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六章
“好。將軍,現在沒有人了。”
瑪麗一臉嚴肅的坐了回來。此時整家餐館內。除了老板以及一些他信得過的下屬之外,其餘的人全部被趕走了。
張伯約聞言不由的歎息了一下說道:“這是我人生之中第一次享受到權力的好處。”
一句實話。想當初他前世的地位那麽尊崇了,依舊是沒有享受到同等地位的待遇。
沒有想到來到了聯邦他享受到了。
隻不過這個所謂的特殊權力,比起來他現如今坐的位置還是小了不少。
雖然說瑪麗是個嚴肅的人,不過在嚴肅的人幾杯酒下肚之後,也有一點管不著自己的嘴巴。
最起碼,幾杯張伯約喝起來像是果汁的紅酒,已經把瑪麗給灌醉了。
不需要再忍受聯邦軍隊的煎熬。享受美酒之後,瑪麗的臉上浮起了一絲異樣的紅暈。
此刻的她,更像是一個女人了,但卻總是能夠讓張伯約這種家夥覺得多一分奇怪的情趣。
“有一天一個眼睛有毛病的人去看醫生。病人說:我看不清太遠的東西,請跟我來,醫生把病人帶到外麵,用手指著天上的太陽,問道,“你看那是什麽?太陽。病人回答。那你還想看多遠!怎麽樣?這個笑話很好笑吧!”
張伯約一臉尷尬而又不是禮貌的笑容望著一臉希冀目光盯著自己的美貌禦姐。
這些冷笑話對方是從哪裏抄來的。
不得不說,萬惡的聯邦把麵前可以享受到一切人類世間最美好生活的禦姐,給折騰的有那麽一點的不像正常人了。
最起碼,這種笑話,瑪麗你是怎麽笑的前仰後躬的。
“有趣。有趣……”尷尬的鼓了鼓掌讓氣氛緩和了一下。
望著一副趾高氣昂的仰著頭,雙手交叉在胸前抱著肩膀的瑪麗。張伯約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了。
突然對方的眼神忽然變得銳利起來。就像是看到了違反軍令的的家夥一樣。
“我知我現在的樣子是什麽,我甚至知道你更多的是為了不讓氣氛尷尬而鼓的掌對吧。”
“額……”
合著對方沒喝醉啊。
就在這時,對方突然站起了身子邁著大長腿走到了張伯約的麵前。把張伯約嚇的緊緊的握著刀叉。
平日裏瑪麗可不會對自己這個表情啊!
突然瑪麗轉了個圈直接栽倒在了自己的懷中。扭動了一下,望著已經身體僵硬不敢亂動的張伯約。瑪麗伸出手來抓住了他的領帶小聲說道:“你好像很緊張啊。”
對方的語氣顯得有些玩味。
“我喜歡這裏,你知道女人都是有很強的占有欲吧。”
這個真不知道。
張伯約的確是不知道。瑪麗喝完酒怎麽跟變了一個人似的。
要知道咱們倆個可是第一次約會啊!
望著張伯約那副僵硬到毫無情感的臉龐。瑪麗拽著他領導的手稍微用了一下力氣說道:“我累了。帶我去房間吧!”
“好。”
張伯約感覺自己站起身子的時候,都有一些雙腿發軟。不過依舊是強忍著渾身顫抖的抱著瑪麗走到了房間內。
走到房間裏。不知道是不是酒氣在作怪,現在他們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氣息也略微淩亂。平日裏瑪麗就不是一個會打扮的女人。
現在她的打扮在張伯約看起來,更像是滑稽的小醜,而不是一個美麗的女人。
然而不知道怎麽回事,張伯約就覺得麵前不符合自己審美觀的打扮,看起來這麽的美。
剛剛把對方放到床上,還沒等張伯約做些什麽的時候。對方抓住自己領帶的手用力了。
直接讓自己和瑪麗的雙唇來了一個親密接觸。
瑪麗依舊性感柔嫩的手臂摟住了張伯約的脖子,而張伯約也下意識的挽住了對方的健美的蠻腰。
這種超近距離之下,對方幾乎鼻尖完全貼著自己,他張伯約也隻感覺到了一陣陣帶著淡淡酒氣的暗香從對方性感的女性軀體上,不斷地侵襲著自己。
“你真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所見到的最可怕,也最有才能的男人,同樣你的野心也非常的大。你想顛覆聯邦!如此的霸道,甚至是大逆不道的想法。我建議你以後不要在向外人說了。最起碼有什麽事情你要和我說!沒錯!你的事情,以後都應該是來和我說!”
就在對方打量張伯約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和張伯約換了個個子。隻見張伯約躺在床上望著對方貼近了自己的耳朵輕聲說道:“如果是平常的你,你會有這個膽子和老子這麽說話嗎?”
熱乎乎,令人顫抖的熱氣傳遍了自己的身體。
瑪麗非常強硬的望著張伯約說道:“我為什麽不敢?聯邦的戰鬥英雄又能如何?現在的你是我的了。直到你我重新死後再會為止!同樣……”
語氣停頓了一下。充滿了強硬感的禦姐消失不見了。瑪麗癱軟在張伯約的胸口用一種軟軟的語調說道:“同樣,我也將服從於今天所說的一切,到我這條詭異的生命徹底消散都絕不會拒絕你!我將愛慕你和傾倒於你。”
一把將玉人橫抱而起,在對方一聲輕微的歡快驚呼之後,將其仍在了床上。
“但願我死後也可以繼續屬於你,隻屬於我的聯邦英雄。”
“你就算死了也隻能屬於我。隻屬於我的愛人。”
第二天一大早。一臉呆滯的張伯約望著天花板,躺在床上久久的沒有開口。
一旁的洗手間的門打開了。
瑪麗非常強氣的擦著頭發走了出來。望著依舊是一臉呆滯好像是被榨幹的張伯約。前者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頭,把他的衣服扔到了他的臉上。
“起床。你這個樣子沒有一點的男人樣。”
張伯約苦b著一張臉坐了起來。還沒等說些什麽的時候。瑪麗就點燃了一根女式香煙吞雲吐霧了起來:“這件事情不能讓辦公室的人知道。”
張伯約點了點頭。他也沒有打算說。
不過倒是讓張伯約好奇的是。都是第一次,按照道(某些)理來講的話。不是女人受不了疼痛,然後被男人征服嗎?
怎麽到這裏。對方跟瘋了一樣。
如果不是床單的血,和對方那自然而然流露出的嬌羞神情。
張伯約還以為自己被對方那句我還沒有談過男朋友給騙了。
把煙掐滅。瑪麗站起了身子沒有一絲掩飾穿戴好了自己的衣服,背對著張伯約開口說道:“我先走了。早飯我已經替你點過了。”
說完跨上包,轉身就離開了。
隻留下來正在自我懷疑之中的張伯約。
“什麽玩意啊!”瑪麗走出門。張伯約就大喊了起來。
他現在懷疑他們倆人到底誰是女人,誰是男人。這不是應該是自己的台詞嗎?怎麽調換個個頭了。
然而張伯約沒有發現。瑪麗在走出門的那一刹那間嘴角浮現出了一絲絲得意的微笑,而她的耳垂也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一絲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