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3、兩個就是不一樣
高中的這幫孩子，僅是一個假期小聚，就搞出了這樣的名堂。而且，隨著清晨起來，各自酒勁清醒一點，七零八落，他們又是各自回家了。
到了家，鄒亮的媽媽也是大呼小叫，“亮亮，怎麽，昨夜未歸，去哪了？”
“媽。累死我了。我想著睡覺去！”嗬嗬，隨著鄒亮一伸懶腰，他的媽媽立刻求饒。朝著鄒亮，他的媽媽說，“那好，亮亮，我先不打擾你了。你先回房睡去！”說著，在媽媽目光的注視下，鄒亮倒是大步流星走進了自己的臥室。
等到鄒亮剛一走進臥室的門口，隨即，他立馬把房門緊閉了起來。看見這，聯想兒子以前睡覺的時候，房門經常不關。於是，見景生情，猛然的，鄒亮的媽媽感覺心裏有點蹊蹺。緊接著，鄒亮的媽媽又是躡手躡腳，來到了兒子臥室的門前。兩隻耳朵緊貼門上，她左聽聽，右探探，咋聽就是感覺裏麵隱隱約約傳來異樣的聲響。
“亮亮，把門打開，你在裏麵幹啥？”
“媽媽，沒幹啥呀！我正要睡覺呢！”
“是嗎？那我咋就聽到裏麵有些別的動靜呢？”
“媽，真的。我睡覺了！”說著，正在脫著衣服的鄒亮可是感覺大事不妙了。哎，自從進了自己的臥室，鄒亮感覺步入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於是，他愛咋著就咋著。可是，由於急著想看清晨拍攝的自己狠狠幹著趙宏宇的短片，等一進門，他就把相機打開了。可不是嘛，這時擺在桌上的照相機裏正在呈現著自己生龍活虎的那一幕，所以，那聲音就從這裏飄了出來。哎，一時的雅興，差點被他媽媽給識破了。所以，把相機先暫時關了。等沒有聲音了，鄒亮又是朝著臥室房門高喊，“媽媽，別嚷嚷了，我好累，讓我歇歇，睡個好覺！”
這時，聽著鄒亮的喊叫，鄒亮的媽媽又是把耳朵湊近了。這時一聽，咋就沒有了那種動靜。於是，仍舊站立門前，鄒亮的媽媽把自個腦門摸了一把，“哎，”她又在自我感歎，“真是歲月不饒人呀，自己年齡大了，耳聾眼花，你看，這耳朵也不好使了。”來了一個自欺欺人，鄒亮的媽媽一心輕鬆，又折回了客廳，坐進了沙發裏。
這時候，睡在臥室裏的鄒亮，為了看那毛片，他就采取措施了。隻見他，大白天的，身躺床上，把被子又是蒙上幾床，蜷縮在被窩裏，他又把相機打了開來。嗬嗬，那幾幕，特別是那
撩人心魄，勾人眼神的言談舉止，又是一一呈現，淌進他的眼裏。驀然的，不由自主，鄒亮又是雙手撫摸，朝著自己的家夥擼去。
待在餐館裏。李陽也是急急匆匆喝了一碗拉麵，先暫時填飽了自己的肚子。隨後，他又付了款，趕緊從拉麵館裏走出來。
又是靠在馬路邊，翹首期望，盼星盼月，等到接近十一點的時候，李陽的視野裏才把回家的公共汽車給盼來。
坐在公共汽車上，李陽的手機又是響。哎，誰呀？手機還未摸出，李陽猜測，八成又是自己的媽媽吧。
今次，他猜準了。果然，等李陽摸出手機一看，還真的就是張美娟打來的。
“媽媽——”李陽剛一開話，張美娟就話語滔滔不絕了。“我說陽陽，你現在到哪了？”
“媽，我在車上！”
“怎麽。這都幾點了。前幾個小時，我給你打電話，你說在車上，怎麽。時間過去這麽久了，還在車上呀？”李陽一宿未回，張美娟的心裏也不是滋味。不知怎麽，自從李陽昨個走後，她咋就感覺心裏老是掛念著是個事呢。
於是，到了中午該吃午飯的時候，張美娟還是控製不住，又是對著李陽打起了手機。
“媽媽，我真的在車上。好了，我一會到！”說著，三言兩語，李陽扣了手機。
這時候，到了該吃飯的時間，張美娟早已把飯菜做好了。李晨和李希亮也是早已饑腸轆轆湊到了餐桌旁。“媽媽，我弟弟啥時候回來？”見張美娟扣了電話，李晨問。
“一會兒！”說著，張美娟嗓音提高八度，又是滿臉帶怒了。“哎，誰知道呀？今早我給他打電話，他就說坐上車了，可剛才我給他打，他說還在車上。哎，這農村城裏又不是相隔很遠的路程，這一上午，就是走也應該走回來了。可這，哎！”終於，張美娟也一聲歎息，心不如意。
