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五十三章 不能容忍!
就在廖士愷在辦公室喝茶的時候,手下慌慌張張的進來匯報:“大人,大理寺的人來了。”
“叫他們進來吧。”
廖士愷漫不經心說。
大理寺的三人不等廖士愷的手下傳話,直接走進辦公室,拿出搜捕文書,說:“廖大人,你涉嫌暗殺朝廷命宮,跟我們走一趟大理寺協助調查。”
“去就去。”
廖士愷冷笑一聲,完全不把大理寺當回事。
他這個態度,倒是讓大理寺三人有點意外。
領頭的就將兩個手下留下來,要他們搜查廖士愷的辦公室,看能不能找到什麽證據。
領頭的就帶著廖士愷回大理寺。
到了大理寺,廖士愷被帶到了審訊室,很是囂張的說:“明天你們就得把我從這裏放出去。”
“廖士愷,這裏可不是監察司,這裏是大理寺。”
陳文貴從門口進來,凝視著廖士愷。
“陳大人,別來無恙啊。”
廖士愷已經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還故作輕鬆,完全不在乎。
陳文貴警告道:“廖士愷,我知道你有背景,不過現在你那點背景恐怕是行不通了。”
“陳大人,果然夠威風啊。”
廖士愷訕笑一聲,說:“既然您知道我的背景,正好大周國皇帝也已經到了我慶國都城,上午我還去拜會過周國皇帝陛下呢。”
世人都知道,慶國以前是大周國的附屬國。
就算慶國已經成了帝國,脫離了大周國。
但大周國勢力擺在那裏,就算是慶國皇帝司空賦多少也要給大周國皇帝楊凱華幾分麵子。
而就在上個月,廖士愷的小女兒嫁給了楊凱華做妃子。
廖士愷能攀上這門親戚,那是廖士愷經過了一番布局。
廖士愷故意將他女兒托人送到了周國都城,他買通了周國一些官員和皇宮內官。
楊凱華一次出遊,就遇到了廖士愷的女兒。
廖士愷女兒自然是貌美如花,又有幾分楚楚可憐,楊凱華一眼就看中了。
再加上廖士愷女兒主動,楊凱華自然就不會客氣,順理成章的就把廖士愷女兒召進宮做了妃子。
而廖士愷也已經在醞釀去大周國做大官的美夢。
陳文貴最恨這種人,冷聲道:“廖士愷,你收受賄賂,劫殺朝廷命宮,在本官麵前還不知悔改,經敢如此狂妄,就算是大周國皇帝來了也保不了你。”
廖士愷冷哼道:“陳大人,你的官威未免也太大了,你憑什麽說我劫殺朝廷命宮,收受賄賂?”
“還在狡辯。”
陳文貴麵色一沉,說:“你那三個手下已經招了,證據確鑿,監察司的高組長也重新錄了筆錄,你是怎麽收受賄賂,怎麽強迫婦女的,強迫了多少女人,高建宏都說的一清二楚。”
廖士愷不以為然說:“那都是他們嫁禍給我的。”
“強詞奪理,死到臨頭還在狡辯,我已經叫人去查你的存款和家底,以你的工資,你認為你能買得起幾棟別墅,幾十萬靈石的存款,你的賬戶開設在周國,你以為我就查不到?”
陳文貴義正言辭,接著說:“和你狼狽為奸的監察司丞也已經招了,我勸你還是老實招待,爭取寬大處理,再敢強詞狡辯,定叫你罪加一等。”
廖士愷沒法再解釋,隻能說:“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要見大周國皇帝陛下。”
他認為隻要把大周國皇帝這張牌打出來,大理寺就拿他沒辦法。就算是皇帝來了也會放了他。
陳文貴說:“你想見大周國皇帝,好,我成全你。”
“你是說真的?”
廖士愷一臉狐疑,他真有點不信陳文貴會答應的這麽爽快。
“當然,跟我來,我帶你去見大周國皇帝。”
陳文貴解除他的禁錮,帶著他去招待室。
到招待室門口,廖士愷就已經感應到楊凱華的氣息。
廖士愷在他女兒成親的那一天,他與楊凱華見過一麵,自然就記住了楊凱華的氣息。
廖士愷沒想到陳文貴真的會把大周國請過來。
不過,招待室裏不隻一人,有兩個人,司空賦也在裏麵。
就在陳文貴要抬手敲門的時候,一個手下領著韓絕過來了。
“先生來了。”
陳文貴立馬對韓絕拱手行禮。
廖士愷打量了韓絕一眼,鄙夷道:“下位世界的賤民。”
“閉嘴。”
陳文貴當即怒喝一聲。
韓絕暫時不跟廖士愷計較,就說:“陳大人,開門吧。”
陳文貴點點頭,把門打開。
廖士愷先走了進去,直接就跪在兩位皇帝麵前,說:“陛下,你們可要替微臣做主啊。”
他跪的更靠近楊凱華,說話也是對著楊凱華說的,在他眼裏,楊凱華比司空賦更重要,更有權威。
而且他認為司空賦是陪著楊凱華來的,肯定也是要給楊凱華麵子的。
他甚至認為,這兩位皇帝就是來帶她出去的。
“先生,請進。”
陳文貴則側身請韓絕進門。
廖士愷見陳文貴對一個下位世界的人如此畢恭畢敬,就更囂張了:“陛下,你們看看陳大人,他竟然對一個下位世界的人如此恭敬,簡直猶如我仙族的威名,而他對我這個朝廷命宮確實惡言相向,還威脅我,嫁禍我,這就是打壓。”
“閉嘴。“
司空賦和楊凱華幾乎同時喝斥道。
尤其是楊凱華,直接一腳將廖士愷踹翻,跟他撇清關係:“你這昏官,連韓先生都不認識,從此以後我跟你再無任何關係,我等下就打電話叫人把你女兒逐出宮去。”
“陛下,不要啊,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廖士愷趕緊求饒。
他做夢都沒想到事情會變化的這麽快。
但他聽到楊凱華說韓先生,也猜到是誰了。
他心裏就愈發恐懼。
廖士愷也清楚,在這裏得罪誰都行,就是不能得罪這位韓先生,那跟找死沒什麽兩樣。
廖士愷還抱著一絲希望,跪著轉身一把保住韓絕的腳,哀求道:“韓先生,我知道錯了,小的有眼無珠,求求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韓絕一腳將這卑劣之人踢開,冷聲說:“你做什麽,我不管,我今天隻是一個旁觀者。”
他這話也是說給楊凱華和司空賦聽的,就是告訴他們,他希望看到一個幹淨的審判。
他的目的就是要治廖士愷和李司丞等人的罪。
官官相護,是韓絕最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