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0、床上商量事
“哎，吃飯。這無聊的問題，我不會浪費時間。”說著，李希亮就要端起碗筷。這時，張美娟神情嚴肅，威風不減，“我說希亮。你不表態，這就說明我說對了。”
“哎，隨你怎麽說。問起這麽無聊的問題，美娟呀，你不覺得，你在侮辱我的智商嗎？”
“嗬嗬，嗬嗬！”聽到這，張美娟倒是覺得，自己的智商並不低於李希亮。雖然自己是一農村婦女，但是，想當初，上學的時候，在班裏，她自我感覺也是學習挺好的，心眼特多的。這一周，從張美美來到嶺南初中的那一刻，這李希亮呀，就把她貌似當做自己的親閨女了。想想也是，每次去食堂打飯，李希亮總是叮囑張美娟，“美娟呀，這孩子的飯錢你先給墊上。”哎，一次半次還好說，可是天天這樣，張美娟不由自主就往別處想。你說，這張美美要是在這上上三年四年，她自己掙得的工資，還能拿回家裏幾分？哎，事情的關鍵，張美娟不是也有兩個一樣大的兒子，雖然現在他們都已上了高中，但是這幾周一次的夥食費你得給呀。
哎，思想鑽進了死胡同。對於這樣的心裏感受，張美娟心裏鼓噪了好幾次，總是想著表達。但是她有時轉念一想，身為校長的夫人，自己也不能表現的覺悟低呀。所以呢，今次，趁著趙秀花和張美美來自己家的這個時機，張美娟就要對著李希亮好好談論一下這個話題了。
端著飯碗，聽著張美娟莫名其妙的笑。這李希亮的心裏更是好似有塊鉛塊堵得死死的。此時的他，心裏就是搞不明白，這張美娟問起這些無聊的問題，是那啥意思？有用嗎？哎，男孩女孩，這事是自己所能如願的？哎，對於這，人不能左右的事情，幹脆，也別自尋苦惱，聽天由命得了。這樣想過，李希亮又是催促張美娟了，“美娟，笑啥？吃飯，吃飯！”
“我說你呀，你看我說準了吧，哪個男人都一樣，都是喜歡男孩！”
“哎！”對於張美娟的胡攪蠻纏，李希亮的心裏很反感。幹脆的，直截了當，李希亮把端著的飯碗一放，“美娟。你聽好了。我呀，就是有點特別。我心裏的感覺男孩女孩都是一樣的。”
“哎，別吹了。希亮。這是我一下子給你生了兩個男的。要是兩個女的，你還能這樣說？說不準呀，要是那樣，我現在的命運怕是也跟那趙秀花差不多吧！”
聽這，猛然的，李希亮的心頭渾然一震。真的，對於張美娟的反問，他還真的未曾好好考慮過。在他的記憶裏，在他父親還在世的時候，李希亮就時常聽到這樣的嘮叨：希亮呀，快快長呀，等你長大，爹娘給你娶妻生子，等著抱孫子。哎，現在回想起來，李希亮深刻感悟，這種根深蒂固的毒瘤，想當年也是一直流淌在自己父親的血液裏。
當然了，李希亮活在世上，作為父親生命延續的血脈，他深知，自己的血液也多多少少流淌著父輩的血液因子。不可否認，當聽到自己兩個男娃呱呱墜地的那一刻，他渾身的血液也是沸騰了。但是思想來一轉變，李希亮想，我作為一校之長，是個有文化的人，當然了，這種根深蒂固的毒害，絕不能再次侵蝕我的頭腦。首當其中，眼下的事兒，我就是好好幹好本職工作，一視同仁，給學生以愛，特別是張美美，她需要的不正是那種濃濃的父女之愛嗎？
213、床上商量事
張美美在嶺南初中待過的這幾年，李希亮沒有隻談空話，而是切切實實落實到了自己的行動。每年的時候，上級分來的救助名額，李希亮一次也沒有把張美美給落下。這樣，對於李希亮的感激，趙秀花更是每日激蕩心裏。時間久了，情感有了，張美美從李希亮身上，找尋到了從小未曾擁有的父愛，而麵對張美美活波開朗日漸轉變的心境，趙秀花更是從心底感激他——李希亮。
而對於張美娟來說，李希亮這樣做，開始的時候，她還是很難理解的。可是時間久了，裏麵的貓膩張美娟也就看出來了。雖然，對於張美美的每日夥食費，隔三差五張美娟會按著李希亮的指點給支付幾次，但總體來說，這款項畢竟是一個小數目。相反，借助上級的撥款救助，李希亮竟然未曾動過自己分毫，把錢交給張美美，而借此他卻賺取了一個好名聲。
