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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媽,那我同學怎麽都說我呀?”
“奧,麗麗——”這下,曹豔霞聽著薛麗麗負麵情緒擴大,這時,真是愁死了她。“哎,麗麗,怎麽,班裏都說你?”
“奧,我感覺——”
“嗬,麗麗——”還是雙眼流淚,曹豔霞再次緊緊抱住薛麗麗。“哎,麗麗,你要記住,在爸爸媽媽的心裏,你永遠是最美最美最最幹淨的,知道了嗎?”
“奧,媽——”這下,曹豔霞這一安慰,更是讓薛麗麗撕心裂肺,“奧,媽——”
“嗬,咋了?”這時,待在客廳正喝著酒的薛民東聽到了,他倒是感覺不可思議了,嗬,這是咋了?怎麽,讓她去叫女兒出來吃飯,怎麽,還就哭起來了?“嗬,我說你娘倆,咋了,吃飯,吃飯!”
這時,抱頭痛哭的母女,聽著薛民東的催促,曹豔霞極力克製,強忍淚水,但是,越是忍耐,淚水來得越快。“嗬,麗麗,走,你爸喊呢,咱吃飯!”
“奧,媽——”看著曹豔霞淚流滿麵,那薛麗麗哪有心思吃飯?“奧,媽,我不餓,真的,媽——”說著,那止不住的淚水嘩嘩湧來。
“奧,麗麗,那媽把飯菜給你端到屋裏?”
“奧,媽——”低頭不說話,眼淚吧嗒吧嗒。
這時,見這,曹豔霞又是催促了,“哎,麗麗,走,咱還是出去吃吧?”
“奧,媽,我不餓,我求你——”說著,那薛麗麗雙手合十,淚水更是如同斷了線的珠子。
這下,看女兒這樣,曹豔霞不再催了,而是急忙站起,走出薛麗麗的臥室,緊隨而來,拿著碗來,曹豔霞走來薛民東的身旁,想著把這兩樣好菜多多少少給薛麗麗端來一點。這下,看曹豔霞這樣,那薛民東有些不理解了,“嗬,咋了?”
“奧,沒什麽!”這下,緊盯曹豔霞的臉色,再瞧瞧她手上的動作,這時,那薛民東就感覺很不可思議了,“奧,究竟咋了?你說!”
“奧,沒——沒什麽!”說著,那曹豔霞端著剛才盛好的菜,拿個饅頭,就想著進屋了。
這時,看到這,再想想剛才自己耳邊聽來的哭聲,那薛民東感覺更是不對勁了。這下,隨著曹豔霞走來,薛民東也是跟了過來。
“奧,來,麗麗,吃飯!”
“奧,媽,我不餓!”
這下,等薛麗麗低頭一說,那薛民東立馬嚷起來了,“嗬,咋了?怎麽,吃個飯,還非要讓人請呀?”
“奧,你這是咋了?”端著飯碗,曹豔霞可是沒有注意那薛民東跟過來。於是,等她聽到這,可是把她給嚇了一大跳。“嗬,我說你呀,要嚷嚷,就不會早通知我一聲,嗬,你看,真是要嚇死我!”這下,一手端碗,一手緊捋胸口,看那樣子,這曹豔霞真是要嚇破膽了。“哎,我說你呀,真是!”兩眼緊瞅薛民東,曹豔霞埋怨道。
“奧,起來吃飯,聽見了嗎?”這下,麵對那仍舊低頭不語,不斷抽泣的薛麗麗,薛民東繼續嚷。
可是,再次麵對薛民東的大聲嗬斥,那薛麗麗真是猶如耳朵聾了,愣是不抬頭了。
“嗬,咋了?”薛麗麗仍舊哭泣不止,薛民東心裏茫然,除了催促,他也不知該怎麽辦。
“嗬,好了,你瘋了!”這下,麵對薛民東怒氣哀嚎的勁頭,那曹豔霞不說薛麗麗哭泣的理由,而是直衝那薛民東來了,“嗬,我說孩子她爸,你瘋還是傻呀?怎麽,你吃你的飯,我們礙你事了?”
