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女朋友被扣了
“陸總,陸總啊——”
楊總編的苦叫求饒聲在雜誌社響徹,同事們這時候也都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人人自危,喘粗氣的也沒一個。
十分鍾後,錢同負責去查雜誌社的賬目等事宜,陸謙則坐在了總編辦公室內的待客沙發上。
“陸總,謝謝您肯給我這次機會。”謝雯坐在他旁邊,距離很近,近得幾乎都要貼上去了,她手裏捧著茶杯,眼裏閃著嫵媚。
陸謙接過來茶杯直接放到了桌上,下意識的往邊上挪了挪,道:“謝姐客氣了。我覺得我有必要提醒你一句,好好做事,如果說你勝任不了,不排除隨時更換你職位的可能。”
“我明白,陸總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謝雯媚笑的同時再次朝陸謙靠近,塗抹了紅色指甲油的左手試探性的放在陸謙的腿上,“陸總,不如晚上我請您吃飯,我順便好好給您匯報下雜誌社的工作?”
“沒這個必要。”陸謙當即拒絕,不過這次他沒有再動,也沒有看謝雯放在他腿上的手,“還有,我希望你是靠本事說話,而不是靠別的東西,懂?”
謝雯臉色一紅,尷尬的笑了笑,手老老實實縮了回來。
“還有,之前有篇關於大友集團和我本人的報道,你知道吧?”
謝雯點頭:“知道。陸總您放心,我明白您的意思,待會兒我就讓甄斌重新寫一篇關於咱們集團和您個人的報道。”
陸謙心說這件事上謝雯倒有夠聰明。
“對了,甄斌就是剛才那個瘦呼呼的人吧?他文筆很好?”陸謙問道。
“對,我個人認為他是咱們雜誌社裏筆力最強的人,沒有之一。”謝雯神色裏帶著幾分欣賞乃至崇拜的味道。
陸謙笑道:“那你之前的位子就讓他坐吧。”
“真的?太好了,那我代他謝謝先謝謝您了,陸總。”謝雯喜形於色,搞得好像比她自己升職還要嗨皮。
……
“甄斌,你剛才是不是笑話我了?”
門外角落的位置裏,躲過一劫的眼鏡心情極為不爽,覺得自己剛才的孫子樣肯定是被同事們嘲笑了個夠本,心裏有氣他也不能隨意找人發泄,隻好找距離他最近並且最老實的甄斌發泄了。
甄斌搖搖頭:“我沒有。”
“狗屁,我都看見了,還給我裝?”眼鏡氣鼓鼓道,“我告訴你,我和謝姐的關係最好,她現在做了總編,以後她是老大,我就是雜誌社的老二,你等著吧,到時候我肯定讓你沒日子過。”
麵對眼鏡的要挾甄斌隻有苦笑對之。
他的沉默讓眼鏡更加得意,湊過去壓低了聲音冷道:“我不怕告訴你,謝姐平時那麽關照我,知道為什麽嗎?她那是看上我了!哼哼!這樣,我給你次向我認錯的機會,晚上請我吃頓飯我就原諒你,怎麽樣?”
甄斌苦笑道:“我真沒笑你……”
“那你就是不肯了?行,我給你機會你不珍惜是吧,以後你想巴結我都沒機會了。”眼鏡倨傲道。
話音剛落,這時總編辦公室的門忽然打開,在謝雯諂媚笑容的恭維下,陸謙徐徐而去。
不一會兒,謝雯回來了,沒想到她沒回辦公室,而是徑直朝他們這邊走來。
“謝姐,恭喜你啊,升總編啦。”眼鏡立刻推了推眼鏡,起身訕笑道。
甄斌不怎麽會來事兒,隻知道趕緊起身,嘴角動了動似乎也想說幾句恭維的話,結果硬是沒說出口。以他的才能絕對能把人誇得天花亂墜,但他覺得這樣太假,實在是說不出口。
“你跟我來下辦公室。”謝雯沒去理會眼鏡的殷勤,直接朝甄斌說道。
結果眼鏡還以為是跟他說話,立刻精神萬分,喜滋滋的點頭:“好的謝姐。”
“我在和甄斌說話,沒你的事。”謝雯冷冰冰的懟道。
眼鏡一怔,頓時尷尬的麵紅耳赤,而作為當事人的甄斌也有點懵,一臉的雲山霧罩:“哦,好的謝姐。”
在眾人狐疑的目光之下,甄斌和謝雯進了辦公室。
“甄斌,我剛才給陸總極力推薦了你做副總編。”謝雯把門關上,示意甄斌坐下後她便緊挨著他一起坐下,微笑道。
甄斌大驚:“副……總編?”
“對,你應該知道,謝姐一直都很看好你。”謝雯風情無比的媚笑著,就像剛才對陸謙那樣,手輕輕放在甄斌腿上婆娑起來。
甄斌一激靈,頓時緊張無比,磕磕巴巴道:“可是我……”
“沒什麽可是不可是的,現在姐姐我做了總編,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難道你不想讓自己的稿子每次都可以拿來刊登?”謝雯笑道。
“想……”
“這就對了,以後啊,好好疼姐,姐保證你可以做一流的編輯。”謝雯甜笑著慢慢把甄斌推倒。
甄斌渾身緊繃,滿腦子都亂糟糟的。
他已經結婚了,自然知道謝雯這是要對他做什麽,理智告訴他要抗拒,可是想到以後,他到底還是選擇了默認,任憑謝雯埋頭而來。
……
“那個叫謝雯的還真不是一般人。”
從雜誌社出來,錢同調侃道:“陸總你注意了沒,咱們剛見她的時候,她就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樣,結果知道你的身份之後,馬上媚得不行。”
“不管她,隻要她能把輿論節奏帶好就可以。”陸謙的興趣不大,也不能說謝雯沒姿色,隻是她骨子裏流出來的東西實在讓陸謙提不起興趣,否則憑她的姿色,陸謙還真不見得會坐懷不亂。
“那倒也是,她這種人骨頭縫裏都藏著妖。”
錢同笑嗬嗬的,這時他的手機突然鈴聲大作,接了電話“喂”了一聲,頓時神色大變,驚聲呼道:“什麽?!你先比急,把具體地址發給我!”
“怎麽了這是?”等錢同掛了手機,陸謙見他不安至極,忍不住問道。
錢同皺眉道:“我女朋友被人扣了……”
“扣?被誰扣了,為什麽扣?”陸謙立刻也皺起了眉頭,心裏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錢同苦道:“在麻將館,說她輸了錢沒錢給,就把她給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