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往事如煙暗鬥
“嗬嗬……有些事不能說，我有自己的底線，觸及了底線也是我離開的時候了！”她苦笑。她喜歡海軒，喜歡那些為這祖國不屑一切代價的人，她曾想著成為他們的一員，可不想自己的平靜生活被打破！大學是她奮鬥了十幾年的夢想，她要給自己的大學生活畫上圓滿的句號！
“能不能告訴我是什麽底線？我一直是把你當做妹妹的，副總裁在車站遇見你的時候開始！是什麽事不能和哥哥說呢？”異常柔和的聲音，他看到她的淚水在眼裏打轉，可又看到硬生生被她逼回了，那麽令人心疼，讓所有見到的人想給她一個肩膀依靠。可是李軒他們都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她不會依靠任何人的肩膀！
她說：“謝謝！所有的資料都在這裏，請原諒我的過去和不得已！”然後離開，落寞孤單的背影讓所有的人心疼。
鏡頭八：“原來是這樣！這樣的人就這麽走了太可惜了！”老趙說，“她為什麽不報警？”
“她敢嗎？她並不能確定警察是不是能幫她，有些事對她的傷害太大影響太深！嗬，不讓我和李海知道，原來是不想我們擔心，感激我們知遇之恩。可她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她怎麽不知道！隻是，你們應該知道她的經曆，你們對她好，她就記住了！”說到這裏，老趙好像想起了什麽。懊惱的拍拍自己的額頭，說：“瞧我，把她追回來呀！我們光在這裏懊惱有什麽用！”
李軒說：“怎麽追？她已經決定離開了！”
“哎呀，要留下她也很容易啊，我們可以適當用一些小手段的嘛！”老趙笑咪咪的說道，那樣子讓所有的人都想狠狠罵他一句老成精的狐狸！陰險狡詐！
“……”另外兩個人狠狠的鄙視那家夥一番後也笑了起來，因為他們也想到了某個方法。
鏡頭九：“你們這幫豬扒皮，我詛咒你們沒飯吃天天熬夜！”她在辦公室裏哀號，剛剛李軒親自開車把她攔在校門外，然後帶回了公司，接著就是真誠的談心。她一個大學生再怎麽精幹還是一個未涉世的孩子，所以很不幸被那兩兄弟誑了，還簽下了那份她沒看清內容問題大大的合同。她一直稱之為不平等條約，定名《馬關條約》第二！
“嘿嘿，我說過高層管理人員要學會不動聲色，所以你要接受懲罰！這些文件今夜批完！”二尺高的文件被兩兄弟前後抱進來，堆到她的桌子上。“要不，你就要去北京總部接受特訓！不然你可是違約了，要交罰款的哦！”
“副總，我一直感激你們的知遇之恩，不要讓我恨你們！”她咬牙切齒。
“嘿嘿，我樂意！以後叫我海哥或者二哥！”某人笑嘻嘻的樣子，一點都不把她的怒火當回事，讓她很想衝上去揍他一個豬頭。並且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好欺負了，或者是太容易說話了？
“好！兩位既然認了我做妹妹，那當哥哥是不是要給妹妹見麵禮，要照顧妹妹呢？”眼珠一轉，變得溫柔似水楚楚可憐。
“啊，是啊！可你是年輕人，我們當哥哥的總要給你一個成長鍛煉的機會吧！”李軒臉不紅氣不燥的說，“你看我們都知道要是寵著你由著你那就是害了你啊，所以哥哥們這才是對你的照顧呢！”
“……”栽了，這次可真是栽了。這兩個東西在這裏等著她呢，她還不能不做，對國家的那種原始衝動不允許她不作為。那兩兄弟早就把她了解的透透的，知道她的弱點在這裏。如果再說下去，他們說不定還真會挑明那層她最不想挑開的窗戶紙！“算了，我做！我認了！可是到了合同上的年限立刻準我辭職！”
