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9章 讓軒轅家……除名!
不然的話,為什麽給軒轅宏圖找了一個家世平平的女人,還要如此大張旗鼓?
甚至,也有人認為,軒轅家之所以這樣做,不僅是放棄了軒轅宏圖,還等於間接的再向李不凡示弱。
你看,你把我們家的繼承人打殘廢了,時隔這麽多天我們都沒找你麻煩,現在還給軒轅宏圖找一個普通女人結婚,他還有什麽資格跟你爭鋒?
反正,在軒轅家發放處請帖之後,整個燕京的上流圈子裏麵,是流傳著各種各樣的傳聞。
不過不管怎麽傳,都是他們的猜想,沒有人知道軒轅家具體的真實目的,到底是什麽。
但是,別人不知道,不代表李不凡也不知道!
此刻的李不凡,正跟陸傾城和李濟世在一起。
而李不凡和陸傾城的兩個人手裏麵,也都有軒轅家發放的請帖。
陸傾城同樣跟其他人一樣,不知道軒轅家的葫蘆裏麵,賣的究竟是什麽藥。
可是,在她看到李不凡那一臉玩味的笑容之後,陸傾城挑眉問道:“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麽?”
“我能知道什麽?”
“知道軒轅家為什麽要給軒轅宏圖和那個女人舉辦婚禮!”
李不凡反問道:“你不知道麽?”
“我上哪知道去?”
李不凡道:“我說大姐,平時看你挺聰明的啊,怎麽這次犯糊塗了呢?”
陸傾城伸手掐在了李不凡的耳朵上,似笑非笑的道:“你少給我賣關子,你到底知道些什麽,痛快跟老娘老實交代!”
一旁的李濟世見狀,著實是吃了一驚,沒想到這個平時看起來頗為優雅的陸小姐,脾氣竟然這麽暴躁。
看來,以後幹爸的日子,是不好過了。
李不凡點了一根煙,這才開口道:“我不是給濟世拿的藥麽,那個藥效果很好,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此刻的軒轅宏圖,已經能站起來了。他之所以……”
不等李不凡說完,陸傾城驚詫道:“什麽?你真的治好了軒轅宏圖?”
雖然當初是她跟跟李不凡製定的這個計劃,治好軒轅宏圖,然後再廢了他,讓他徹底的陷入絕望當中。
而陸傾城也相信,以李不凡的能力,完全能治好軒轅宏圖,但卻沒想到,速度竟然這麽快。
可是,陸傾城仍舊是想不通,軒轅宏圖能站起來了,這跟他訂婚,又有什麽關係!
李不凡道:“這事你之前不是也知道的麽,至於這麽驚訝。”
“你繼續說,為什麽軒轅宏圖要大張旗鼓的訂婚?”
李不凡抽了口煙,雙眼微微眯起,道:“他能站起來不假,但外人並不知道,他能站起來。而他軒轅宏圖又是極為驕傲的人,既然能站起來了,就不想再繼續背著殘廢之名,如果有機會,他一定是想第一時間,將他能站起來的這個消息,讓所有人都知道!”
陸傾城還是非常精明的,聽到李不凡的這番話,頓時就明白過來了,恍然道:“你的意思是說,他之所以選擇在這個時候訂婚,真正的目的,並非是訂婚,而是想借著訂婚的名義,廣邀賓客,到時候軒轅宏圖就會在所有人的麵前,站起來。對麽?”
李不凡掐滅煙頭,點頭道:“以我對軒轅宏圖的了解,這件事八九不離十。”
“而他們還邀請了你,那就說明,他們是想讓你知道,你即便能廢了他,他也能重新站起來。”陸傾城忽然忍不住輕笑起來,笑容帶著一絲戲謔之意:“雖然軒轅宏圖這個想法是好的,但是,如果讓他知道,讓他能夠重新站起來的藥,是你製作的話,怕是會被驚掉下巴吧。”
李不凡咧嘴一笑,笑容帶著他招牌式的邪惡之意,目光泛著仇恨之芒:“我何止要驚掉他的下巴啊,我還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呢!”
看著李不凡那目光中的恨意,陸傾城輕歎口氣,道:“既然你這麽恨他,幹脆狠狠的折磨他一番,然後殺了他得了,何必還留著他的小命,繼續蹦躂呢?”
李不凡搖頭道:“你不懂,殺他不是目的,目的是要讓他,以及他們家族的人,甚至更多的人都知道,招惹我或許還會有命在,但陷害我的兄弟,一個都別想好過!”
“我要讓他們整個軒轅家,在燕京除名,在曆史上除名!”
聽到這句話,陸傾城忍不住瞳孔微微一縮,看著李不凡,問道:“你的意思是,想要將整個軒轅家都斬盡殺絕?”
李不凡眉目中,恨意不減,殺機凜冽:“不然呢?他們該不會以為,隻死掉一個軒轅宏圖,就能讓我那些慘死的兄弟們安息了?”
“做夢呢吧!”李不凡冷哼一聲道:“我要讓他整個軒轅家,都給我的兄弟們陪葬!”
在確定軒轅宏圖就是出賣暴風小組路線之人的時候,李不凡就已經打定主意,不僅要收拾了軒轅宏圖,更主要的是,還要除掉他整個軒轅家。
否則的話,以軒轅家古武世家的根基,加上軒轅宏圖在軒轅家的地位,他殺了軒轅宏圖,軒轅家即便礙於他的權勢不敢報複他,也會出手對付他身邊的人,在他背後下黑手。
使得李不凡非常明白,對於能給自己造成威脅,甚至對自己身邊的人,造成威脅的家族,哪怕是頂級名門望族,也絕不能手軟,一定要做到斬草除根,不然就會後患無窮!
就好比白鳳鳴一家於他。
如果當初白家傾盡全力殺掉他,那麽如今的逍遙派,將會徹底成為白家的囊中之物了。
所以,李不凡更不能給敵人一絲一毫的報複機會。
在明白了李不凡的意圖之後,陸傾城沉吟道:“想要除掉整個軒轅家,雖然有些難度,但如果龍老也出手的話,我再請戮公子出謀劃策,也是可以做到的。”
“我誰也不用,我就要用自己的拳頭,一拳一拳的,把他們軒轅家的人,都殺死!”李不凡明明在說著一件非常血腥,非常恐怖的事,但他的語氣和神色,卻是非常自然,好像是在說著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