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行蹤不明
隻見月蕾的上方一隻頭頂美麗羽冠、身披五彩翎毛、閃耀著奪目光芒的大鳥,撲閃著翅膀不滿的盯著靈狐們。
“天呐!我活了有千多年了,卻從未見過這般美麗的鳥兒!”土靈狐長老“嗷嗷”叫著。
“是呀!真是太漂亮了!……”其它靈狐長老也附和著,眼睛一眨不眨地望著焰焰。
天呀!這些狐狸難道剛剛沒聽到它用精神力同它們說的話嗎?還是這麽吵!不是都急著想救主人嗎?怎麽就不能安靜點!
若不是主人傷重,靈狐結界又可以隔絕外界的一切感知,它還真是不想出來的!現在還要被這些狐狸盯著看,焰焰真是滿頭的黑線。
“喂、喂,你們這些狐狸要看鳳凰,就不能安靜點看,鳳凰正在為主人治療,需要絕對的安靜!”
金虎飛到鳳凰身前,想要擋住靈狐們的視線,讓靈狐們對它引起關注,怎奈它的身形實在太小,根本無法遮擋。靈狐們更似未看到它的存在般,它隻能大聲地喊著。
“鳳凰!”靈狐長老們終於看到那隻會說狐語的小金虎了,那金色的老虎,竟然會說靈狐的話,太奇怪了!
但讓他們更為驚訝的是,它們眼前的這隻美麗的大鳥,竟然是它們上千年來隻聽聞過,卻從未見過的鳳凰。原來鳳凰長如此模樣,原來鳳凰是如此美麗……
“你們都散了吧!先救恩人要緊!”
紫芒終於反應過來,讓長老們離開,好留一片清靜之地給月蕾和它的鳳凰靈獸,還有、還有那個長著翅膀的白色橢圓形的生靈,它似乎對治療月蕾的傷也有助力。
看著恩人的靈獸和那怪異的生靈似乎都挺厲害的樣子,恩人的傷應該會很快治愈的,萬幸呀!
焰焰和靈娃這還是第一次正式見麵。之前焰焰一直在月蕾的紫府中,靈娃則變為月蕾的戒指或是頭飾。
焰焰和靈娃間有過感應,但甚為微弱,現在它們見麵才終於確定了那種無比熟悉的感覺,熟悉得就像見到同胞兄弟般不分彼此的感覺,可是它們一點也不像呀?
為何會有這種怪異的感覺,焰焰和靈娃並未多想,現在主人重傷,它們必須全力救治,一切都得等主人傷愈後再說。
……
皇宮內,盼月公主遍尋不到月蕾少師和肖樂,焦急地趕來找王兄金誌安,看他知不知道他們去了哪裏?
“王兄,你看到少師和肖樂沒有?”
“沒有,怎麽了?”金誌安不解地問道。
“說好了今日辰時少師要教授我和肖樂劍術的,可是不僅少師未到,肖樂也沒看到蹤影,我四處尋找他們,問了伺候他們的宮女,說是已有十二個多時辰未見到他們了,哥哥你看到他們了嗎?”金盼月噘著嘴生氣地道。
“沒有,我也隻是昨日未時見過蕾弟。會不會是蕾弟有什麽事情,臨時出宮了一趟,你問過守宮門的護衛沒有?”
“問過了,守宮門的護衛都說不僅沒看到少師出宮,今天根本就沒看到人出宮。”金盼月想著護衛那信誓旦旦的樣子,生怕她不相信似的,真是又好氣又好笑。
蕾弟已經得到父王的許可,可以自由進出宮。蕾弟若想出宮,王宮中的皇靈自然不會對她有所約束,而以蕾弟的能力,若想不讓王宮的護衛發現她出宮,那自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他記得昨日去了一趟將軍府後,蕾弟就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莫不是又回將軍府找水寒去了。
隻是回將軍府應該不用隱瞞王宮護衛呀?她大可明目張膽地來去,不必那麽費事的。
可是,不是回將軍府她又會去哪裏?金誌安細細想來不禁擔心起來。不行,先去將軍府確認一下,不一定蕾弟就在那裏,自己可先別嚇自己!
“可能蕾弟和肖樂在王宮的某個地方辦著正事呢!王宮這麽大,妹妹,你還是回去等的好,王兄我去幫你找!等找到了,就讓他們馬上去見你,可好?”金誌安安撫金盼月道。
“好,王兄找到他們一定要好好說說他們,他們這樣一聲不吭就消失,會讓人擔心的,他們真是太不懂事了!”金盼月插著腰,學著大人教訓小孩的樣子訓道。
“好。王兄一定說他們!”金誌安看著“小大人”似的王妹,真的很好笑,可是他笑不出來,不好的預感在他心中隱隱發酵,越來越強烈。
就算是王妹這麽小的年紀,也知道他們不吭一聲就消失是反常的舉動,也會擔心。他們兩人是明事理的人,就更加知道這個道理,是不可能會一聲不吭就消失的!
