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節 天井（一）
“京可，好久不見了”諾娃上身身著白色襯衣，下穿牛仔褲，一副鄰家女孩兒的樣子。
“這次來，我想了解一下衛龍者”我對諾娃說道。
“我的衣服好看嗎？”諾娃嬉笑著問道。
我看著眼前的諾娃，全息投影，簡直太完美了，全身沒有一絲遐思。
“諾娃，我……”我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心中暗罵自己，一個電腦而已，緊張什麽！
“京可，你要的資料我正在查詢，但大多是一些無關緊要的廢話。我正在嚐試接入他們的內部網絡了解一些機密，這需要一些時間，大約需要三十分鍾。所以我想用這些時間和你聊聊天兒，免得你等的心急。”
“哦”我恍然大悟，剛剛我還以為諾娃愛上我了呢，“我覺得女孩還是穿裙子好看一點兒。”
我話剛說完。諾娃的牛仔褲便變成了碎花長裙，諾娃轉了一下身子，笑著問道：“這樣嗎？”
“比剛剛好多了。裙子還可以短一些，女孩子，哦，不好意思，你……”
“我不是女孩子，也不是男孩子，甚至連孩子也不是。”諾娃說道，“你可以把我當成一個女孩子。我有各種各樣的資料，各種各樣關於女孩兒的視頻，但我依舊體會不到，如何做一名女孩。”諾娃說著身上又換成了黑色的及膝短裙。
“這樣嗎？”她又轉了一下，笑著對我說道，“好看嗎？”
“嗯，我，我個人愛好是再短一點的裙子”我說完感覺臉上火辣辣的，不敢直視諾娃。
“哦”諾娃說道，“我知道。”緊接著諾娃身上又變成了超短裙。我看著她那雙大長腿，心中想入非非。她身穿黑色的高跟鞋，映襯出腿部優美的弧線。看著她的大長腿，我都忘了此行的目的。
“對不起京可，我的訪問失敗了！”
“啊！”我這才反應過來，眼光從她的腿上移開。剛從腿上移開，到她的胸部又停了下來。她的胸部微微隆起，白色的襯衫略顯透明，反而有種朦朧的美。
“京可！”諾娃微微皺眉，再次提醒道。
“哦”我終於再次從她的胸部移開，又落到她的臉上。白皙的皮膚微微透紅，長長的睫毛，笑起來露出整齊的牙齒。
“京可！”
“我聽著，你說吧！”我終於把目光從她身上移開。
“我這裏關於衛龍者，隻是一些無關緊要的資料，如果想要獲取核心機密，至少需要三年！”
“三年！”我大吃一驚，“這麽久！”
“他們的防範很嚴密，我需要攻破他們的密碼。他們的密碼有三的八十五次方種可能。並且每秒鍾換兩百萬次。如果破解，至少需要三年！”
“那你就說一下無關緊要的吧！”
“都說嗎？”
“是的，都說！”我回答道，“把關於衛龍者的資料全部告訴我，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可做，有的是時間，充分的時間。”
“京可，如果我將這些全部講完，需要一百三十八萬五千三百五十三個小時，如果算上吃飯睡覺，每二十四個小時睡覺七點五小時，吃飯兩小時，那麽需要……”
“停，我知道了”我趕緊打斷了諾娃的話，要不然還不知道她說到什麽時候。“我把我知道的說給你，你告訴我對錯，並且對我的話補充一下。”
諾娃聽後點了點頭，坐了下來，擺出一副認真聽著樣子。
我將我所知道的一五一十的講了出來。諾娃認真的聽著，不時皺起眉頭，做沉思狀。看著她的樣子，如同一個高中女生。
