
可能……話多才是一個合格的的哥必備的條件吧。
胡萊不知道,因為他的存在讓許多人的未來已經開始發生了偏移。
黎青果是一個,但不是唯一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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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山老林裏的中午是愜意的,即便是天空之上的太陽在散播著炙熱的溫度。
因為層層樹葉的遮掩,幾乎無法直接照在地麵。
在胡萊家中的大院裏,就栽了一棵桂花樹,還不到開花的季節,但樹葉還算繁茂。
樹下有一張躺椅,上麵有人在閉著眼睛休息,手裏拿著碩大的蒲扇輕輕的扇著風。
這人正是趙策,剛剛把胡萊給趕走的他覺得這小生活實在是舒服的很。
舒服的不僅僅是他,還有它。
它就是那條叫做狗子的哈士奇。
現在的它就趴在躺椅旁麵,睡得正香呢。
一道白煙飄過,拍打在它的身上,然後煙消雲散。
突然之間的一個冷顫,就像是那種人在夢境中突然驚醒的那種渾身顫抖的感覺。
渾身激靈的站了起來,喉嚨中發出感受到威脅的嗚嗚吼聲。
然後就是白眼一翻,四腳無力的趴到在地。
標準的五體 狗頭投地,不過狗子還沒暈,眼珠滴溜溜直轉呢。
。
。
從那一雙眼睛當中竟然能夠看到一種迷茫的神情,搖了搖頭的它眯著眼,就像是在思考一般。
這條狗竟然能夠做出像人一樣的表情,這是絕無僅有的。
片刻之後的它的神情變成了興奮,邁著四條腿走出躺椅的覆蓋範圍。
四條腿的它走進來路竟然有些蹣跚、琅琅鏘鏘的,慢慢的才算是改觀,然後就是瘋狂的奔跑。
吐著舌頭在這片草地裏瘋狂的撒野,樹下,房屋,水池當中都留下了它的身影。
[汪汪汪汪.……]
[胡萊,胡萊,你在哪?你家狗爺我活了。我要吃是最好的狗糧,睡最好的狗窩,透最漂亮最xinggan的小母狗。
曾經的我沒得選,現在狗爺我都要,貴賓,金毛,薩摩都給我顫抖吧!老子要開後宮。]
如果胡萊在這裏,他應該會發現自己能夠聽懂狗子的說話,自然可以從狗子那裏了解到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狗子還是狗子,不同的是它身體裏麵的靈魂變了,從原本的三月齡的小哈士奇換成了一個從未有過的生命。
一個曾經是條狗,卻不知道為什麽成為了一個不知道如何做係統的係統生命。
但它的本質歸根到底還是一條狗。
估計是玩夠的它再次跑到躺椅上,對著用蒲扇蓋著臉的趙策汪汪亂叫。
狗的叫聲隻有一個‘汪’字音,但這條狗的汪聲竟然很有節奏感。
[老頭,老頭。胡萊死哪去了?怎麽哪都找不到他?]
狗子太吵嚴重影響了趙老頭的休息,拿開蒲扇的他揉了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著還在汪汪叫的狗子。
站起來的他抬起右腿.……一腳把狗子踢了出去:“滾一邊汪汪汪去,再吵老子今天晚上吃了你。”
然後理也不理狗子的反應,直接躺下睡起了回籠覺……
[汪汪汪汪汪](媽蛋,隻有胡萊才懂狗爺的孤獨,真的是狗生寂寞)
旺過後的狗子掉頭就向門口的方向走去。
沿著門口的小路就向山而下,這個方向是清心觀的所在。
一個小時後的道觀響起一聲聲的狗吠聲,曾與胡萊有過交際的趙恒、張曉等人都被騷擾過。
他們可不敢如趙老頭那般的生踹狗子,生怕胡萊以後找他們的麻煩。
這就是標準的打狗還得看主人。
索性狗子也不搗亂,就是在道觀內巡查了一遍。
實在找不到胡萊的身影的它抽搐著鼻子邁著四條腿向山下走去。
不知是巧合還是其他,狗子前進的方向竟然是在向南而行。
這一路上能夠抵達的目的地有很多,其中就有胡萊身處的盛京。
一條幾乎可以媲美人類智慧的狗,它的行為應該不會是漫無目的的。
它同時擁有狗類生物敏銳的嗅覺,這樣的話,它的目的應該是循著胡萊的氣溫尋找胡萊吧。
上百公裏?
一條狗?
還真的不是一個玩笑。
若是普通的狗,那必然是不可能的,但狗子本身就不是普通的狗。
若是被胡萊知道自家狗子竟然這麽特別,他一定會認為這樣的狗……肉一定很好吃……
因為他曾狠狠的吃過係統的苦頭,也曾想過如果有機會,一定好好好的整治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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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子在向盛京而來。
而此刻的胡萊已經踏上了前往橫店的火車,這是一趟長達30個小時的列車。
如果他知道有條狗正衝著他而來,說不定還會停下等一等。
可惜的是,他並不知道。
盛京並沒有直達橫店的火車,隻能從橫鎮隔壁的義烏鎮轉車。
當然,交通方式並不隻有這一種,而是五花八門,但這是最符合胡萊的經濟狀況的。
飛機飛義烏鎮機場,普通票1500 ,商務艙2500 。
對於胡萊來說,那是相當的貴,遠遠超出他的承受範圍。
胡萊啊,好慘一男的。
還有一種方式是坐公交車,那就別說了,光倒車就能掉半條命。
高鐵倒是快,隻要十個小時就ok,但這價格比飛機一點都不便宜。
毫並沒有過於糾結的胡萊選擇了普通的火車,硬座二百,硬臥三百,軟臥五百。
這世道哪有什麽選擇恐懼症,不過都是沒錢鬧的。
有了黎青果的讚助,胡萊決定任性一把,選擇一次軟臥。
當然,這跟軟臥打七折後隻比硬臥貴五十塊錢有很大的關係。
三十多個小時的路途能夠有個軟軟的地方躺著,也算是一種非常享受的人生了吧。
要是有個軟軟的,可以抱著的東西就更完美了。
別誤會,是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