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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節 談話

  “京可,你醒了?”諾娃站在我麵前.

  “我,我……”


  “考核結束了,你可以回去休息了”諾娃說道。我站起來卻感覺到筋疲力盡。


  “我是不是……?”


  “你人沒問題”諾娃說道,“休息一段時間就好了,但你的考核成績不會太好。”


  “你要向院長做報告嗎?”我問道.

  “是的”諾娃說道,“我已經把視頻資料傳送給了院長,五常,以及各部部首和安德魯等人。”


  “那我和曉彤那個的時候……”


  “放心吧。京可,你那段我已經經過了技術處理。”


  “技術處理?”我想該不會是打上馬賽克吧.。


  “是的,技術處理”諾娃說道,“對不起。京可,我利用了你的弱點。”


  “沒關係”我說道,“剛剛,剛剛太真實了。”想到小雪哀怨的眼神,我的內心久久的不能平靜。


  “諾娃”我說道,“我是不是很沒用,是不是太無能了。”


  “京可,不要自責。你的生活才剛剛開始,未來會有很多的路,更多的精彩在等著你。”


  “操”我內心想到,機器人也他媽的開始看心靈雞湯了。


  我走了出來,來到現實世界,恍如隔世。正好看到安德魯站在門口。


  “安叔”我說道,“你來了。”


  “你什麽時候開始叫我安叔的?”安德魯問道。


  “很早以前就開始了,有問題嗎?”我反問道。


  “沒有”安德魯說道,“隻是你以前叫我安哥,現在又突然叫我安叔,猛然間長了一輩。我是不是老了?”安德魯說完看著我。


  “我見曉彤叫你安叔,如果我叫你安哥的話,我不就成了她的……所以啊,影響我們進一步發展關係。”


  “你這話千萬別讓曉彤聽到”安德魯說道,“哦,對了,還有你考試的過程如果讓曉彤知道……”


  “你,都知道了?”我問道。


  “諾娃剛傳來視頻資料,我快進著看完了”安德魯說道。


  “那……”


  “接吻之後是黑屏,諾娃處理過了,不過正常人都知道後麵發生了什麽”安德魯說道。


  “我怎麽發現我還沒說完你就明白了我的意思”我說道。


  “經驗”安德魯說道,“準確的說是默契。”


  “我這次成績是不是……”


  “的確不好,是我見到過的情況中最差的”安德魯說道,“不過都已經過去了,最重要的是你要吸取經驗,避免以後再次發生這樣的情況。”


  “我感覺我太沒用了,每次想到小雪死時哀怨的眼神,我的內心就不會平靜。”我說道。


  “它們都是假的,隻是程序。”安德魯說道。


  “我知道,但我還是……”


  “京可,這就是諾娃想告訴你的。也是我想告訴你卻一直沒有說的——不要相信任何人。”


  “任何人?”我問道,“那院長……”


  “如果你在學院外碰到院長你會怎麽辦?”安德魯問道。


  “我,我向他問好……”


  “京可,我不是說這些”安德魯說道,“他如果讓你幹一件事情,你會不會去幹?”


  “當然會了”我心想我傻啊不聽院長的。


  “如果院長讓你殺死曉彤呢?”安德魯繼續說道。


  “我,院長怎麽會?哦,你是說院長是假的?我當然不會了,我又不傻。”我說道。


  “你不傻,暗影者傻嗎?”安德魯苦笑道,“他們當然不會讓你直接去殺曉彤,而是說曉彤是假的。你有沒有想過院長是真的,曉彤是假的這種情況?”


  “我,我……”


  “有沒有想過兩個人都是假的”安德魯繼續說道。


  “我,安叔,你把我繞亂了”我說道,“那我該怎麽辦?”


  “京可,諾娃給你的測試其實很簡單。我剛才提到過的情況也很簡單。未來你所遇到的情況比這些難幾千倍,幾萬倍。”


  “安叔,你別說其它的。你還沒有告訴我遇到這種情況怎麽辦呢?”


  “這還不好辦”安德魯說道,“隻要是假的就有破綻,找出假的,解決掉就行了。”


  “安叔,你說的簡單。諾娃創造的曉彤太真實了,所以我才……”


  “真實嗎?我倒是看到很多的破綻”安德魯說道。


  “什麽破綻?”我問道。


  “她喜歡你就是最大的德破綻”安德魯說道,“況且她多次離開,你也沒有懷疑。”


  “我……”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剩下一個。不管結果多麽不可思議,那也是事實的真相。”我聽到後一陣臉紅。


  “不過這次諾娃確實有一些過分”安德魯說道,“用你內心最柔弱的地方做文章。京可,不管多麽強大的敵人,總會有弱點。隻要找到他的弱點,就能擊敗他。”


  “弱點?”我說道。


  “是的,驕傲、自滿、自負、這些都是致命的弱點。一個人強大並不是能力強大,而是善於隱藏自己的弱點。讓對手無處下手。你知道我的弱點嗎?”安德魯問道。


  我搖了搖頭。“這就對了”安德魯接著說道,“但我輕易的看到了你全身的弱點,所以你才……”


  “我知道了安叔”我打斷了安德魯的話,“我下次會注意的。”我和安德魯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中來到了f區。


  “安叔,有個問題我想問你,為什麽選我?我很笨,而且沒有念力……”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安德魯說,“是院長點名要你的。”


  “點名?”我問道,“會不會是你們搞錯了,有很多同名的……”


  “不會錯的”安德魯說,“就是你,錯不了。可能你有某種潛力吧。”


  “潛力?”我問道。


  “我也說不清楚”安德魯說,“有時間去問諾娃。告訴你個小秘密,諾娃什麽都知道,並且不會說謊。你問什麽,她回答什麽。”


  “真的?”我高興得說,“安叔,你說院長點名叫我進的學院?”


  “是真的”安德魯回答道。


  “院長是不是特煩我?”我繼續問道。


  “你把院長想成什麽人了”安德魯說,“你不就說了院長一句老家夥嘛。放心吧,院長是不會斤斤計較的。”


  “他看到我的考核成績會不會不高興?”我繼續問道。


  “應該會不高興吧”安德魯說道,“畢竟對你寄予厚望,你卻……”


  “我是說曉彤那件事”我打斷安德魯的話說道。


  “應該也會不高興吧”安德魯說道,“但也不至於給你穿小鞋。不過你最該擔心的是曉彤,她如果知道了,你應該不會好過的。”


  “她總說要卸掉我一隻胳膊,是虛張聲勢?還是來真的?”我問道。


  “你老是提她幹嗎”安德魯說道,“要是到時候她真的要卸你胳膊,你就來找我,我幫你攔住。”


  “安叔,我聽說院長很厲害.二十年前……”


  “你聽誰說的?”安德魯突然變得十分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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