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別
“也沒什麽,就是聽說你對那丫頭挺上心的。”耶魯落雪說的很是隨意。
“怎麽說也是飛鷹的好朋友嗎,多關心些也是正常的。”我趕忙打著哈哈。
“好像不止這麽簡單吧。”耶魯落雪一臉狐疑的望了過來。
“的確不是這麽簡單,她的大哥現在可是我的排長,我得拉攏人心才行。”我趕忙將複雜的問題簡單化處理。
“我也就隨便問問,你這麽緊張幹什麽?”
“我哪裏有緊張?”我立即反駁起來。
“流楓哥哥,你的確有些緊張了。”掠風飛鷹在一旁肯定的說道。
“你一個小丫頭懂什麽,好好吃你的飯。”
在我的嚴厲批評之下,掠風飛鷹很是不滿的撇了撇嘴。
“大哥,你和嫂子什麽時候要個孩子啊。”我趕忙轉移話題。
“再等等吧,等漠北安定了再說。”大個子倒很是實誠。
“說你的事呢,咋又扯到我身上了。”耶魯落雪頓時有些不好意思起來。
“那說飛鷹,飛鷹也快十六七了吧,應該給她物色個婆家了。”我趕忙提議道。
“我才不要呢。”飛鷹立馬嚴詞拒絕。
溫馨的時光總是短暫,離別的時刻也終於到來了。
“大哥,這是我對白狼族未來的規劃,還有些個人的想法,我不在的這些日子裏,白狼族就靠你了。”我說著隨即遞給了大個子一個包裹。
這個時代雖然我還沒發現有紙張的存在,但是白布還是有很多的。
大個子並沒有伸手去接,而是鄭重的說道:“東西你留著,你也一定要給我回來。”
“東西你先留著,日後說不定有點用。”我說著便將包裹塞入他的懷裏。
大個子拿在了手中,緊接著又塞了回來。
“嫂子,你拿著,裏麵還有幾張圖紙是給鐵山大叔的,以後應該用得到。”我說著便將包裹塞給了耶魯落雪。
好歹也穿越一回,不留點驚世之作未免有些可惜。
若不是鐵山大叔的鐵匠鋪被毀,不然人手一把諸葛連弩,再來幾百架三弓床弩,這戰力能有幾個族落能抵擋的住。
我本也想弄些炸藥,但是一硝二磺三木炭,這些材料還真是不太好找。
不然晴天霹靂,地現石碑,碑文再寫由我一統漠北。
這陣勢要能搞出來,那些土包子牧民,不得一個個奉我為天人。
耶魯落雪很是鄭重的接過包裹,隨即開口說道:“我先替你保管著,等你回來我再給你。”
我衝她笑了笑,然後說了句:“好。”
“過來讓我看看,咋還哭了呢。這麽大人了,羞不羞?”我趕忙取笑掠風飛鷹。
“誰哭了,沙子進眼睛裏了?”掠風飛鷹有些哽咽的說道。
“流楓哥哥也沒啥給你的,這是流楓哥哥專門給你雕刻的一隻獵鷹,算是給你留作紀念。”我說著隨即拿出了一個做工粗糙的木雕。
“好醜。”掠風飛鷹接過看了一眼,隨即開口說道。
不過說歸說,但還是珍惜的拿在了手中。
“哪裏醜了,這叫藝術。你還小你不懂,大了你就明白了。”我立刻出聲解釋道。
畢竟咱也沒學過雕刻,能雕刻出個大概輪廓就很不容易了。
我望著那個做工十分粗糙的木雕,心中也頗有些尷尬。
“流楓哥哥這個給你。”掠風飛鷹說著,便把我原來送她的匕首拿了出來。
“已經送給你了,流楓哥哥不能要。”我趕忙拒絕。
“先借給你用用,回來再還給我。”掠風飛鷹立刻尋找理由。
“流楓你就收下吧。”耶魯落雪趕忙在一旁幫腔道。
“那也行,流楓哥哥先收下,回來再還給你。”我說著便將匕首接了過來,隨即摸了摸她的頭。
“別摸我的頭,不然容易長不高的。”掠風飛鷹撇了撇嘴,很是不滿的說著。
“我就摸。”說著便將她的頭發揉的一團糟。
於此同時,三國聯合大軍就如同摧枯拉朽一般,侵吞著漠北的每一寸土地。
不過他們也不敢將陣型拉的太開,而是一點點的蠶食。
他們也不是沒有遇到抵抗,但是成百上千人的抵抗,在十萬大軍麵前。就如同飛蛾撲火一般,自取滅亡。
三麵圍剿之下,漠北居民所能逃亡的路線也注定相差無幾。隨著逃亡居民的增多,這些居民漸漸匯聚成了一道逃亡的洪流。
月狼族發起聯合行動之後,很快又有一些大族落站了出來,緊接著也發起了聯合行動的口號。
至於小族落願意跟誰一起合作,那就得看小族落的個人意願了。
而我和夜狼族族長自然也沒有選擇和白狼族合作,而是挑選了一個名聲還算良好的飛豹族合作。
畢竟我和月狼族之間有些過節,夜狼族族長同樣也是如此。
雖然都是互相提防,但是仇敵就在自己身邊,自己卻什麽都不能做,那得是一個多麽尷尬的處境。
有了團隊,自然就得有領導人,而這個領導人,自然得有發起人來擔當。
我本還有心讓夜狼族族長爭取一下,可是當我知曉對方的人數在兩千人之上時,很是果斷的放棄了這個想法。
畢竟我和夜狼族族長加在一起的人數,也不過一千餘人。
由於白狼族的人數少,倒好像白狼族就是夜狼族的附屬族落一樣。
對於眾人的誤解,我也沒有過多的解釋。畢竟現在讓對方認為自己很弱,倒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
此戰關乎漠北草原的生死存亡,所以每一個族落都沒有藏私。
小族落出動兩三百人,中等族落出動了六七百人,大族落則是出動了上千人。
東拚西湊之下,竟然也達到了之前的十萬之眾。
雖然敵人加在一起擁有三十萬人,但是我們卻是有一個優勢,那就是我們都有馬匹,機動性遠遠強過他們。
百族聯合到最後,卻是形成了十二股近萬人的隊伍。
如此不齊心的漠北草原居民,居然能在這片草原生存這麽多年,不得不說這是個奇跡。
“您老有沒有感覺這個場景有些熟悉。”我望著身旁的夜狼族族長,有些疑惑的問道。
“當年好像也是這麽個場景。”夜狼族族長回憶了片刻說道。
“我們接下來要與對方硬碰硬嗎?”我很是好奇的問道。
畢竟此戰不是由我指揮,具體該如何打,還得商談之後,由飛豹族族長發號施令才行。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根據以前的經驗,通常都是騎馬靠近,射完幾波箭矢就跑。”夜狼族族長很是認真的說著。
不過聽在我的耳中,頓時讓我感覺一陣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