“嗬,就是,礙我事了,咋了?”這下,那薛民東心裏疑團不清,他更是問個不停,“嗬,你給我起來,聽見了嗎?”
這下,聽著薛民東怒氣勃發,那薛麗麗心裏更是害怕。“奧,媽——”
“嗬,麗麗,我的好麗麗。媽媽在,不用怕!”說著,曹豔霞把碗放下,坐在了薛麗麗的身邊了。
“嗬,怎麽,你這娘倆?”這時,見曹豔霞緊挨薛麗麗坐下來,那薛民東心裏更是感覺奇怪。“嗬,我說你呀,你給我起來!”
“奧,我不——”說著,那曹豔霞嘴巴一撅,身子一側,以示反抗了。
這下,看曹豔霞這樣,那喝了一點酒的薛民東又是來了一聲嚷嚷,“嗬,你起來不?”
“奧,我不,我就是不,你還能咋了?”這下,嘴裏說著,那曹豔霞瞪大眼珠子挺直脖子,愣是裝個不服輸的架勢。
這時,見這,那薛民東是再也靠不住了,“嗬,你,我叫你能!”說著,他走前一步,使勁一扯。頓時,“哎喲——”,那曹豔霞一咕嚕好似狗刨跌到地上。
“嗬,你——”癱在地上,曹豔霞手指薛民東。
“嗬,我咋了?”冷冷的語氣,不屑一顧的架子,薛民東嗤之以鼻。
哎,看薛民東這樣,今個晚上,曹豔霞真是很難把他想象。嗬,今個這是咋了?以前的時候,即使曹豔霞再過分,那薛民東也沒有對她這樣呀。這時,坐在地上,揉搓著猛然受到撞擊的臀部,那曹豔霞的心裏百思不得其解。“嗬,你咋了,今個晚上,你真是瘋了?”
“嗯,我就是瘋了,咋了?你要找事呀?”說著,調戲的口吻,薛民東看過曹豔霞,隨後,他把目光轉向了薛麗麗,“嗬,你聽見了嗎?給我起來,吃飯!”
“爸,我不餓——”
“嗬,不餓也得吃!”說著,那薛民東真是給氣壞了。他真是難以明白,這閨女今個晚上咋了?怎麽,媽媽來叫,爸爸來喊,就是不管用了?
這時,聽薛麗麗這樣頂撞自己,那薛民東當然憤恨不已,“嗬,你是真不吃還是假不吃?”
“奧,爸,我真的不餓!”這下,終於抬起頭來,薛麗麗滿眼流淚,看著薛民東。
“嗬,咋了?我就是不服了,怎麽,竟然連我的話也不聽了?”說著,嗓音一提,厲聲嗬斥。這時,癱在地上的曹豔霞聽薛民東又是瘋了,她急忙爬起,堵在了薛麗麗和薛民東的中間,“嗬,我說孩子她爸,今個晚上,你到底咋了?”
“嗬,我手癢,想著打人!”這下,嘴裏說著,薛民東搓著雙手,活動活動手腕關節,“嗬,你起來不?”再次朝著薛麗麗射來冰冷的眼神,薛民東逼迫說。
“哎,爸,我真的不餓!”這下,泣不成聲,哭著,薛麗麗揉搓著雙眼又把頭低下了。
哎,心裏真是難以明白,那薛民東心底的怒氣再次湧來。“嗬,你是真不起來?”
“哎,我說孩子她爸,你吃你的飯,你逼迫孩子幹啥?”這時,聽著曹豔霞話來添堵,護著薛麗麗,那薛民東怒火燃燒,攥緊拳頭威懾道,“嗬,你說什麽?你再給我說一遍!”說著,怒視著雙眼,看那架勢,那薛民東恨不得要把曹豔霞給打飛的樣子。
“哎,我說孩子她爸,我求你了——”說著,曹豔霞頓時眼中來淚了。
“哼,你哭,你也哭?”看著母女倆,薛民東的心裏更是搞不明白了。嗬,不就是吃頓飯嗎?你起來就是呀!
