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節 D級絕殺隊（七）
蘭戰匆匆走進了主體樓，院長早已經在那裏等候多時了。
“怎麽樣？”蘭戰剛一進門院長便開口問道，語氣中少了幾分淡定，多了幾分急切。
“他們現在在東京”蘭戰回答道，“絕殺隊員準備強攻！”說完便看著院長等待著院長的指示。
院長聽後沉默不語，沉吟片刻，突然問道：“榮克學院最近有什麽動靜？”
“榮克分院的院長後兩天來到天目和您商討一些具體事宜……”
“這我知道”院長頗為無奈的打斷了蘭戰的話，“還有什麽動靜？”
“動靜都沒有了，不過……”蘭戰欲言又止。
“不過什麽？”院長挑眉問道。
“不過多方勢力到達日本，估計工本家馬上就會有一場大的動作！”
“又是工本家！”院長歎息道，“自從朱家被選為締結者，朱家勢力如日中天。其他三家特別是工本家的實力急速下滑。朱家也成為了四大家族之首，其他三家雖然內心不服，又無可奈何。可是締結已經四次沒有成功了，馬上再過三年，又是第五次締結，不知這次情況會怎麽樣？”
“連續的締結失敗已經讓朱家開始走下坡路了，如果這次再不成我怕到時候四大家族的聯盟就會徹底破裂了！如果四大家族聯盟破裂，那麽各個分院也就會脫離總院了！”蘭戰憂心忡忡的接話道，“院長，我真的很擔心！”
“經曆了洛杉磯之戰阿爾法小組被打散了，伯克家族也深受重創，恐怕沒有十幾二十年也不會恢複，即使朱家締結失敗伯克家族也一時半會不會脫離聯盟。另外兩家不好說啊！院長說完站了起來，“陪我到外麵走走吧。”說著便向外走去。蘭戰跟在院長的身後也走出了主體樓。
“院長，守夜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麽？為什麽這麽多年無法締結？”蘭戰將一直藏在心中的疑問提了出來。
院長聽後苦笑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有時我在想也許我們根本不了解守夜人！”
“什麽意思？”蘭戰一頭霧水，“是守夜人通過締結間接創立的天目學院，院長為何說我們不了解守夜人？”
“守夜人通過締結給朱家，給我們傳送了很多詳細的信息。使我們了解了和諧城的創立、共和國的衰落、帝國的崛起、以及共和國和帝國長達萬年的邊緣戰爭。但是他們很少提及浩劫發生的原因，隻是說由於一個融合了力量之石名叫京可的人引起的，但當時京可滅掉了帝國成為了新共和人人敬仰的英雄。他又為什麽會突然要毀滅整個宇宙中的文明呢？”
蘭戰聽後隻能搖頭。
“浩劫之後，幸存者簽訂了《守夜準則》，因此幸存者又被稱為守夜人。但守夜人究竟有多少？他們又能活多久？他們是否可以繼續繁殖生存？守夜人卻隻字未提！”
“守夜人不是隻有四五個嗎？”蘭戰問道，“如果不是隻有四五個，而是有很多的話那麽他早就該殺死可汗了，不可能讓可汗活這麽久！”
“這是我第二個疑問”院長接著說道，“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他們活了多少年？從生命起源到第一次守夜人與朱家締結至少有億萬年的時間，你以為一個個體能活那麽長時間嗎？”
“你的意思是……”蘭戰話說了一半，便不敢想象。
“守夜人不是幾個人，而是一個文明！”
“守夜人是一個文明！”蘭戰喃喃自語。
“即使幸存者隻有幾個人，那麽億萬年下來也會成為一個文明！”院長接著說道，“從浩劫到守夜人第一次與朱家締結，當中有億萬年的時間，而這麽長的時間，如果可汗沒死，那麽他也可能，可能是一個文明！”
“文明！”蘭戰大吃一驚，感到不可思議，“怎麽可能？”
“即使不是文明，也是一個組織。一個個體不會存活這麽久，其次守夜人也並非鐵板一塊。經曆了這麽長的時間，他們很可能四分五裂，各自有各自的打算，也許可汗影響了他們其中一部分，守夜人才這麽久沒有與朱家締結，一定是發生了什麽！”
“那會是什麽？”
“比未來的災難更重要的事”院長停頓了一下，幽幽地說了出來，“眼前的災難！他們法力強大，能力超群，除了暗影複活又有誰能威脅到他們。我說過了，他們很可能不是鐵板一塊，也許內部又有了新的紛爭，也許又有了新的強敵，也許他們的宿敵可汗重新崛起……對於我們來說一切都是未知，我們對他們的了解太少了，我們都不能確定與朱家締結的守夜人的社會屬性！”
“什麽意思？”
“也就是他們的社會地位！是元首、高官、還隻是民間行為與政府無關……或許朱家締結行為隻是守夜人民間秘密團體，現在被政府查到了”院長說完哈哈一笑，“你說我們兩個瞎操什麽心，是不是我們想的太多了！”
“我，我還是不能接受你的看法。我覺得守夜人的技術極其發達，也許他們一直隻有四五個人。可汗也隻是一個人。他們可能超越了生死，雙方彼此無法殺死對方，因此一直在爭鬥著！”蘭戰說完看著院長。
院長搖了搖頭，“這麽說你認為守夜人和我們一樣有頭有腳，有四肢會說話……”
“難道不是嗎？”蘭戰第一次打斷了院長的話，
“你隻是根據自己的特征把守夜人想象成你的樣子，想象成人類的樣子。但是你想過沒有，僅僅地球上的生物就有這麽多物種，而一些外星生物在億萬年就進化了高級生命不應該說超級生命，為什麽非要長得和人一樣？”
蘭戰聽後牙口無言，不知道該如何反駁，隻能傻傻的站著，聽著院長繼續說道：“朱家的曆代締約者都對締結進行了描述。她們說締結之後猶如身在一個無盡的黑暗之中，沒有一絲光，身體仿佛處於粘稠的液體之中。而後有人進行連接，讀取她們的信息……”院長講完後看著蘭戰。
蘭戰背後出了冷汗，他支支吾吾的問道：“那，那守夜人是一種什麽樣的生物？”
院長搖了搖頭，“所謂的締結，就是雙方的意識互換到對方得身體裏，至今我們都不值締結的原理是什麽！根據朱家人的描述我推斷守夜人，至少跟朱家少女締結的守夜人應該沒有視覺，黏稠的液體應該是某種營養液，也就是說他不能生活在外部環境中，隻能生活在特製的充滿營養液的容器中，跟外界聯係的時需要插在身體上一些東西進行讀取！但我們不能確定的是隻是與朱家締結者才是這樣，還是守夜人都是這樣。或者守夜人都是各種各樣的生物，畢竟他們之前來自各個星球。浩劫之後，作為幸存者他們才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