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尋花問柳
見我一副懶得搭理的樣子。徐美娥看了我幾眼,繼續把話語掛在了嘴邊。
“嶽老師呀,你找了嗎?”
“啥呀?”明知故問,我就是不往圈裏跳唄。
“那還有啥?你說。你不是整日嘮叨,想回去嗎?”
“嗬嗬,”聽這,一語點破,我笑著迎合。“徐老師,要找也得看個機會。可咱校,班多人少,領導會放嗎?”
“是呀!你看我都多大年紀了,五十多了。還包著班,一周三十節。要是別人,早退了。”
“嗬嗬!誰說不是!”聽徐美娥這麽說,我假裝讚成。心想,徐老師呀,你想退休。嗬!等著吧。
又是頓過許久,徐美娥看著我,好像投來一副不太信任的眼光。“嶽老師,真的沒找?”
“真的。這還有假!”我語氣堅定,我想,事兒未成。我才不中招呢。
見我這樣。徐美娥的隨後一句話,可是讓我深受啟發。
“是呀。要找也要瞅個機會。你看咱這幼兒園的胡雯雯老師,不就是這樣?”
“咋了?”一聽徐美娥這麽說,我倒是神經興奮了。抬起臉,睜大眼,我的目光緊緊盯到徐美娥的臉上。
177、同樣的牽掛
這時候,挑起了我的興趣。徐美娥老師說起話來倒是慢條斯理。
“咋了?”我又問。
徐美娥才慢慢開口。“嶽老師,說來你還不知道吧?”
廢話!我想。你不說,我咋知道呀。這時候,我可是集中精力,燃起了興趣。
“胡雯雯老師不是也去找了。可是至今事兒還是懸著!”
聽這。我倒是感覺奇怪了。胡雯雯老師找啥呀?一個沒有轉正的幼兒教師,一個月才四五百。你說,去找啥?有何必要呀!
我問,“徐老師,這胡雯雯老師找的誰呀?”
“邱澤民!”
聽這,我心靈猛然一陣觸動。“奧!”我說。
看我表情,徐美娥又再猜疑了。“怎麽,你也找了?”
“沒,沒有!”我趕緊說。
這時候,徐美娥又是抬頭看我幾眼,隨後她又發來心底的感歎。“你說,我不是說了。這胡老師去找啥呀,有那必要?”
“她的目標是?”我問。
徐美娥說,“想要一個市級優秀教師。”
“奧!”我感歎。隨即,我又插來一言,“給了多少?”
“貌似兩千吧。你可別對別的老師說。”說完,徐美娥又叮囑我。
“嗬嗬!”一聽,我笑了。“徐老師,你放心,我咋會對別人說呢?”
“是呀!”徐美娥的感慨隨即接連湧來。“你說,這幼兒園的老師工資也著實少了一點。一個月,還不如村裏的農村婦女出去打工呢。”
“是呀!”聽著這話,可是一點不假。我知道,這江北鎮上的幼兒教師都是一些未曾轉正的。工資真是少得可憐。說來讓人笑話。可即使這樣,這老師們還算是兢兢業業,努力工作。盼望著,有朝一日,來個驚天逆轉。給轉正了。那就好了。
可是時間流過許多年,日月還是照樣轉。可這幼兒老師的待遇還是沒有得到改善。倒是有的時候,她們的工資發的更是不是那麽及時了。這下,哎,有的老師憋了再憋,忍了再忍,就實在幹不下了!
吊兒郎當。這胡雯雯也是休息了一陣,跳過槽,改過行。忽然有一天,她看過報紙,還是聽過新聞,說是這現有的幼兒教師還有轉正的希望。她才收起外出打工的翅膀,重新回到了青山村幼兒園。
胡雯雯想,就是轉正。肯定也要硬杠杠。可自己的呢?啥都沒有。想至此,胡雯雯動起了腦際。想著要個優。那一日,等到日落天黑,胡雯雯的老公,騎著摩托帶著她,去了邱澤民的家裏。
事兒一說,幾番虛假的推讓,這錢邱澤明還是來者不拒,收下了。
可事到如今,聽徐美娥老師這麽說。怕是胡雯雯也和我們一樣的結果,至今一顆心,也是七上八下,整日懸著吧。
178、同感
果然,看過我幾眼。徐美娥把胡雯雯這事說的更詳細了。
“嶽老師,你說。這幼兒老師還有轉正的希望嗎?”
“很難說。”我真的不好說。看過徐美娥,徐美娥也是把頭一點,怕是深有同感,“依我看呀。怕是希望不大。你說咱鎮多少幼兒教師呀,要是一轉,要多發多少的工資。”
“是呀!”聽這,我隨聲附和。此時我的心裏也是湧來這樣的感覺,一些事呀,不動錢還好說,怕是一牽扯到錢上,又要灰飛煙滅,沒轍了。
見這樣,徐美娥話語轉折,讓人又看到了希望。“可是,一些事情也很難預料。你看我當初幹著民辦老師的時候,也是天天盼著,日日想著,什麽時候我們也能轉正呀。你看,過不了幾年,這不敢奢望的好事還就來了。當時我們一轉正,工資一漲,可是翻了好幾倍。”說著,言語之中,徐美娥又洋溢著滿足了。
見此,我也無話可說,繼續隨聲附和。“就是,就是。一切都是變數。很難預料。”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徐美娥發自肺腑,她是曆經心酸,飽嚐了甜頭。
一陣風兒刮過,徐美娥理了理撩起的亂發,接著她又講話了。“可是,這轉正的時候,也肯定有個標準,有個條件。”
“就是!”聽這,我算是搞明白了。胡雯雯這事,從內心來說,我和徐美娥還是挺讚成的。不管怎樣,有了這證,到時候就能用上。
“那有消息了嗎?”看過徐美娥,我是急著問了。
“哪有?”徐美娥眉頭一皺,怕是送去的那錢就是割的她的心頭肉,“我聽胡雯雯老師說了,沒有呢?”
