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8、我怎麽流氓了
“哎,表弟,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當時的時候,嶽越一走,這張東的妻子李美美找我了。我呀,當時感覺,嶽越不在這,我就把這事給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後拖。沒有想到,表弟,你今年想來了,怎麽就讓孩子走了。你說,這樣一來,我找你好呢,還是不找你。”
“哎,應該找。應該找。”聽林浩仁嘮叨,嶽曉輝客氣道。
“奧,表弟,你這樣想就好,這樣想就好。再說了,咱倆最起碼還是兄弟,你說是嗎?”
“嗯,是的,表哥。”
“所以呀,表弟,以後說話可要注意了。特別是那張東,你更要提防點。對於他,你可要心裏清楚。既不能跟他走得很近,又不要惹著他。你現在雖有情緒,對他不滿,但是要以大局為重,不要讓他看出來,你知道了嗎?”
“嗯,這我知道。”嘴上這樣說,嶽曉輝心裏感覺,這呀,做起來,可是很難喲!
“哎,——”哀歎一句,嶽曉輝倒是問了,“哎,表哥,那張東給你網上發帖,你就沒有找找他唄?”
“哎,找啥?當時我考慮著我的兒子林飛正跟鄒萍萍老師談著戀愛,所以,這事呀,我就暫且顧不上了。這以後呀,對於這口氣,這筆賬,我肯定還是牢記在心,要算的。但是,究竟至於何時,那就走著瞧吧!”
聽完了林浩仁的嘮叨。這時,嶽曉輝想著走了。這下,聽嶽曉輝表達了這個意思,林浩仁趕緊阻止,“哎,表弟,你不是會打牌嗎?”
“奧,我不會。”說著,嶽曉輝找著接口想走。
然而這時,林浩仁卻是說,“哎,表弟,你走啥呀?睡覺時間還早!再說了,我剛才給王麗麗和田立尚打了電話,他們說,一會兒就過來!”
“嗯。那——”
“走,咱去屋裏等著。”說著,林浩仁停止散步,把嶽曉輝領進了屋。
沒過多久,王麗麗和田立尚還果真來了。這下,林浩仁拿出撲克,一家人打了起來。
這時,嶽曉輝在這,可是把家裏梅雨婷張秀梅嶽忠民給急壞了。等過許久,見嶽曉輝還沒有回來,梅雨婷給其打來電話。
這時,正在忙於打牌,嶽曉輝突聽手機鈴響,他摸出一看,是老婆,急忙跑出屋了。
躲到一個角落,嶽曉輝接通電話,“哎,老婆!”
“嗬,怎麽,你還不回來?是不是咱表哥不讓你走,在訓斥你呀?”
“不,我們打牌。”說著,嶽曉輝心內高興著,猶如大病初愈,心中從未有過的高興。哎,美!扣了電話,他又急忙鑽進屋裏啦!
如果不來陽光小學,嶽曉輝對林浩仁的了解還真的沒有這麽多。
在嶽曉輝的記憶裏,貌似二年級的時候,林浩仁教過他。那時,林浩仁教著語文。人呀,長得濃眉大眼,高高大大。可是,一個帥哥的樣子,嶽曉輝對他也沒有多少好感。
說來,這林浩仁教學的時候,有一個標誌性的動作。那就是,拿著粉筆,使勁點人的頭了。
為了詳實,特舉例為證。
有一次,上著語文,寫那作業本。由於粗心的緣故,十幾個字中,嶽曉輝一下子就寫錯了三個。這時,林浩仁看了,一扯嗓子,把嶽曉輝叫到了講台上,守著其他的同學,林浩仁又在演示他那標誌性的動作。
“嗬,嶽曉輝,你給我聽好了。我現在呀,就讓你知道,鍋是那鐵打的。”說著,林浩仁右手指縫之間夾著一根粉筆,啪嗒啪嗒,衝著嶽曉輝的頭就使勁點那。這時,看到這樣,其他的同學都笑了。“嗬嗬,嗬嗬——”伴隨學生爽朗的笑聲,林浩仁又是使來猛勁。嗬,啪嚓。林浩仁一用勁,那粉筆驟然間斷了。
“嗬嗬,嗬嗬——”學生們再次笑著。林浩仁又是拿來一支粉筆,“嗬,沒有想到,你這頭,還挺硬。”說著,林浩仁又重複著他那標誌性的動作。這一結果,倒是讓嶽曉輝一輩子記住了。
還有一次,那是一個冬天,下了大雪。林浩仁早有安排,明兒上課的時候,必須都帶字典。可是,由於嶽曉輝家窮的緣故,等嶽曉輝回家,跟嶽忠民一說,嶽忠民答應給他借一本。可是,等到明兒,上學了,嶽忠民卻把這事給忘了。於是,嶽曉輝開始死纏硬拽,非要嶽忠民給自己買一本來。
迫於無奈,等嶽忠民把字典給嶽曉輝買回來。那上課的時間也就耽誤了。這時,為了不耽誤孩子的學業,嶽忠民又親自把嶽曉輝送到了學校裏。
等林浩仁見嶽忠民領著嶽曉輝來了,他客客氣氣,對著嶽忠民說,“哎,沒事,你讓他自己來就是了。”
“哎,我也是這樣說他。可他就是不聽。他說,俺老師必須讓俺拿字典。要不,”話到此處,嶽忠民突然感覺有些不妥,隨即,他改口說,“哎,怪我,答應好的,可是字典我沒有給他借到。於是,才又買了一本。所以耽誤了。”
“奧,沒事。”說著,在林浩仁客客氣氣之中,嶽忠民走了。
此時,等嶽忠民剛走,嶽曉輝才進教室。這時,打發一個學生,林浩仁就把嶽曉輝叫到了辦公室裏。“嗬,你呀,真是牛呀!”說著,林浩仁又是拿來粉筆頭,狠狠點著嶽曉輝的腦袋,“嗬,你呀,真是死不開竅。我是今個必須讓你帶字典來,可是誰讓你來晚了?嗬,你瞧,這都幾點了,再過一節,就放學了。好了,既然你這樣,那你還學啥呢?”這時,看看外麵大雪停了,林浩仁吆喝,“嗬,好了,出去!”
