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4章 九龍穀
“長影宗,可還有信得過的心腹?”
陳重白天的時間用來鑽研之前得到的那些藏寶圖碎片,突然想到了什麽,便叫來了長夜白。
長夜白平時沒事兒,就會將長影宗的長老聚集過來,商討一下未來的大事。
她跟隨陳重,不可能一直留在長影宗當中,這就需要有人來把持宗門當中的事務,目前是大長老在把持著,可是大長老年事已高,許多事力不從心,這就需要有說得上話的人,來統籌宗門雜事。
長夜白特地挑選了從小在長影宗長大的一名姑娘,名為花蘿,她來掌管。
這花蘿乃是長夜白父親的幹女兒,也就是和長夜白算是姐妹了,此女天賦異稟,在修煉方麵非常突出,如今已經和長夜白的修為不相上下,停留在元嬰期巔峰,若不是長夜白和陳重雙修,說不定實力還沒有這個小姑娘高。
“花蘿是我的心腹,也是整個長影宗的未來,有什麽事情,你盡可以跟她說。”
花蘿長的眉清目朗,單眼皮瓜子臉,眉毛細長彎彎,整個人給人一種淩厲幹練的氣勢,尤其是那雙小眼睛當中透露出來的精光,透露著一股巾幗不讓須眉的豪情。
她有姿色,可是她身上透露出來的其他氣息,也讓人著迷,將這樣的女人壓在床上,恐怕是特別有征服感的,是屬於那種很烈的女子。
長夜白對她相當信任,兩人差不多是一起長大的。
“見過陳先生。”
花蘿之前就聽說過陳重,畢竟現在長影宗雖然說表麵上是長夜白在管理,可是要說真正的靠山,還是眼前這位年齡尚小的年輕人。
花蘿一直對陳重非常感興趣,因為不管是聽別人說,還是曾經依稀看到過他的身影,她都對陳重有些好奇,為什麽同樣是年輕人,陳重的實力為什麽就可以如此的逆天呢?
“我要你對陳拾千調查一番,調查調查他的背景,還有一些隱藏在暗中的東西,我希望能夠搞個清清楚楚。”
陳重麵色略微有些凝重,旁邊的長夜白等人也發現了他的神情,想起來之前他好像說過,陳拾千好像一直在隱藏實力。
“好。”
對於陳拾千,花蘿很熟悉了,陳家作為長影宗的依附勢力,花蘿每年都會對這個家族做調查,可既然陳重說了,那就說明她們之前的調查,並不透徹,有遺漏的地方。
與此同時,陳拾千所在的羊城陳家總部,議事廳當中,陳拾千拍了拍自己旁邊的凳子,神情肅穆的說到:“趕緊讓人從羊城撤走,隻要是實力達到了分神期的強者,全部偽裝成其他宗門的人,全部退走,留在羊城的四個方向,隨時等待命令。對了,隻允許有二十人明目張膽的出城,其他人全部要保密,誰要是泄露了消息,我就按照最高等級的懲罰罰他!”
“不至於吧,雖然昨天在中央公園,陳重發現了些端倪,他動作沒這麽快吧?”
坐在陳拾千身後的黑影,此刻放鬆了姿態,癱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看樣子很悠哉,隻不過他渾身上下一直繚繞的是氤氳的黑氣,遮掩了他本身的樣貌,就連身上穿的是什麽衣服,都看不太出來。
“我這叫,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老師,你還是小看了那個小家夥,不知道為什麽,明明隻是二十多歲的毛頭小子,心思縝密的卻像是一個老妖怪,實力又逆天,對了,老師你也無法從他的功法或者靈寶上來判斷,他是屬於什麽地方的嗎?”
陳拾千神情略微有點凝重了,他這老師曾經雲遊天下,見識廣茂,可是此刻拿到黑影卻微微搖搖頭:“我曾經遊曆過華夏所有地方,就算是苗疆那麽偏遠的地方,我也去過,也見識過不少強者,可是從來都沒有像是這個小娃娃這麽邪門,讓人捉摸不透。他身上有好幾種東西,是讓我最想不明白的。”
這道黑影似乎想到了什麽,等了好長時間,都不曾說話,旁邊的陳拾千也不打擾,端起來旁邊的茶水喝了起來,旁邊的綠植上還滴著晶瑩的水滴,秀麗的花朵上有蜜蜂飛來飛去,生意盎然。
那道黑影似乎盯著眼前這些大自然的東西,馬上身子震了震:“我想起來了,他身上的生氣,異常的強悍,排除掉邪門歪教,華夏當中功法逆天到可以修行生命力的地方,也就隻有那幾個,其中,九龍穀,為最。”
“九龍穀?”
陳拾千聽見這個名字之後,忍不住渾身顫抖了下,穩定了情緒後馬上回答:“九龍穀?不會吧?”
傳說當中,九龍穀乃是這華夏第一神秘勢力,實力強悍到哪怕是當世最強悍的幾個強者聯手,也攻不進去九龍穀的穀口,隻能在外麵望洋興歎。
九龍穀是一個修煉資源異常豐富的秘境,可惜這些都隻是傳說而已,傳聞那裏麵強者不是很多,裏麵的穀主每百年,才不過招收五名弟子,但是這五名弟子隻要出世曆練,那麽必定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亦或者是江湖震蕩,華夏修煉圈混亂。
曾經從九龍穀出來的五位強者,現如今早就屹立在華夏修煉者的巔峰位置,他們並不能回去,因為九龍穀有規定,隻要是出了師,出了穀,永遠不得再回去,以死相逼也不行,因為早就有人這麽幹過,屍首都不得再次入內。
華夏當中的強者,對於這個地方知之甚少,甚至還有很多不靠譜的傳言在口口相傳著,早就分不清真假了,到了最後反正這九龍穀就成為了神秘、富有和強大的代名詞。
“你看那小子身上的寶貝,層出不窮,能夠容納活物的儲物空間,強大而逆天的翻天印,以及那根桃木枝,這無不表明了,這小子應該出身不低,否則從哪兒弄這麽多東西?綜合他的實力,我判斷,應該是九龍穀的傳人了,九龍穀那一套行事作風,你又不是不知道,奇怪得很,出了世曆練的弟子,不得說自己是九龍穀傳人,違令者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