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師父莫不是吃醋了
經過讀心術一事後都子睿再也不敢對伍玥施法術,遇事能忍則忍,忍無可忍時便將她伍玥撲倒在床。
都子睿時刻都在告訴自己,切莫再被那個小妮子牽著鼻子走,拿出你的高冷範。
可這都隻是他的想象而已,隻要一見到伍玥就立刻一副地痞流氓的樣,伍玥說他這是露出了本性,原來就是這樣無論怎樣裝出高冷的範,終究會被打回原形。
都子睿每天將伍玥‘囚禁’在三十三樓,一天二十四個小時五個小時練習紮馬步,三個小時練習倒立,兩個小時練習劈叉和下腰,兩個小時用來打掃衛生沏茶倒水,抽出一個小時用來給都子睿捶背揉肩,剩下的時間全部在都子睿的懷抱裏度過。
伍玥說隨便在深山老林裏找個師父都比他都子睿強,還妖界的妖王呢自己學跆拳道的教練都比他教的多。
不過讓伍玥刮目相看是都子睿可以幻化出許多地方,比如說天界,妖界,冥界,都子睿不敢帶伍玥在人界轉悠更不敢帶她去魔界,如果遇到魔界的人到時真的和魔界的人打起來,根本就顧不得伍玥,他說過的不會再讓伍玥受到一點傷害。
伍玥從沒有感到悶過,每天最期待的就是去仙界轉轉,妖界溜溜的。唯一一點不足的是沒有騰空而飛的法術,隻要離開了都子睿便會立刻回到琉璃。
這次伍玥練完功又纏了都子睿讓他帶著自己去天界玩。
“我說你每一次都想去別人家的領地玩,我妖界不好嗎,哪一點差天界了?萬一天帝發現了你可就回不來了。”都子睿都納悶了,每次練完功都纏著自己去天界,他天界有什麽好的,不能動欲望,隻要動了欲望便上誅仙台,一言一行都有人監視著,每天搞不完的事情不是為人間布雨,就是為人間那些癡男怨女牽紅線什麽的,煩都煩死了。
“你在妖界的權利太大了,那些小妖們動不動就向我行禮,左一個姑娘右一個姑娘的叫著,我可受不起。”伍玥趴在桌子上嘟著嘴,淡粉色的漏肩連衣裙拖在地上,頭上戴了一隻梅花枝做的花環,宛如花精靈落到凡凡世一樣。
“丫的,我妖界的小妖們哪一個沒被你勒索過,你還好意思說呢!”推了推鼻梁上的黑色眼鏡框,輕輕的揪著伍玥的頭發。
“我隻是想給璃簫找點錢讓他娶個老婆,這有錯嗎?”滾到地上,倚靠在沙發上,抱著淡紫色的抱枕,不停的往嘴裏塞薯片。
“讓璃簫娶老婆?他連對象都沒有呢,娶誰家的姑娘到老婆啊?”拿起手中的璃簫狠狠的敲了一下伍玥的腦袋,在心裏直呼,榆木!榆木!
“你作為他的主人你就不會給他找個老婆嗎?沒有老婆他會很寂寞的。”伍玥用抱枕捂著自己的頭,都快要鑽到桌子底下去了。
“你以為誰都像你這樣一天不見男人渾身就跟起了狒狒一樣。”轉動著手裏的璃簫又敲打了下伍玥的頭。
璃簫被弄的暈頭轉向,不是因為都子睿和伍玥之間的對話而是因為都子睿拿著自己的真身去敲打伍玥的頭。自從都子睿開始教伍玥練功後,每天都被搞得暈頭轉向,有的時候最狠都是折成了兩半,花了不少的時間去恢複真身。
璃簫也曾對都子睿說過讓他換一樣東西去敲打伍玥的那顆榆木腦袋,可是都子睿卻說已經習慣了,你的真身手感真的很好。
璃簫聽到都子睿的這句話後,差一點沒和都子睿斷絕主仆關係,果然讓伍玥說準了,這一麵才是他最真實的一麵。
“呃——師父你是老了嗎?璃簫不是男人嗎?璃簫若是喜歡男人徒兒身上更得長狒狒。”伍玥說這話之前已經轉到桌子底下,用抱枕裏三層外三層地護住自己。
伍玥以前說打不過就跑,跑不過就死。可是現在呢?打也打不過,跑也跑不過,死也不能死,人生呐!悲觀!
跟著妖王學習法術什麽都沒有學會,倒是學會鑽桌子這一本事。
“你們兩個說歸說,吵歸吵,秀恩愛歸秀恩愛可能不能別把我扯進來?”璃簫化為人形,放蕩不羈的坐在沙發上剝著香蕉,因為是曾經斷裂過的原因到現在額頭上還貼著創口貼。
“璃簫救命,你在主人想要打死我!”露肩的淡粉色連衣裙已經被拉到胸口處,因為沒有穿內衣的緣故,大半個胸露在外麵。
璃簫偷偷的瞄了一眼桌子下的伍玥,淡定的吃著香蕉,盤膝而坐在沙發上,拿起桌子上的遙控器換著頻道。
都子睿露出鄙視的目光投向一本正經的璃簫,揪了一顆葡萄填入嘴中,“臉都紅了,裝什麽淡定?”
