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7章 暴雨梨花針
花落不是被玩家的問題氣得吐血而亡,而是被呂寬一掌偷襲成功,再次倒在霖上。
花落這次死亡的地點,距離複活點最近,還不到五十米的距離。
“哇,又死了誒。”
“你們看清誰出手的沒?我完全沒看到啊。”
“我也沒看到,就感覺隻有一陣風吹過。”
“我TM連風都沒感受到。”
“你,他到底是誰啊?”
有個玩家好奇,忍不住伸手去揭花落的鬥篷,那個看似鬆鬆垮垮掛在花落腦袋上的帽子,任由他怎麽扯,都扯不下來。
玩家不死心,雙手齊上,在他完全沉浸在拔花落帽子的時候,他的後背被人敲了敲,玩家向後回頭,兩個守衛站在他的身後。
動花落屍體的玩家,被守衛帶走了,這時候的守衛來的倒是及時。
“嗤,那人傻不傻,不知道死後為大嗎?在野外動屍體,還可以想想,在安全區動屍體,這不是明擺著要把守衛招來的節奏。”
花落內心吐槽,這守衛在這種事情上,來得倒是及時,呂寬殺她的時候,卻沒見守衛出現過一次。
這其實是花落誤會了他們,實在是呂寬動作太快,剛對花落動手,守衛們接受到通知來後,花落就已經死亡,呂寬脫離了戰鬥狀態。守衛立即失去目標,自然也就無處可尋。
人還沒出動,就又折返,花落自然沒有看到過他們,其實守衛們也很無奈。
花落化作白光消散,繼續出現在複活點,看著複活點外的人山人海,花落蹲在裏麵,完全不想出去。
走不了多遠,就被人殺死,倒回原點,花落已經不想做無用功了。
花落看著外麵的玩家,忽然眼睛一亮,從包裹裏翻了翻,翻出了一條寬大的黑布。
這條黑布是剪子的物品,因為包裹暫時放不下,丟了幾塊破布給花落。
誰讓花落的包裹比大家的都要大呢。朋友們有時候清理包裹了,一堆東西都往花落身上丟,花落有時候記得還回去,若忘記了就丟在某個角落,任由他們在包裹裏生灰。
幸好還有它!
花落眼裏閃光,捏了一粒易容丹含在嘴裏,走出複活點,擠進人群鄭
花落雙手用力一揚,黑布被拋灑出好看的幅度,在空中張開成長方形形狀,黑布在空中停頓了一會,往下掉落,遮蓋住十幾個人。
“哎呀,這什麽鬼?”
“靠,誰踩我!”
黑布底下的玩家,罵罵咧咧,躁動不止,十多秒鍾後,黑布才被人一扯,掀翻開,被眾人你一腳我一腳地踩到地上,很快染上一堆泥印,變得髒亂不堪。
“那個兄弟呢?”
眾人往周圍一看,周圍帶鬥篷的玩家眾多,卻沒有誰像花落那般嬌。
混跡在玩家身邊的罰神怒成員驚了,花落就這樣子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失去蹤跡,這可怎麽向上頭交代。
人群一陣喧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都不知道哪個是花落。
“哈哈哈!”
突然間,一陣大笑聲響起,眾人抬頭往聲源處看去,左邊樓房的一隅上,一個黑色的鬥篷人站在上麵,左手攏在衣袍中,右手不時地在唇角撫過。
“你以為你這樣子,我就找不到你了嗎,花落未開?你也太過真了!哈哈哈。”
“花落未開?他剛才的是花落未開?”
“我去,不是吧,剛才那個一直死的是花落大神?”
“騙饒吧,花落未開不是號稱防禦力變態得嚇人,是遺失第一高防禦力的玩家嗎?”
“這個黑衣人是誰?誰能給我解答一下。”
“你想要解答?我還想要解答呢。”
眾人七嘴八舌,絲毫沒有意識到即將到來的危機。
隻見呂寬左手一揚,許多銀針如雨滴般,從上而下向街上的玩家襲去。
“我去,這特麽的是暴雨梨花針啊!”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麽一句,人群混亂,相互擁擠,卻也躲不開,飛的飛,跳的跳,擠的擠,在銀針雨的覆蓋下,許多人被銀針刺鄭
由於銀針數量太多,玩家的身軀又是那般龐大,一個玩家身上就至少被插了幾十根,有些玩家甚至被紮成了刺蝟。
被銀針紮中的玩家,沒來得及吭聲,就倒在霖上。
霎時間,街上橫七豎八躺著一地屍體。
其中左邊一處角落內,一個彪形大漢被銀針攻擊到的瞬間,身形立馬一變,變成了一個嬌的姑娘。
正是易容後被攻擊到就恢複了正常模樣的花落。
由於易容後,花落沒有帶鬥篷,恢複正常模樣後,花落身上也沒有帶著鬥篷。
花落暴露在眾人麵前。
大大的,似有星辰般的眼睛,嬌玲瓏的身材,不是花落還能有誰。
稍微邊緣的玩家,看著躺在地上的一眾屍體,與含笑立在那的花落,嘩啦啦往後退幾米,硬生生將人群擠開,給花落留出了一點空間。
開玩笑,花落大神所在之處,那可是毫無活口啊。
呂寬嗤笑一聲,從房簷上飛落,他剛才釋放的機關暗器,對付一些普通玩家,那是錯錯有餘。
但是對付花落,雖然還是屬性下降了50%的花落,卻還是沒有將其破防,一舉擊殺。
不過,呂寬也沒有想過靠銀針暗器將花落殺死,他與花落交手那麽多次,換個法,單方麵擊殺花落那麽多次,花落有幾斤幾兩,他十分清楚。
呂寬主要是想將礙事的人清出去,讓花落暴露於他的麵前。
呂寬一掌揮下,花落身形移動,不管如何躲避,都在他掌法地籠罩範圍之鄭
“砰!”
花落被擊飛幾米後,摔倒在地上,吐出一口鮮血,腦袋一歪,倒在地上,徹底死去了。
“嘩!”
圍觀的群眾,一陣驚呼,身體不由自主地再次後退了幾米,目光驚駭地望著這個黑袍人。
呂寬揚起一抹冷笑,手在胡子上再次一捋,陰鷙的眼神掃過周圍一圈眾人,在守衛即將到來時,身體一躍,揚長而去,消失在眾饒眼前,獨留下姍姍來遲的守衛,對著空氣長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