“哎!”說完,我和徐美娥幾乎異口同聲歎氣起來。
“錢兒送去,沒有回音。這胡雯雯也不好意思再問!你說!”感同身受,我由衷歎服,徐老師呀,你說的何嚐不是我此時心中的感覺?哎,你說,我該咋說!
這種鬱悶憋至心裏的感覺。可是好難受呀。我何嚐不是如此,把錢給了邱澤明,白天想,夜裏盼,過不了幾天就能回俺嶺南。可,哎,如今。怕是,沒轍了!
“那胡老師不會再問問嗎?”明是自己感覺為難的事情,這時,我卻裝個熱心腸的,給胡雯雯老師支招了。
“是呀。”徐美娥又是看我一眼,她說,“我不是也跟胡雯雯老師說了。錢沒有退回,應該能辦。你說哪有事兒不成收錢的?打個電話問問!”
“那胡老師問了嗎?”我說。
“怕是沒吧!”
“哎!”我又歎氣起來。
見這,徐美娥說來理由了。“胡老師也打聽了,貌似這幾日邱澤民的老婆住院了!”
“住院了?”
“是呀!”說著,徐美娥朝我一笑,我心頭頓感莫名其妙。
179、尋花問柳
隔了幾日,我才弄清了邱澤民他老婆住院的那事。這消息,也是道聽途說,趙榮波告訴我的。
那一日,我站在辦公室的房簷下,趙榮波朝我湊了過來,“曉輝,你知道嗎?”
“啥事?”我把頭抬了起來。
“邱澤民的老婆住院了。”說著,趙榮波故作神秘,臉上笑容綻開了。
見他樂得臉上開花的樣子,我倒是心中燃起了興趣,接著問去,“啥病呀?”
“你說呢?”看著我,趙榮波臉上的笑容一個勁地蕩漾著。
見這樣,我心中更加迷惑。貼近我的耳邊,趙榮波低聲說,“還不就是這邱澤民老來花 心,風 流惹下的悲劇!”
聽這,我繼續問了,“怎麽,趙老師,事兒還挺嚴重嗎?”
“不過也沒什麽。我也是道聽途說,聽說他老婆喝了毒藥,待在醫院搶救呢!”
“哎!’我心底長歎,算是服了,收的賄賂可是派上用場了。
我心裏剛剛湧來這樣的感歎。趙榮波也是話中滲透同樣的情感,“依我看呀。人呀,這意外之財要不得。你看,咱的錢他收了,可事兒至今他也沒有給我們一個答複。你看,你看!”言語輕巧,怕是此時我們二人心靈都在舞蹈。
回頭觀望幾下,見周圍無人。趙榮波更是壓低聲音,繼續調侃,“這邱澤民呀,咱全鎮的老師都知,跟你表哥林浩仁,是旗鼓相當不相上下一路貨色。”
聽這,我酣暢淋漓,心裏頓時痛快了。
緊接著,趙榮波言語清晰,揭開了我心中的謎底。
原來是這麽回事。
這邱澤民呀,生性風 流的個性可是在社會上流傳了許久。家裏老婆用著,可是男人的命根子他還是見縫插針不願閑著。就這樣,幾來幾往,他就和社會上的一位年輕婦女李小梅沾上了。當然了,人家圖錢,而邱澤民則是圖的一生瀟灑,身體快 活。
可這,你也別讓自己的老婆知道呀。雖然,社會上的傳言,有時候虛虛渺渺飄進邱澤民的老婆王慶霞的耳朵裏。但是,一無根二無據,怕是打草驚蛇,這王慶霞隻能暫時忍氣吞聲,強忍著。倒是她的心裏,日夜琢磨,不敢想象,但又盼著,有朝一日來個捉奸在床,到那時,看看這邱澤民證據麵前還有話咋說。
說來也巧,可巧還就是有那麽一個晚上。王慶霞撒了一個謊話,說是前些日子,自己回娘家的時候,她八十多歲的老母親身體不舒服。她要去看看,要是晚了,今晚就不回來。聽這,邱澤民當然雙手讚成了。
等王慶霞走後。這時,邱澤民難耐夜的寂寞想起了他的相好的。拿出手機,他給李小梅撥了過去。隨後,沒過多久,李小梅就扭晃著身子屁顛顛地走來了。
這時候王慶霞可是沒走多遠,就躲在自家胡同口處。她可是眼瞅著,等著李小梅進了自己的家門,感覺時機差不多。王慶霞慢慢打開院門,躡手躡腳走了進來。
貼近房門,聽到屋內男女身體激撞的聲音。‘啪啪啪’,頓時,王慶霞的腦袋氣得要爆炸。
心中怒氣一湧,王慶霞使盡渾身力氣朝著房門猛然一腳,重重踹了下去。