“可以！”兩人笑得像狐狸。現在先答應了，到時候再說嘛……
鏡頭十：“怎麽會這樣？”某人焦急的自語，“絕對不是她的問題，可問題在哪？”經濟危機越發嚴重，海軒遭到多國聯盟的聯合打擊。談判的底線被泄露，技術資料還有一些被賣給了國外的同行，而知道這一切的隻有她！隻有她沒有經過他們必須經曆的特殊訓練，而她還有太多的理由和動機這樣做。
兩個人正在分析著呢，聽到外麵敲門聲。而她的話像證實他們的猜想一般，讓他們駭的目瞪口呆兼雷的外焦裏嫩。
“我決定接手HB分公司的工作！”她突然堅決的說，與以前拒不合作的樣子判若兩人。
“為什麽？”他冷冷的問，他真的不希望是她，可今天的她太反常，沒有任何推脫的理由，在她的臉上也看不到任何蛛絲馬跡。
“嗬嗬，為了一個夢想！你可以不相信我，可我希望你能幫我，我隻要那個職位！”勢在必得，有了這個身份就好辦多了，和那些人接觸起來也容易。
“嗬嗬，可以！但如果你騙了我們，我會親手把你送上法庭！”他冷笑著說。原來他看錯了她，原來她也是那樣的人，嗬嗬，一切為了名利！為什麽人性會是這樣？當初那個孩子是那麽單純，現在怎麽也變成了這樣，是掉進染缸了嗎？當初自己是不是不應該對她寄太大的希望？
“以後你會明白的，告訴你的人和配合你的人暫時不要幹涉我！我有自己的計劃，而這個計劃，對不起，我還不能泄露！我實話實說，我玩不起！”她苦笑。原來他還是不相信自己，那自己做這些又是為了什麽？安全部門的人，她很想去找他們幫忙，可他們要開會研究討論，那不是時間問題，而是生命和國家經濟命脈的代價！自己何苦知道那麽多，又何苦做這些事？當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生不好嗎？
……
十幾天後，她躺在醫院裏昏迷不醒，右肺部被對方的子彈打穿。而她隨身的筆記本電腦裏保存著整個計劃的報告，還有諸多的技術資料。留言：這些技術資料無償交給海軒，希望公司能把他們變成實物，時間我們拖不起！我不想再解釋什麽，如果我離開了，請給我一個開滿鮮花的草地！
國內的外國間諜網被拔除一半，她受傷是因為行蹤暴露，被外方派來的人刺殺。而知道她全部行蹤的人隻有他們兩兄弟和安全局的一些人，所以這次隱藏在內部的鼴鼠也暴露了。而那天她卻孤零零躺在冰冷的立交橋上，直到見到他們她才微微一笑，把手機放到他們手上然後昏迷了。手機裏是她電腦的密碼，沒有想到她的電腦竟然先進到要驗證使用者的指紋聲紋和體液，而這次的密碼是他們兩兄弟的人體密碼加上她的鮮血！取了她的血，看完那些資料後，他們眼睛濕潤了。原來是這樣，她什麽都知道，可她不能說出來。她受傷不是外方派來的刺客，而是她的司機在她和對方周旋毫無防備的時候打得槍！她的司機曾經是一個特種兵，經過了多年的特種訓練，沒想到他竟然在進入海軒之後被收買了，因為這物欲橫流的花花世界！海軒這些日子所有泄露的機密都是他和他的上司一個他們很信任的部門經理幹的！如果她說當初說明了一切，他們一定不會相信她，相反還會更加懷疑她，還會打草驚蛇做出親者痛仇者快的謬事！
等她醒來，她才笑著說明了自己所有的隱藏身份……
鏡頭十一：“嗬嗬，謝謝！你不用這麽客氣，我隻是不想看到一個好好的大企業就這麽毀了！”心裏卻說：哼，等著吧，這次先這樣，等下次我一定讓你破產！因果循環，為什麽要對老人和孩子那麽冷酷呢？無孝無愛者無德，不要怪我！
“那？李總，您不能這樣！這樣吧，李總我景明花園的地產剛剛上市，我把裏麵最好的一棟別墅送給你好了！”
