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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府的風波漸漸的被人們遺忘,慕寒和顧阡尋認為柳府的事完全就是柳若軒的自導自演。
然而柳若軒現在正在一處山洞內療傷,旁邊昏迷著的是柳澄。柳若軒安靜的守在柳澄身旁,看著柳澄的麵容,不知在想些什麽。
柳澄慢悠悠的醒來之後,發現自己正在一處山洞裏,周圍沒有一個人:不對啊,我明明記得柳若軒那個混蛋拚死帶我出來的,他人呢?柳澄在周圍找了一圈,隻找到一封信和一個類似信物樣的東西。
柳澄將信拆開之後,看清了裏麵的內容,看完之後,眼裏滿滿都是憤怒,“媽的,柳若軒,你給老子等著,有本事你別回來。”
柳澄將信燒毀之後,拿著信物就離開了。而他不知道的事,在他離開山洞之後,又有一批人來到了這裏。
“怎麽辦,人不見了,我們如何向主上交代?”
“無礙,柳若軒那個老賊為了保護他那個兒子,受了重傷,跑不了多遠,繼續找。”
“喂,你們是在找我嗎?嘖,怎麽就隻有這幾個人。”一道聲音從背後傳來。
那幾個黑衣人立馬轉向身後,看見了他們找了許久的柳若軒。
“清河真人,我勸你還是乖乖和我走,不然你恐怕要吃一番苦頭。”領頭的黑衣人說道。
“你以為就憑你們幾個。哼”
領頭的黑衣人聽柳若軒這麽說,剛想威脅他,就有一股危險的氣息從柳若軒身體中傳出來,然後一群黑衣人“嘭”“嘭”“嘭”全都爆體而亡,領頭的黑衣人似是想到了什麽,剛想跑,但是還是翹辮子了。
誰能想到清河真人並不是世人所認為的元嬰期,而是化神期,化神啊,可是離飛升隻有一步之遙了呢。
柳澄跟著柳若軒信裏的指示來到了“隨便”宗的宗門口,柳澄一路通暢無比的來到該宗門的大廳。
這時候繆清“大胸”小姐姐聽到了這位祖宗的到來,立刻趕到了大廳處。
“繆清,那個家夥呢?”
“主子,他出去有事,柳公子怎麽來了?”
“哦,這個,我家的那個老頭子讓我到這裏找顧阡尋那貨,有東西親自交給他。”
“哦,既然這樣,還請柳公子現在這呆上一段時間,估計過段時間他就回來。”繆清淡淡的回道:嗬,鬼知道他什麽時候回來,他娘的,扔下偌大的這麽一個門派,跟老娘說要去追媳婦,你這麽牛,有本事把事情處理好再去啊。
柳澄從繆清的語氣裏聽出了滿滿的怨念,但是一想到那個混蛋隻能硬著頭皮問“繆清姐,不然你把顧阡尋那個小王八蛋在哪告訴我,我幫你教訓他一頓。怎麽樣?”
“行了,行了,知道你有事,老大在逍遙門,你去逍遙門找他吧,他現在叫顧寒,是逍遙門長老慕寒的弟子。”繆清說完,擺擺手,就走了。
柳澄聽說顧阡尋在逍遙門,覺得有點不對勁啊,不是說顧阡尋那貨和慕寒尊者是對頭嗎,以前我沒記錯的話那貨還把慕寒尊者給關在天牢裏的呀。雖然被人逃走了,難道那貨心有不甘,想要到人身邊伺機報複,越想越有可能。
柳澄從“隨便”宗出來之後,又馬不停蹄的往逍遙門趕去:希望柳若軒那貨能堅持住。
柳若軒給自己兒子的那封信是這麽說的:親愛的澄兒
你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想告訴你,你並不是我親生的兒子,有關你的身世,等到這次,我如果能成功逃脫那些人的追殺,我一定告訴你,對了,你拿著信物去找顧阡尋,一定要親自親手交給他,對了,最後說一句,我愛你。
柳澄看完這封信之後,心裏比較懵逼:你丫的,老子早就知道自己不是你親生的了,在家的時候就天天叨逼叨,你在信裏就不能寫點有用的東西,廢話一大堆,沒有一個重點。
柳若軒在柳澄昏迷的時候,充滿愛意的寫了一封信,嚴格根據“教你如何撩男人”這本書裏講的來。(注:作者是顧阡尋)
逍遙門裏,阿言站在慕寒麵前,旁邊還站著逍遙渡影,周圍藏著若幹弟子,為什麽是藏呢?誰敢在阿言師叔教訓人的時候出去,活的不耐煩了吧。
問為什麽阿言師叔又教訓人,當然是因為慕寒師叔的屋子塌了,然後需要錢去修理,然後阿言師叔就出來了。
“你們倆說說,這都第幾次了?”阿言憤怒的說著,眼裏冒著火光。
慕寒撇了撇嘴角,小聲道“這次又不是我。”
“慕寒,你別跟我說你一個大乘期圓滿的人阻止不了倆元嬰期的人,你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哼,你恐怕不知道在哪看戲的吧。”阿言指著慕寒很鐵不成鋼的說著。
“阿言啊,我就是控製不住我自己嗎,誰讓那貨實在欠收拾,我忍不住手癢。”逍遙渡影開口解釋道。
“嗬,手癢也罷,控製不住你自已也罷,那你們打架能不能換個地方,每次都在慕寒這貨的屋子裏,你知不知重新休整院子很貴的。拜托你們下次能不能出去打,不要在逍遙門裏打了,逍遙門總有一天要被你們敗光,哼。”
“還有啊,你知不知道,你倆打架是大爽了,你們半夜打架,讓這隻沒地方睡覺,你們知不知道倒黴的是我們啊。”
“我們知道錯了,以後改。”慕寒和逍遙渡影一起說道。
昨天夜裏,忍流光一如既往的來慕寒房間裏,隨之而來的就是逍遙渡影,然後就是兩人打架,一人看戲。最後房子被拆了,第二天就發生了如上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