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陷入被動
胡春霞洗過澡之後,頗有點和白天啟親熱之意。白天啟因為惦記著十點之後和鄧玉霞的約會,不想在胡春霞身上浪費彈藥,耗費精力,於是推說自己感冒了。胡春霞氣呼呼地睡去了。
白天啟穿好衣服,看了看院子,此時已經十一點了,院子裏的燈火都已經熄了。真是“月黑風高夜,偷人瀉火天”啊!白天啟躡手躡腳地來到鄧玉霞的房前。
屋內傳來鄧玉霞溫柔的聲音:“門沒關,進來吧!”
白天啟連忙溜了進去,
關好門,他就朝床上的美人撲了過去。
沒成想,他剛剛撲上去,就聽到鄧玉霞大喊道:“來人啦,救命啦!白天啟非禮啦!”
聲音劃破夜空,很快傳遍了院子。院子裏的人立刻起床,趕了過來,包括白天啟的老婆胡春霞。
白天啟猝不及防,準備奪門而逃。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下來了。此時如果跑了,就說不清楚了。
這時,鄧玉霞已經把燈拉亮了,燈光之下,鄧玉霞的衣服已被拉得稀爛。白天啟明白了,這是鄧玉霞設的一個局,目的就是想害自己。因為他清楚地記得,自己並沒有撕破鄧玉霞的衣服。
趙大華,鄭天明,鍾成,胡春霞,左文化等人都來了,見到這場麵,一時間都沒有說話。隻有鄧玉霞縮在床上,哭泣著。
白天啟暗自慶幸,自己的衣服還穿得好好的。他很鎮靜地說:“大家來了就好了。剛才,我睡不著覺,在院子裏閑轉悠,發現有人要對小鄧實施非禮,就趕了過來。沒想到嫌疑犯跑了,小鄧卻以為是我幹的。大家想想,我是那種人嗎?”
鄧玉霞見他耍賴,連忙說:“白天啟,明明是你要非禮我,你還誣賴是別人?你這個禽獸,你這個流氓!”
胡春霞冷眼一看,明白了是怎麽回事。她相信鄧玉霞說的是真的。但是她處理這樣的事情是有經驗的。此時,決不能胳膊肘往外拐,。為了孩子,為了家庭,槍口要一致對外。她走到鄧玉霞身邊,啪的就是一巴掌,罵道:“鄧玉霞,放你媽的狗屁。你是不是被流氓把腦筋嚇壞了。白書記剛才連續和我過了兩次夫妻生活,哪裏還有幹勁碰你?白書記是來救你的。他來救你我是知道的。你看錯人了。”
鍾成心裏暗自著急,鄧玉霞,不是不讓你幹這事嗎?要幹你也要和我合計一番啊!現在怎麽樣,辦砸了吧!現在這個狀況,想讓白天啟出醜是不可能的了。當務之急,是要幫鄧玉霞擺脫尷尬。
他連忙上前說:“鄧玉霞,情況明擺著,黑燈瞎火的,你看花眼了。你誤會白書記了。快給白書記道歉!”
鄧玉霞沒想到事情會鬧到這個地步,隻好就坡下驢說:“我剛才嚇壞了。看走眼了。我也在詫異,白書記怎麽會這樣?不好意思,白書記,我誤會你了!”
胡春霞說道:“天啟,我們走,以後少和這樣的女人說話。”
白天啟見局麵已經得到控製,就乘勝追擊,說:“鄧玉霞,你是非不分,誣陷好人,我們管理區不能再留你了。明天,你就卷鋪蓋走人吧!”
