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找救伍玥的方法
伍鈺飛回宮子羽的身邊同他一起看著梅瑰消失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的伍玥麵露疑惑之色,梅瑰前麵說的是什麽意思他知道,可是後邊那句‘她不像你們想的那樣簡單’是什麽意思?
“喂!小舅媽你忘了將我二哥傷治好?”宮子羽將所有的人都恢複過來,唯有倚靠在牆角上宮子黧嘴角是血的昏睡著。
“別喊了,宮子黧是因為在這之前將所有的法力都匯聚到伍玥身上去救她,即使拿著宮扇也阻擋不住血淩的進攻,再加上剛剛運功療傷時強行救了時臣,如今隻是噴了一口血暈倒而已,已經算是不錯的了。”伍鈺彎腰扶起宮子黧,將他嘴角上的鮮血擦去,盤膝而坐,雙手伴隨著一陣白色的光芒緩慢的打開,從頭頂上繞過又快速的向下,白色的光芒在兩掌之間環繞成球的形狀,迅速地打在宮子黧的後背上,深海般的雙眸略顯焦慮。
“二哥傷勢如何?”說這句話的時候宮子羽的雙眸一直看著窗外的九雲,心裏很想將九雲收回來,但又怕九雲不認自己,折騰一番,暴露了身份可就不好辦了。
正在宮子羽想著如何將九雲收回來,這時飄在空中的九雲像卷壽司一樣卷成一層一層的,快速的滾到窗戶下,前後上下一折瞬時又縮小了,左右再折一下又縮小了不少,就這樣來來回回折騰了一番,最終剩的隻有手指甲蓋般大小,衝著宮子羽來回的晃著,像是在說收我事你不用操心,雖然我是認主人的,但這是主人交代過的救了時臣之後自己消失別給你添麻煩。
一陣風吹來,指甲大小的九雲便煙消雲散。
宮子羽輕聲一笑,關上窗子,扭過來身子坐到沙發上,麵露痛苦之色看著自己的手。
一旁恢複過來的易墨看著宮子羽突然變得有些正常,又看了看血蓮花穿入他的手掌,心裏莫名其妙的變得有些害怕。他怕宮子羽是裝作變成智商隻有三歲的兒童,更怕事到如今所發生的一切都是早就已經部署好的。
宮麒才沒有功夫去管宮子黧是死是活,更是不想過問宮子羽的手是怎麽回事,他隻擔心如今沒有任何氣息的伍玥,他從未懷疑過伍玥的身份,因為對他來說不管伍玥是誰自己就隻愛她伍玥,可當他聽到梅瑰離去時所說的那句話也不由的去懷疑伍玥到底是誰。
盤膝而坐的宮子黧感覺到自己身上有強大的氣息正助自己療傷,也快速的運功,使自己身上的氣息與伍鈺傳來的相融合,慢慢的湧入到傷的根源——胸口處,左手放在腿上,右手伴隨著藍色的光芒快速的轉著,瞬間手掌朝下將體內的兩股氣息壓製到胸口處,右手也跟著向下放到左手上。
宮子黧身後的伍鈺將自己的手收回來,雙手手掌向下緩慢的向下墜落著,睜開深海般的雙眸,起身去扶已經療好傷的宮子黧。
宮子黧站起來深呼了一口氣,轉身看向圓形大床上的伍玥,又看了看眾人,良久才開口,“我去找長公主轉世,伍玥的肉身一定要保好,切莫讓肉身腐爛。”
“一定,伍玥我們輪流為她渡真氣,一月之後可保一年肉身不腐。”伍鈺看了一眼床上的伍玥,胸口莫名其妙的隱隱作痛起來,總感覺伍玥是那般的似曾相熟,和第一次見到伍玥時的感覺是一樣的。
“等等,一個月你這是想讓我的老命嗎?就算是百裏墨在這也不可能為一個沒有半絲氣息的人渡上一個月的真氣!”易墨暴跳如雷,本來他跟著伍玥隻是因為她是妖神能助自己重新奪回魔尊的位置,可如今她已經斷氣就別怪自己與她撇清關係,如果自己死後轉世投胎定為她伍玥當牛做馬,以來還清這一世的恩情。
“你這是做什麽?我隻不過是誇張了一下,再說宮子黧去尋百裏墨轉世說不定一天就回來了。”伍鈺安慰著,他可不想在這個節骨眼上讓易墨動了投靠梅瑰的念頭。
“虧你還是百裏墨的哥哥,你家老妹什麽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兩年能請過來已經算是好的了。”易墨無奈的坐在床上,腦海裏回憶著初識百的場景,但更多的是和伍玥從相識到相知,再到今天其中之間你不言我不語的默契,就算是宮子羽也從未和伍玥有著這樣的默契。
“易墨爹爹該不會是怕死吧?”宮子羽一語說進易墨的心裏。
“我,我是那種怕死的人嗎?渡就渡,不就是消耗三分之二的修為嗎?有什麽大不了的。”易墨拱拱手,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可是心裏確實害怕極了,他怕的倒不是日後為伍玥失了三分之二的修為而是怕現在伍鈺和宮子黧就要了他的命。
