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可否願做我的長久情人
接過菜譜,看過胡凱威一眼,劉雪梅也是嘴角微笑,她調侃道,“那胡校長,我要點了。”
“你點就是!想吃啥就點啥,可別擔心,這請客的錢我還是有的。”
聽這,劉雪梅就不再客氣了。翻閱菜譜,掃了幾下。她對著服務員說,“這,這,這!”
“好的。”把菜記下,服務員又問了,“二位,那想喝點什麽呢?”
“劉老師,你呢?”聽這,胡凱威又征求劉雪梅的意見了。
“我不喝酒。”劉雪梅回答很堅決。
見這樣,服務員又朝著胡凱威問了,“先生,那你呢?”
“來點白酒。要好的,小瓶的。”
“奧,知道了。”隨著服務員的離去,劉雪梅又在調侃胡凱威了。“胡校長,這開車不能喝酒,難道這規矩你不懂嗎?”
“嗬嗬,我懂。”麵對劉雪梅的責難,胡凱威回答起來倒是很是簡單,“劉老師呀,你見過沒有不喝酒的男人嗎?”
“我見過。”劉雪梅立馬回答說。
聽後,胡凱威眼睛一眯,他笑笑,“嗬,不喝酒的也叫男人。”聽著胡凱威的歪理學說,這時候,服務員就把酒菜端來了。
見這樣,胡凱威倒是思考很周到,對著服務員,指著劉雪梅,他說,“來,麻煩你給這位女士拿瓶果汁。”
“好的。”聽後,服務員又轉身離去了。
就這樣,等服務員把果汁送到劉雪梅的手上,等她斟好,胡凱威說,“來,劉老師,幹杯!”
一邊品著小酒,一邊欣賞著眼前的美人,沒過多久,胡凱威的心裏就醉了。
吃完,付了錢。又是轉悠了幾處地方,買了一些東西。二人又鑽進了車裏。
胡凱威說,“劉老師,今個高興嗎?”
“你說呢?”聽這,劉雪梅反問了。
胡凱威眼神朝著劉雪梅胸前瞟了一下,他說,“劉老師呀,美人賞臉,陪我吃飯,我當然高興了!”
“嗬嗬!”劉雪梅笑而不答。這時,胡凱威叮囑了,“坐好了,劉老師,我要開車了!”
“好的,開吧!”
一語落地,胡凱威駕著轎車飛奔離去。
這時,坐在車裏,劉雪梅倒是忽然感覺胡凱威的眼神有些異樣了。透過車內後視鏡,劉雪梅清晰感覺,胡凱威的眼神咋就朝著自己胸前瞅呢。
忽然一陣心跳,臉上一陣熱 辣。劉雪梅撩了撩胸前的衣衫。這時,倒是細微動作,更是引起胡凱威的注意了。他一邊駕車,一邊眼神斜過,對著劉雪梅他又問了,“怎麽,劉老師,啥意思呀?”
這一下,劉雪梅的臉色頓時紅了。
見此,胡凱威把頭扭過,越看這劉雪梅是越發的誘人了。開車行了一段,見一路口,胡凱威把轎車一拐,駛進了一個無人地帶。
這時,劉雪梅忽然意識過來。她問,“胡校長,你這是去哪?”
“你說呢?”這時,胡凱威按耐不住,暴露了本質。
“胡校長,我要下車!”意識到事態的不妙,這劉雪梅急的大呼小叫。可這,誰又能聽得到呢?
胡凱威駕著駕車繼續向無人之區開進。
此時,劉雪梅的心裏猶如懷揣小兔砰砰直跳。她想,我該咋辦好呢?
就這樣,就在劉雪梅腦海翻騰之際,胡凱威把車子停了下來。見此,劉雪梅急著把車門打開,預想脫身離去。
可這時,胡凱威早已順手一伸,把車門帶好。這下,完了,劉雪梅的心裏狂亂直跳,捂住臉,她喊,“來人呀,來人呀!”
可這,又有啥效果呢?這個時候,胡凱威早已帶著色眯眯的眼神,心裏雜亂的想著。
雖然劉雪梅還在極力掙紮,但是,此時意義已經不大。
事後,看著劉雪梅流著眼淚,整理著衣衫。這時,胡凱威倒是又發來了感歎。“劉老師,哭啥?我還以你是處呢?原來,哎!”
聽這,劉雪梅的心裏倒是更悲痛了。啼哭著眼淚,劉雪梅歎道,“你這畜生,根本就不是人。引誘我,玩 弄我,你可知道,我是已經有主的人了。”
“嗬嗬,”聽劉雪梅這麽說,胡凱威倒是笑得更酣暢了。“哎,劉老師,那既然這樣,你還哭啥?男歡女愛,各取所需。再說你也沒有失去啥呀?”
“你,你——”當然,此時劉雪梅歇斯底裏氣得喘不過氣來。
這時,胡凱威倒是一改剛才的粗暴,彰顯男人的溫柔了。把雙手伸出,抹著劉雪梅腮邊流淌的淚水。胡凱威溫柔細語,“劉老師,你太美麗了,我喜歡你!不可控製,我真的愛你!”
