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
自er的事件之後又發生了很多事啊。
隻不過大部分都和張伯約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其實按照道理來講的話,坐擁著倆大英靈的間桐家應該是眾人圍攻的對象。
不過也許是因為那一天倆人所表現出來的實力。
導致這麽多天了。他們倆個除了窩在家裏打遊戲機之外,也沒有什麽人膽敢過來挑釁。
甚至是安吉和間桐櫻倆人的日常學業都沒有受到一絲一毫的影響。
此時張伯約正躲在自己的房間裏,和章新倆人就像個變態一樣的看著麵前的光幕。
上麵大大小小的影像裏全部都是冬木市的日常生活情況。
秘法陣已經布置完成。
章新也懶得出手了。
被世界意誌盯上的他。為了防止被擠出去,隻能躲在這個房間裏,把自己那一身誇張的實力,盡可能的降低到這方世界可以容忍的地步。
“啊!章大學士,阿爾托利亞他們好像和那個什麽玩意法國元帥碰麵了啊。”
張伯約抱著抱枕打著哈欠衝著一旁目不轉睛盯著遊戲機的章新說道:“要不要過去挑挑事端。”
“嗯。”很明顯章新的神情並不在這上麵,他現在正在盡力通關。
此時正是深夜。一輛奔馳300SL疾馳在彎彎曲曲的山道上。
隻有增檔無減檔,還時不時做出漂移。
控製方向盤的愛麗夫人臉上露出快樂的笑容,然後腳下的油門踩得死死地,時速表一個勁兒地往上飆。
坐在副駕駛上的saber看起來麵容平靜,實際上麵部已經僵硬,身子也不由自主地往後仰。
雖然自己擅長騎乘,但是對於飆車這種行為,真心適應不來。
冬木市車神。愛麗絲菲爾·馮·艾因滋貝倫。
整個冬木市,論飆車。我隻服你愛麗絲菲爾。
畫麵是秘法陣拍攝下來的。
凸出兩個大眼珠子,猶如金魚佬一樣的法國元帥,對著一向嚴肅的saber發出來了猶如病態一樣的話語。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麵前這個不愧是眼珠子那麽大。
能把亞瑟王給誤認成貞德也實在是眼癌晚期了。
從打扮上來看的話,這倆人很明顯就不是一個人好不好。
一個古板的長裙,鎧甲,裙甲,整個人的氣質也是十分的嚴肅。
除了那個長相之外,就沒有什麽別的女性優點了。
另外一個則是大不相同了。
鎖鏈勾勒出的美好胸形!
裙甲下一側大大開叉的長裙!
過膝襪!以及那絕對領域!
不得不說。麵前的這個男人是真瞎。
當然了。這些日子裏比較麻煩的事就是saber一方。
正義的使者衛宮切嗣突然告訴間桐雁夜,想要結盟的話。
關於衛宮切嗣對於他們結盟的態度,張伯約總覺得似乎不需要找這個盟友,他也能贏。
但是因為提前玩了遊戲的不知火舞的一再堅持而不得不同意。
似乎最近不知火舞還在計劃著如何讓自己為她把saber拉到己方陣營來。
對此張伯約表示,你咋想的這麽多啊。
敲門聲響起。
張伯約頭也不回的說道:“進來。”
進來的居然是毒島冴子。隻見這個一天到晚被李莫愁和不知火舞倆人圍追堵截的小女生。
今天不知道怎麽躲過那倆人的圍追堵截。居然能靠近自己的房間。
隻見毒島冴子悄悄的走了進來。望著屋子裏的情況雙眼立即明亮了起來。
“伯約。就你一個啊!”語氣別提有多興奮了。
張伯約下意識的想說一旁玩遊戲機的章大學士就這麽被你忽視了嗎?
然而待他把頭扭過去才發現。
章新不知道什麽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時冬木市之上不知道有多高的天空之上。
章新坐在自己的長劍之上,低著頭繼續玩著自己的掌機。
然後嘴裏嘟嘟囔囔了起來。
“嘖嘖嘖。等回到家之後,我笑看這個老小子如何衝著唐夫人交代!”
此時毒島冴子悄悄的走了進來。
張伯約見狀不由的笑著說道:“冴子瞧你這個做賊心虛的樣子。進來吧。莫愁和舞都不在。”
毒島冴子聞言輕輕的把門關上,然後款款的走了過去。
張伯約見狀不由的咽了咽喉嚨顯得有些急促的說道:“你怎麽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
隻見毒島冴子連忙豎起一根手指,然後頗為警惕的把窗簾拉了起來。
“莫愁姐和舞姐短時間內是不會回來的。”
“別別別!不合適吧這!”
張伯約此時不由的坐直了身子。透過熒幕上麵閃過的燈光望著毒島冴子躊躇道:“這大半天的……是吧!晚點吧!”
毒島冴子聞言非常隨意的揮了揮手說道:“有什麽不合適的。反正她們倆人一時半會的都回不來。”
張伯約聽到了這話,心裏頓時就鬆了一口氣。然後伸出說來鬆了鬆自己的褲腰帶有些害羞的說道:“不是。我有點緊張。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這還用準備什麽呀?”毒島冴子一副理所應當的表情望著張伯約說道:“用不著準備啊。”
聽到了毒島冴子的話。張伯約的心髒跳的越來越快。心裏不停的感慨著,戀愛中的女人是野獸。
然後衝著毒島冴子訕笑道:“事情做得好一點。這要是讓莫愁和舞發現了。非要扒了我的皮不可。”
毒島冴子聞言沉吟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一臉嚴肅表情:“是這個道理。不過,隻要你不往外說。她們倆個肯定不知道!”
“我肯定不往外說!”張伯約的腦袋搖的跟吃了藥一樣的快。
他還不傻。這事情能隨便往外說嗎?
“那我說了?”
“說吧!”張伯約麵紅耳赤的笑了起來。然後伸手解開了腰帶上麵的扣。
“最近舞姐的情況有點不對勁!我經常看見她捧著一個身穿黑色西服的男人的照片傻笑!給!這是我偷出來的照片!”
“嗯……嗯!”張伯約一臉驚訝的望著對方。合著就說這事情。
“就說這個?”張伯約連忙說道:“你不是要說那個什麽事情的嗎?”
毒島冴子聞言反而是有些疑惑的望著張伯約說道:“對啊。你以為我要說什麽?嗯……”
這時,毒島冴子發現了張伯約已經把自己的腰帶上麵的扣不知道什麽時候給鬆開了。
少女見狀立即就緩過神了。她已經明白了前者此時打算做些什麽。
“你……你!這個……我!”
張伯約見狀。立馬就奪過了照片,然後連忙衝回了自己的床,把自己裹了起來背對著比自己還要害臊的少女說道:“那個啥!冴子我睏了。你等會再來吧。”
毒島冴子紅著臉,一句話都沒有說。連忙跑了出去。
隻有張伯約捂著被子。在毒島冴子離開好久之後,才平複下來自己的心裏。緊接著又被另外一股怒火充滿了心房。
‘不知火舞!虧老子對你情深義重。你居然給我戴綠帽子!讓我看看那個奸夫是誰!’。
一臉不滿的掏出了那張疑似是不知火舞出軌對象的照片。
“靠!這不是saber的男裝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