“我記得九天玄女的瓊漿玉露可以維持肉身不腐。”宮麒故意的說,他就是想看看伍鈺會不會為了伍玥回天界向母夜叉借來瓊漿玉露。
“對啊,你們天界的瓊漿玉露可以互助一個人的心脈,保其肉身不腐,隻不過那九天玄女是出了名的母夜叉,恐怕想從她手裏拿到瓊漿玉露比對付梅瑰還要難。”易墨分析著,身子往後退了退,腦海裏回想的盡是千萬年之前去天界將結盟書給百裏琛第一次遇見九天玄女時的場景,現在想起來易墨都是直搖頭,麵露恐懼之色。
“其實有一人可以。”伍鈺說著深海般的雙眸瞄了瞄躲在宮子羽身後的宮麒。
宮子羽注意到伍鈺的眼神立刻背對過去,雙手放在身後的宮麒肩膀上,使勁的搖晃著他,雙眸目若流星,深切的說:“大哥,娘親就靠你了。”
宮麒被宮子羽搖晃得眼花繚亂,最後無奈隻好拔出手中古銅色的劍,架到宮子羽的脖子上,“君上,你也知道在天界時我們兩個一見麵就掐,如果是我去九天玄女那無疑是去送死。”宮麒懇求的看著伍鈺。
“咳,如果本君沒有記錯的話上次是誰帶伍玥去偷玄女的瓊漿玉露,被玄女發現之後為了不被玄女追究告到本君這來說他喜歡玄女的?”伍鈺像是沒有聽到宮麒所說的一樣,向上翻瞪著白眼,雙手背後,一副愛莫能助的樣子。
“我不可能會喜歡她的,神仙不能動欲望,我怎麽可能會說這種話,即使是說了也是緩兵之計。”宮麒收回手中的劍,雙手環繞解釋著,後來又想到了一句小聲嘟囔著:“再說你不是也說了那是怕九天玄女那個母夜叉告到你那,”
“你說什麽?你信不信本帝現在就將玄女許配給你!”伍鈺說著晃動了手中的手機,一副把柄在手,得瑟的看著臉已經氣清的宮麒。
“屬下遵命!”宮麒劍握手中,雙手抱拳作揖,無可奈何地狠狠地一句。百裏琛算你狠!去就去誰怕誰,大不了就和那玄女滾一次床單,反正這也是你應允的。
蒼白的嘴唇逐漸恢複過來的宮子黧使勁的繃著嘴,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和伍玥第一次在夜總會‘滾地板’的場景,他說如果可以真想在重來一遍,可惜了自己沒有讓時光倒流的法力,就算是有可結果真能改變嗎?
桃花般的雙眸深情的看了一眼床上,容顏蒼白,嘴唇沒有任何顏色的伍玥化作一道藍光緊追著宮麒化成的橙色光芒而去。
“你這天帝做的可真是霸道無理,宮麒既然不願意去為何還要強迫他?”易墨見宮子黧也走了就在一旁替宮麒打抱著不平,實則是覺得在這裏所有的人都是有身份的而自己隻是一個前任的魔尊,法力低的不能再低了,更想突顯自己曾經是有多愛自己的子民,從來不會這樣對自己的子民。
伍鈺強行擠出一個笑容,咧著嘴看著坐在沙發上悠閑地易墨,“他不去難道是你去?”乖乖的,他一個小小的前任魔尊居然敢跟自己這樣說話,活膩了嗎?等打退了梅瑰看我不把他封鎖在鎮妖塔裏,不,封鎖在李靖的七寶玲瓏塔裏,讓烈火好好的燒燒他身上的戾氣。
“你怎麽不去?按說以你天帝的身份去向九天玄女借東西可比他宮麒用情人的身份去強多了。”易墨肆無忌憚地瞥了一眼伍鈺,依然悠閑的吃著葡萄。他心裏也知道伍鈺巴不得現在就要了自己的命,也清楚他為什麽不要自己的命,因為自己的靠山現在是伍玥,他不敢去得罪,就算是現在伍玥已經沒有氣息,如果自己想的沒有錯的話十有八九他已經知道了伍玥的身份。
“我去!你找死啊!”伍鈺忍無可忍,憤怒的一甩手,雙手緊握清風劍,伴隨著一陣強勁的風直衝對麵沙發上的易墨。
易墨沒有做任何的防禦,更別提使出什麽法力來對抗迎麵而來的清風劍,隻是一副不以為然,口齒含糊不清的說著五個字,“來啊!誰怕誰!”
宮子羽見兩人快要打起來了,生怕這兩個不好惹的主把自己的琉璃給拆了,快速的站在易墨麵前擋住持著清風劍的伍鈺的進攻。
伍鈺回過神來,瞪大眼睛看著自己麵前緊閉著雙眼的宮子羽立刻收回手中的清風劍,清風劍收回的同時那陣強勁的風也停了下來。
瞪大了眼睛看著劍尖馬上就要刺到自己,但又迅速的收了回去的清風劍瞬時鬆了一口氣,驚魂未定的拍了拍胸口說:“兩位爹爹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這種脾氣作風,一舉一動處處體現欠抽的動作到底是跟誰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