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三百三十九章 態度轉變!
祝建德帶著幾個手下來到那個包間門口,感應了一下裏麵的情況。
他感應到裏麵有六個人。
實際上,加上他那四個已經自爆經脈死掉的手下,裏麵算是有十個人。
隻是四人很難感應出來。
因為感應人和動物一般是通過兩種手段,一種是感應人和動物身體的熱量,第二種就是感應氣息。
人死了,熱量也就沒了,氣息也沒了,自然就感應不出來。
因此,祝建德沒有感應到他那幾個手下的氣息,但卻感應到黃經理竟然在裏麵。
這就讓祝建德有點奇怪。
難道黃經理已經被祝玲燕給控製了?
不過,祝建德也懶得考慮這麽多,直接一腳把門踹開,大步走了進去。
“黃經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祝建德見黃經理畢恭畢敬的站著,他那四個手下都死了,就覺得事情有點不對勁。
黃經理看了看韓絕和祝玲燕,說:“祝少主,我已經把事情都跟他們說了,您還是問他們吧。”
“什麽,你都跟他們說了,你這白癡,就會壞我的好事,我現在就殺了你。”
祝建德身形一閃,一掌拍向黃經理的腦門。
黃經理趕緊躲閃,但是他隻有三品,根本不是祝建德的對手,速度也沒用祝建德快。
祝建德幾個快攻,便一掌將他拍飛。
“噗……”
黃經理撞在牆壁上,嘴裏就開始往外噴血。
祝建德是真下了死手,他必須除掉祝建德,不留活口才是最好的。
“救我……”
黃經理看著韓絕,眼神中充滿了懇求和絕望。
隻是韓絕沒有回應,這種人就該死。
“他們都自身難保,你要他救你,笑話。”
祝建德冷笑一聲,他早就反應到韓絕隻是一個普通人,隻是他不知道韓絕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他以前聰明沒見過祝玲燕認識這麽一個人。
如果說韓絕是祝玲燕請來的幫手,那她應該請一個實力高強的人才對,怎麽會請一個廢物過來。
祝建德盯著韓絕,不屑道:“你是自盡,還是要我動手?”
“這句話,應該我問你。”
韓絕淡然回道。
“什麽?”
“這家夥是不是瘋了。”
“竟然敢這麽跟我們少主說話。”
幾個手下就取笑了起來。
其中一個大塊頭更是囂張,幾步走過來,握了握拳頭:“小子,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啪……”
耳光聲響起,大塊頭左臉上就現出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韓絕說:“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
“豈有此理。”
大塊頭怒不可遏,一拳轟了過去。
“呼呼呼……”
拳風謔謔,呼嘯而去,帶起瘋狂的罡風,罡風裹挾著氣刃,猶如一把把鋒利的刀子。
大塊頭隻與韓絕相隔一米,如此近的距離,這一拳下去,大塊頭堅信必定將他轟碎。
祝建德和他的幾個手下也是這麽認為的。
“啪……”
又是一聲清脆的耳光聲。
“嘭……”
大塊頭被拍飛了出去,在空中翻了幾個跟頭,然後重重的撞在牆壁上,便是一命嗚呼。
“這……”
祝建德他們看到這一幕卻是驚住了。
如果說剛才大塊頭被打了一巴掌,他們還不相信是韓絕所謂,以為是祝玲燕動手的。
但這一下,他們可是看到韓絕動手了。
更讓他們驚愕的是,韓絕體內並沒有任何靈氣波動。
也就是說,韓絕隻是靠肉身的力量就將大塊頭給打死了。
大塊頭也是一個二品超強者啊,雖然隻是二品下階,那也不是一巴掌就能拍死的啊。
“你們還想試試嗎?”
韓絕戲謔的說道,一點都沒有剛剛一掌拍死了人的驚慌,反而顯得有點閑庭信步。
“你到底是什麽人?”
祝建德問道。
韓絕聳聳肩:“我隻是路過,算是路人。”
他這麽說,坐在他身邊的祝玲燕就有點忍俊不住,她說:“韓先生,你就不要逗他了,我們還是說正事吧。”
“好,那你跟他說吧。”
韓絕點點頭。
祝玲燕便站起身,認真看著祝建德:“別的我就不多說了,你這次計劃肯定也是處心積慮,但是你敗了,既然敗了,你就自己回去跟爸爸請罪吧。”
“你想得美,我就是跟你拚個魚死網破也不會回去認錯。”
祝建德臉色一沉,便要動手。
祝玲燕就說:“我該說的都說了,你不聽,那就不能怪我了。”
“你少在我麵前裝大頭蒜。”
祝建德說完,當即從納戒中取出一把劍,就要攻向祝玲燕。
“鏗……”
隻是,他剛把劍取出來,劍就碎了,對,就是碎了。
祝建德徹底驚住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一股無形的壓力便籠罩而下。
“噗通……”
祝建德,還有他帶來的幾個手下統統跪下了。
祝玲燕就說:“我說過了,你們不聽。”
祝建德咬了咬牙,說:“你想怎麽樣?”
祝玲燕說:“我不是已經說了嘛,你回去向爸爸認罪,爸爸要怎麽處理,我不管。”
“我不照做呢,你要殺了我?”
祝建德不服氣。
祝玲燕說:“你知道,我不會殺人,何況你是我兄長,我還沒有那麽殘忍。既然你不主動回去認罪,那我隻能叫爸爸過來了。”
祝玲燕說完就給她爸爸祝成傑打電話,把事情說了一遍。
“竟然會有這種事情,祝建德那混蛋是瘋了嘛。”
祝成傑聽到祝玲燕說的這些,頓時就憤怒不已,說:“玲兒,你先看著那混蛋,我這就過去。”
“好。”
祝玲燕答應了一聲,就掛了電話,然後對祝建德說:“機會我可是給過你了,你自己回去認罪,和爸爸自己過來,結果肯定不一樣。”
“勝者王敗者寇,你贏了,說什麽都行。”
祝建德滿臉不服氣。
他現在還這麽囂張,大概就是認為他爸爸不會對他怎麽樣,最多就是禁足一個月,大不了就在大牢裏關上幾個月。
坐幾個月的牢,他不在乎。
祝玲燕也直到他心裏是怎麽想的,不過她並不在乎,說不定也跟他想的差不多,最多就是關幾個月。
但在這幾個月裏,祝玲燕也可以做很多事情。
以前她隻管經營公司,好好做生意,沒有去想過要和祝建德爭宗門的權力。
但現在,她必須為以後考慮了。
公司經營的再好,如果在宗門內沒有權力,以後也沒人會聽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