“璃簫臉紅了嗎?為什麽臉紅了?”伍玥不明所以的往外拱了拱,探出頭趴在抱枕上。
“還不是因為你嗎?居然敢當著為師的麵去調戲別的男人。”將嘴裏的葡萄籽不偏不倚的吐到對麵的垃圾桶裏,瞄了瞄伍玥的胸示意她將衣服拉一下。
伍玥以為都子睿的眼睛抽筋了沒有在意,又往前拱了供。
“誰調戲他了,就他那妖孽的容顏沒把我勾去就已經不錯了。”伸手在桌子上摸了一顆葡萄再填入嘴中的那一刻不小心掉了下來正好落到胸前的溝壑裏。
伍玥低頭尷尬的笑了笑,將身子退回到桌子底下,用抱枕擋著漲紅的臉和胸。
都子睿璃簫兩人都直勾勾的看著害了羞的伍玥妖嬈的鑽回桌子底下了,咽了咽口水忘記了手中的動作。
“閉上眼睛,不許看!”都子睿回過神來,踢了一腳還在想入非非的璃簫嚴厲的命令著。
璃簫如夢初醒般看向了電視,不停地往嘴裏塞著小餅幹,直到一盒餅幹吃完了也不知道,還一直捏著空往嘴裏填。
“也不許去想!”奪過璃簫手中已經吃完的餅幹盒無誤地扔進垃圾桶裏,黑曜石般的雙眸已經燃起一股醋氣。雙腳不停地踢打著璃簫,“趕快去給本王做飯去!”
璃簫扭過頭白了一眼都子睿,輕輕地哦了一聲,六神無主的走向了幻化出來的廚房。
“你趕快給爺出來,馬上去換一件衣服!”趴到桌子下將抱枕從伍玥的身上一個一個的拿掉,施法將桌子移開。
伍玥眼疾手快地用手護住自己的胸,緊閉著眼睛蜷縮著像蛆蟲一樣往後滾動著。
“你給爺正常點,手拿開站起來,爺有不是沒有見過。”雙手插在哈倫褲兜裏站在伍玥的後麵截住滾動著的伍玥,一副丟臉丟到家的感覺。
都子睿說跟著自己這麽長時間了什麽都沒有學會就學會了這一條,幾乎每天都要上演一遍,剛出生的小妖都學會了空中翻她連一個跟頭都不會。朽木!朽木!
伍玥很不情願的從地上站起來,雙手緊拉著衣服,生怕將手鬆下衣服再滑落下來,盡是委屈的模樣。
都子睿見伍玥像是快要哭了連忙摟上她的肩,輕輕的勾了一下她的鼻子,一副溺寵的揉了揉她的頭發,輕聲說道:“為師知道這條裙子是為師送給徒兒的生日禮物,但是為師隻允許徒兒穿給為師看,任何一個男人都不行。”
伍玥說都子睿一天下來能對對他自己的稱呼能換個無數遍,一會是爺,一會本王,一會為師,一會我,是怕別人不知道他是誰嗎?
“女人也不行嗎?”伍玥故意問。
這條粉色的露肩荷葉裙是上一次都子睿帶著伍玥遊玩天界時,伍玥看到那些仙女宮娥穿的覺得很漂亮很適合自己,便以過生日為由哭著鬧著讓都子睿也送自己一條,都子睿沒有辦法隻好去偷了一條送給伍玥,為此還潑了一身的洗澡水,在天界又不能使用法術,不然的話妖氣泄露又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任何人都不行!”強拉著伍玥的手腕往屏風後麵的暗格方向走。
“師父莫不是吃醋了?”伍玥絲毫不避諱歪著腦袋,吃著手指,結果弄的淡粉色的荷葉裙一點點的脫落下來。
都子睿見狀受不了的捂著腦門,啊了一聲,伍玥嘿嘿地在一旁的笑著將裙子提起來緊緊的捂著。
“吃醋!吃醋!吃醋!腦子裏一天到晚在想什麽?”被別人說中心事嘴上肯定會否認,更何況是他都子睿,伸手一揮手裏便多了一條戒尺,敲打著伍玥的腦袋。
伍玥以為璃簫在廚房裏做飯都子睿不會再有法器用來敲打自己的頭,卻忘了都子睿可以變出任何的東西,一個戒尺小菜一碟。
“你的這種舉動隻會讓我認為我說中了!”伍玥護著頭兩隻眼睛死死的瞪著手停在半空中的都子睿。
良久都子睿才開口:“趕快去找衣服換上,你穿成這樣我不喜歡。”背對過去伍玥將手中的戒尺收回去。
“可是他喜歡。”長頭發紮起來盤成丸子頭。
在鬆開手紮頭發的那一刻,一隻修長白皙的手放到伍玥的胸前,護住荷葉裙往下脫落。
“我告訴你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喜歡自己心愛的女人穿成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