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你坐我胯裏算什麽意思
彭永琪臉都紅了,急道:“爸呀!你太小瞧人了。”
“住嘴!”彭國華實打實就是農村那種野蠻父親,怒目道:“丫頭,你年紀還小,以後路子還長!丈夫得挑個好的,這種丈夫連自己都養不起,你嫁去幹什麽!你現在趕緊的,跟這人分手,爸明天就帶盧少爺來見你。”
陸謙實在聽不下去了,皺眉道:“我說伯父!要你說,什麽條件才能娶你女兒?”
“啪!”
彭國華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瞪著陸謙:“至少至少得像盧少爺那樣,人家至少擁有上千萬的實業,不用讓我女兒吃喝發愁!”
陸謙噗嗤就笑出來了。
笑得幾乎是前仰後合。
“你……你笑什麽。”彭國華擰眉道。
“我說叔,你這要求也太簡單啦。”陸謙拿出了手機,打開了自己的建設銀行的賬戶餘額,輕輕地推了過去:“你看看。”
嗯?
彭國華有些疑惑,不知道陸謙是搞什麽鬼。
他低下了頭,仔細地打量著那賬戶餘額的那一欄。
一個零。
兩個零。
三個零。
……
總共是七個零!
什麽!
幾千萬?
彭國華差點一屁股從椅子裏摔了下去,兩條腿都軟了,雙手摁著桌麵以保持讓自己不跌倒,望著陸謙,顫聲道:“你……你……”
隨隨便便一張卡的賬戶裏就有幾千萬!
這!
女兒這男朋友,到底是什麽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門外有人輕輕說道:“彭老弟在這裏嗎?”
熟悉的聲音!
是鍾道嚴!
其實以鍾道嚴這上億的身份,以及擁有偌大的產業,彭國華根本不可能認識得到他,隻是彭國華開了一間小建築公司,機緣巧合之下給鍾道嚴蓋了奇山館一部分的地基,這才認識下來,逐漸熟絡,成為朋友。
就算這樣,彭國華對鍾道嚴,也是畢恭畢敬,待如上賓。
“鍾館長,我在我在!”彭國華趕緊衝了過去,客客氣氣地把門打開,把鍾道嚴給讓了進來。
鍾道嚴一進門,神色微笑著,但最後目光落在了陸謙身上,他頓時愣住了,最後哎呦地叫道:“陸兄弟,您怎麽在這裏!”
他激動地走了過來,彎下了腰,居然主動跟陸謙示意握手。
“真巧呀是不。”陸謙打了哈哈,跟鍾道嚴握了握手。
彭國華見狀,整個人都傻了!
這!
鍾道嚴居然跟陸謙這麽熟悉親近?
“鍾館長,您……您認識他嗎?”彭國華有些難以置信。
鍾道嚴正色道:“這個自然!陸兄弟是我難得的朋友,他年輕有為,博學多才,同時又是海貨業界一等一的商業巨子呢!”
彭國華嘴巴張大了,幾乎說不出話。
鍾道嚴何等人物!
居然能用這麽一番話來高度讚賞一個年輕人,那麽這個年輕人,十有七八是絕頂精英!
“是……是嗎?”彭國華愣了好一會,握緊了兩隻拳頭,激動地道:“這……這可是我未來女婿啊!鍾館長。”
一聽到這番話,彭永琪差點氣死。
這老爸也太會見風使舵了。
接下來這一頓飯,彭國華都是笑得眼睛都合不起來。
高興!
他無論多麽的市儈,多麽的不要臉,全然是為了女兒的幸福。
如今看見了女兒找到了這麽一個好歸屬,他能不高興嗎?
甚至鍾道嚴為了賣麵子給陸謙,直接拍板道:“陸兄弟,隻要你女朋友願意,我集團也缺一個副總經理!”
豪氣!
豪邁!
最後鍾道嚴悄悄地說:“陸兄弟,你那楔形字體的研究成果,麻煩給我送過來。”
對於這件事,他還緊緊記著呢。
陸謙滿口應承,答應兩天內把研究成果送過去。
最後酒席吃得七七八八,鍾道嚴提前告退,而彭國華則是高興起來,喝了個酩酊大醉,嘴裏叨叨地唱著歌。
而陳梅,則是在散席的時候,長長地歎了一口氣。
“媽,怎麽了?你不高興?”彭永琪輕聲道,她還是挺孝順的。
陳梅伸手抓住了女兒的兩隻手,搖頭道:“你找了那麽好一個男人,媽怎麽不高興,隻是……隻是華鋒實業那邊的盧少爺,不好交代呀!”她神色有些黯然。
是啊。
約好了人家相親,又臨時變卦,難免落人口舌。
陸謙挑眉道:“我說伯母,這樣吧,事情由我而起,華鋒實業那邊交給我去說!我絕對辦得妥帖!”
“真的?”陳梅神色悅然。
“嗯!”陸謙拍胸口保證。
彭永琪睫毛輕動,咬著貝唇,也向陸謙投來了感激的眼神。
——
——
當天晚上。
喝醉了酒的彭國華,非得拽著陸謙來家裏過夜。
陸謙也拗不過,隻好頂著頭皮,跟著他們一家子回到了雲山小區。
原本彭永琪打算讓陸謙睡客房,哪知道彭國華大舌頭含含糊糊地叫著:“睡什麽客房,你們不是男女朋友嗎?自然要一起呀!”
他把陸謙和彭永琪強行推進了一間房裏,砰嚓地把門鎖上了。
最後還敲門低聲道:“姑爺!別戴套兒,我等著抱孫子~”
這一番話,直接就讓彭永琪臉上紅得像是熟透的葡萄,她捂著臉,都說不出話來了。
陸謙聳了聳肩,嬉皮笑臉地道:“你爸真幽默。”
“你還說!”彭永琪嗔怪道:“今晚你睡地板,我睡床。”
“行行行,你說啥都行。”陸謙無奈道。
陸謙拿著一張被單,直接在地上打著呼嚕就睡了。
大概到了一點多的時候,外麵雷聲陣陣,一條條粗大的金色雷電亂閃著,緊接著就是劈裏啪啦的傾盤大雨。
睡到熟時,陸謙忽然發現有人推自己的身體,他朦朦朧朧地睜開了雙眼,隻看見了一對大大的雪白球體在眼前。
噗!
他差點噴出了鼻血。
敢情是彭永琪穿著一套半透明的白色睡衣,正趴在自己身上。
“喂喂喂!你幹啥~”陸謙縮著身子:“你要是亂來,我會叫的。”
彭永琪幽怨地瞪了陸謙一眼,哼道:“你想到哪兒去啦!”
“那……你半夜坐在我胯裏算什麽意思?”陸謙有些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