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9
這下，等嶽曉輝走了，馬雲博才把孫忠實叫到了他的辦公室裏。看過孫忠實幾眼，馬雲博說，“奧，忠實呀，根據今年學校裏的安排，這班額少了，人不能安排那麽多了。所以，我想事先問你一下，你想著去那陽光小學嗎？”
“奧，這——”聽馬雲博這麽說，孫忠實倒是立刻明白馬雲博是在難為自己了。這下，心裏雜亂如麻，想過一陣，孫忠實開口了，“奧，馬校長，那這開學了，人家那邊要嗎？”
“奧，這還不知道呢。忠實呀，今個，不但是你，嶽曉輝也是一樣。他呀，我早已安排他，去了陽光小學了。”
“奧，這——”聽馬雲博這麽說，孫忠實感覺自己要是強留在這，也是沒有多大希望了。“奧，那好，馬校長，一切聽你安排。”
“哎，忠實呀，說句實話，我也不想讓你走。但是，今個學期，學生少，這人員的安排，我逼不得已，哎——”
此時，孫忠實看著馬雲博哀愁歎息故意演給自己，這下，孫忠實雖然心裏不滿但是嘴上卻說，“嗯，那好，馬校長，隻要人家要，我就去！”
“哎，忠實呀，你可明白，這可不是我逼你呀。嗯，那好，這樣吧。趁著嶽曉輝去了，你過去看看吧。”
“嗯，好的。”說著，心裏拔涼，孫忠實走出了校長室。
然而此時，林浩仁給馬雲博通過電話，隨著嶽曉輝趕回，孫忠實也恰好走到了校門口。這時，待在校長室裏的馬雲博看到校門口嘀咕著的孫忠實和嶽曉輝二人。這下，目的達到，馬雲博心裏高興地手舞足蹈。
“哎，曉輝，請你過來一下！”明知結果，馬雲博走出校長室故意打斷二人的談話。
這下，眨巴一下眼睛，嶽曉輝對著孫忠實說，“奧，孫老師，馬校長叫我，我去了！”
“嗯，那好，你去吧！”
隨著嶽曉輝一路忐忑，他走進馬雲博的辦公室。
“奧，曉輝，咋樣？”
“奧，馬校長。”隨著嘴一張口，嶽曉輝麵色哀愁。“哎，馬校長。”
“嗬，怎麽？”明知的結果，馬雲博還是一個勁的故意問了。
“奧，馬校長。”
“嗯，你說？”
“奧，馬校長——”
看著嶽曉輝忐忑不安的樣子，這下，馬雲博的心裏倒是分外高興。他心裏雖喜，但是麵色還是十分著急，“奧，曉輝，那邊咋說？要不要呢？”
“奧，不要。”
“哎，原來這樣。”說著，馬雲博語態輕鬆，慢慢坐了下來。
站在馬雲博的麵前，嶽曉輝心裏忐忑著。嗬，這下，那馬雲博該會怎麽說自己呢？
正當嶽曉輝心裏雜亂如麻之時，這時候，瞅過嶽曉輝幾眼，馬雲博開了口，“奧，曉輝，那林浩仁不是你的表哥嗎？怎麽，你的表哥也不要你？”
“奧，馬校長——”說著這話，嶽曉輝的心可是跌落最低穀了。
“哎，曉輝，既然這樣，那你考慮著怎麽辦呢？”
“奧，馬校長——”說著，嶽曉輝兩眼流露乞求的目光。
“奧，曉輝，說句實話，我不是不想著要你。但是，今年班額少，按照教管辦的意思，再也不能分配那麽多的老師。所以，我倒是想著，你不是跟林浩仁有關係嗎，由於咱校用不開這麽多的老師，早晚的事，有那老師都要去那小學的。所以，我是想著，你早去要比晚去好呀！”
“奧，馬校長。可是——”
“什麽？”
