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然而他內心裏的怨氣還沒爆發完畢,就被亞曆山大一個彈額頭擊倒了。
隻見身材高大的亞曆山大也沒有生張伯約剛才所說的話的氣。反而是摸了摸下巴的絡腮胡說道:“倒是你們倆個家夥,看樣子也是生前威名赫赫的高手。怎麽我倒是沒有一點記憶呢。”
張伯約和章新倆人,望著壓根就不受激將法當的亞曆山大。心裏罵了一句老滑頭。於是張伯約緩緩的說道:“說了你們也不認識。”
“我看閣下你是膽小吧。”亞曆山大頗為譏諷的看著張伯約說道。
一旁的小受聞言連忙拉扯著他的鬥篷。從剛才張伯約那一拳能打的迪木盧多毫無還手之力來看。他的實力遠在在場的眾人之上。
張伯約也沒有生氣。反而是笑嘻嘻的看著亞曆山大身旁的小受說道:“我算一算啊。”
說完就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然後眼睛一眯就望著小受說道:“我算出來的。你叫韋伯.維爾維特。是時鍾塔的學生,因為家族的魔術師背景隻有三代,經常被其他家族和導師蔑視。又因為不滿導師肯尼斯·埃爾梅羅·阿奇博爾德的行為,偷走導師的英靈遺物參加第四次聖杯之戰,想借此表現實力,得到所有人的承認。我說的沒有錯吧!”
周圍的幾人皆是驚訝的朝著張伯約望去。怎麽回事對方看起來好像是有一點他們所不能確定的推算能力啊。
最主要的還是韋伯。他的臉色已經嚇白了。
周圍的幾人一看他這臉色就反應了過來。張伯約說的是真的。緊接著就是一副虎視眈眈的表情望著張伯約和章新。
隻見張伯約完全沒有任何成為眾矢之的的感覺。反而是笑眯眯的望著眾人說道:“放心。我這個能力隻能每天用一次。你們盡可能的放心。如果你們相信的話……”
“是嗎。原來如此?”當周圍的幾人還沒有罵出來的時候,一陣低的貼近地麵怨聲響了起來。
“你到底是因為什麽而發狂偷了我的遺物?仔細一想,也許是你自己想參加聖杯戰爭的原因吧。韋伯.維爾維特先生。”
“那……個……”韋伯的聲音充滿了畏懼。
“真遺憾。我本想讓這個可愛的學生變得幸福。韋伯、像你那樣的凡人,本應擁有隻屬於凡人的安穩人生。”
“我也沒有辦法呀韋伯君。我給你進行課外輔導吧。魔術師之間互相殘殺的真正意義——殘殺的恐怖和痛苦,我將毫無保留地交給你。你覺得很光榮吧。”
此時韋伯已經完全無法去注意對方在說什麽了,他現在抖得簡直像是篩糠一樣。
張伯約的內心裏默默的給某個腦袋綠瑩瑩的人生導師點了一個讚。
麵對這種情況,rider露出了惡意的笑容,看向了不知道在哪裏的魔術師。
“喂魔術師,據我觀察您好像是想取代我的小Master,成為我的Master啊。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真是可笑至極。成為我Master的男人應該是跟我共同馳騁戰場的勇士,不是連麵都不敢露的膽小鬼。”
沉默降臨了,但我卻似乎可以感到那個魔術師的怒火。
忽然,rider又對著無人的夜空大笑了起來。
“出來!還有別的人吧。隱藏在黑暗中偷看我們的同夥們!”
“er,還有不知名的倆個英靈。你們麵對麵地戰鬥,真是很了不起。劍戟發出了那麽清脆的碰撞聲,引出的英靈恐怕不止一位吧。”
“可憐。真可憐!在冬木聚集的英雄豪傑們。看到er在這裏顯示出的氣概,難道就沒有任何感想嗎?具有值得誇耀的真名,卻偷偷地在這裏一直偷看,真是懦弱。英靈們聽到這裏也會驚慌吧,嗯!”
在放聲一頓大笑之後.Rider輕輕地歪著腦袋嘴角露出無畏的神情,最後用挑釁的眼神眺望著四周。
“被聖杯戰爭邀請的英靈們,現在就在這裏聚合吧。連露麵都害怕的膽小鬼,就免得讓征服王伊斯坎達爾侮辱你們,你們給我覺悟吧!”
還真是不靠譜的人,但他現在的意圖應該活躍氣氛讓他的master放鬆吧,畢竟除了那個高傲的金閃閃不可能有人會理會這種直白的挑釁……
說曹操曹操就到,夜空中忽然出現了金色的光點,光點又慢慢變成了一個穿著金色鎧甲的人。
“不把我放在眼裏,不知天高地厚就稱‘王’的人。”
穿著黃金鎧甲的英靈語氣充滿了不屑,但此時卻沒有人搭理她……
沒錯,就是“她”,現在站在電線杆上的是一名女性。
如果僅僅這樣還不算什麽,畢竟出現一個女性英靈也並不是什麽奇怪的事。
一個留著披肩金色長發的美貌女性,確切的來說,所以一個穿著一身金閃閃的盔甲,留著一頭金閃閃的長發,窈窕有致的身軀,就連給人的神情都是充滿自傲的金閃閃模樣。
已經不是華麗兩個字可以形容得了她得了,完全是一種……是一種……一種說不出來的臭德行。
給張伯約的感覺就隻有四個字。錦衣夜行。
富貴如果不顯露於人前的話。那麽就跟鹹魚沒有什麽區別了。
“哼,雜碎就是雜碎,看到本王的英姿連話都不敢說了嗎。”吉爾伽美什昂起頭,繼續保持她那種高貴冷豔的態度。
嗯!不得不說,她身上的這股攻攻的氣質和長相,也的確挺配說這種話的。
實話實說,金閃閃的確挺悲催的,作為最古之王,竟然每次都失敗。還都是那麽可憐的被反殺。
每次都是大意失荊州,可惜每次都是不同的平行空間連個經驗總結的機會都不給。於是,我們每次看到的金閃閃都是個張口雜碎,閉口雜碎的家夥,拉風的出場,目空一切,然後被開主角光環的凡人搞定收工。
章新見到這麽囂張的打扮和這麽囂張的女人,本來在沉默著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開口說道:“太傅大人。這個家夥是誰啊。”。
動不動開口就這麽髒的女人。她還是真的是第一次見到。
最為主要的是,自己居然覺得麵前的這個家夥居然囂張的如此理所應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