不管怎樣,先去將軍府告訴水寒一聲,就算要找人,他相信以水寒對月蕾的了解,水寒更容易找到月蕾。
金誌安火速趕到了將軍府,找到了水寒,隻是相較昨日,水寒似又憔悴許多。不容金誌安多想,先問蕾弟下落要緊!
“水寒,今日是否見過蕾弟?”
“小蕾不是昨日隨你們又回宮了嗎,不是應該在宮裏呆著嗎?為何有此一問?”水寒緊張地問道。
金誌安知道若水寒都不知道月蕾的去處,那定是事態嚴重,便將今日辰時月蕾失約於盼月,盼月在宮中遍尋不到月蕾和肖樂,以及護衛未見月蕾與肖樂出宮的事情,趕緊告訴了水寒。心裏不斷祈禱著蕾弟和肖樂一定要沒事!
小蕾一直以來就是一個信守約定的人,既然與盼月公主約好的,就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失約,更何況他和肖樂沒有理由同時在宮內消失。水寒聽到金誌安的述說,覺得以小蕾的品性,那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小蕾發生了什麽事……
心裏擔心著小蕾,害怕小蕾發生危險,體內的情殤毒又發作起來,水寒壓抑不住,吐出一口鮮血。
“水寒,你受傷了嗎?”金誌安關心地問道,看著還傷得不輕,難怪看著他越發憔悴了。
“無妨!一點小傷,很快就好了!”水寒平淡地道,試著平複心情,忽視痛楚,極力壓製住情殤毒,稍稍控製住後,趕緊問道,“宮裏就沒有一個人見到過小蕾嗎?”
“問了宮裏伺候蕾弟和肖樂的宮女,說是昨日未時見過他們,可之後就再沒見到他們了,宮女們還以為他們有事出宮了。
昨日未時,蕾弟還來找過我,就問了宮裏一些事,沒發現有什麽異常,也沒和我說要離開的事呀!都怪我,我應該多陪陪她的.……”金誌安回憶著,自責著。
“那這麽說,可能王子是昨日最後一個見到小蕾的人了!那小蕾都問了王子什麽事?”水寒打斷金誌安自責的話,抽絲剝繭希望能盡快找出小蕾不見的線索。
“蕾弟好像就是找我隨便聊聊,當時也沒感覺有什麽特別之處,不過現在想來,蕾弟有些奇怪地問及了我是否與二王兄長像相似的事情。十幾日前,與她提及禁地冷宮和二王兄的事,她還沒有這麽在意!難道.……”
金誌安搖了搖頭,接著道,“不可能,冷宮有結界,蕾弟和肖樂是不可能進得去的,二王兄在冷宮中也一直無法出來,蕾弟和肖樂的失蹤不可能與冷宮和二王兄有關,蕾弟和肖樂也沒道理會去那裏呀!”
“小蕾心地善良,知道提及二王子的事會讓你傷心,以她的性格,應該是不會追問你二王子相關事情的人,一定有什麽原因,使她必須要知道二王子的樣貌。所以這事一定與冷宮或二王子有關,我必須到冷宮那去看看!”
水寒認真地分析著,不論金誌安認不認同他的想法,他都是要去王宮一探究竟,說完他就起身往門外走去,半刻也不耽誤。
“好,不管怎樣,去看看也好,我與將軍一同去!”金誌安喊道,趕緊追上水寒。
冷宮外,水寒和金誌安試圖進入冷宮,可是冷宮門口的隱形結界擋住了他們的去路。他們試圖用各種方式進入結界,但就是沒辦法成功。
“這麽多年了,我還從未看到父王允許哪個進入冷宮,蕾弟和肖樂剛入宮不久,父王是不可能讓他們進入的!”金誌安道。
若是他想盡辦法都無法進入冷宮的話,小蕾和肖樂應該是沒辦法擅自進入冷宮的,所以水寒不得不放棄之前的推定,趕往其它地方再尋找小蕾和肖樂,隻希望小蕾一定要好好地等著他,一定要好好的!
金誌安則趕往政務殿,這個時候父王應該在政務殿中批奏折。父王是一國之君,是皇靈的擁有者,或許皇靈所在範圍內可以知道蕾弟和肖樂的行蹤。
可是在政務殿中他未找到父王,護衛說,國王今日一直未來政務殿,難道父王仍在寢宮——怡合宮?金誌安立即趕往怡合宮。
到了怡合宮,金誌安才知道,自昨夜起,父王就病體沉屙,一直臥病在床。但為了防止居心叵測之人危及王宮和國家,父王封鎖了消息,隻讓母後服侍,就算他和盼月都未能傳信告知。他今日到來,母後自知隱瞞不下去,才難過地告知他。
金誌安看著熟睡卻憔悴的父王,難過不已。
擔心自己與母親的講話會影響到父王的休息,他拉著母後到離床榻稍遠些的距離後,小聲地問道:“父王這病是否讓禦醫來看過?”
“昨夜就秘傳了靈禦醫為你父王醫治了,但是你父王這是十多年來的頑疾,療效甚微,隻能依靠固有的皇靈之力去治療病體,隻是這病十多年來反複發作,現在是越發頻繁了,真不知道你父王還能堅持多久!”尹素吉邊抹著眼淚,邊述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