“奧，馬校長。那邊不要。”說著，嶽曉輝低著頭，心裏好難受。
“奧，那這樣說來，今年呀，你還必須要留在這了？”
“奧，馬校長——”
“嗯，那好吧。我把你留下，可是我愁給你安排什麽課呀？”說著，馬雲博手摸額頭，細心考慮的樣子。
這時，看看馬雲博，嶽曉輝真是後悔自己得罪他了。
“哎，曉輝，你先回辦公室吧，關於你的排課我再考慮考慮。”
“嗯，好。謝謝馬校長。”
這時，正當嶽曉輝走到校長室門口的時候，馬雲博突然朝他喊了，“奧，曉輝，你跟孫忠實說一下，讓他也過來一趟。我還原本想著讓他也去陽光小學呢！”
“嗯，好。”走出校長室，嶽曉輝走來孫忠實的身邊，對他低聲一說。隨即，領會了意思，孫忠實走來校長室了。
“奧，忠實。你坐！”此時，孫忠實麵對馬雲博如此的客氣，他倒是有些不適應了。
“奧，馬校長。我站著就行！”
“奧，忠實呀，我問你一下，你去陽光小學了嗎？”
“奧，沒。”
“嗯，那正好。”
說著，馬雲博麵帶微笑，對著孫忠實解釋道，“奧，忠實呀，我剛才問那嶽曉輝了，他去了，他的表哥都不要。所以呀，你呀，也就不要再去問了。”
“嗯，謝謝馬校長！”
說著，孫忠實終於心裏一塊石頭落地。這下，急忙再次說些感謝的話，沒過多久，孫忠實也離開校長室了。
坐在校長室裏，對於自己導演的這一幕，馬雲博沾沾自喜。嗬，曉輝呀，你不是能嗎？這下，你該知道我的厲害了。嗬，你的表哥都不要你。你呀，真是如同破爛，我呀，好歹收著吧。這下，琢磨著，馬雲博心裏說，哎，我該給他安排什麽課呢？
琢磨許久，終於，馬雲博的心裏閃過一個念頭：嗬，對了，就這樣！
又是靠了嶽曉輝幾天，馬雲博找過孫忠實談話了，讓他恢複以往，也上課了。這下，對於這，嶽曉輝心裏可急了。這下，他數算著，這班這課都已安排好了，老師們也都按部就班上開了。哎，自己上啥呀？
就在這幾天，嶽曉輝心煩意亂之時，田立尚走來嶽曉輝的身邊，低聲對他說，“奧，曉輝，咱馬校長叫你！”
“奧，好的。”說著，嶽曉輝急忙站起。他考慮著今次呀，這馬校長應該給自己排班了吧。
可是，等嶽曉輝腳步輕輕走進校長室的時候，這下，開門見山，馬雲博對著他說，“奧，曉輝呀，關於你的排課我琢磨許久，也是沒有給你琢磨到合適的。要不這樣，今個學期，你先去那總務處，跟著胡新亮主任幹一陣兒？”
“這——”考慮到自己年紀輕輕，就去總務，嶽曉輝心裏好不舒服。
此時，麵對嶽曉輝愁眉不展，馬雲博倒是心裏嘻嘻笑笑，嘴上說道，“哎，曉輝，那你表哥要你的時候，那該多好呀！”
聽馬雲博這樣說，很明顯，嶽曉輝心裏清楚，那是他呀，在諷刺自己呀。
這下，心裏的怒氣頓時滿滿的。嶽曉輝抬頭看了馬雲博一眼，心有怒氣，但是嘴上不敢表達。倒是，看過馬雲博，嶽曉輝滿臉賠笑，對著馬雲博說道，“奧，馬校長，我表哥不要我！”
“是呀，你表哥不要你，這不就難為我了嗎？哎，想過許久，我也沒有給你琢磨到合適的崗位。你看這樣，可以嗎？”
“奧，馬校長——”
“嗬，曉輝，你不樂意？”
“不，馬校長。”
“奧，你樂意就好，樂意就好。”說著，馬雲博樂得心裏敲鼓了。“奧，曉輝，既然你同意了，那就先跟著胡主任幹一陣。至於幹什麽，你可要聽他的安排呀！”
