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 大起大落
“什麽？長歌是在查什麽兔子和序列，可這些事都是她偶然發現。她是古鄴一手帶大，就是普普通通人界小姑娘。”
百裏玄宗對長歌了解不是一天兩天，他在很早之前就見過長歌，說她是什麽‘序列一號’，他是不可能相信這種無稽之談。
芫姮君就知道他會是這種表情，歎了一口氣，說道：“你今後可是人界人王，不可憑感情用事。我起初是追查姮湖水源枯竭，後麵才慢慢發現背後又稱為‘序列’幾號組織，經過我這一千年來研究，初步斷定序列幕後人目的是‘造神’。”
“這個會不會太……你一千年追查，隻得到這個結果？”
“是的，長歌在城宮石像是我讓人放的，你待會把這事轉告給她，還有我剛才說她是序列一號的事。讓她別多心，我隻是懷疑而已。等真的確定她不是序列一號後，我自然就會見她。”
百裏玄宗心力交瘁，人界的是還沒有完，怎麽就牽扯出神界事情。
“那好吧，我幫你轉達。隻是我想問問為什麽不見她？”
“因為我是神，如果她真的是‘序列一號’，爆發之後，我不一定能打過她。這事你就不要跟她說，如果她問，你就說我因為討厭白亦，所以連帶不想見她。你這樣說了，她自然明白是什麽意思。”
芫姮君說完後，對百裏玄宗行禮之後就消失在雜草中。
百裏玄宗雖然不是很明白他意思，但還是老老實實把這些話轉達給長歌，唯獨沒有說芫姮君懷疑她是序列一號事情。
果不其然長歌聽後火冒三丈，她現在總算知道為什麽芫姮君不見自己，居然是因為白亦。白亦曾經借愫珠給柳樹妖，芫姮君懷恨在心，所有連她也不見。
“哼，真是小氣，我跟白亦就隻有一點關係。”
百裏玄宗知道這事之後，心神不寧，他決定要跟古鄴說這事。畢竟長歌是他徒弟，可以隱瞞長歌，但是不能隱瞞古鄴。
百裏玄宗知道長歌和序列有關後，不知怎麽了，心裏總是有種不祥預感。
“長歌，如果你發生你身邊有人是‘序列號數’，你會做何感想？”百裏玄宗試探性詢問。
長歌身體征了征，思量一番才回答他說；“我們還沒有查清序列到底是什麽，不好先下判斷。據我最近了解，我在燎原城遇到兔子也是序列號數裏麵，可是她本人好像並不知情。因為那隻兔子體內還有其他人，也不排除另外那位知道。我初步斷定，石像裏秘密和序列有關係。”
長歌一個人巴拉巴拉說了這麽多，百裏玄宗一知半解。不過，他認為長歌有一點說的很對，那就是在大家還不清楚‘序列號數’作用時，不要妄下定論，給別人貼上什麽罪名。
“長歌，我找五係石，你如果相查‘序列號數’你可以去查，我不會阻攔你。”
“現在五係石最重要，老藤樹妖找不到，他體內那顆五係石可是比其他五係石好很多。”長歌從四方墨玉裏麵拿出一路收集五係石，它們此刻在黑夜中發出銀白色光芒，像一顆顆閃亮星河。
“長歌，我們把這些送去天山風吧，看看能不能緩解一下五係柱裂行？正好你師父也在那裏，你可以去看看他。”
長歌聽這話怎麽覺得不對勁，雖說這是黑夜，但他語氣未免太過悲鳴。
為了不讓這種氣氛維持下去，長歌笑說道:“好了好了，你別像一個姑娘家一樣多愁善感，雖然現在是秋天，但你也必要真的做到多事之秋。我總覺得老藤樹妖會回來，我不想放棄，要不你把這些五係石送回去，我繼續在這裏等。”
百裏玄宗當即拒絕她，他已經從芫姮君那裏得知，老藤樹妖有可能去了淨山。他說送五係石是個幌子，主要是想把她送回古鄴身邊，誰讓百裏心裏總是惴惴不安。
經過幾番探討，長歌百裏決定兩人一起去天山風，送去之後再下山來天元山，反正他們倆是非要老藤樹妖五係石不可。
第二天一大早，倆人直接騰雲駕霧去往天山風。
長歌是第一次騰雲駕霧，就像一隻飛鳥在雲端肆意翱翔，看九重天天上雲卷雲舒，徜徉在無邊無際藍天白雲中，這種感覺長歌以前從來沒有過。
隻是好景不長，長歌還沒有享受完，百裏玄宗就冷冷說，已經到了。
“誒，騰雲駕霧比禦劍飛行快多了。”
百裏玄宗嘲諷說：“你這樣樣子，很像土包子進城，那兒都新鮮。”
長歌反駁說：“那有，明明是劉姥姥進大觀園。”
百裏玄宗懶得跟她鬥嘴，讓天山風弟子通知古鄴，他們來送五係石。
不一會兒古鄴就出現在天山風門口，長歌教出四方墨玉中五係石。
古鄴拿在陽光看了看，心裏一陣歡喜，很快被難過覆蓋，神色暗淡說：“這麽多五係石，你們是殺了多少半妖？”
“我就殺了一條蜈蚣精。”
百裏玄宗用手靠了一下長歌，笑對古鄴說：“你放心，我們心裏有數。這些五係石是我們路上撿的，你徒弟把它們放進四方墨玉後，它們居然神奇般開了靈識變成這樣。”
聽到百裏玄宗這樣說，古鄴臉上驟然變化，神色慌亂拉起長歌的手，為她把脈。
眉頭緊皺，把完脈後，古鄴往長歌額頭中間注入一道真氣。做完這一係列，古鄴眉頭才稍微鬆懈一點。
長歌不明所以，詢問道：“師父，怎麽回事？”
古鄴望著她雙眼，久久不能說出話。他起初隻是猜測，現在他已經確定長歌活不了多久。
天邊暮色清亮，古鄴神色自若，雙手搭在長歌肩膀上，鄭重其事說：“把四方墨玉扔了，它是神器，而你不是。它會無形消耗你精血，讓你悄無聲息死去。”
“什麽？師父，你沒跟我開玩笑吧，這四方墨玉我帶了這麽多年，都沒有出什麽事。”長歌才不相信他這一套，認為他又要開始演戲。
“師父，我們這是在外麵。要演我們回周家村演，隻有仲槐才會配合我們演。”
古鄴知道這樣突然說出來，跟天方夜譚一樣，是沒人相信。
“長歌，師父沒有騙你。臨走那晚，你不是問我知不知道你是都真實身份嗎？”
長歌意識到自家師父沒有開玩笑，眼神開始轉變，聲音低微說：“師父，你不是說你不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