“嗬嗬，好啊，那謝謝了！不過該付的錢還是要付的，不能讓國家吃虧啊！”冷笑：拿著國家的錢就這麽揮霍，景明的房子是能隨便送人的嗎？不過有這樣一套房子也不錯，省的那兩兄弟又要多疑懷疑我的動機了！世界上最難控製的人不是那些時刻想著爭霸天下的人，而是那些有點實力卻從不賣弄無欲無求的人！不過這樣好像是鑽了法律的空子了，嘿嘿，找個律師好辦，他們黑的能說成白的，死的能說成活的，那這件事應該很好辦，本來乳白變雪白就不是很難。
“她是故意的！”李軒在自己的辦公室裏和李海還有那位趙局說，“我想她是怕出現兔死狗烹的悲劇，或者避免伍子胥的悲劇！用心不可謂不良苦！”
“她變了，以前她不會玩心計的！”李海輕輕說。他不想她這樣小心翼翼，他希望她在他們麵前像同齡的女孩一樣，會和他們吵鬧撒嬌，也有同齡女孩的喜怒哀樂。
“不是不會，是不想玩！尤其是和我們！這些日子她和那些特務們玩計謀玩的還少嗎？我想是我們太忽略她的感受了！”李軒有些自責的說。另外兩個人點點頭……
鏡頭十二：“小華啊，你是不是應該學學開車啊？”李軒笑眯眯的問道。
“好啊！你們都有自己的配車，我也要有！”她興高采烈，拉著李軒的手說：“你來教我吧，我一定好好學！”
看看多虛心好學啊，這樣子應該能開好車吧，畢竟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她喜歡開著車旅行，不一定去哪裏，她喜歡的是車窗外的風景。可是天不遂人願啊，一周之後李軒再不當這個師傅，並堅決把她送到了駕校！
半個月之後駕校的老師給李軒打電話讓他把人領回，並且賠償損失。因為她撞毀了N輛車……她很喜歡開車，可她的車技慘不忍睹；她很喜歡坐著車看風景，可上車就暈！
李軒頭痛的問：“你是不是故意的？”
她舉手發誓：“絕對不是！我真的很想學會開車！看到你們開著車自由自在我真的很羨慕！”
“那為什麽學不會？”
“我怎麽知道？我還想知道是怎麽回事呢！”她差點哭了，非常委屈。
李軒和李海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她說：“我真的很想有一輛自己的車，你們看那些經理們都有，為什麽就我沒有？”
“你會開車嗎？”
“不會！”
“你能學會嗎？”
“不知道！可我會努力學！”
……
鏡頭十三：“哥，我想去會會那些人！”看著那些資料，她知道新一輪的諜戰又開始了。這次針對的是海軒最新推出的GMRS係統，那是她的心血，所以她要親自出馬。
“你不知道很危險嗎？”他很是生氣的說，更確切的是心疼不想她去冒險。
“我知道啊，可我就想會會他們嘛！”她扁扁嘴，第一次出現一個小女孩應該出現的樣子，會撒嬌了。
李軒嘴角一揚，差點給秘書打電話命令買二十掛大地紅，要放鞭炮慶祝！他的妹妹竟然學會撒嬌了，這可是可喜可賀的事。
“你能保證安全嗎？”
“當然能！以前我也不是這樣做過嗎？不是完成得很好嗎？”她笑嘻嘻的說。以前的確完成得很好，可這次貌似對手很強大，不是很好對付。可她是遇強則強的那種，想讓她放棄沒那麽容易。
“我不同意！明天你就去北京總部受訓！要不你就乖乖回學校上課！”李軒同樣異常堅決。他不想她冒險，上次的事件讓他心痛了好久，同樣讓他受到了爺爺還有高層的嚴厲批評。那份幾萬字的檢查現在還在他的抽屜裏放著，每天他要看看！
“好吧，明天我回學校上課！”她突然服軟了，笑著離開。走到門口又回頭說：“哥，你要讓人送我回去！要不你就報銷車費！”
“好！”他又好氣又好笑，這丫頭不會開車就算了，要坐車的時候總想辦法不花自己的錢。
