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4章 燕無情被打
“嘿……你這孩子,怎麽約說跑的還越快了呢?!”盛天放這個著急啊:“你跑就跑吧,怎麽還去別的女人家呢?!”
單秀文白了他一眼:“一大早的,不好好吃飯,倆孩子都讓你氣走了!”
盛天放就不樂意了,看著單秀文道:“說的就好像你不著急抱孫子,就不好奇不凡被化成什麽樣了似得!”
再說李不凡,跑到八號別墅,門也沒敲,直接就闖了進去。
正在客廳做瑜伽的麻美木柰子聞聲轉頭,見到來人頂著一張大花臉,嚇得不輕,連忙起身做起了防禦姿態。
李不凡陰沉著連,咬牙道:“告訴我,怎麽才能把臉上的東西洗掉?”
“你……你是冥王?”
“是我!”
“你怎麽成這樣了?”問完之後,麻美木柰子終於是回過味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但隨即,麻美木柰子似乎意識到了李不凡正在生氣,便又憋了回去。
可是,不論怎麽憋,她眉眼中的笑意,也都無法掩蓋。
李不凡不耐煩的道:“快點告訴我,這怎麽才能洗掉?!”
“你這得用卸妝水,光洗是洗不掉的。”
“那你有麽?”
“你來,我給你洗吧。”
李不凡跟著麻美木柰子去了衛生間,過了幾分鍾出來的時候,臉上的妝容都不見了,但一張黑臉,仿佛布滿了烏雲,正醞釀著狂風暴雨一樣。
麻美木柰子滿肚子的疑問,但見到李不凡這個樣子,也不敢問啊。
使得她用了一個聰明的辦法,道:“冥王,不管是誰,敢這麽對你,那就一定要受到懲罰。你告訴我,這事是誰幹的,我去給你出氣!”
李不凡深吸口氣,道:“你該幹嘛幹嘛吧,這事不用你管了。”
說完,李不凡朝著外麵走去,但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又轉過了身子,對麻美木柰子叮囑道:“不準把這件事說出去!”
“冥王放心,我不會的。”
李不凡這才出門,本來想直接去天盛找盛詩緣算賬的,但在路過天運酒樓的時候,李不凡決定先去看看楊化宇。
畢竟,他把人接來了,也不能不管對方。
來到天運酒樓,李不凡剛下車就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快步從裏麵走了出來。
對方單手捂著臉,雖然看不清麵容,但她那優雅高貴的氣質,仍舊是毫無保留的散發出來。一身簡潔的黑色束身西裝,將她那窈窕婉約的身段,完美的勾勒出來。配上尖頭高跟鞋,愈發顯得一雙美腿修長勻稱。
哪怕看不到對方的臉,但李不凡也在瞬間看出了這人是誰,尤其見到對方那有些發紅的眼眶,心裏好似被一雙手給揪起來似得疼。
那女人好像感受到了李不凡的目光,抬頭一看,立刻轉過身子,走的更快了。
對方越是這樣,李不凡的心越疼。
想起二人第一次在東方市見麵,彼此都無比開心,可在得知雙方都結了婚之後,那目中的落寞,和滿心的無奈,仿佛在二人中間豎起了一道無法逾越的屏障,隻能遠觀,無法親近。
使得李不凡強忍著不去找對方,因為他怕打擾她。
可他說什麽也沒想到,再次見麵,竟然是看到她被人欺負,這讓李不凡怒火中燒!
使得李不凡想也不想,立刻快步走了過去,擋在了對方的麵前,然後直接抓住了她捂著臉的手,一邊問道:“怎麽了?誰給你委屈……”
沒等李不凡說完,他就見到,對方那白皙如玉的俏臉上,竟然有一個鮮紅的巴掌印。
使得原本粉嫩吹彈可破的肌膚,都有些紅腫起來。
李不凡看的更為心疼,冷哼道:“這是誰幹的?你告訴我,我去打斷他的手!”
“不凡,你不要管我……”
“我怎麽能不管呢!”李不凡不由分說,拉著對方的手,朝著天運酒樓走去,冷聲開口:“帶我去找那個欺負你的混蛋,我扒了他的皮!”
“不要啊小凡,不能去……”燕無情掙脫著李不凡的手,但對方的手就跟鐵鉗一般,讓她無法掙脫,最後無奈道:“你跟我上車,上車我再告訴你。”
上了車,李不凡看著燕無情的臉,無比心疼,目中充滿了怒火:“這是誰幹的?”
燕無情輕歎口氣:“是我丈夫。”
這簡簡單單的四個字,好似無數把鋒利的刀子,狠狠的紮在了李不凡心裏最柔軟,而又最脆弱的地方。
“他為什麽打你?”李不凡眉頭緊緊皺在一起,目光無比犀利的問道:“你是不是在這段婚姻裏過的不幸福?既然不幸,那就離婚啊!”
燕無情搖頭苦笑:“不凡,有些事不是不好,我們就可以拒絕的。有些現實,即便我們不想麵對,也要去承受。”
“還有……”燕無情深吸口氣,語氣忽然淡漠道:“這是我們兩口子的事,跟你沒關係,你就不要多管閑事了。下車吧。”
李不凡心裏一痛,是啊,人家是兩口子,就算吵架動手,跟他也沒關係!
但李不凡卻是咬牙道:“我不!”
“清舞姐,我了解你,你對誰都很溫柔,不會說出如此無情的話,你一定是有什麽顧忌,才不想讓我插手。”李不凡說著,伸手去輕撫對方紅腫的臉頰,動作無比溫柔:“可你知道麽,看到你被欺負,我有多心疼!”
“當年在逍遙派的時候,看到你被欺負,被羞辱,我無能為力。但現在不同了,我有能力保護你,給我一個贖罪補償的機會,行麽?”李不凡那剛毅的麵容,帶著痛苦,但看著燕無情的目光,卻充滿了溫柔。
燕無情沉默片刻,一把打掉了李不凡的手,麵容有些冷:“不要叫我清舞姐,我現在叫燕無情,從我離開逍遙派之後,燕清舞就已經死了。”
“我現在結婚了,有愛我我也愛著的丈夫。我們夫妻吵架,也是我們的事,你以後不要再來打擾我。”燕無情說完,便轉過了頭,啟動了車子,淡漠至極的道:“我想我說的話已經很明白了,你下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