這時,聽那哭聲如雷貫耳,薛民東的腦袋快要爆炸了。“嗬,你起來不?”說著,再次威脅橫在中間的曹豔霞,那薛民東高高揮舞著拳頭。
“奧,我說孩子她爸!”撕心裂肺,曹豔霞雙手上揚,一把把薛民東的拳頭給抱了起來,“哎,我說孩子她爸,你知道嗎?”
“嗬,咋了?”
“哎,孩子她爸——”泣不成聲,曹豔霞淚如雨下。這時,聽曹豔霞這樣,那薛麗麗更是哭聲震天,對著爸爸媽媽說,“奧,爸爸,媽媽,我真的不餓,你倆請出去,讓我清靜一下可以嗎?”
“奧,孩子她爸,走,咱走!”說著,曹豔霞使勁推搡,想著盡量滿足薛麗麗的要求。
可是,聽到這,那薛民東的心裏更是糊塗了。“嗬,你咋了,說呀?”
“奧,爸——”
“嗬,看你熊樣,除了哭還會啥?”
“哎,我說孩子她爸,我的話,你怎麽就沒有聽見呢?”這時,再次推搡,怕是吃奶的勁頭那曹豔霞也使出來了。
“嗬,你們這是咋了?是不是那個孬種又欺負你了?你說話呀?”這時,薛民東一甩胳膊,那曹豔霞輕而易舉被抖落了。“嗬,你,說,快說!”一步向前,使勁一扯,薛民東把薛麗麗給提起來了。
“奧,爸——”哭成淚人一樣,披頭散發,薛麗麗心亂如麻。
“嗬,你說,是不是那孬種欺負你了?”
“奧,爸,沒——”
“嗬,那是誰?”這下,再次一問,更是迎來薛麗麗滿臉的淚水。
“嗬,你咋了?麗麗,你真是要把爸爸給急死呀?”
“哎,爸——”
“嗬,我說孩子她爸,求你別問好嗎?”這下,曹豔霞再次從地上爬起來,滿臉流淚,哀求說。
“奧,那好,我不問,你說,快說!”說著,還是心急火燎,一把攥緊曹豔霞的胳膊,那薛民東又是逼迫了。
這下,想想無法,曹豔霞看過薛麗麗,無聲流淚,慢慢把薛麗麗今個遭受侮辱的一幕給傾訴了出來。
“嗬,這是誰呀?竟敢這麽能,我跟他拚了!”說著,真是猶如發射的火箭,薛民東一扭頭,就想著往外走。
這下,見這,那薛麗麗還是雙眼流淚,連滾帶爬,急忙從床上跑下,一把拖住了薛民東的大腿,“哎,爸——”
此時,待在屋門口,那薛民東右腿被薛麗麗死死抱著,那個樣子,真是猶如粗大的蘿卜深深陷進泥土裏了。“哎,爸——”撕心裂肺,薛麗麗雙眼流淚。
這下,看這樣子,曹豔霞也是慌了手腳,“哎,我說孩子她爸,你就好好吃你的飯吧!”
“嗬,吃飯?吃你個屁!”頓時,聽曹豔霞如此嘟囔,薛民東嚷。
“奧,爸——”
“嗬,是誰又欺負你了?你快說!”這下,薛民東的那腿還是死死被薛麗麗給抱緊了。薛民東掙紮,想著抖落她,可是,當薛民東試過一下,那薛麗麗不知哪來的蠻力,硬是越甩越緊。這下,被逼無法,薛民東彎下腰來,想著用手扒開。
“哎,爸,我求你——”
“嗬,咋了?我說麗麗,你真是要氣死你爸?怎麽,別人欺負你,我不能保護你,我還是個男人嘛?”
“哎,爸——”撕心裂肺,再次戳痛曹豔霞的心。
這時,聽著女兒的哀求,那薛民東猛然抬起了頭。頓時,一個大男人,他雙眼閃爍著晶瑩的淚花。隻見,明亮的燈光下,薛民東仰著臉,那滾圓滾圓的淚珠在他眼眶裏打轉轉。
“哎,我說孩子她爸——”
“嗬,好了,你別嚷嚷!”這下,等曹豔霞剛一說,那薛民東立馬反駁。“奧,我說你呀,真是讓人給欺負到家門口了!”