見這，這李希亮正好尋到了發泄的時機。先是看了張美娟幾眼，李希亮朝他喊，“我說美娟呀，說你就是說你，我不是說了，這城裏呀，今次聚會，壓根就不應該讓李陽去。你說，人家都是考上大學了，臉上多有光彩，而他？哎——”又是一聲長歎，李希亮朝著李晨喊，“來，李晨，咱別等了，咱先吃！”
“爸，等一下吧。媽媽不是說了，弟弟在車上，我想也應該一會兒就回來。”
“哎，別等，我說別等就是別等了。來，咱吃！”一邊說著，李希亮就率先動起碗筷了。
看到這，這張美娟的心裏也沒有什麽好狡辯的。本來想著，是讓李陽出去散散心，可是一散，就是兩白一黑。如今這，瞅著屋外已經烈日高懸頭頂，可咋就不見李陽的人影。
“哎，你們先吃吧！”無話可說，低著頭，張美娟對著李希亮和李晨他爺倆說。
“媽，那咱一塊！”見母親有點精神萎靡，李晨催促。
“好了，你們先吃，我不餓！”說完，張美娟又是離開餐桌，站到了院外。朝著大街望一望，可是李陽回家，仍是沒見一絲曙光。
等張美娟走後，李希亮的話語倒是多了起來。他對著李晨講，“晨晨呀，我看你這弟弟竟是你媽給慣的。如今這，你媽也後悔了，可為時已經晚了。哎，就是想過來了，也是沒用了。”
“爸——”聽到李希亮說出這樣的話，李晨心裏明白，李希亮是想著以李陽為反麵教材，督促自己的學習。可這，畢竟親兄親弟，李陽沒有考上大學，這李晨的心裏也是感覺有些寒心。哎，當初自己和李陽在一個學校的時候，李晨想，自己咋就疏忽了他，忘了及時給他督促呢！哎，現在想來，自己這做大哥的，真是沒有盡到一份責任，不應該呀。
於是，心懷一絲歉疚，李晨慢慢抬起了頭，“爸爸，這事也有我的一份責任。我和弟弟同在一個學校，是我沒有把他照顧好！”
“嗬，”聽到李晨為李陽開脫，這時，李希亮大喝一聲，倒是不以為然了。“晨晨，這事與你有什麽責任呢。早先，我不是跟你媽媽說了，你們兩個，我說一樣。你大，我也不偏著你，你弟弟小，我也不會向著他。特別是在學習上，你們兩個我都是極力供應。可你弟弟不爭氣，這可就怨不得我了。”
“哎，爸爸，那您的意思？”聽著李希亮話中有話，這李晨就想著刨根問底了。
“怎麽，晨晨，爸爸的話，你沒有聽明白嗎？”
“爸——”等到李晨又一開口，李希亮隨後立馬給他一個解釋，“晨晨呀，你呀，今次很爭氣，考了名牌大學，是爸爸的驕傲。可你弟弟，我看他，就是再去學上十年八年，照樣還是不行，不爭氣！”
“爸爸，”聽著李希亮用那一成不變的眼光看待著李陽。這時，李晨倒是話語溫和，又是想著為那李陽開脫，“爸爸，今次高考，是弟弟的運氣不佳，一時失誤！等明年的時候，也許李陽再用勁一把，保準——”
“嗬，這樣的好話，怕是不現實吧。你弟弟我心裏有數，就是讓你媽媽給慣壞了。再說，他的自製力又差一點。哎，就是在學上一年半載，我想他還是提升不大。今年的高考，這分數你不是很清楚嗎？你弟弟他在哪個檔次上，難道我這做爸爸的，心裏還能沒數？”
“爸——”聽到李希亮仍舊婆婆媽媽用那帶色的眼鏡審視著李陽。這時，李晨的心裏又在想，嗬，爸爸說的也是，這李陽呀，誰叫他，平常一日，吊兒郎當，可這考試，平日的用功與否，一考就看出來了。可不，今次人生重大轉折，李陽就是栽在了高考上了。哎——，心裏這樣想著，李晨也對李陽的種種不是，心裏哀歎起來。哎，這人生啊，就是應該努力一把，不要無休無止白白耗費，而是活著應有目標，那樣一日一日努力，生活也會飽滿充實，多彩多姿。看過爸爸一眼，李晨立馬表現惋惜的樣子，“爸爸，我想應該再給弟弟一次機會，讓他複讀，那樣，等他明白過來，努力了，結果也就不一樣了。”
“哎，”聽著李晨說來的理論，李希亮又是把臉一抬，一聲長歎。“李晨呀，你弟弟李陽要是跟你一樣，那就好了。可他——”話未說完，李希亮又是偃旗息鼓立馬搖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