抬頭望眼,嶽曉輝看了看他,林浩仁卻是雙眼狠狠一瞪,拋來狠話,“嗬,你看我啥?我叫你給我出去!走,站到雪地裏。”連推帶搡,林浩仁把嶽曉輝給領了出來。指定位置,讓其站好。而他,嗬嗬一笑,轉身走進辦公室裏了。
沒過幾年,林浩仁就和鄰村姑娘劉小婉結合了。在劉小婉懷孕的那段日子,林浩仁可是靠不住了。
每天,旺盛的精力,林浩仁不發泄一點,總感覺身子裏麵脹鼓鼓的。這時,等到夜晚,當劉小婉熟睡之時,林浩仁緊緊粘貼著她的身子,撫摸著她,沒過多久,這劉小婉就被林浩仁給摸醒了。
“哎,老公,怎麽了,你又想了?”
“嗯,你說呢?”此時,說著話,林浩仁嘴巴就想著往這粘。
“哎,老公,等我生完孩子。”
“哎,沒事,我輕輕的。”說著,林浩仁想著來猛的。
這時,看這樣,劉小婉摸著自己日漸隆起的肚子,把林浩仁一推,“哎,老公,睡覺!”
剛剛點燃的激情,一下子就被劉小婉給澆滅了。這時,林浩仁被推了下來。他平躺著,摸著自己,那個難受,哎,事到如今,隻能自個解決。
對於每個男人,眼看著自己老婆懷孕,說來有喜有悲。喜的是種子種下,天天想著生根發芽。那種心中的欣喜和期盼,滋味妙不可言。可是,對於一個年紀輕輕,精力特旺盛的男人來說,那身體的發泄,可是一生中最難捱的歲月。
夜裏跟老婆做不成,林浩仁倒是把心思想到了別處。
有那一日,他逛超市,來到一個賣文具的櫃台前。看到這售貨員漂漂亮亮,他就對此產生了奇思妙想。這時,待在這,林浩仁先是觀望了一陣,見此處清閑了,他就湊了過來,跟那位售貨員搭訕,“喂,小姐,麻煩你,請把那支鋼筆拿過來,我看一下!”
“嗯,好的。”說著,這售貨員微笑著把鋼筆遞了過來。
此時,林浩仁接過鋼筆,細細看著。可是,等過許久,端詳一陣,林浩仁低聲說,“喂,小姐,你賣嗎?”
“什麽?”隱隱約約,那售貨員聽到話語不對,有那苗音。她再次問,“先生,你說什麽?”
這下,林浩仁倒是自我陶醉,感覺,這售貨員聽懂了自己的意思,有那意向了。於是,他又壓低聲音,把剛才的話語重複了一遍。
這時,這售貨員可是聽懂了。頓時,她臉色大變,怒氣勃發,“嗬,你這不要臉的。你——”
“我什麽?”林浩仁立馬改口說。
“你呀,不是人,流氓!”這時,這售貨員的大聲嚷嚷倒是把周圍的同事召集了過來。“怎麽了?”
“奧,他,流氓!”
“嗬,我怎麽了?”此時,林浩仁倒是感覺自己說話之時,無人作證,於是,他辯解。
心知自己遇到了無賴,這時,這售貨員從櫃台後麵跑出來。她一個箭步,就想著撕扯林浩仁。可這時,林浩仁人高馬大,他站著還就是不怕。
“嗬,你瘋呀?”
“什麽!你這流氓!”
“怎麽回事?”這時,圍觀的人,七嘴八舌,議論紛紛。
這售貨員見眾人圍過來,她更是咆哮起來,“嗬,他呀,流氓!”
“嗬,光天化日,我怎麽流氓了,你說!”
“你——你——”心裏憋屈,這售貨員想想那話,突然臉唰的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