“哎,爸——”流著淚,薛麗麗話語斷斷續續,“哎,爸,我求你!哎,爸,假若你去找人家,那人家更會——更會說我呀!”
“哎,誰說不是?”這時,接過女兒的話茬,那曹豔霞順勢開導薛民東了,“哎,孩子她爸,你聽,咱的閨女說得有理。哎,你要是真一找,那人家要是死活不承認,咱還真是沒招了!”
“哎,爸——”緊抱薛民東的大腿,薛麗麗仰起臉來。
這下,怒氣勃發,高高站著,但是,薛民東品過曹豔霞和薛麗麗的話語,他還真是驀然之間改變了。“奧,好的,麗麗,爸爸聽你的,爸爸聽你的!”說著,薛民東臉色立馬變了,陡然裝個溫和的樣子,薛民東說,“哎,麗麗,起來,把爸爸的腿給鬆開!”
“哎,爸,那你還去嗎?”此時,薛麗麗生怕上當受騙,愣是死死抱著薛民東的大腿。
“奧,我的傻女兒,怎麽,爸爸說的話,你也不相信了?”
“嗯。”聽後,薛麗麗立馬點頭。這下,這一點頭動作倒是讓薛民東心裏更愁了。“嗬,麗麗,既然你那麽不相信你爸爸,那咱倆拉鉤好嗎?”
“嗯,好的。”說著,薛麗麗還是雙手緊緊抱著薛民東的大腿,這下,緊抱之時,她倒是把一手小拇指給伸了出來。
“嗯,好的,麗麗,咱拉鉤!”嘴裏一邊說著,薛民東彎下腰來,也伸出一隻小拇指,去勾薛麗麗等待的那隻小拇指了。
“嗬,好了嗎?麗麗,今次,你該相信你爸了?”等兩指勾在一起,薛民東打趣。
“奧,爸,咱拉鉤了,你可不能再騙我呀?”
“嗬,我的傻閨女!”這下,薛民東麵色溫和,手摸薛麗麗的額頭說,“奧,麗麗,在這個世界上,你最親近的人,你爸的話,你都不相信了,那你還信任誰呀?”
“嗯,好的,爸!”這下,聽著薛民東再次澄清,那薛麗麗遲疑一下,最終還是把緊抱的雙手給鬆開了。
“奧,起來,我的好閨女!”這時,看到薛民東急轉而下,如此溫情的一幕,那曹豔霞的心裏驟然激起漣漪,“哎,我的好閨女,在這世界上,你除了有最親最疼你的老爸,還有我這老媽呢,怎麽,你把我給忘了?”
“奧,媽——”剛一喊出口,那薛麗麗雙眼又是閃爍著晶瑩的淚珠。“哎,爸,媽——”三人攢抱一起,那個樣子,好似即將迎接猛烈的暴風雨,他們也是不分不離。
這夜,喝過許多酒,按說,那薛民東應該很容易入睡。但是,身躺床上,薛民東輾轉反側,一把把緊貼身邊的曹豔霞給扳過來了,“奧,老婆,你說,我是一個男人嘛?”
“嗬,咋了?我說孩子她爸,咱睡覺吧!”說著,催促著,曹豔霞一抬頭,把臉緊貼薛民東的胸口。
“奧,我說老婆!今個我碰到那該死的了!”
“嗬,怎麽?”一聽這,那曹豔霞心裏一哆嗦。
頓時,即使這曹豔霞有那絲毫反應,這薛民東也是試出來了。“奧,老婆,怎麽,你怕呀?”
“奧,不——”
這下,改口一說,那薛民東得意了,“嗬,老婆,不瞞你說,我今個狠狠揍了那該死的一頓。現在呀,他不知是死是活,還真是說不定呢!”
“奧,我說孩子她爸!”一聽這,那曹豔霞更是渾身哆嗦了。
“嗬,老婆,你怕啥?”說著,一手拉過,緊摟曹豔霞,薛民東好似展望未來,雄心壯誌起來,“嗬,老婆,現在我告訴你吧,我心已決,隻要讓我難受的,我也讓他不得好死!”
