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2章 我要買那種東西
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勁啊,這個時代哪裏來的公主,早就沒有了皇帝的存在了啊,雲空被陳重的話搞得雲裏霧裏,撓了半天的頭也沒反應過來到底是什麽意思。
倒是陳重身後的三個保鏢憋著笑意很難受,作為曾經倭國的黑道人物,他們三人自然知道什麽是公主啊。
就在雲空還想再問陳重的時候,包間裏走進來了四五個女人,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的也很是暴露,然後陳重一個眼神,兩個身材火辣,胸前頂著炸彈的女郎直接一左一右的走到了雲空的身邊,然後腦袋就那麽直接趴在了雲空的胸膛上。
雲空頓時覺得自己有些呼吸不過來了,那是什麽東西啊,柔軟的壓在自己的胸前,在這一刻,雲空的心跳足足加速了一倍有餘,跳得很快。
原來這就是陳重口裏說的公主啊,雲空突然覺得鼻子裏有一股熱流不受控製的流了出來,是的,雲空流鼻血了,很不爭氣的流鼻血了。
這是雲空活了二十多年以來第一次和女人如此親密的接觸,著實有些招架不住啊。
在陳重的示意下,三個保鏢各自摟起一個女人坐在了沙發上,而陳重也是象征的摟住了一個頗為身材火辣的女子坐在了沙發上。
三個來自倭國的保鏢可不像雲空那樣羞澀,他們都是縱橫夜店的老手了,手法嫻熟的很,一坐下來就在火辣女子的身上遊走,搞得女子一陣陣嬌呼不斷。
雲空看的那叫一個口幹舌燥,他也很想試試,將手放在那兩個巨大圓球上的感覺,甚至像他左邊的那個壯漢一樣,直接一頭埋了進去,那感覺明明很享受啊。
不行,不行,雲空心裏默念,師父的教誨還記於心中,女人是天底下最可怕的生物,碰不得碰不得,雲空正襟危坐,臉憋得通紅,那樣子怎麽看怎麽可愛。
可身旁的兩個女子不樂意了啊,怎麽她們兩人都這麽貼著雲空了,這家夥還是不為所動啊,難道說她們的魅力不夠麽,不可能啊,她們可都是經過嚴格培訓的,學會如何取悅男人,為何這小胖子沒有一點反應啊。
殊不知雲空身體某處已經很不自覺的挺了起來,隻是他還在忍著,看著雲空如此難受的樣子,陳重總是忍不住想笑。
“大哥,問你個事啊。”雲空忍不住傳音道,他自然不能直接和陳重對話啊,這些話說出來,自己一定會被那三個有些崇拜他的保鏢看不起的。
“嗯?你說。”陳重詫異的看了雲空一眼,兩人這麽近,雲空這家夥還傳音,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話要說麽。
“那個,之前我師父在世的時候,就告訴過我,女人是天底下最可怕的生物,這是真的麽。”雲空其實想問這個問題很久了,隻是一直不好意思問出口。
聽到雲空這話,陳重差點沒將剛喝進嘴裏的洋酒直接一口噴了出來,女人是天底下最可怕的生物?這踏馬不是大人用來騙小孩子的把戲麽。
而且看雲空那認真的樣子,竟然還當真了,多半是對自己這個師父說的話深信不疑吧,罪過啊,罪過啊,雲空的師父,看來你的徒弟要被我帶壞了,陳重心裏無奈的想到。
“你師父是騙你的,而且這些可都是凡人,不信你試試,我保證你試過之後就不會這麽覺得了。”陳重傳音道,還遞給了雲空一個很曖昧的眼神,搞得雲空心裏癢癢的。
不是因為陳重的話,而是身旁的這兩個女人不斷地在他身上亂蹭啊,甚至左邊的這個女人直接一隻手摸到了他很敏感的位置了,那涼涼的小手,雲空差點沒舒服的叫出來。
雲空一咬牙,心一橫,試試就試試吧,沒準真的和師父說的不一樣呢,畢竟陳重這麽厲害的修仙者都這麽說了,雲空覺得師父很有可能是騙他的。
想通了這些,雲空直接一頭紮進了女人胸前深深地溝壑裏,好暖啊,好軟啊,好香啊,雲空心裏激動的想到,鑽進去就舍不得出來了。
然後眼神偷偷地看著周圍的三個保鏢,有模有樣的學著也做了起來,雖說是第一次,但不得不說,雲空這家夥的學習能力真的很強,儼然有老手的樣子了。
十多分鍾過去了,雲空一臉的享受,他第一次覺得,師父告訴了他天大的謊言,女人哪裏是天底下最可怕的生物啊,明明是最讓他覺得舒服的啊。
雲空突然有些後悔,為什麽來了凡俗這麽久了,也沒有真的去嚐試著碰一下女人啊,之前因為師父的教導,雲空對於女人向來是避之不及,最多的則是眼神觀望,雲空覺得這次之後,自己對女人的癡迷程度。
絕對超過了自己對雞腿的渴望啊,尤其是對有兩顆巨大炸彈的女人。
陳重自然沒有忘記這次來的正事是做什麽的,給雲空使了個眼神,雲空會意,將自己腿上的女人放了下來,然後大聲的對著門外的服務員說道,把你們經理叫過來,本少有事情找他。
當然,說話的時候,雲空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兩隻肥嘟嘟的大手在身旁兩個女人身上來回的遊走,尤其是某處濕潤暖和的地方,讓他流連忘返。
門口的服務員聽到了雲空的話,連忙叫經理去了,先前經理交代過,這個包間的客人應該是個有錢的富二代,一定不能怠慢了。
過了三四分鍾的樣子,走過來了一個年輕的經理,約莫二十七八的樣子,一臉的笑意;“先生,不知道您有什麽需要我做的,很樂意為您效勞。”經理微笑的說道。
這年頭有奶就是娘,有錢就是爹啊,雲空幾人一來就點了幾千塊錢的酒還有幾個公主,這絕對是有錢的主啊。
“你們這裏有那種東西麽。”雲空對著經理使了個眼色,然後一副你懂的樣子,顯得很是專業。
經理先是愣了片刻,然後眼神一凝,又恢複了正常,笑著說道;“先生,您說的是哪種東西啊,我不太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