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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這都是什麽跟什麽

  梅瑰不再說什麽,起身做向後將所有的法力匯聚到右手上打在阮一水身後的藍綠色光和桑葚樹發出的深綠色光的交界處,紅色,藍綠色,深綠色匯聚在一起盤繞在阮一水的頭頂上。


  阮一水你讓我在這裏坐等,哼!你真是太不了解我梅瑰了,我最不想做的就是等,還不如將所有的事情都向前推,最喜歡看到你和伍玥相鬥的場麵,特別是為了宮子羽。


  聯係傳說中的種種和阮一水所說的梅瑰便想到了千年之前百裏墨之所以動情是因為他宮子羽。


  與此同時的琉璃最高層基本上是所有伍玥看中的男人都聚集在了一起,廚房裏做飯的,圓木桌前喝茶的,沙發上躺著看雜誌的,坐在桌子旁吃水果的,玩辦公桌上的電腦的,一片美男,盡是姿態萬千,獨獨缺少了伍玥此時心中想的那個人。


  伍玥躺在沙發上美美的笑著,這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是因為她的腦子裏盡是在想如果這一屋子的美男都是自己的該有多好,可惜了自己選擇的是師父,這些帥哥自己也隻能過過眼。


  “娘親你快醒醒,別發呆了,美爹爹好多快把我的眼閃瞎了。”宮子羽穿著一件露著半邊肩的白色T恤衫,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頭發亂糟糟的,拖著灰色的拖鞋盤腿坐在紫色的地毯上來回晃動著躺在沙發上的呆呆地笑著的伍玥,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全屋子的人都能聽到。


  伍鈺坐在圓形桌子旁觀察著紫砂壺和紫砂杯上的的圖案在聽到宮子羽奶聲奶氣的說著尷尬的笑了笑。


  時臣坐在辦公桌前在電腦上搜索著各種關於三界的傳說在聽到宮子羽這樣說之後愣住了,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什麽。


  其他人則是一臉淡定該做什麽還做什麽,隻是讓人感覺怪怪的是宮麒雖說穿了一件粉色的襯衫,一條黑色的緊身褲和一雙黑色的運動鞋,抱著他那把古銅色的劍死魚眼眨也不眨的隻盯著對麵看,還好巧克力色的短發襯得他神采奕奕,唯一不足的就是臉上的那道疤痕。


  “娘親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宮子羽有些不耐煩地,嘟著嘴,坐到了一旁。


  “聽,聽著呢。”伍玥如夢初醒般地做了起來,卻不小心用腳踢到了旁邊翻看雜誌的易墨。


  “噝——”易墨雙手連同手上的雜誌一塊捂著自己的左半邊臉,痛苦的咬了咬牙,心裏不斷的在想,甚至在心裏都唱了起來,為什麽受傷的總是我?我到底做錯了什麽?

  宮子羽在一旁看著都替易墨感到心疼,連忙做到易墨旁邊認真的吹著易墨的左半邊臉,希望易墨能好受一點。


  伍玥皺了皺眉,一副小糾結的樣子。這能怪我嗎?不過易墨你放心以後絕對不會再出現這種情況了。伍玥說這句話也隻能在心裏對易墨說,如果要是當麵說出來了時臣那小子的薄嘴唇能塞下一個雞蛋。


  而就在這時時臣起身走到伍玥這邊在桌子上捏了一顆葡萄扔進嘴裏一屁股坐到沙發上,用餘光看著怪怪的宮麒和旁邊的宮子羽易墨。


  “老姐不是我說你怎麽調戲了那麽多的男人,你看看有幾個能比這個長得好看?”說著右手捏住向易墨臉上吹氣的宮子羽的下巴,硬生生的將宮子羽的臉扭向伍玥,搖了搖頭。天呐!究竟發生了什麽事?看著也沒有什麽不對勁的,可為什麽說出來的話卻不是他應該說的,難道他退化了嗎?

  “廚房裏做飯的那個。”伍玥一本正經,毫不猶豫的回答。仔細看之下宮子黧確實比師父好看那麽一丟丟,但是沒師父長得妖孽。


  “就那個會扇扇子的?我看他這輩子隻適合做飯。”時臣隔過圓形桌子旁的伍鈺向廚房裏看去一副不滿的樣子。說真心話真沒看出來那個人長得比都子睿好看,雖說神韻上有幾分的相像,但比起都子睿真的是差遠了,不過他的性格卻和都子睿幾乎一樣,總感覺他比都子睿更高冷霸道,那種不食人間煙火。


  時臣這句話一說出來廚房裏帶著粉色圓圈圍裙做飯的宮子黧輕聲一笑,這姐弟倆真是人間中的奇葩,但是宮子黧心裏想的這句話卻被菜刀切菜的聲音覆蓋住伍玥沒有聽到,不然如此熟悉的這句話伍玥肯定會想到以前發生的種種,甚至會想到每一個人曾經說過的話。


  其他的人不可思議的看著作出如此評價的時臣,易墨朝著時臣豎起了一個大拇指。乖乖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現在寄人籬下,全仰仗著這裏衝天的妖氣覆蓋住自身的氣味好決定下一步,這小子居然敢這樣評價妖界未來的當家人,真是的,就算老姐是妖神也該知道收斂些吧。


