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七十章 無法狡辯!
很顯然,程遠濤無法解釋,就打算先殺了韓絕,然後就說都是韓絕挑撥離間的。
程遠濤心裏打定了主意,不管塵緣想的喝斥,衝向韓絕,從腰間拔出匕首,揮動匕首砍向韓絕的脖子。
“王八蛋,給我住手。”
何元祥看到程遠濤不顧自己喝斥,竟然還敢對韓絕動手,何元祥真的急了。
他急的不是程遠濤不聽自己的喝斥,而是他知道韓絕的厲害。
如果他不製止程遠濤,他怕韓絕遷怒於他。
如果程遠濤真能殺了韓絕,何元祥倒是不會這麽著急,也不會這麽惱怒。
但是何元祥非常清楚,程遠濤殺不了韓絕,他沒那個能力。
何元祥拚盡全力,以閃電之勢衝過去。
就在程遠濤的匕首即將削中韓絕的脖子時,何元祥一把扣住了程遠濤的手腕。
“哢嚓……”
何元祥直接扭斷了程遠濤的手腕,然後一腳將他踹翻在地。
“啊……”
程遠濤慘叫了起來,極度不甘:“幫主,這混蛋是在故意挑撥離間,你為什麽還要幫他?”
“你給我閉嘴,你以為你心裏是怎麽想的, 想做什麽,我不知道嗎?”
何元祥無比憤怒,接著說:“你想將戴小姐她們送給城主,想要城主幫你自立門派,你以為我不知道。”
“沒有,幫主,您真的冤枉我了,您不能因為這王八蛋的片麵之詞就對我下如此狠手啊。”
程遠濤狡辯道。
“還給我狡辯。”
何元祥憤怒的瞪了他一眼,然後衝外麵喊道:“段少城主,黎總管,你們可以進來了。”
隨即,兩人就從外麵的走廊拐角處出現,快步走到房間門口。
站在門口那兩個手下趕緊讓開。
“黎總管,少城主,你們怎麽來了?”
程遠濤看到他們,更是一頭霧水,但心裏似乎已經猜到了什麽。
段斌看了黎輝一眼:“黎總管,把你和程遠濤之間的事都說說吧。”
“是,少城主。”
黎輝點點頭,然後看了看戴靜華和司空嫻,就說:“程遠濤下午找過我,他想將這兩位美女送給我和城主,幫他自立門派。”
“黎總管,你怎麽……”
程遠濤一時氣結,也沒法狡辯下去了。
他這才明白,自己這是被他們這些人給合起夥來算計了。
黎輝在和程遠濤見麵的時候說的那些話,他並沒有忽悠程遠濤的意思。
隻是等黎輝回到城主府的時候,段斌就找到了他,跟他說明了情況。
黎輝當然不能違背這位少城主的意思,陪著段斌一起過來,就是為了做證。
“你現在沒話說了吧。”
何元祥看著倒在地上的程遠濤,眼神就冷了下來,身形一閃,一掌拍向程遠濤的丹田處。
“不要……”
程遠濤剛要求饒,但何元祥根本不給他機會,一掌拍碎了他的丹田。
“啊……”
程遠濤哀嚎不已。
沒有修為,他更加無法承受這種鑽心的痛苦。
“把他給我拖出去。”
何元祥對那兩個手下喊道。
兩個手下不敢怠慢,趕緊進來就將程遠濤拖了出去。
崔保坤看到這一幕,則是嚇得身體發抖,他不敢逃跑,因為逃不掉。
崔保坤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得到幫主的饒恕。
“幫主,我錯了,我不該聽程遠濤的,不過幫主我對您是忠心耿耿的。”
崔保坤直接跪在地上磕頭哀求。
何元祥說:“你求我有什麽用,要韓先生肯原諒你才行。”
崔保坤又立馬給韓絕磕頭:“韓先生,我不知道您是幫主的朋友,我對您沒有惡意的,都是程遠濤的意思,您大人有大量,求求您放我一馬吧。”
“你走吧。”
韓絕隻是擺擺手,他也不想跟這種人一般見識。
“還不快滾。”
何元祥嗬斥道。
“是,我著就滾,多謝韓先生不殺之恩,多謝幫主饒命。”
崔保坤連滾帶爬的跑出去了。
何元祥便躬身問道:“先生,您還有什麽吩咐?”
韓絕擺擺手:“好了,沒事了,你們都走吧,叫人過來把房間收拾幹淨。”
何元祥和段斌,還有黎輝就先走了。
隨後,清潔工進來清理了地上的血跡。
而住在對麵的刁世勝直接從窗戶逃走了,他不敢在酒店停留。
等清潔工打掃完房間離開後,沈曉妍就問道:“韓絕,住在對麵房間那個人就這麽讓他跑了嗎?”
“如果他就這麽走了,以後不來找我們麻煩,我也懶得管他。”
韓絕無所謂的搖搖頭。
說到底,他和刁世勝也沒什麽深仇大恨。
如果刁世勝知難而退,以後不再來招惹他們,那這事就算完了。
但如果刁世勝不知好歹,還敢來招惹他們,那就別怪他心狠了。
刁世勝離開祥瑞酒店,並沒有跑多遠,而是住進了離這裏十公裏左右的一家酒店裏。
刁世勝進了房間,就給他的頂頭上司,樊城知縣龔培傑打電話,說明了現在的情況。
龔培傑聽完後也是歎息不已,說:“沒想到那段少城主竟然也會幫他們,他們到底是什麽來頭?”
“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是什麽身份,我會繼續調查的。“
刁世勝想了想,接著說:“大人,既然段斌站在了他們那邊,那我們想走段家這條路就斷了,而且現在肯定也沒法在朔城動手了,我們隻能想別的辦法了。”
龔培傑沉思了片刻,說:“你不如直接去京都,你現在京都搞好關係,到時候等那兩個美女離開了朔城,我們再想辦法動手。”
“好,我明天就去京城。”
刁世勝點頭答應,說了聲再見就掛了電話。
第二天,韓絕他們一起下去吃早餐。
沈曉妍為了不被人認出來,她易容後才出來的。
他們今後的事情就是要查清楚沈曉妍爸爸究竟是被軟禁了,還是被殺了,如果軟禁了,又軟禁在什麽地方。
隻是太倉宗最近管理很嚴,一般弟子都不準離開太倉宗,而普通弟子也不可能知道沈岩鬆被軟禁在什麽地方。
或許隻有沈俊最信任的人才知道。
沈俊最信任的人就是堂主王德田。
王德田作為堂主是可以自由出入太倉宗的。
隻是很倔他們並不知道王德田平時喜歡去什麽地方,最近是不是在太宗倉。
總不能去太倉宗門口蹲守,韓絕可不想幹這種無聊的事情。
事情似乎很難有突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