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八章 公主抱
設計師整個人被牧玄瑜的話給雷傻了,身體無比的僵硬,他已經被嚇得話都說不出清楚了,張大能塞下鴨蛋的嘴巴,斷斷續續的發出聲音。
“哎呀,小張你這是怎麽了?啊!牧……牧總?”一位大大咧咧的女性穿著金色的露骨連衣裙,叉開的擺尾向兩邊分開,露出白嫩嫩的大腿,擺明就是想在宴會上吸引男人。
當她正好路過這邊的更衣室的時候,無意間聽見斜前方不遠處的一間貴賓級別的換衣間裏發出的爭吵聲,身為女性的八卦天賦此刻在這女人身上發揮著精髓。
悄悄的來到那扇金色的大門邊,正好有一條微微開著的小縫隙,女人當時努力的瞪大眼珠子,往裏麵湊著,希望能看到一些不讓她失望的事物。
結果,好不容易可以看到一點,模模糊糊的有三個人影……她腦海裏下意識的就邪惡的湧出想法來,難道是3P未遂?或者是3P得不快樂?
女人正無比惡意的揣測著,這時,她還想把門推開一些,想看得更清楚,哪知力氣過於大了,整扇門呼啦一下就打開了,她被嚇了一跳,偷窺被發現的滋味讓她尷尬無比。
幸好,她應變能力很快,眼尖的看見了不遠處一臉震驚,長大嘴瞪著眼珠的張設計師。裝著一副專門來找他的樣子,就像看見親爹一樣的親切,而這一切,被向天嵐冷冷的看在眼裏。
向來無比警惕的他,怎麽可能察覺不到有人在偷看呢?他暗暗熟悉著這女人的模樣,似乎跟那設計師是一起工作的同事,也是LENS的內部員工。
“走吧。”向天嵐很無好感的對那女人翻了個白眼,伸出纖細雪白的手輕輕的扯住牧玄瑜的西裝衣角,看起來就如一位小妻子在跟丈夫撒嬌呢。
女設計師一看見牧玄瑜身後的女人,頓時不爽了。其實她也知道牧總結婚的事,但大家都說婚後不合,再加上最近牧總變得無比溫柔隨和,不僅僅是她,全部LENS的女性員工們齊刷刷的把曖昧花癡的崇拜目光如光速般集聚在牧玄瑜身上。
就算牧玄瑜結婚了又怎麽樣?他不是不愛他那妻子嘛!所以,任何一位都有權利去競爭,說不定,可以順利的把那女人擠下去!
女設計師沾沾自喜的YY著,然後對向天嵐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挑釁的眼神,不屑上揚著的嘴角,代表了女設計師對他的充分不滿。
這時,向天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如銀鈴般清脆悅耳的聲音頓時響徹了這間偌大寬闊的更衣室裏,牧玄瑜聞聲輕輕的側過臉去,很是好奇的看著他,似乎很好奇他笑的原因。
“牧總,今晚能不能讓我陪你呢?”女設計師做夢都不會想到,眼前的牧玄瑜根本不是牧玄瑜,而是站在牧玄瑜身後的那個女人!她絕對不會想到,自己那麽肉麻做作而矯情的說出那些話,竟然是對一個跟她屬於同一種生物說的!
向天嵐正是因為知道是這樣,所以笑得更加的歡脫了。他從來沒有如此這般笑過,隻要一想到那樣子的事情,就壓根忍不住笑意,比炫邁口香糖還要牛的,壓根停不住!
“咳咳咳。”笑的太猛烈的下場就是肚子抽筋,此刻,眼淚都笑出來了。牧玄瑜小心的把笑彎了腰的向天嵐扶起來,讓站在一旁受冷的女設計師無奈的幹瞪眼,埋怨的目光狠狠的投向向天嵐笑盈盈的臉。
這女人敢笑她?女設計師故作妖嬈的將耳邊的卷發攏在耳畔後,細長的丹鳳眼妖嬈的對著牧玄瑜不停的眨動著,性感而暴露的身體緩緩的靠近牧玄瑜高大的背影,希望來個浪漫的從身後圈住牧玄瑜。
光想想就無比激動了,女設計師渴望飛上枝頭當鳳凰的心情此刻是無比的強烈,她一定要為自己努力的爭取!要是可以嫁入豪門,以後吃什麽有什麽,要什麽有什麽,多霸氣!更何況,
牧玄瑜這樣的要容貌有容貌,要家世有家世的鑽石男人,變得無比溫柔的性格更是讓所有女性都十分喜歡,有絲毫機會都想跟牧玄瑜接觸。
所以,她這次一定要抓住機會,讓牧玄瑜跟她好好的相處下!
可下一秒,好不容易鼓起勇氣把手伸出去想觸碰牧玄瑜,這如天神般高傲不屑,能力強大又氣場威嚴的總裁,好不容易轉換成白馬王子型的男人,她當然不可能放過,更不想把機會給別人。
牧玄瑜的身體輕輕的往前傾著,微微一俯身,有力的長臂穿過向天嵐的兩腿之間,她帶著溫暖的笑意將懷中的人兒輕鬆一抱,讓他來不及反應就已經待在那堅硬而炙熱的胸膛裏。
明明是自己的身體,可以這般姿勢曖昧的躺在懷中,讓他覺得好丟人,準確來說,是害羞。緊緊的揪住牧玄瑜的衣領,他努力的壓低聲音,帶著警告的語氣:“你到底……在幹什麽啊?”
“什麽宴會,我們不去了!走吧。”牧玄瑜學著方才向天嵐所展現出的笑容來,壓根對身後的哀愁女不聞不問,她也不感興趣,更何況,她可是個女人呢!
“牧……牧總?”伸出的手直直的愣在了空中,對著稀薄的空氣微微的揮動著,她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豐潤的紅唇,滿臉不甘心的目送著兩人以無比親密美好的姿勢離開在她的視線裏。
站在自己身後的張設計師依舊華麗的石化著,風吹不動,雷打不動的堅韌站在原地。
現在呢,就像擁有了九條命的貓咪一樣,她無比勇敢的用最浪漫的公主抱,將待在自己身體裏的老公牧玄瑜本人,穩穩的鎖在懷裏。
然後,不顧旁人眼光的離開了宴會現場,餘成修還沒來得及去阻攔,牧玄瑜一臉輕鬆的帶著向天嵐悠閑的離開了宴會現場,隻是向天嵐滿臉通紅不敢去看旁人那好奇的眼神,在心裏埋怨著牧玄瑜,手也是死死的抓住她的衣領,整張紅透了的臉埋在懷裏一動不動的。
他們究竟要去哪?旁人無從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