“最近市裏出現了兩個新的間諜集團，一個是五月花海，另一個是天使軍團！很多機密被盜走了，上麵要求我們一定要偵破此案，同時要抓好海軒的保密任務。海軒的任何一項機密都不能泄露，尤其你的那個妹妹的真實身份更是重中之重！”趙局很鄭重的說。
李軒點點頭：“我知道了！現在我讓她回學校上課了，你們可以安排人和她住在一起保護她！”
“好吧！”
她合上筆記本電腦微笑，兩個間諜集團。很美的名字，在這名字裏一聽就知道組成人員應該是女性！至於那些被偷了機密的公司和單位應該好好想想為什麽隻有他們的秘密被盜！草原和森林有狼，那些動物們才知道如何應對，才能優勝劣汰留下最優的基因！她不想那些單位變成動物園的老虎，尤其是東北虎園的東北虎！而她就是那兩隻狼，當然那些被盜了機密的單位和個人有很多本身就不幹淨，他們本來就是被收買的人，還怕什麽呢。間諜業務她不精，可她也學了一些，這些遊戲就慢慢來吧。
“很奇怪，他們的情報怎麽好像是針對那些外國的情報組織的？”某人很奇怪的說道，看著那些資料眉頭越皺越緊。
“或許他們和你們一樣，隻不過他們是民間的，你們是國家的！你們是不是應該找找他們，合作，或者招安？”某人很認真的建議某人。
“嗬嗬，不錯的主意。不過我要打報告！”
“他們中最著名的是誰？”
“紫杜鵑和13號天使！”
……
……往事如煙，一樁樁一幕幕再次湧到眼前，清晰地在海天之間的大屏幕上上演著。眼裏不知道什麽時候潮了，我不能哭！朱雀的聲音響起，才堪堪打斷我的回憶。
“嗬嗬，這事我知道！”朱雀很認真的看著我，然後莫名其妙的說，“你不用解釋了，我們都能明白你為什麽會變成這樣！”
“老姐，當初你做珍妮的時候是不是特生我的氣？”
“也不是，那時候最多的是覺得好笑！你明明不是那樣的人，卻要做那麽胡鬧的孩子，很累吧。那次你要去樹上釣魚，差點把我笑趴下，可美方的人也在我隻能憋著，還真是辛苦！”
“嘿嘿，你們可能覺得那些日子我演得很辛苦，可你們想不到那些日子隻要能氣到你們我就很開心！可能這也是雙重人格吧！”
“去見見白龍吧！她很想你，她並沒有做錯什麽，你不該這樣對她！”
“見又如何不見又如何！她已經不在了！龍天帶我來這裏已經招惹了一身腥了，不能再連累了白龍！”
“你總是這樣，可我們希望你快樂！隻要你快樂！”朱雀痛心疾首的說，眼裏哀怨異常，那淚水似乎隨時可能掉下來。
……
“來，讓我看看，呀，把這條圍巾戴上，你現在是天南星第二的白附，打扮的一定要有品位一些！”
“你自己幹嘛不去？你自己的事幹嗎總讓別人幹呢？”朱雀很是不滿。
“哎呀，雀姐姐，龍天說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讓我回到學校的，今天是新生報到啊！”我嬉笑著說道。
一個多月了，在這個島上生活了一個多月。半年前我以白附的名字重回時裝界，明天是天南星時裝獎的頒獎儀式，而得獎的人就是白附！可我不能出現，隻能讓朱雀或者是天凰代我。
一個月前龍天答應我讓我重回學校，尋找自己失去的大學生活，今天正好是新生報到的日子。龍天找的人我不知道是誰，也不想知道，隻要能回到學校就行了。
“說吧，這次準備掛幾科？想在學校怎麽玩？”朱雀一邊照鏡子一邊問道，順便把我那隻揩油的手拍掉了。“你也有這麽孩子氣的一麵，虧你平常的一本正經！”
“全掛！我要創造曆史記錄！”躍躍欲試，加興致勃勃。“我要攪得天翻地覆！”
“好！隻是不要闖太大的禍，不然會很麻煩！”朱雀寵溺的笑起來，就像寵著妹妹的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