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燈月救妖
對呀!隻要南方白想說的話,這個時候西偏墨倒是願意一聽。
“你為什麽要跟蹤我?還帶了一個小石妖。”
能說了一句是一句,南方白就希望能夠拖延時間。
可能會等到夜舉過來救了自已,不願意死在西偏墨的琴陣中。
西偏墨沉默了,側耳繼續聽到他說了一句,“這個小石妖修為過低,你可不能害了他。”
“想不到妖將都會為他著想了,就不替自已的安危著想一下?”
放眼過去,南方白應該不會等得到夜舉過來救他了。
西偏墨步步逼近他,又怕他逃了。
所以他早就在暗中布下一個琴陣,把南方白困在裏麵。
當然,還有他。西偏墨對於自已的琴陣,能夠隨意自由出入了。
被困在琴陣中,南方白感覺到自已的妖術被抵製一樣。
心中越是想使用妖術,就會感覺到那些琴弦漸漸纏住他的雙手。
每次挪動一下,南方白都會感覺到困難重重。
“有本事,我們正麵單挑,你這樣耍了奸計,算什麽本事啊!”
南方白動不了,更不能祭出自已的長劍。
他的雙腳早已被那個小石妖死死鉗製住了,根本挪動不了。
西偏墨的手中拿著一根琴弦,準備用它來勒住他的脖子。
順手替著他整理一下淩亂不已的長發。
瞧著他驚恐不安的眸色,這次,西偏墨很是開心了。
“把琴弦拿開,你隻要殺了我,舉王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嚇唬他,總比坐以待斃的好。南方白在這些年以來,對夜舉盡心盡力保護著他。
就不清楚自已的地位,在夜舉看來,有沒有重要了。
西偏墨笑了笑,把琴弦勒住他的脖子。
但還沒有使勁一拉,就怕南方白會斷氣。
拍打著他的臉蛋,“清醒點,舉軍中有多少個妖將,恐怕舉王自已都數不清楚吧。死了一個妖將,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中。”
南方白竟然無力反駁,覺得他說得並非沒有半點道理。
在舉軍中的妖將不少,缺了他一個,的確不會引起夜舉的心痛了。
“不會的。”
南方白感覺到那根琴弦漸漸逼近脖子,似乎有點喘不過氣。
琴弦上早已沾了血液,以前南方白都不清楚琴弦居然這樣鋒利無比。
琴陣瞬間被一陣強大的符氣所破,南方白身上纏縛的琴弦就不翼而飛,就連腳下那些石塊都消失了。
符氣!
雙重符!
南方白有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喘了喘氣後。
他的眼尾餘光就看到西偏墨溜走了。
那個小石妖就噗地一下,就消失在地麵上,隻留著那一些滾滾的土塵彌散在半空中。
燈月帥氣一收,將著另外一張道符放回儲物袋中。
準備離開時候,就被南方白喊住了,“符師,你今天的救命之恩,將來我一定會報答的。”
有恩必報,也是南方白做人的原則。
等等,什麽要報恩?
燈月回頭一看,就他這一身修為。
等到他可以報恩的時候,也不知道何年何月,就這點小事,又怎麽值得他把它銘記在心
燈月向來隻是看不慣西偏墨欺負修為低一點的小妖。
才會出手相救於他,“小事一樁,不足掛齒。”
瞧著他的衣裳,應該就是瀝行宮的妖將。
他的衣裳就是跟北平所穿衣裳的紋路差不多,就是顏色深了點。
南方白感覺到脖子上的傷口,被微風輕輕一拂時。
就會有微微的疼痛感,“你是東遁閣的符師?對嗎?”
除了東遁閣的修士對妖極為友善外,其他的門派有時也會殺妖。
既然他是瀝行宮的妖將,應該就了解半緣粉的事情吧,“那個白狐,現在還好嗎?”
燈月現在沒有看到過她,所以就有點想知道她目前過得好不好。
白狐,應該就是半緣粉了,在瀝行宮橫行霸道的臭狐狸。
南方白翻了白眼,“估計現在她就跟錦豆在一塊喝酒,也不叫上我。”
南方白經常看到她們在室內喝酒,隻是他並沒有進去裏麵討了一杯美酒喝了。
若是此事被夜舉知道,肯定會重重懲罰他一頓。
玩忽職守,是夜舉不會容忍他的。
瀝行宮中,半緣粉拿著一杯美酒,左右搖晃著。
透著窗口,望了過去,似乎在半空上,殘留著那點虛無縹緲的符氣。
在她看來,那點符氣就代表著燈月可能在那裏練習畫符。
“你說道符,為什麽一般的小妖都畫不了呢?”
若是妖也可以畫了道符,半緣粉就能夠跟燈月在道符的事情上研究一下,還可能會彼此切磋一回。
錦豆從儲物袋子中,拿出一本符書,“給你拿去研究它。”
這本符書被錦豆看了許多遍了,始終都沒有領悟到如何才能畫出妖符出來。
半緣粉擺了擺手,坦誠自已的想法,“我看不了書的,會頭暈目眩。兩眼空洞,整個人就像是失去血氣一樣,隻留著一息尚存的樣子。”
若是她喜歡看書籍,肯定會在暗中修煉一些小妖術。
也不至於連個禦靈期都會突破不了,修為也沒有長進。
“那你就沒有辦法去研究道符了,將來又怎麽可能會跟燈月在一起畫符呢?”
錦豆笑了笑道,似乎能夠看到他們在竹林之間,相互畫出道符的情形。
半緣粉後知後覺才擰了她一下,竟然敢借著畫符一事來打趣她了。
可能她被隱符的符氣傷得不重,“你隻會打趣我,那麽你呢?你跟君上怎麽了,兩人平時眉來眼去的,就不知道能夠擦出愛情的火苗出來。”
錦豆替她整理一下墨色的長發,“君上,也不對你很好嗎?”
夜時的外表起來有點冷漠,但內心對待半緣粉那是極好。
平時他沒有過多懲罰於她,也會為她著想。
半緣粉不以為然,“依我看,君上對待你跟別人不一樣。”
君上整天借著修為一樣,時不時盯著她星辰一般的眸子看了看。
就像是把她整個人裝進去眼中,久久封印在眸底。
錦豆擺了擺手,“那是你想多了。”
夜時經常會陪在她的身邊,督促她勤奮修煉。
在那一段時間內,因為養傷,都有些天沒有去了冥冰淺湖中修煉。
可能最近這幾天,夜時肯定會帶著她前去那裏修煉。
“我跟在君上身邊多年,清楚他對你跟別人不一樣。”
半緣粉給予肯定道,想著夜時的心中就對錦豆在意得很,隻是沒有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