“奧,孩子她爸!那這何時是頭啊?”說著,曹豔霞眼淚吧嗒,那薛民東可是心有感應了。“嗬,老婆,現在這世道我可是給看清楚了,你越是害怕,人家越是欺負咱,這道理你咋不懂呢!”
薛民東琢磨一宿,那心裏的怒氣也是跟著激蕩了一宿。
過了幾天,薛民東打探到,那李喜高還沒有死。這下,那心裏的怒氣,真是猶如地裏種下的種子生根發芽長葉開花。
這下,薛民東琢磨,要是再去找那教管辦,怕是不合適了。因為,前些日子,那王鬆林和李美美給送來的那錢,這薛民東已經收下了。但是,對於李喜高來說,他的想法也就過於簡單了。他考慮著,錢是萬能,花錢消災。可是,等他風光之時,那薛民東還是怒氣湧來。
這下,吃了一個特大的啞巴虧,李喜高躺在家裏,摩挲著被薛民東狠狠狂踢的部位。他感歎,哎,這薛民東呀,真是想著讓自己下半輩子不能再做男人。“哎喲——”等李喜高手一碰那地方,還是火辣辣的疼痛。這時,看到這,崔燕嘟囔了,“嗬,我說你呀,就是管不住這個地方,給惹的禍!活該!”這下,崔燕嘴裏痛罵著。那李喜高怕是反駁的力氣也沒有了。“哎呦,哎呦——”
“哼,你就哼哼吧,不長記性,死了活該!”這下,麵對李喜高的低聲哀嚎,那崔燕更是怒氣湧來。
“嗬,媽,依我看呀,咱找那薛民東去?”
“嗬,我說美美,你今個不發燒吧?”說著,嗤之以鼻,崔燕朝著李美美看了過去。“嗬,美美,你是不是嫌事情鬧得還不夠大?嗬,我說美美,咱呀,跟著你爸,今次可是風光了!”說著,崔燕狠狠瞪著李美美。
這下,看著躺在床上的李喜高,李美美既恨又愛,忽然她想出一個辦法來,“奧,媽,要不,我去上麵,找那局長?”
“嗬,我說美美,你今個老毛病又犯了?”
“哎,媽——”話語一說,那李美美臉色頓時羞紅了。“哎,媽,我這不行,那不行,那你說,咱該怎麽辦呢?”
“哎,美美,依我看,咱還是盡量安寧一點吧。要是人家不來找,這事咱算了。哎,誰讓你爸不長記性,吃個啞巴虧。我看呀,真是活該!”說著,崔燕再次狠狠瞪過李喜高,隨後,她回過頭來,衝著李美美反問,“哎,美美,你說呢?”
“哎,媽——”喊過一聲,當然李美美心裏怒氣滿滿了。
過了幾日,那薛民東是再也靠不住了。他心裏想到,難道這李喜高花了幾個臭錢,就能把此事給擺平了?哎,要是等這風聲一過,他再去上班,可真是把薛民東給氣死了。心裏想到這,這薛民東狠下心來,一定拚盡全力,讓李喜高沒有一點活路。
於是,這樣想著,有那一日,李喜高獨自一人來了川東市教育局。這下,等他趕到,那門口的保安由於與他有過幾麵之交,所以,見他來,他趕緊跑了出來。“奧,你——”
“奧,大哥,我找趙局長!”
“奧,趙局長在不在局裏,我還不清楚呢。你等一下,我給打個電話!”
“嗯,那好吧!”這下,隨著薛民東這麽一說,那保安急忙返回,進了值班室裏。
“奧,您好,趙局長!”
“嗬,有事嗎?”
“奧,趙局長,那人又來了!”
“嗬,誰呀?”隨著一問,那趙曙光趕緊把遮掩的窗簾微微撩起一點。嗬,又是他!等看清了,趙曙光感歎了。這下,趙曙光對著保安先是一說,他要打個電話,至於讓薛民東進來還是不能進來,要稍等一陣兒,他再告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