在青山村裏，在趙秀花逢人就誇，喇叭廣播一樣的情境下，漸漸地，李希亮高高大大偉岸的形象就樹立起來了。有了這一帶動，李希亮絕好的口碑就有了。逢年過節，到了表彰的時候，李希亮總是抱回幾塊匾額，什麽愛心校長，師德標兵。
見這樣，張美娟看著李希亮贏得了一連串的榮譽，她的心裏也日漸平衡。終於在張美美臨近初中畢業的時候，張美娟還是從心理上接受了張美美。
一天晚上，李希亮摟著張美娟幹完男人跟女人的事。這時候，香 汗 淋 漓的張美娟就枕在了李希亮粗壯結實的臂彎裏。聽著李希亮幹完活了還是有點粗重的喘息，張美娟不知來了哪門子心思。隻見，微弱的床頭燈下， 張美娟又是朝著李希亮寬厚的懷裏拱了拱。“希亮，我想跟你商量個事！”
“啥事？你說！”聽這，李希亮倒是很幹脆，很直接。李希亮把臉龐一側，目光很有溫情，看向張美娟。
“希亮呀，說句實話，剛開始的時候，你那樣讓我照顧張美美，我心裏還是很難接受的。”
“嗬嗬，”聽張美娟這樣說，李希亮竟然嘿嘿一笑，“美娟，你今次終於對我說出了實話。”隨即，李希亮把張美娟輕輕一摟，彰顯著男人的輕柔。“美娟呀，難道你看著我傻，是嗎？”李希亮來一反問，竟問的張美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時語塞，張美娟猛然笑了，她說道，“希亮，你記得，我可哪曾這樣說過你呢？”
“哎，沒有。”李希亮側著腦袋，看著張美娟的雙眸。
“嗬嗬，這不就得了。希亮呀，你可別看我老實，欺負我呀！”
聽著張美娟話語有點挑釁的味，這時候，李希亮竟來身體來一猛然翻身，重重的把張美娟壓在了他的身子之下。
垂死掙紮，看那樣子，張美娟也是故弄玄虛，竟是裝個蠻有委屈的。“希亮，你起來，快，快壓死我了，我喘不過氣來了。”
“嗬嗬，嗬嗬。”聽著張美娟這麽說，李希亮身體更是來勁了。他的嘴唇落下來，貼在張美娟的臉上，輕輕柔柔，開墾著這片多年的深情的土地。
“希亮。”滿腮的胡茬紮的張美娟皮膚直癢癢，她阻止道。
“怎麽了？”李希亮一邊問，一邊一股蠻勁仍在繼續，眼看暴風雨即將來臨。
“希亮，希亮。”張美娟雙手極力阻止，扳動著李希亮的額頭。“希亮。”又是叫了一聲，張美娟那語氣，那腔調，聽了有點讓人感覺自己喝醉了酒的味道。“希亮呀，我想著有件事跟你商量一下！”
“啥事？”說著，雅興正濃的時候，張美娟話一阻擋，竟讓人聯想到釜底抽薪。猛然，李希亮感覺，自己的激情很快消退了。
這種感覺，張美娟從李希亮摟抱自己的動作裏，也是感悟到了。霎時之間，李希亮來一仰麵，從張美娟的身子上滑下來。“美娟，啥事呀？都老夫老妻，還有啥事不可以商量的。”
聽後，張美娟話兒先是沒說。隨即，她也把身子一側，向著李希亮挪了挪。“希亮呀。說句實話，時間長了，我感覺舍不得張美美了。”
“嗬嗬，你這是啥意思？”李希亮聽著，怕是張美娟節外生枝，心裏有那故事。
果然，見李希亮麵部神經猛然受到了觸動。這張美娟感覺，自己心裏的感受也沒有什麽好隱瞞的了。幹脆直接，張美娟說，“希亮呀，這張美美是不是快要畢業了？”
“是呀！”輕描淡寫，李希亮極力偽裝自己是個平靜的。
“就是呀。”一聲感歎。張美娟婆婆媽媽話語囉嗦，“我說希亮，你說張美美這一畢業，人家還會來看我們嗎？”
“哎，就這。”看了張美娟一眼，李希亮說，“我說美娟呀，你這不是多此一舉嗎。畢業了，當然了，一切憑著人家自己的良心了。”
“這我知道。”張美娟再次感歎道。“我是說，其實這張美美是很好的一個閨女。你看，在嶺南初中這幾年，我是眼看著，這閨女呀，一天是比一天長得漂亮。再說了，她學習不是也挺好，將來吧，肯定是很有出息的。”
“哎！”打斷張美娟的話，李希亮問，“美娟，你說這話，是啥意思？”
“沒有啥意思。”再次往李希亮的身邊貼一貼，張美娟繼續描述自己心裏的感覺，“要是張美美這麽一畢業，往後不見了，我還真的有點想她。畢竟，一日三頓飯，我可是跟她至少見三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