劉雪梅無語,把頭抬起,眼神倒是狠狠地朝著胡凱威瞪了過去。
又是一陣撫慰,終於劉雪梅漸漸變得心裏平靜了。這時,胡凱威又來話語引
誘,“劉老師,你要感覺我還說得過去,長期做我的地下情人,可以嗎?”
“想得美,等著吧!”說著,劉雪梅抹掉腮邊的淚水,她又催促,“開車,趕緊的!我要回去!”
“好的!”胡凱威心頭一樂,駕車掉頭跑回正路了。
這事畢竟不是光彩的。開車返回學校,劉雪梅下了車,倒是一言不發,獨個回家了。
到了傍晚,劉雪梅的母親走進她的房間,見她身躺床上,劉雪梅的母親就問了,“閨女,今個中午去哪了?是不是那袁帥叫你去吃飯了!”
“是呀!”麵對母親的追問,劉雪梅此時哪有心情。來一撒謊,她搪塞而過。
聽這樣,劉雪梅的母親就不再問了。撂下一句,“起來吃飯!”說著,她就走出了女兒的房間。
可這個夜晚,劉雪梅徹夜難眠。那車內自己與胡凱威交 纏的一幕,猶如一塊揮之不去的烙印始終浮現在自己的眼前。這一下,她又把兩個男人進行比較了。
當然論起優秀,這胡凱威並不比袁帥遜色。至少,外形胡凱威要比袁帥硬朗。另外,這胡凱威還是有著正式的職業。而自己呢,雖是一名幼兒教師,但還沒有轉正,隻是臨時的。
哎,思過,想過,歎過。劉雪梅可是聽說,這胡凱威已經是結了婚的人了。與自己交
纏,很明顯,他僅是想著發 泄一下自己的獸 欲,玩 弄自己的感情而已。哎,一聲低歎,此時,劉雪梅的心裏百感交集,很亂,很複雜,一時半會,就像心口塞著一塊沉重的鉛塊似的。
到了值班的時候,劉雪梅還是一如既往,去了。而胡凱威呢,則也是裝作若無其事,什麽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倒是坐在辦公室裏,胡凱威隔著玻璃朝著幼兒園內觀望。此時,劉雪梅沐浴在陽光下,身材楚楚,越發美麗誘人。
憋了一陣,胡凱威還是有點按耐不住。走了過來,“劉老師,檢查的打過電話了嗎?”
“沒!”
“奧!”一聲歎道,胡凱威看看劉雪梅,他獻殷勤了,“劉老師,那你要是有事,你先回去吧。我在這,我替你接就是了。”
“不,不用。”說著,劉雪梅走進了辦公室。
這時,胡凱威也跟著走了進來。
就這樣,有了第一次,難免不會有那第二次。這個假期,二人值班的頻率倒是怪緊湊的。對此,這青山村的空氣多少還是增添了幾分曖昧。有的村民小聲議論,“這劉雪梅是不是跟袁帥拉倒了,又找的老師呀?”
“你咋知道?”
“哎,我見過。整天的兩人待在一起。難道不是談戀愛,那是幹啥?”
“嗬,別瞎扯了。小心割了你的舌頭!”
“哎!很難說。也許這就是真的呢?”
絲絲嫋嫋的雜音還是飄進了袁帥的耳朵。一個夜晚,袁帥把劉雪梅給約了出來。
壓著馬路,拉著劉雪梅的手,這袁帥旁敲側擊,“雪梅,那一中午,你哪去了?”
“哪一日呀?”劉雪梅心生疑慮,她問。
“哎!”一聲低歎,這袁帥表白了,“就是你值班的那一天中午。”
“我在家呀!”
“是嗎?”袁帥反問了。
“真的。不在家,我能去哪?”聽後,劉雪梅倒是一本正經,反問道。
見這樣,袁帥明顯感覺劉雪梅是在撒謊了。因為,那日午後,袁帥去劉雪梅家裏的時候,劉雪梅的母親問,“袁帥,你不是跟劉雪梅一塊出去吃飯了,咋這麽快就回來了。雪梅呢?”
聽著嶽母的問話,當然這袁帥是不明其意了。他問,“媽媽,現在雪梅在哪?”
“當然值班去了!”
“奧!”一個心領意會,袁帥立馬辭別轉身。看著袁帥匆匆離別的身影,劉雪梅的母親歎道,“哎,現在的小青年,整日心裏想啥?真是搞不明白。”
來了學校,袁帥所看到的也僅是空空的校園而已。對此,他猛然心生疑慮,莫非,哎!
摸出手機,翻到劉雪梅的號碼,袁帥打了過來。可是,手機響起,無人接聽。而此時,正是胡凱威壓著劉雪梅翻
雲 覆 雨的時候,一時的快樂,把響起的手機給忽略了。
沿著馬路,袁帥又把劉雪梅往小樹林裏領了。
把衣服鋪好,讓劉雪梅躺下。劉雪梅表現很乖,沒有拒絕,沒有反抗。
就這樣,慢慢的,二人慢慢地享受著這二人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