“嗯，好吧。”三言兩語，嶽曉輝走出了校長室。
這下，工作一調，嶽曉輝的辦公室也就換地方了。
當嶽曉輝從教師辦公室裏搬出來，其餘的老師看看他倒是感覺很奇怪了。“嗬，小嶽，你才多大呀？怎麽，現在就開始幹那總務，準備養老呀？”
“哎，別提了——”哀歎一口，嶽曉輝的心裏就是愁。哎，事到如今，他真是後悔，後悔自己的魯莽。哎，你說，當時的時候，為何突來一股火氣，小不忍則亂大謀。哎，今次呀，這苦果他可是嚐到了。
這下，嶽曉輝來到胡新亮的手下，整日裏，他跟著他推著小車，這兒修修，那兒補補。等到秋末，花草快落葉了。這下，嶽曉輝就忙了。拿著剪刀，在胡新亮的指點下，他開始對著樹木修剪起來。等忙了這，買好了塗料，胡新亮又安排嶽曉輝給較粗的樹木塗上一圈，而且，這些樹木所塗的高度還必須一樣了。
總之，這半年，嶽曉輝的心裏很不爽。哎，特別是到了快要放學的時候，或者是開家長會的時候，一些家長來了，看到嶽曉輝年紀輕輕，幹著這活。於是，關於嶽曉輝的議論更是流言四起。哎，每當聽到這，或者村人從自己身旁走過，嶽曉輝總是感覺別人看自己的眼神不對勁了。哎，悔不當初，丟死人喲！
終於，在這度日如年的煎熬下，嶽曉輝熬完了這個學期。到了年終考評，嶽曉輝又是墊底。哎，麵對這一切，回家之後，看到嶽曉輝整日萎蔫的樣子。嶽忠民倒是嘮叨了，“奧，曉輝，當初我不是說你了。這胳膊擰不過大腿。可你就是非要不聽。哎，你說，如今好了，是吧？”
“哎，爸——”回憶這半年，嶽曉輝真是流淚了。“哎，爸，做老師我真是做夠了！”
“嗬，你呀。這個強脾氣，就是到哪也好不了哪裏去！”
“哎，我說孩子他爸，這快過年了，你就少囉嗦幾句吧！”
“嗬，你說，你才多大，就不教書，而去幹那些活！哎，我呀，都替你害臊呢！”
“哎，爸——”頓時，嶽曉輝滿腹的委屈匯流成河，化作眼淚，淌出來了。
哎，看到這，張秀梅真是急了。“哎，我說孩子他爸，你就少說幾句，你怎麽沒有聽見呢？”
“奧，好了，我不說了，我不說了。假如他不是我的兒子，我才懶得管理這些呢！”說著，拿來馬紮，嶽忠民悶頭一坐。“哎——”接連的歎息，更是讓房內的空氣鬱悶至極。
“哎，媽——”想想自己的辛酸過往，嶽曉輝眼中又來淚了。
“哎，兒子——”張秀梅也是一樣，眼角抹著淚水。“哎，曉輝——”
這個時候，看母子這樣，嶽忠民倒是又靠不住了。“哎，你倆不是不讓我說嘛。那好，我再說一句，說完這句，我可是啥話也不說了。”
“嗬，你呀！”生怕嶽忠民嘟囔再三，更加刺激嶽曉輝。這下，等嶽忠民剛一開口，張秀梅雙眼就是朝他瞅。
“嗬，咋了？難道我說話的權利也沒有了？”
“嗬，你呀？”
“哎，怎麽了？嗬，今次這話不管你倆愛聽不愛聽，我總要說出來。哎，這一切，可是你自作自受。你說，當時的時候，你不就是一宿的時間值個班嘛！”
“哎，爸，我不是值了一年了嗎？”
“嗬，那不是又安排你嗎？”
“哎，爸——”這下，嶽曉輝再想解釋，可嶽忠民把頭一搖，繼續嘮叨，“哎，你呀，這樣執拗，還早呢？”
“嗬，我說孩子他爸，你——你——”