“他的話，哦，也就是陸西的話，有百分之九十是真的。衛龍者正是十二個人，每個人以十二生肖之一的名字命名，也就是代號。其核心是龍。除了龍以外，沒人知道他們的真實身份。他們彼此也不知對方的真實身份。他們的外貌、動作、聲音都是假的。但龍知道他們所有人的身份。衛龍計劃於一九五一年正式啟動，但其真正的目的，核心是什麽，沒有人知道。當然少部分人知道，衛龍者之間相互聯係不用現代通訊技術，或者用極其複雜的加密技術，所以並沒有留下有用的信息。並且衛龍計劃啟動後，八大處幾乎將所有的力量全部用在了衛龍計劃上，可見其對此計劃的重視程度！”
“這麽重要的計劃”我對諾娃說道，“完全沒有辦法得知衛龍計劃的核心嗎？”
諾娃聽後笑了，又露出了她整齊潔白的牙齒，“理論上是可以知道的……”
“理論上是什麽意思？”
“隻要有足夠的時間……”
“好啦，停！”我算是真的怕了她了，“你是真不懂我的意思還是有時故意曲解！”
諾娃聽後一種用很無辜的眼神看著我，“我剛剛說錯了什麽嗎？”
“算了算了”我站了起來，想離開這裏，“有空再來看你”我對她說道。
“你對我這些……”
“滿意，十分滿意。”
“滿意，是一百分。”諾娃很認真的對我講道。
我剛走到門口又轉身返回，“你剛剛說陸西的話百分之九十是真的，那百分之十的假的是什麽？”
“衛龍者沒有十三號！”諾娃一字一頓的說道。
“沒有十三號！”我喃喃重複道，大腦一片空白，很快我的大腦又出現了四個字，“冷風危險！”
……
“你來了”冷風站在黑暗中對一個黑影說道，“你不怕我有埋伏？”
“我們之間是建立在相互信任之上的”黑影慢慢靠近冷風，在離冷風兩米時，冷風才看清陸西的麵龐，“如果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我們便無法完成計劃。”
“你是如何進來的？”黑暗中冷風緊握著彎刀，時刻做最壞的打算。
“這不重要”陸西輕聲說道，“進入學院是件很簡單的事情，如果連學院都進不了又怎麽進得了天井！我們開始行動吧！”陸西說著拋給冷風一樣東西。
“什麽東西？”冷風用疑惑的眼神盯著陸西。
“帶上它，諾娃就成了瞎子。”陸西說道，“我們也不用刻意躲避監控了。”
“天井你熟悉嗎？”冷風問道，“裏麵危機重重，我們很有可能有去無回。”
“我沒進去過，學院之外，沒有人能進去。知道天井布局的隻有兩個，一個是現任院長另一個都不算是人！”
“諾娃！”冷風說道。
陸西沒有回答，他不知道蹲下在搞些什麽。
“多大把握？”黑暗中冷風的聲音再次響起，雖然聲音很輕，但冷風覺得聲音還是很大。
“百分之百！”路西回答道。
“我們都不知道天井的布局，你哪來的這麽大把握？”
“馬上就有人告訴我”黑暗中，陸西緩緩的說道。
“這不可能”冷風很肯定，沒有人會告訴他。
“一切皆有可能”陸西幽幽的說道，“我們剛剛入侵了諾娃。”
“我們？”
“你忘了，我們是一個組織”陸西說完又在搞他的東西。
“這一層，地下有二十米厚全部都是鈦，可以抵擋核彈攻擊……”
“我知道”陸西打斷了冷風的話，輕輕地說道。
冷風這才看清，忙了這麽久，陸西僅僅畫了一個直徑半米的圓圈，深度僅僅有三厘米。
“你，該不會學肖生克吧？”
陸西聽後無所謂的一笑道：“肖申克又算什麽。跟移山的愚公，填海的精衛相比，他隻是一個小角色。”陸西說著掏出了一個小瓶子，將裏麵的液體倒進了劃痕裏。液體很快滲透了進去，劃痕處很快腐爛。陸西猛地在上麵踏了一腳。二十米厚的鈦板掉了下去，許久才傳來聲音。
“你驚動了學院！”冷風聽到聲音後說，“我們怎麽出去？”
“隻要你救了你的父親，我們自然能出去。”說完，陸西縱身一躍，跳了下去。
冷風思索了片刻，緊隨其後也跳了下去。
黑暗再次籠罩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