鄧玉霞呆住了。她後悔沒聽鍾成的話,真的如他所說,偷雞不成,反丟了一把米。白天啟沒垮,自己的工作卻沒了。
胡春霞很親熱地挽住白天啟的胳膊,說:“老白,你都四十多的人,連起碼的常識都不懂。夫妻生活過後,怎麽還出來散步,這對身體是沒有好處的。”
白天啟沒想到自己的老婆竟然變得這樣的識大體顧大局。記得上次也是同樣的作風問題,她鬧到了鎮裏,讓自己顏麵掃地不說,也影響到了自己的仕途。看來,女人從上次的事件中吸取了教訓,變得聰明了。
他也沒有想到老婆還會演戲。他說:“當家不容易啊!我在西風管理區負責,就沒有睡安穩地一天。這幾年,我養成了一個習慣,臨睡前,我總要到院子裏轉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麽情況。沒想到今天遇上這麽個情況。人家是羊肉沒吃著,惹得一身騷。我呢,不想吃羊肉,也惹得一身騷。唉!”
胡春霞說:“老白,這件事不怪你。要怪就怪這個不要臉的鄧玉霞。鄧玉霞,明天你要是不離開管理區,老娘跟你沒完!走,老白,睡覺去!”
大夥都散去了。鍾成走了幾步,對趙大華說:“趙主任,我想還是去安慰一下鄧玉霞。女人受了驚嚇,又丟了工作。我擔心她想不開。”
趙大華說:“也好!你去做做她的思想工作。”
鄧玉霞正沮喪地坐在床上,見鍾成轉來了,就不好意思地笑了。鍾成說:“不聽我的話,出問題了吧?”
鄧玉霞說:“我不也是為了幫你出口氣嗎?沒想到這老東西這麽狡猾。他那個黃臉婆竟然也護著他。班也上不成了。這都是小事,以後就沒機會和你在一起了。鍾成,你說我以後怎麽辦?”
鍾成說:“不要著急。明天我幫你想辦法。早點休息吧!”
回寢室後,鍾成左思右想,決定把鄧玉霞介紹到周大貴那裏去。周大貴自從做出了幫助貧困戶上稅款的義舉之後,受到了鄉鄰們的一致好評。這段時間,在鍾成的建議下,正在著手關閉賭場,準備辦一家公司,轉型成為一名企業家。在他那裏安插一個人員上班,應該沒問題。
第二天,鍾成把鄧玉霞帶到了周大貴家裏。他對周大貴說:“大貴,玉霞說起來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呢!今後我把他就交給你了!你給她安排一個活兒幹幹。”
周大貴當即拍板,讓鄧玉霞在他這兒做飯,今後公司成立了,讓她負責食堂這一塊。鄧玉霞也是勤快人,說:“那我今天就上班吧!我出去買點菜,中午試試我的手藝。”
等鄧玉霞出去後,周大貴說:“兄弟,說實話,你和這小娘們有沒有一腿?”
鍾成說:“沒有沒有。“
周大貴說:“這個事情你可一定要說實話。如果她是你的女人,我決不動她一根毫毛。如果她不是你的女人,我可要打她的主意了。說實話,這女人,很對我的胃口。”
鍾成本想承認,這樣一來,以後有周大貴罩著鄧玉霞,誰都不會碰她,她也就成了自己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情人。但是,這對自己也並不是一件好事。自己並沒有結婚,長期和一個小寡婦姘著,對自己今後談朋友和追求仕途的進步都會有負麵影響。再說,這對鄧玉霞也不公平。她還年輕,自己的情況是不大可能和她結婚的,不如讓她早點找一個合適的人結婚,開始新的生活。
可是,自己又有點不舍。鄧玉霞這女人,也算是一個極品。隔三差五地和她親昵一番,也算是人生一大樂事。一時間,鍾成難以取舍。故而也沒有回答周大貴的問題。
周大貴見鍾成不說話,就笑道:“兄弟,怎麽不說話?是不是不好意思承認?”
鍾成把心一橫,說:“大哥,我和她沒什麽的。我關心她,是因為她平時對我像弟弟一樣。剛才我在思考一個問題。”
“什麽問題?”
“我在想,到底應不應該把她放在你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