“嗬，我咋了？”頓時，嶽忠民眼睛瞪大，愣是裝個什麽也不怕的樣子。
“嗬，我說孩子他爸，你說該怎麽辦呢？”
“哎，依我看，讓兒子必須去馬雲博家一趟。”
“嗬，送禮？”
“哎，你以為人家貪圖咱這一點東西。我跟你說，長久想想，這孩子在他的手下還不知要多少年呢？”
“哎，這——”琢磨著，張秀梅倒是扭頭看看嶽曉輝了。“哎，兒子——”
“媽——”
“哎，曉輝。我琢磨一下，你爸說的也有理呀！”
“哎，這？”想到再去馬雲博的家裏，嶽曉輝突然感覺自己好似負荊請罪了。哎，我呀，哪有錯呀？嗬，我不就心裏不明白，多嘴問了一下。哎，這——
空氣沉默，琢磨許久，嶽曉輝站起來說，“哎，爸，媽，我去！”
就這樣，硬著頭皮，嶽曉輝買了一箱酒，站在了馬雲博的家門口。
此時，馬雲博正在家裏吃著飯，等聽到狗咬，他問道，“嗬，老婆，是不是來人了？”
“嗬，誰呀？”說著，周桂麗走了出來。
這下，見院內燈光亮了。嶽曉輝急忙貼近院門，低聲喊著，“奧，馬校長，在家嗎？”
“奧，誰？”
“奧，嬸子，我是曉輝。”
這下，把門打開，嶽曉輝走了進來。
“嗬，你這是？”伴隨著寒暄，嶽曉輝走進了屋裏。
此時，馬雲博也是站起來了，“嗬，曉輝，你這是？”
“哎，馬校長，過年了。一點心意。拿不出門來！”
“哎，你這事說的哪呀？哎，曉輝，吃飯了嗎？”
“奧，吃了，吃了！”撒個謊話，寒暄幾句，嶽曉輝就走了。
此時，等送走了嶽曉輝，周桂麗走進屋門看著那箱酒，“嗬，我說老馬，今年這小嶽這是咋了？”
“哎，我說老婆，什麽咋不咋的？隻能說明今年呀，他長了一歲，腦子開竅了！”
“嗬，我說老馬。”
“哎，啥也別說了。咱吃飯吧！”說著，伴隨心裏的喜悅，馬雲博和周桂麗吃起飯了。
等到年一過，嶽曉輝的運氣就漸漸好起來了。
新開學的第一天，馬雲博看到嶽曉輝他就微笑著。即使這一不起眼的表現，讓嶽曉輝看到了，他的心裏還是特別溫暖。“哎，馬校長。”
“嗬，曉輝，你早來了。”
“奧，馬校長，我剛來。”說著，嶽曉輝急忙走入辦公室，掃起地麵來。
沒過多久，嶽曉輝就看到李曉波也走進了校長室裏。
待會，等李曉波走出來，他對嶽曉輝說，“奧，曉輝，待會的時候，你來教導處走一趟！”
“嗯，好呀。”嘴裏應和著，等把地掃完了，嶽曉輝走進教導處裏。
“奧，曉輝，你坐！”聽著這暖洋洋的話語，嶽曉輝的心裏可高興了。
“奧，曉輝呀，剛才馬校長找我談話，說是讓我把課給你調一下！”
“嗬，什麽？”
此時，李曉波望著嶽曉輝驚奇的表情，他倒是問了，“嗬，怎麽，曉輝，幹那總務還幹上癮，幹不夠了？”
“嗬，不，不——”嘴上急忙一說，心髒高興的都快要飛出來了。
“奧，曉輝，還是恢複以往，你看咋樣？”
“嗯，謝謝，謝謝！”
沒過幾天，等嶽曉輝中午下了班，他急著要走的時候，馬雲博走來嶽曉輝的辦公室，低聲對他說，“奧，曉輝，今個中午不要走了，在這吃！”
“奧，不，馬校長。”
“嗬，曉輝，什麽，怎麽還不好意思了？哎，說好了，你不要走了，聽見了嗎？”
“奧，這？”站在馬雲博的麵前，嶽曉輝猶豫著。