  伍玥給了易墨一個眼神讓他立刻停止住思想,畢竟自己是妖神這件事隻有易墨知道,要是讓別人知道的話事情可不那麽好辦了,伍玥總感覺這裏不光自己一人會讀心術,還有一人但是那人卻不是宮子羽。


  “為什麽?”伍玥繼續著時臣剛剛說的,她認為有必要繼續下去,真的很想讓時臣說出來看看宮子黧的表情。


  “你們不感覺那把扇子天生就是為了扇火而準備的嗎?還在上麵秀氣的秀了一個,那是啥?一個宮字是吧?真洋氣!”時臣說自己宮子黧是誰呢?反正就是不能讓他從老姐手上將昀夜戒搶走,這是她和前任妖王的定情信物。


  過目不忘,腦洞天馬行空這可是他時臣的看家本領。其實坐在電腦前時臣便已經將關於三界傳說的所有傳說都記在了心裏,照著上麵描寫神器的外貌時臣也知道的在打鬥時每個人手裏拿著的武器是什麽。


  得斷琴者得三界的斷琴,醫治百病的璃簫,穿梭三界的雙對九雲,妖王象征的昀夜戒,匯聚百毒的宮扇,傾天下的血淩,同一母體一劍出另一劍必現的清風劍和嗜血劍等等。


  時臣想到這就想到了梅瑰身上環繞的鮮紅色的紅淩,心裏有些發怵,覺得梅瑰有些殘忍。那玩意一揮便會帶來各種災禍,所以傳說中稱血淩傾天下。


  “噗!”眾人不約而同的笑了,都看向廚房裏忙碌的宮子黧。伍玥說除了在上課時聽到的讀書聲,似乎從未有過像今天這般整齊。


  宮子黧不動聲色的將做好的糖醋排骨放到盤子裏,端上餐桌,心裏更沒有想任何,當做沒有發生一樣。


  “你們人間是不是有一句話說,沒文化真可怕,看來對你來說豈止是可怕?簡直是要命!”一直沒有說話也沒有表情的宮麒拍了拍旁邊坐在沙發上的時臣的肩膀,笑不攏嘴。


  可能說在場的所有人都有可能會忌憚一點宮子黧但是宮麒卻不,因為他聽命的一個是妖王宮子羽一個是天帝百裏琛,不是他宮子黧,更重要的他沒有見過梅瑰也沒有與她有過過節,來人間隻是想找回入了魔道的宮麟將她帶回天界。宮麒不敢說而已,因為內心深處還有一個原因。


  “人間死了幾百年的齊威王說過‘此鳥不飛則已,一飛衝天。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不說則已,一說嚇人!”易墨頭頭是道地說著,完全已經忘了臉上的疼痛。


  “哎,真是沒文化太可怕了,還是讓我伍大校長給你說吧。”圓形桌旁的伍鈺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也聽不下去了,將手中的杯子放回原地抬手在空中輕輕一掃,十八個金色大字顫顫抖抖出現在半空中。


  此時伍鈺手裏多了一把教棍,眼上多了一副眼鏡,規範優雅地指著第一個字,嘴裏說著無關緊要的話。


  “哎呦,我去!”伍玥癱瘓的倚靠在沙發上,哭笑不得。這都是什麽跟什麽?怎麽他比自己還不正常?天帝都是這樣的嗎?


  其他幾人像是找到了什麽樂事一般,紛紛坐在沙發上,津津有味的聽伍鈺在那裏瞎噴,齊威王好好的一句話被伍鈺解釋的天花地亂,


  伍鈺說如果不是因為齊威王在自己手下當官,自己還真不敢這樣說他說過的話,還好是和伍玥他們說,若是和學校裏的學生們這樣說豈不是誤人子弟。


  另一邊的宮子黧將最後一道菜擺上,將所有的餐具有一次擺放好,解下身上的圍裙搭在身後的椅子上。


  伍玥的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餐桌前一直忙碌的宮子黧,又一次的入了神。真的真的像極了師父,可是他會做飯而師父不會。


  “你們玩完了沒有?若是餓了就去吃飯。”伍玥不想再陪著伍鈺他們一起鬧下去了,起身踏著陽光射來的光線走向餐桌前坐下。


  伍玥剛抓起黃燦燦的玉米饅頭還未放進嘴中就被一雙手給攔截了過去。


  “你髒不髒?洗手去!”宮子黧坐在伍玥的旁邊將玉米饅頭放入自己的嘴中,咬了一口,眯著眼睛斜視著伍玥。


  這一刻伍玥又愣了神,良久擠出一個笑容,“我確實很髒。”說罷起身衝入廚房裏,打開廚房洗碗的水龍頭,嘩嘩的流水聲掩蓋住了伍玥此時心裏所想,也不知道外麵的人此時在想些什麽。


  宮子黧在伍玥衝進廚房的那一刻嘴裏嚼著玉米饅頭,舔了舔舌頭,即使是玉米饅頭是甜的宮子黧嘴裏也沒有任何的味道,有些幹澀而發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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