“哎，我說曉輝，你猶豫啥呀？飯菜我早已做好了。並不是你一個。走，去校長室！”說著，伴隨馬雲博的催促，嶽曉輝走來辦公室裏。
這下，等嶽曉輝進來，他看到屋裏還有其他的幾個老師。這下，等人員到齊，馬雲博把早已炒好的那菜都端了出來，“哎，各位，菜是有，我怕是炒多了，吃不了，所以，咱先吃著，要是不夠，我接著炒去！”
“哎，別——”在座的老師都急忙站起，對著馬雲博，他們寒暄著，“哎，馬校長，夠了，吃不了，來，您也做！”
說著，一位老師早已給馬雲博拿好了馬紮，這下，馬雲博看看各位，摸出酒了。“哎，各位，今個天冷，來，喝點！”
“哎，不了。馬校長，下午還要上課呢！”
“奧，沒事，少喝一點。”說著，少有的溫暖，別樣的感動，馬雲博把各位的酒杯一一拿來，又一一給斟滿了。
總算嶽曉輝服了一次軟，馬雲博讓他漸漸恢複以前。
隨著嶽曉輝幹著總務的那段日子，靜靜想來，他對陽光初中看透了許多。
首先，這馬雲博接近五十歲了，再過幾年他也該退休了。對於他的退休，這一位子，可是讓好幾個人給瞅準了。其中，競爭最激烈的還是李曉波和孫希望。談起二人，雖然都是同一地方，李家村。但是，論起競爭的實力，孫希望要比李曉波有那優勢了。
這一點，就要從馬雲博的嗜好說起。
這馬雲博說來，有那一大嗜好，就是愛收幹女兒。就拿來此陽光初中來上班的女教師，基本個頂個，都是他的幹女兒了。這下，孫希望的妻子馬麗麗更是夾雜其中。這樣有了這一關係，馬麗麗極力討好馬雲博，想著等他一退休了，就好把這一位子讓給孫希望了。
這下，看到這，盯著校長位子已經好幾年的李曉波也自感無望，心裏泄氣了。
倒是有那一日，陽光初中的一名女教師李美鳳對著李曉波開那玩笑，“奧，李老師呀，你看，我都畢業好幾年了，我當學生的時候，你教著我，是教務主任，而如今，我畢業了，幹了老師也好幾年了，在這官位上你怎麽還是原封未動呀？”
嗬，聽李美鳳這麽說。霎時，李曉波臉色通紅。“哎，是呀，老師我老了。現在呀，就看你們了。”
“嗬，李老師，我說你呀，幹了教務主任這麽多年，最起碼就是熬，也能熬個校長吧！”
“嗬，小李，別提了。哎，老師無用。”
“哎，不是，老師，我跟你說，你別舍不得花錢。”
“嗬，小李。你呀，越說越離譜了。好了，注意場合。”這下，斜眼瞟過辦公室前有人走過，這下，李曉波眨巴一下眼睛，對著李美鳳說，“哎，小李，以後不要這樣刺激我了。”
“嗬，老師，咋了？我這樣說你，是為了讓你上進呀！嗬嗬，嗬嗬——”伴隨二人的歡笑，李美鳳離開了教務處。
這下，等李美鳳走後，李曉波也是琢磨這事，哎，要是這樣混下去，自己呀，想著幹陽光初中的校長，真的沒有多大希望。
這下，琢磨著，李曉波又是回憶起了孫希望的仕途之路了。哎，你看這孫希望，畢業才幾年呀，首先，幹了一年一般老師，等孫希望和馬麗麗談起了戀愛，確定了關係，沒過半年，孫希望就由一名一般老師進了學校中層，當了政教主任。而眼下，孫希望和李曉波就在一個辦公室裏，這下，二人雖然貌似神和，但是已經暗自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